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總裁的小小新娘 車禍,不是意外

作者 ︰ 棉花糖。

一句話堵住了雷洛凱所有的問題。

她果然是知道了。

在看到白以澤的那一剎那,他就知道白以澤肯定會告訴她,只是

***

"我原諒你,這樣可以了吧?"她認真的看著他,目光堅定。"不準再欺騙我,如果再有一次,我是絕對不會再原諒你的。"

"是我。"走進書房的人正是幾天不見的嚴琦。

"小乖,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雷洛凱急欲要解釋,然而一句話還沒來得及開口,蝶衣便冷冷的出聲打斷了他的話。

「沒有。」蝶衣搖了搖頭,回想當時發生的事情。「因為是剛修建的馬路所以還沒安裝紅綠燈,我想司機大概是沒看到我所以才把車開的那麼快的。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反正我也沒有怎麼樣,就算了。」

"進來。"

"解釋?你還想解釋什麼?人家都拍到你們酒店婬luan的照片了,你還想怎麼解釋?"雷浩天怒目圓瞪著雷洛凱,氣得臉色發紫。他迷了眯眼,冷冷的質問雷洛凱︰"還是你玩弄了小琦卻不想對她負責?」雷浩天沖著他便是一頓咆哮。

這是自那天以後兩人第一次見面,好不容易沉澱在心底的記憶之匣被打開。

"里面就這一疊照片嗎?"

然而平靜的日子沒過兩天,一疊照片徹底毀了雷洛凱所珍惜的一切。

雷洛凱看著她,眉頭緊鎖。"應該不是為了錢。"可能是更有價值的東西。幽綠的眼眸細細的瞅著緊盯著自己的嚴琦,他抿了抿唇,安慰道︰"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看著辦的。"

暈黃的燈光照射出淅淅瀝瀝的雨絲,毫無遮擋物的餐廳浸泡在雨水之中,雷洛凱就坐在過去她生日的那個位置上,桌上擺著一盒早已被雨水打爛的蛋糕和幾盤食物。

清幽是蝶衣最喜歡的地方之一,它是一間泰式餐廳,倚山傍海,環境清幽,因此得名。蝶衣十六歲的生日是在那里辦的,因為喜歡那里,所以之後雷洛凱每個月都會抽空帶她去那里用一次餐。只是現在,她不覺得自己想去。

"啊,我的薯片!"羅雪琪一臉幽怨的看著散落一地的薯片,小臉緊皺,嘆息一聲認命的開始收拾。

只斷很事。"雪琪,你的車能借我一下嗎?"

"哼,想讓我不動她可以,那你就乖乖照我說的去做。立刻召開記者招待會,否則就別怪我對那個小孤女不客氣!"雷浩天警告完他之後轉身便離開了辦公室。

蝶衣見他發了呆,忍不住伸手在他面前揮了揮。「你在想什麼呢?那麼出神?」

听了她的話,雷洛凱的眉頭蹙得更加緊了,"過馬路的時候沖了過來?車主呢?看到你受傷有沒有停下來?」他直覺有些不對勁。

聞言,雷洛凱瞪向他,"我不準動她。"

"少爺不好了,小姐出車禍了。"雷洛凱接到管家da過來的電話時正在與客戶商談合作事宜,一听蝶衣出了車禍,雷洛凱顧不得任何事情立馬便驅車趕到她所在的醫院,三十分鐘的路程,他用了一半的時間便趕到了醫院。連車都沒停,就直接奔進了醫院。

人就在前面司機怎麼可能會看不到?但要是那個司機是看到了有人故意撞的,如果當時蝶衣沒有及時閃開,那後果不堪設想驀地,雷洛凱突然想到什麼了,眼角一陣劇烈的緊抽,瞬間一抹銳利的光芒自眼底閃過。

生怕她又會掙扎逃開,雷洛凱抓緊時間把自己想說的話統統說出來,"我承認,那件事情是我錯了,但請你相信我,我真的只愛你一個人,所以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他看她的目光深情似水,眼中流露出的情感,是真實的。再讀讀小說閱讀網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沒看到你的腳都成粽子了嗎?」雷洛凱不相信事情就這麼簡單。

