日子就這樣不咸不淡的過著。%&*";
凌衍森自那晚後就成日陰著一張臉,誰欠了他多少億似的。一星期總共才七天,他就有五天夜不歸宿,與以往大相徑庭。
最可惡的還是在公司,清嫵想到這里就恨得牙癢癢,他竟然那麼高調的向眾人顯示對她的不滿。呈上去的數分企劃書,別人的再爛也能過,就她的需要重做,重做了再呈上去,助理小吳一臉為難地拿回來,說她家凌總說了,這樣的企劃不入眼,重做重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縱有千萬般火氣要發,可也只得咬牙忍住,默默地遵循指示。結果一份破企劃案,重做了不下二十次,其中字句她背得滾瓜爛熟,他卻大手一揮,輕描淡寫來一句,合作談崩了,企劃作廢……
天殺的!早說一秒半分能死嗎!她氣得血都吐不出來了。
就這樣一直受他明里暗里挑釁刁難,再不找個人傾訴一下,清嫵覺得自己很可能郁郁而亡。
這天,清嫵一番連環奪命call把好友林瀠叫了出來,那廝最近一直在忙一個研究報告,總是在實地考察中,難怪婚宴她都沒參加。
兩個女人的嘴勝過天下所有鴨子。
于是乎,嘉宇大廈對面沿街的浪漫的法國餐廳里,高雅的輕音樂中,眾食客屢屢瞅向臨窗的一角。
清嫵拉住憤世嫉俗痛罵凌衍森不休的林瀠,壓低她的毛躁腦袋「小聲點!有點素養行不行,枉你還是心理醫生,傾听!傾听知道不?」
「切,我這是在替你說你心里想著的卻羞于啟齒的粗話好不好!」林瀠那貨二十四五還作十七八歲的大姑娘打扮,兩條長辮淌在胸前,面容姣好,身材瘦小,看起來就那麼一點點,頗有些蘿莉風範,這樣的女人,真不知她是怎麼讓那些前去咨詢的病人信服的。
清嫵一囧,到底是心理醫生,察言觀色忒厲害。這些天她對凌衍森的憤恨已經快達到一個臨界點,稍不注意就會噴發那樣。
正說著,電話響了,清嫵低頭一看,要命的,她驟然垮下了臉,猶豫了一會兒,把鈴聲調到靜音,任由手機震動著。
林瀠瞅一眼,「誰呀?神神秘秘的有情況啊,當著我的面不接電話!」
清嫵白她,「我父親。最近跟吃錯了藥似的一天好幾個電話,同樣的內容,催我生孩子。」
「生孩兒?withwho?」林瀠後知後覺,繼而一拍腦門,瞪大眼楮,「凌衍森?!我的天,段伯伯未免也太置你于不顧了吧,他這私心忒明顯,又不是不知道你和凌衍森的情況,還這麼逼你,真不是一般家長能做出來的。」
清嫵聳肩,滿目蒼涼。
「打算怎麼辦?」
「能怎麼辦,領結婚證那晚上的事我都告訴你了,前一陣我都放下臉面穿著你送我的那些破玩意兒在他面前走了一遭了,那變態奇葩似的反應,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你說出口。」想起他那天晚上義正言辭的評價,她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
林瀠轉轉眼珠子,目光在清嫵身上來回溜,似有似無的笑了笑,「你吧,不是人中龍鳳,可也比雞窩里出來的強啊。真不知道那混球怎麼想的,有你這麼個美人在身邊,還成天花街柳巷地亂逛,你瞅瞅那些報紙,大小頭條,花邊新聞,全是他老人家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face啊!最近尤為猖狂,坊間傳聞,光靠他一個人的緋聞制造的娛樂新聞的收視率就達到了這個數!電視台賺翻了!」
林瀠說著,還煞有介事地沖清嫵做了個手勢。
怎奈清嫵一掠而過,木頭腦袋毫無反應,眼楮頻繁地往還在震動著的手機上瞄,有意扯開話題,「不說我了,你呢?事業方面的我不感興趣啊。」
林瀠小臉一紅,粉嘟嘟的,眼神閃來閃去,一直在躲避清嫵,清嫵見這陣勢,窮追猛打,「快說快說。」
「老娘我最近瞅上來我那咨詢的一小伙了,長得真是沒話說,但你知道,我這人有內涵,外表做不了數的。主要是他那股憂郁勁兒和他的病,深深地蠱惑了我啊。」
清嫵啐她,「作死喲,醫生愛上病人的老戲碼,有幾個能共度余生的?去你那咨詢的都是心理有問題的,那種人很恐怖的好不好!」
「什麼話!他就是容易焦慮,有點自虐傾向而已,大概是以前發生過什麼讓他有了應激障礙。壓力一大情緒過激就習慣拿著刀片往自己身上劃兩刀。正常,現在的大學生哪個沒點心理障礙。」
林瀠是這方面的專家,自然不覺得有什麼,可清嫵听著無端的就覺得慎得慌,「你抽了吧,自虐,又還是個大學生,那得比你小多少?」
「年齡不是問題嘛。我現在努力在幫他調節,以前那好家伙!全身上下衣服褲兜書包里全是刀片,現在好多了,每次去我那里我給他搜身,也沒見那些危險玩意兒了。」
林瀠自顧自得說著,清嫵腦海里卻閃過什麼,刀片,大學生,書包……一晃而過,最終她什麼也沒抓住。
她哪里知道,其實她們說的就是同一個人呢。以至于後來發生的那些是是非非讓她和林瀠手足無措,她極為珍視的這段友誼也裂了縫。
前夫上架任你宰,都抓著紅包以早泄的速度沖過來啊!完結經典《軍長老公很不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