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急,臂上加力,把她的一雙小手緊緊攥住,膝蓋又前曲了幾分,狠狠頂著她的小腿肚,讓她再不能不安分。
「啊!死變態!你拽疼我了……」他下手太狠,清嫵吃痛,反射性的尖叫了出來。
凌衍森陡然一驚,想也沒想,傾體,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干燥的唇貼上她——軟——嘟嘟的粉唇,刺激尤為激烈,更是上升了一個層次,手一刻不停地,摩,擦,著,又,黑,又,粗,又,硬,的他的某部位,他繃緊身體,狂烈地——啃——咬——著她的唇,想方設法要將她的——丁——香——小——舌——往嘴里引,卻屢屢遭她緊閉的牙齒攻擊,他不甘,蓄勢待發,她狠絕,死守不放。
唇舌交戰,綿延相纏,他把她的尖叫——低——吟——都吞進了肚里,舌尖舌忝得津津有味。清嫵急了,可憐兮兮地流著淚,嗚咽著,氣呼呼地咬他,他浮蕩著霧氣的眸子卻黑亮如寶石,嫵媚妖孽,一寸不移地盯著她看,邊看,眼尾處還邊上翹,那樣子,分明是在恬不知恥地笑!
荷爾蒙在兩人密不可分的唇齒間揮灑潑墨,描繪一幅——曖——昧——至——極——的丹青。
走遠的秘書突然一頓,貼緊玻璃,側耳靜听,忽的,俏臉上——蕩——起一抹紅,目光亂閃著,急急地走開了。
終于,最後的最後,在他最大力最狠勁地一口啃咬下,在清嫵即將斷氣的致命的虛弱里,他那玩意兒的前端不斷地彈跳著,在她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肌膚上磨來磨去。
突然,他身體驀地一僵,渾身繃緊,梆硬如鐵,急促的——粗——吼——自他喉間溢出,他雙目瞪圓,-極——致-地顫抖中,他直——挺——挺——的癱在了她身上,唯剩下——粗——重——的——喘——息。
清嫵被他——壓——著,雙手還在他手里,不知道斷沒斷,她想,即使運氣好骨頭沒斷掉,但皮肉也應該好不到哪里去,小腿肚被他的膝蓋壓出了兩個大大的凹痕,很痛,麻木的痛。
背上濕膩膩的,冷冷的,黏黏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東西。這惡心到無以復加的東西,清楚地見證了他對她慘無人道的攻擊。
她空洞著一雙眼,兀自流淚,哭聲低沉哀婉,听起來那樣悲愴,仿佛頭頂的天空都坍塌了一般,絕望到世界末日就在眼前。
凌衍森有些懵,-激——情-過後頓然清醒,仿佛靈魂和思想這時才裝回了他的身體,听著她聲嘶力竭的哭聲,他手足無措。低頭,看一眼——下——月復——部,疲軟了的兄弟安安分分縮了回去,他苦笑,若是能像這家伙一樣當個縮頭烏龜,那該多好。
爽——是——爽——了,可這爛攤子,在她淒慘的哭聲里,他竟膽怯到不知該如何收拾了。
靜謐的空間里,唯有心悸的余波在空中來回游蕩,兩個人都沒辦法發出任何一點聲音,清嫵只顧得上萬念俱灰,而凌衍森更是如同驚弓之鳥,她稍微的一點動靜就足以嚇他一大跳。
坦白說,迄今他還暈頭轉向的,睜著一雙灰暗的眸子不知所以,他佩服自己變態的想法,更佩服自己變態的行為。
良久,清嫵試著緩緩地動了動,一動,全身筋骨都像是要散架一樣,她嗷嗷厲叫出聲,凌衍森一驚,手不由得一送,清嫵那雙可憐的被他掐的青紫交加的手終于回歸了原位,腰身麻麻的痛,她費勁全部力氣,緊咬牙關,終于蹬直雙腿伸直了腰。
稍稍站直,她極為厭惡似的迅速後退以便躲開他的踫觸,雙手匆匆忙忙地把褲子絲襪提了上來,也不管有沒有穿好,牙齒在打顫,腿也在抖,看起來就像個被他弄碎的瓷女圭女圭。
高跟鞋細細尖尖的跟承受不住劇烈的搖晃,身體失了平衡,眼看著就要到底,凌衍森驀地起身伸出手,清嫵卻像是見到什麼怪物似的尖叫著晃著腦袋縮著身體躲開他,閃爍著的目光里充滿膽怯。
那份的厭惡和深深的憎恨讓凌衍森眸光一涼,僵在半空的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他就那麼弓著腰身,木然的看著地上蜷縮成一團將自己互地緊緊的她,鳳眸一凝,陡然無光。
清嫵倏地彈起來,目光在房間里竄來竄去,就是怎麼也不肯往他的方向看,仿佛那里住著恐怖的怪獸,看一眼就會弄髒她的眼楮弄髒她的心。
晶瑩的淚珠一顆一顆叮咚叮咚往地板上砸,濺出去的水花像一抔碎冰揉進了凌衍森的心髒,她掀開嘴角,笑容淒楚,「我不懂,凌衍森,我真的不懂,你到底是人還是魔鬼?我真好奇,你當著我的面做這種無恥至極的事的時候,是以一種怎樣的心情?是興奮?是刺激?還是單純的就僅僅是想羞辱我,靜靜欣賞我的絕望?你真是夠奇葩,心里夠變態!那麼恭喜你,成功達到羞辱我打擊我的目的了,今生今世,這一天都是我的噩夢!這樣的回答你高興嗎?滿意嗎?」
她聲音極細,夾雜著低低的抽泣,像是在極力隱忍那般,絲絹一樣薄涼地纏緊他的心。
他一僵,全身疲軟,可神智去該死的清醒無比,他低頭,悶悶的,不發一言,灰色調的輪廓埋進暗沉暗影里,什麼也看不見了。
前夫上架任你宰,都抓著紅包以早泄的速度沖過來啊!完結經典《軍長老公很不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