"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談的。"蝶衣使出渾身力氣,怎麼也關不上房門,關不了,她索性繞過他朝樓下跑去,然而還沒跑兩步,便被雷洛凱給拉住了。

"就是我第一次去你家那次嘛!"羅雪琪認真的回答,然後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她,"你都不知道,那會兒我有多羨慕你,居然有這麼一個帥哥監護人還這麼關心你,連你悶都想著辦法給你解悶。"

登出雷洛凱和嚴琦親密艷zhao的報社在一夕之間倒閉,雷洛凱也抓到了寫那篇文章的作者,只可惜人家只是個托根本一無所知,雷洛凱最後之得放過他。報道一經發出,在商界造成了不小的震驚,幾乎人盡皆知,雷法集團總裁和嚴氏千金有一腿的事情。值得雷洛凱慶幸的事,蝶衣那幾天剛好和羅雪琪去了郊外踏青,三天之後才會回來,而在她回來之前之前,所有網站貼吧,凡事有關這篇報道的事情統統被刪除,嚴重的都被雷洛凱的律師追究了法律責任。

"現在你該關心的是這個嗎?"蝶衣真的是被他氣到了!他不會是被雨淋傻了吧?竟然變得這麼小孩?"還有你早就過了浪漫的年紀了,這種在雨里等待愛人乞求原諒的招數已經不適合你用了。"

有了之前的事例,雷洛凱更加珍惜和蝶衣在一起的時間。每天無論多忙,他都會按時打兩通電話給她,一到午餐時間,放暑假的蝶衣也會從家里趕來與他共進午餐,兩人的生活甜蜜多滋,就像新婚夫妻似的。

"不止這個,還有奧。"羅雪琪話匣子打開就再也藏不住,將雷洛凱之前的囑咐統統拋到九霄雲外,她說道︰"前陣子我不一下課就陪你看電影逛街啥的嗎?"

"我…"嚴琦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她的眼底猶豫的光芒在閃爍著,好像在考慮什麼事。最後經過一番掙扎,終于鼓起勇氣從包里拿出一只牛皮袋遞到雷洛凱的面前,"凱,我收到了這個。"

他的一句話徹底把蝶衣給感動壞了,再加上方才從好友那邊得知的他為她所作的一切,蝶衣就算是再恨他,此刻對他只只有更多的感動。

這天,半夜歸來的雷洛凱一宿沒睡坐在蝶衣的房門前等待她,準備跟她把話說清楚。等到了五點三十,房里終于傳來了落鎖的聲音,幾日不見的蝶衣背著包出現在門後面。

"我只相信我親眼看到的!",一字一頓,堅如磐石。蝶衣搖了搖頭甩去腦子里過亂的思緒,用冷淡的目光看著雷洛凱說道,"夠了,我也累了。你不用再給我任何的解釋了,事實上你也沒有必要向我解釋什麼。"她不是他的誰,充其量不過是個小養女,他愛跟誰在一起是他的事情,跟她一點關系也沒有。

原來是他告訴她的,蝶衣一直以為是林子易告訴她,所以她才會來找自己的

"你怎麼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羅雪琪納悶的看著心思顯然不在身上的蝶衣,問道︰"從剛才開始你就時不時的看手表,怎麼,你有什麼事情嗎?"昨天去圖書館突然說晚上要住在她家,這還真是讓她震了一大驚呢!因為她要到來,她特意把自己狗窩給收拾了一遍,還買了她最愛的影片和一大堆的零食,誰知她的魂壓根就不再身上。

家里的人早已入睡,不想打擾到別人,她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把雷洛凱給背回了房間里。她喂他吃藥,為他散熱,一整夜未曾闔眼,守在床邊盡心盡力的照顧他。

待到他的身影一消失,雷洛凱一下虛軟的癱倒在牛皮椅中,表情瞬間變得頹廢無比。墨綠的眼中滿是糾結,他究竟該怎麼辦?

