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農民三國游-流氓是怎麼煉成的
按照審配的計劃,買官是必要的,要不然周吟始終都會處于挨打的地位,那些當官的想要掐你一把就會掐你一把,就算是有能力保護自己也會造成很大的損失。,可是還沒等他將這些事情處理好,事情就出來了。以前怕周吟不同意買官,現在周吟同意了,可是眼前已經大軍壓境,就算你買到了官,又有何用呢?
屋子里因為周吟的話顯得有點沉默了,大軍壓境倒是不怕,可是這仗卻不能打!一打,那就擺明了周吟就是黃巾余孽的事實,說不定還會遭到其他諸侯的聯手。可是不打,買官是需要時間的,等到買官回來,那黃花菜可就涼了!
「你說怎麼樣才能讓孔融不敢動兵馬?還有這個牆頭草的朱縣令,怎麼樣才能讓他不能敷衍我們?」周吟問道。
沮授和審配確實沒有想到很好的辦法,要是能想到,他們也不至于還在這里沉默了。所以周吟的話並沒有回答。屋里再次沉寂下來。
「讓他們投鼠忌器!」這一次,三人幾乎想到一處,可是怎麼樣才能做到讓孔融等人投鼠忌器,又把三人難住了。看著時間就這樣溜走,周吟心中越來越煩。不過這一次沮授卻說道︰
「正南,你去洛陽吧,盡快的趕回來!主公,讓二人投鼠忌器的事情,恐怕還在您的身上!」
朱縣令這段時間確實有一些為難。孔融派人前來要他抓周吟,而且眼前的形勢他也看得很清楚,幾個州聯合起來打壓周吟,周吟還確實沒有什麼什麼能力抵抗。現在听說冀州兗州鬧起了叛亂,很有可能就是周吟的主謀。而且周吟有兵馬他是知道的,看樣子還真的有可能。
可是要讓自己去抓周吟,這還真的是個難題,周吟有多少兵馬他不是知道的很清楚,不過這件事倒還可以不看,關鍵是就算抓到了周吟,他這個縣令恐怕會被這些百姓掐死!
抓,是死,不抓,還是死。朱縣令真的有點左右為難了。所以鄭玄前來見他的時候,他沒有見老頭,關鍵是現在他見到各地反對周吟的勢力和態度很堅決,要是再和周吟有點什麼樣的瓜葛,周吟贏了好辦,但要是周吟自己都自身難保,他可就有點難辦了。所以他只能選擇什麼人都不理!孔融派來的差使也被他撩在驛館,自己在縣衙什麼人都不見。
北海的宗玉也有點左右為難,和周吟打了幾次交道,不知道為什麼,兒子宗淼卻死活要跟著周吟。而且自己的家族在周吟的幫助下做起了生意,還別說,和周吟做起了生意之後,他這個守備都不想當了!
當上這個守備,知道的東西自然更多。周吟在兗州等地的事情他早就听孔融說過,也派人提醒了周吟。可是這一次,兩個臨近的刺史聯名給孔融下書,要他們將黃巾叛逆周吟抓起來斬草除根。而他作為北海的守備,首先要做的就是出兵將北海城里的事情解決掉,然後出兵蓬萊,將周吟抓住押回北海。
要說實在話,宗玉還真的不想執行這個命令。不只是他的兒子跟了周吟,就是他的整個家族,這一次所受到的損失就不知一點半點的。看到二狗被人殺害,他真的是有心無力。這一次帶兵出城,走一里歇半天,為的就是讓周吟早點知道有個準備。
北海城里的事情解決了,派去蓬萊的人也出發了,孔融有些筋疲力盡的感覺。這一次,他確實沒有辦法再為周吟擔待些什麼。不過他生性謙和,而且所受也是儒家的思想教育,周吟這種以人為本的思想他覺得還是很可取的,所以他也不是很願意,但是背上黃巾叛逆的罪名那可是不好玩兒的,權衡利弊之下,他拼著得罪鄭玄,選擇加入了這一次行動。
「大人,剛才夫人在大街上,一個家丁不小心打翻了別人的一罐水,誰知道那人說是救命的仙藥,要夫人賠十兩銀子。」
孔融沒有回家,衙門畢竟還有事。可他還沒到衙門,他的管家就找他來了。十兩銀子,對于孔融來說確實不是什麼大事,可是這天底下哪有這麼貴的藥?正要問過清楚,外面又跑進來一個衙役,他們說的情況都和管家說的一模一樣,只不過這次遇到相同事情的都是城里有頭有臉的人。
這才半天不到的時間,城里居然一下子冒出了這麼多的事情,孔融還真的是頭大了。而且這件事他還真的沒有經驗。進來的人一個個衣著鮮明,一看就是有錢人的公子哥,要說訛詐,還真的不像。
「大人,您看看,我這藥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從九華山運過來的,十兩銀子,說實在話,還不夠我的運費!我要是不是為了給我我娘治病,會這麼遠去求這聖水嗎?大人,您想一想,我們有必要從那麼遠的地方運水過來訛詐人嗎?還有,要真的說我訛詐,這樣吧,我再出十兩銀子,也算是我為我娘盡孝吧,多出十兩銀子無所謂的,你們幫我運回來就可以了。」
