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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習慣是一回事,夏小萱也沒有任由夏雲媛欺負的意願,往常她肯忍只是害怕夏父再打她,且夏母會因此再不滿和她抱怨。
如今,經歷了前世種種,夏小萱已不再對那兩人抱有任何幻想。
夏父就不用說了,他慣是個花心的,每日里只顧著和小情人**。就是前世夏小萱逃離研究所時,也曾在些角落里听人說起過自己父親的又一起風流韻事。即便偶而有空不出去花天酒地,他也只顧著和幾個小情人生的子女共享天倫之樂,對于她和夏圓圓兩姐妹可沒多大功夫理會。原因便是他覺得自己沒有給幾個私生子女名分(夏母雖然將自己丈夫外頭生的孩子都抱回家養,卻為了不讓他們分兩姐妹家產,所以不許他們入戶口),覺得虧待了幾個子女,就想著既然不能從大方面進行補償,那就私下里多關心關心。
然而他漠視自己正妻子女的事,卻弄得夏小萱兩人常常處境尷尬。
所幸,夏圓圓慣會做人,懂得投其所好,經常在夏父面前表現出和幾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兄友弟恭的畫面,時不時送些夏父喜歡的小玩意,說些讓夏父覺得貼心的軟話,倒也不會被忽視地太徹底。再加上她雖不是男子,但從小就被當成繼承人培養,為人處世多為人贊道。另外,她又在外家和夏母幫助下培養了些人才送進集團替她招攬人心,且手里不僅有夏母特意為她討來的夏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還哄得夏父再送了她百分之二,自己私底下又偷偷收集了些散股,成為夏氏一個大股東地位穩固。就算是夏父有時斥責她,那些僕人也不敢對夏圓圓有所怠慢。
至于夏小萱,倒是比較慘些。她一則不會討好夏父,反而經常有意識地避開夏父,勉強踫上了也一言不發,不為夏父所喜。如此她說的話,自然夏父也不信。二則夏小萱手里亦沒有任何股份,本身又不管事,自然在家中也就沒有任何話語權。
于是在夏雲媛帶頭下,那些個因為夏圓圓高人一等而心生不滿的兄弟姐妹,經常性背地里欺負了夏小萱後自己卻跑到夏父面前一哭,將夏小萱告了一狀。不喜夏小萱的夏父當下就幫著其他人,將本就委屈的夏小萱又是好一頓批,令夏小萱在夏家大宅的日子很不好過。
不過幸運的是,夏小萱先有外公外婆等舅家人護著,後又有爺爺女乃女乃相幫,平日里多住外頭,至多只在過年邊回夏家一趟。甚至于,在她爺爺女乃女乃未過世之前,更是因兩位老人護著連著好幾年不回來,亦無人敢說她什麼。即使現在兩位老人去世了,除了夏家幾位小姐少爺外,家中奴僕倒也無人敢欺負她,而夏小萱又常年在外不肯回去,情況也不算太糟。
或許是因為從父親那里得不到父愛,夏小萱過去非常介意母親的態度。遺憾的是,她多年在外躲避夏父的同時,也和夏母疏遠了同樣不親近。再加上她口拙性吶又不聰明,不僅無法給夏母帶來任何利益,反而因為多次上了夏雲媛的當在外人面前鬧場,令愛面子的夏母多次被人或名或暗提點幾句,心有怨念,自是同樣不為夏母所喜。
便是沒有了父母所庇護,夏小萱當年才被如此輕易送進研究所。
于夏小萱而言,雖然今生父母還未做什麼,但那已經是她心中一根刺,踫就生疼,越發覺了親近父母的心。心態一變,她又是個說話沒個門把且無所顧忌的人,又怎肯當著夏雲媛的面退讓。
見夏雲媛老盯著嵐羽看,夏小萱當下沉下臉,十分孩子氣地招來嵐羽,當著周圍人的面抱住他,小心地隔開一端距離避免壓到小寶寶。然後在黑翼嫉妒的目光下,夏小萱對準嵐羽左側臉頰使勁‘啵’了一下,這才轉頭怒視夏雲媛,「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麼?夏雲媛你真不要臉,你母親就是個狐狸精,就喜歡當小三,破壞別人家庭。哼,她不是好人,當年趁我爸爸喝醉酒就敢月兌光了衣服爬上別人老公的床。有其母必有其女,你也不是個好的,自己身邊還站著男人,就敢當著我的面對我丈夫拋媚眼,想要勾引你姐夫。真以為我是個瞎的麼,呸,你們真惡心!」
「你胡說——」剛起的一點小心思冷不丁就被人揪出來,夏雲媛嚇了一大跳,及時反映過來抹著眼淚委屈道,「二姐你太過分了,我什麼都沒有做,你怎麼就可以把污水往我身上倒~~~我才多大啊~~~你,你太過分了!」似乎想要罵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她使勁跺著腳,一張臉漲得通紅,越發顯得風姿動人。