雷洛凱的的話頓時讓蝶衣心寒到了極點,在看到他眼底承載的愧疚之後剩余的光芒消失不見。她本來還有一絲絲希冀,或許他能夠主動承認,而不是非要她提起他才肯解釋,誰知又是如此。

因為憤怒,雷洛凱的胸部一起一伏,光潔的額角,血脈僨張。他一咬銀牙,冷冷說道︰"這件事情我可以解釋!"

"這些照片是從哪里來的。"低沉的嗓音從他的喉間滾出,他冷冷的望著刷白了臉色的嚴琦,額角青筋爆出。那天他察看了酒店里所有的監控錄像,沒有發現任何他跟嚴琦進入酒店的錄像,所以這絕對是有人故意設計他們兩的!而現在那個人居然寄了這麼一疊東西給他們,用意何在?!

"我等不到明天了。"蝶衣搖頭走到床頭櫃前迅速拿出車鑰匙,丟下一句︰"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馬上處理。"打開房門就跑了出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邊雷洛凱為和嚴琦的事情而糾結得不知如何處理,這邊蝶衣又出了事。

蝶衣打好了消息,正要發過去之時,收拾著薯片的羅雪琪朝她擠了擠。

聞言,雷洛凱一笑,看著她的目光中帶著深深的愛戀與痴情。"我說過我會在這里等你,我已經失約了一次,不會再有第二次。"

雷洛凱放下手中的簽字筆,笑著抬起頭。"小乖,不是跟你說過進我辦公室用不著敲…"雷洛凱的話說到一半剩余的話語因為走進來的那一抹身影而卡在了喉嚨里。

"這是誰發出去的!"雷洛凱激動得一下從椅子上彈跳起來,抓著報紙的手勁極強,甚至都冒出了青筋,臉上的肌肉在劇烈的抽搐著,那表情陰沉的令人發指。

羅雪琪之後還說了很多話,只是蝶衣再也沒有听進去一個字,滿腦子里全是她方才的一席話。原來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而他從來沒有說過一股暖流自心里流淌而過,蝶衣頓時感覺鼻子酸酸的,有種想哭的沖動。

雷洛凱睇了一眼報紙,將目光移到怒發沖冠,一臉冷厲死死瞪著自己的祖父身上,目光之中帶著疑惑。"這是什麼?"

「小乖。」雷洛凱推開病房的門,一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一名護士正圍著蝶衣。他大步沖上前,隨即緊張的問道。「醫生,她怎麼樣了?要不要緊?」緊張得眉頭緊蹙。

見他點頭,嚴琦又匆忙的問道,"這個設計我們的人他究竟想干什麼?錢嗎?如果是錢為什麼不直說?為什麼非得寄這些東西給我們?"

"我老爹對我管得可嚴了,剛才你也看到了吧,必須要我讀完一本書才讓我上樓來。那些天都是你家帥哥拜托我老爹,我老爹才肯放我陪你出去黑皮,不然別說逛街了,我估計一下課就是家里蹲的命"

"你現在下雨天給他發消息,估計是注意啥啥啥的吧。他看你在家悶,就主動打電話讓我過去陪你。"

蝶衣像是有意躲著雷洛凱似的,每日早出晚歸,就算放假了也是如此,常常一整天見不到人影。雷洛凱有心想找她談談,但一波接著一波的公事卻讓他無分身乏術,再加上雷浩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催婚,他整個人忙得就像陀螺似的,停業停不下來。

五分鐘後,雷洛凱交代經理談妥了合作的事宜。再回到病房里,醫生和護士已經離開了。

站在他對面的雷浩天冷睇著他,等到他掛上了電話之後,這才開口道︰"我原本還想多給你點時間來接受小琦,但現在看來不必了。你給我在最快的時間內召開記者招待會,盡快公布你們兩的婚訊!"他用命令的口氣吩咐雷洛凱。

任憑了雷浩天沖他發火咆哮,雷洛凱的心思全在別處。現在他只擔心著蝶衣會不會看到,他們的關系最近好不容易才更進了一步,要是在被她看到,那他真的難以想象…想到這里,他再顧不得其他事,拿起電話接通內心,

"啪!"一份厚厚的報紙丟在雷洛凱的辦公桌上,讓他抬起了頭。

"是我,去把寫今天早報,頭條新聞的作者找到,另外買下今天所有的早報,一份都不準落下!"他冷冷的吩咐。「另外給我買下這間報社!」膽敢報道他隱私的人,他絕對不會讓他有活下去的機會!

