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聲不吭,除了被他掌風帶起來的紙張飛落在地,剩下的就是彼此間交錯紊亂的呼吸。
清嫵凝視著那些四四方方的文件,突然想起這是他的辦公室,正規場所,一派莊嚴,而他們這對俗稱為‘狗男女’的男女正肆無忌憚的-做-著——下——流——的事情,繼而羞憤不已。
修長手一松,將那捋起來的整條裙擺穩穩摞在她線條柔媚的背脊上,他狹長的目光細細地打量著她冰蟬凝玉般的肌膚,像是欣賞著一件思慕已久的藝術品,帶著幾近虔誠的認真,那麼小心翼翼,連眼瞼都不肯閉合,仿佛稍不留意,眼前的景致就會如同海市蜃樓那般消逝。
但,從始至終,他的手卻很安分地垂在一旁,並不——踫——她。因此清嫵除了覺得整個背後涼颼颼的,時而撲來他沸騰的呼吸,撩得她一顫一顫之外,她什麼都沒感覺到。
他們離的很近,幾毫米的距離,他只要稍微動一下,剛毅如鐵的腰月復就會貼上她——細——膩——緊——致——的——翹——臀,在狹小的空間里他們連呼吸都-纏-綿-悱-惻-了起來。
凌衍森沉沉的吁了口氣,不可自拔的目光從她身上收回,繼而下沉-褪-去——女人的衣服,他堪稱是行家中的行家。
靈活縴長的指一動,清嫵還沒反應過來,那層熨帖著她皮膚的絲薄的襪子慢慢下滑,隨著他輕緩的力度,羊脂玉般水凝的肌膚就那樣徹底彈在了空氣中,女乃白女乃白,絲滑絲滑。
清嫵又在打顫了,修長有力的手一滯,凌衍森稍作停頓,濃眉挑了挑,幽暗的目光越過她如秀麗山峰般的背脊,從她的面上飄過,繼而,菲薄的唇翹了翹。
他猜,她那兩顆女乃糖似的兔牙一定在咬著下唇。
她習慣隱忍,隱忍時總是喜歡咬唇,仿佛這樣就會給她帶來力量,讓她安定,而白痴的她卻對自己所表現出的間或甜美間或嫵媚的妙曼之姿毫不自知。
他知道她備受煎熬,因著對未知的——禁——域——充滿著的那份恐懼。
可他還是要折磨她,狠狠地,溫柔地,讓她無從反駁地,那麼慢慢磨盡她的耐心。盡管折騰她的同時也在折磨自己,他忍得艱辛,可那份痛苦卻與興奮攪合,讓他倍感刺激。
絲襪褪下,接著是最貼身也最隱秘的那條小巧玲瓏的小內內了。
清嫵咽了咽口水,等待死刑那般趴著,心中的壓抑讓她害怕,卻又莫名的想讓他快些,她緊閉著嘴,不肯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陽光充足,把她衣物上飄出來的細塵照透,露出來的皮膚也被染上一層橙黃,幾近透明,那樣如夢似幻,亦真亦假。
凌衍森痴然地看著,細長的食指撩人一勾,貼著的她——松——軟——的部位,惹得她一抖,輕呼出聲,繼而,那層精致的蕾絲包裹的小內內也滑了下去。
她的整個線條流暢的背脊,再無一物。
「今天穿的這條比上回的皮卡丘有品味,知錯能改,好孩子。」低沉恣意的聲音,華麗,狡詐,卻又一改往日的冰冷和輕嘲,多了一絲妖孽,最是句尾的那三個字,寵溺-挑-逗,勾魂奪魄!
清嫵使勁閉了閉眼,仿佛不能適應他的驟變,顫抖延續到了心坎上,她再無力自持,就這樣敗在他手里,毫無反擊之力。
「別說我沒提醒,現在你還可以喊停,但稍後就只能按照我的游戲規則來辦事了。」他輕輕啟齒,身體壞心眼地往前頂了頂,——月復——部——蹭——過她——光——著——的某些地方,清嫵的身子被迫向前一挺,她紅著臉,再度驚呼出聲。
到現在為止,她雖覺得羞赧不已,卻尚在可接受的範圍之內。還好她趴著,他在背後,彼此看不見對方。
然而下一刻,他的行為,卻足以讓她後悔半生。
良久,他斂下眸子,呼出的氣體讓她感覺不到溫度,「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
他又等了等,她卻老老實實趴著,烏黑流光的發遮住臉蛋,靜默無聲。他鳳眼一眯,狹長的眼縫溜過層層霧靄,瞳眸變得陰霾起來,那里面,再無任何柔度。
清嫵听見皮帶上的脆脆的金屬聲,然後是拉鏈的聲音,再然後,厚重的皮帶連同材質硬朗的西褲一同墜地的聲音。
而身後,凌衍森盯著她忐忑不安的側顏,她在想什麼,他一目了然,可他回應的卻是降到冰點的冷笑。
嗙——
彈力腰帶彈在皮膚上的聲音。這種聲音在-穿-月兌——貼身衣物的時候經常會听見,清嫵屏住了呼吸,腿卻不爭氣地打起了顫。
凌衍森面無表情,把——褲——襠——里早就不安分的硬邦邦的家伙掏了出來,握在手中,漸漸加大力度,他的頭微微後仰,四肢百骸被電擊過一般,他舒服得低聲一嘆。
低頭,手驀地貼上她受驚而後充滿雞皮疙瘩的脊骨尾椎,略微汗濕的手心摩挲著她的肌膚,——緊——致——如——綢緞般的觸感,刺激著他下面的敏感的神經,神經傳遞著某些訊息,最終集中在那他玩意兒的最頂端,然後是更強烈的刺激。
他眼球上的血絲開始往外冒。
前夫上架任你宰,都抓著紅包以早泄的速度沖過來啊!完結經典《軍長老公很不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