一個漢字長得眉清目秀的,一看就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哥,上前和孔融見禮之後說道。然後掏出一個袋子,隨手拿出一錠銀子,足足有十五兩,放到了孔融的條案上。
「是啊大人,听說神州鏢局走完這一趟鏢局就不再走鏢了,我們找他們運水,光是運費就用了十三兩銀子,我們只收十兩,他們卻說我們訛詐,大人,這事你可要明察啊!我們願意再出十五兩也行,讓他們想辦法從九華山為我母親把聖水取回來吧。」另一個姑娘上前說道。
孔融為難了,外面的百姓幾乎圍到了衙門里面,紛紛指責這些人。而且這些被人打翻了水的什麼人都有,但是個個掏出錢袋都是有錢人。只得讓這些人付錢了事。
這件事了了,可是孔融還沒來得及松口氣,有很多的人又來報案了。城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伙人,游手好閑,調戲調戲大姑娘小媳婦兒,在別人的店鋪里放條蛇嚇唬嚇唬人什麼的,搞得城里烏煙瘴氣的。
這一次,孔融的頭更大了。你說抓人吧,似乎還沒有必要,你說不抓吧,這些人看樣子攪得城里已經是雞飛狗跳的了。要不然城里的這些人不會到他這個地方來。孔融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將這些人抓起來。
人倒是被抓了不少,整個衙門的大堂都跪滿了。老的少的,什麼人都有,就是沒有幾個年輕人。一個個穿著打扮還算是整齊,不像是什麼大惡之人,年紀大的估計四五十歲,年紀小的,卻只有十二三歲,而且一被押入大堂就開始「依依呀呀」的哭了起來。
當一個小孩開始哭泣的時候,這大堂上所有的孩子都開始哭了起來,搞得孔融心焦,本來被那個十兩銀子的事情就搞得很不爽,此時他的脾氣再沉穩,也開始有點煩躁了。
「拉下去,每人打十下,然後轟出去!」孔融有的不耐煩的揮揮手,這個時候他突然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了,那個時候,這城里多安定啊,怎麼這才幾天的工夫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呢?
命令好下,可是執行起來可就有點麻煩了。這一次,衙役可是在這大街上抓了好幾百人,每人十下,他們就十幾個人,那要打到什麼時候?一個個面帶苦澀,只得將這些人押到外面。找了幾個身體結實了,意思了幾下,然後將這些人全部轟走了。
城里並沒有因為孔融的心煩而變得安定起來,相反,在一夜之間,不少的大戶人家都被盜了。第二天,孔融還沒起床,外面就有人前來報案了。
頭昏腦脹的孔融命令衙役和守城的士兵仔細搜查,但是卻沒有半點的收獲。悻悻的回轉衙門,面臨的卻是那些愁眉苦臉的被害人,就算是他的修養再好,也忍不住大發脾氣。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是不是周吟的那些人想要造反?」孔融一拍桌子,「你們一個一個的都是飯桶!把這些刁民全部給我抓起來!」
衙役一听心中可就有點不樂意了,但是他們可不敢說,「大人,城外周吟的田莊全部撤了,周吟的人也全部離開了,這,這,大人,你要我們怎麼去抓人啊?再說昨天的那些事都是這街上的小混混所為啊,要不我們再把他們抓起來問問?」
昨天的人除了老的就是小的,北海一夜之間被盜的人數眾多,孔融可不認為這些人有這個能力。只得擺擺手,讓這些衙役下去了,他確實需要好好的靜一靜。
孔融這邊為了應對這城里發生的事情搞得焦頭爛額,殊不知道這些只是周吟計劃的一部分。沮授本來的意思讓周吟利用他的身份號召那些百姓出面,不過卻讓周吟想起了耍無賴的事情。百姓倒是利用了,找了一個老弱,但是卻從士兵中間找了一些人,悄悄的潛入到了北海,那些「踫瓷」什麼的,都是他安排的人做的。而偷盜,則是他的侍衛做的。為的就是要將北海攪亂,讓孔融自應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