這年頭,誰長的好看就注定要多得到些別人關心。看到夏雲媛風姿楚楚紅著眼楮擺出一副欲哭不哭的嬌弱模樣,跟著夏雲媛來的男人頓時心疼了,對著夏小萱就是一陣怒罵。
「喂,你誰呀你——這麼囂張,一來就欺負人,有你這麼做姐姐的麼?太過分了,我告訴你,你再敢對雲媛做什麼,我可就不客氣了。什麼人呀這是,張開口就胡說八道,沒看到雲媛什麼都沒做麼?還真TMD的丑女多作怪,就你那丑八怪模樣,要我說你老公會喜歡你才怪。是我我也要跑,真是丑!」
「什麼都沒有做?」夏小萱對著夏雲媛冷笑,「那你使勁眨什麼眼楮,你眼楮抽風啊。」逐又滿臉不屑地瞅著男子,「又一個白痴,被一個破鞋哄得團團轉。你還真以為她是什麼寶啊,年紀小怎麼了?她十二歲那年和幾個男生一起玩一起飛時怎麼不覺得小?切,懶得理會你們。」
說罷,就拽著嵐羽頭也不回快步離去,也不去管夏雲媛在後頭大聲叫罵。
「我說小萱,你剛才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待前行了一段距離,張雲見看不到人影了這才拉住夏小萱,小聲問道。邊上的藍蕭天等人同樣豎起耳朵偷听,尤其是藍蕭天更是滿臉古怪。像他們這樣的人家,有時是玩得比較開,然而夏雲媛他也見過許多次,雖說有時行事比較愛玩愛鬧,卻也看著頗為自愛,不像啊~~~
「不知道,我也是听別人說的。」夏小萱無所謂地聳聳肩膀,她基本上都不大理事,只是那個時候很不湊巧看到有人在罵而已,然後就听了一些。只是雖然有些好奇,畢竟還是別人的事,夏小萱也就懶得理會,所以了解的不多。
「不會真這麼開放吧?」張雲吞了吞口水,覺得很不可思議。雖然夏小萱說自己只是听說,但正所謂空穴來風必有因,定是那家伙做了什麼事情,否則別人平白無故怎麼會去抹黑一個小姑娘呢。越想越覺得是,張雲搖頭嘆息︰現在的年輕人啊,都是怎麼回事,真是一點都不知道自愛。想當初,他們小時候那會兒就連和女生說說話都覺得不好意思,臉紅個半天。現在那人啊~~~~真是越活越沒皮啊!
還是一起飛~~~想象一個女孩子同時和兩個男孩子在一起的畫面——一直以為自己還是比較開放的張雲頓時被刺激地不行。
就當張雲露出一副吞了蒼蠅的表情時,就听夏小萱不緊不慢地說道,「其實我覺得以那個家伙的性子,不像會做這種蠢事的人。她還想仗著自己的身體給自己找個有錢丈夫,還不至于笨到這麼早就弄壞名聲不過,她那個時候也不知道怎麼了,和幾個男生糾纏不清,甚至還惹得父親出面幫忙解決麻煩嗯,估計是她做了什麼事,把人惹毛了吧。然後就有些人故意跑出來說一些不好的。」就像以前夏雲媛故意弄壞一些東西,或是把自己弄出些傷害來,然後對著大人哭訴,說她有怎麼怎麼滴,存心想弄壞她名聲害她受罰一樣。夏小萱偷偷在心里補充到。
「哪會有這麼壞的,又不是什麼殺父大仇,誰會黑心腸到故意去破壞一個小女生的名聲?一定是她做了什麼,然後被別人知道,才會如此。」張雲堅持己見,談到夏雲媛就滿臉鄙夷。在他接手夏小萱護衛以前,倒也曾從一些朋友那里听到過關于夏小萱的一些風評——當然,都是不好的畫面。多是些講夏小萱如何霸道蠻橫,仗著自己的身份如何如何欺負下人,又如何如何打罵自己的同胞姐弟,幾次想要害人性命等。那時他可是滿心不願意去伺候這麼一個小小年紀就不學好,整天就想著害人性命的黑心腸女孩。只是礙于藍蕭天的命令,不好拒絕罷了。
但是,通過幾年的觀察,他發現這個人口傳頌的小女孩很不一樣。明明是一個人住,按理來說無人管束應當會玩得很瘋才對,畢竟是小孩子麼,自制力比較差。可是,他們基本上很少見到夏小萱出門去玩,總是老老實實呆在家里學習,雖然還是學不好(事實上,夏小萱只是在家看書或者玩玩游戲什麼的,張雲並不了解夏小萱在家里時做什麼,他們只負責等夏小萱出門時跟上保護。讀書什麼的,只是他自己猜測)。
夏小萱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其實根據她對夏雲媛的理解,那些事應該是假的。畢竟那家伙心高氣傲著呢,又一心想和夏圓圓比,哪里肯隨隨便便和幾個家世普通的人在一起親熱。
只是,別人怎麼看夏雲媛和她又沒有關系,她才懶得理會。(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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