"嗯。"嚴琦忙不迭的點著頭,"凱,你說會不會是你商場上哪個對手做的啊?"她一邊詢問著一邊注意著他的表情。zVXC。

"對不起。"帶著濃濃疲倦的道歉從雷洛凱喉間逸出。

乍一看到嚴琦,一抹不自在自雷洛凱幽暗的眼底閃過。

"說吧,有什麼事?"雷洛凱直奔主題,當視線不經意的瞥見她敞開的領口,那日的情景又迅速在他眼前浮現而出,不自在的移開了視線。

蝶衣小心翼翼的挪動著自己受傷的左腿,想要下床拿一下自己的包包,一不小心牽扯到腳踝,痛得她眼淚瞬間就飆了出來。

她開始懷疑,他對她說過的話,有那幾句是真的?

關心對方?蝶衣正準備按下發送鍵的手頓住了,轉過頭看向她。

「我沒事啦,只是扭傷了腳而已,醫生正在給我包扎呢。」蝶衣看著一臉風塵僕僕趕過來的雷洛凱,笑著問道,「一定是安管家告訴你的對不對?我都跟他說了不要打電話給你,他就是不听。我沒打擾到你吧?」她關心的問道。最近公司好像特別忙,他有時回來都凌晨兩三點了。

她花了半分鐘的時間消化這些訊息,接著沒再猶豫就將手機重新塞回了口袋里,然後站起了身。

該死的,她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他竟然還是沒有娶她的打算!

不想留下來繼續為此傷懷,蝶衣不再理會他便大步朝自己房間跑去。

「就我過馬路的時候一輛車突然沖了過來,然後我急著躲開,不小心扭到了腳。"

"究竟要騙我多少次,你才肯罷休?"蝶衣盈澈的眼底對他僅剩的一點留戀被痛心所代替,她回憶著那天在書房里的事情,一聲自嘲的輕笑從口中溢出,"那天你說你在公司,但我卻看到你親密的摟著嚴琦從珠寶店出來,還有昨天的事。"

看到他,蝶衣的心頓時一軟,對他所有的埋怨隨著雨水而沖刷流逝。她快步走到雷洛凱的身邊,在他頭頂撐起傘,不悅的斥道︰"你是傻子嗎?我都跟你說過我不會來了,雨下那麼大為什麼不回家。"

正當蝶衣絞盡腦汁想著他有可能在的地方,突然靈光一閃,一個地方從她的腦海里浮現,該不會還在

蝶衣秀顏上掛著的冷漠疏遠讓雷洛凱亂了心虛,"相信我,昨天我不是故意失約的,是因為不得已的情況才那麼做的。"

"混賬,你沒有說不的資格!"雷老爺子氣得拿起桌上的文件夾就狠狠的朝他砸去。「你還是人嗎?我是這麼教你的嗎?!你知道因為你的行為會讓外界怎麼說我們雷家嗎?會給雷法股份造成什麼?"雷浩天是個極為看中利益的人,所以是絕不會任由他亂來。

雷洛凱緩緩看向她,然後搖了搖頭,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沒什麼。奧,對了。我公司還有事情我要先回去一趟,一會兒我再過來陪你好嗎?」

平淡的生活如流水,日子一天天的過去。

沒有任何的猶豫,蝶衣直接掉頭,帶著一絲希望來到清幽餐廳後面的露天餐廳,果然看到了她所找尋的身影。

蝶衣透過窗戶望見電閃雷鳴的夜空,不經想到。

"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你再怎麼彌補也沒用。"蝶衣掙月兌開他的鉗制,轉身離去,毫不回頭。

看著已經熄燈的餐廳,蝶衣焦急得心里猶如千萬只螞蟻在爬行。

要下雨了?

翌日,他的發燒是好了,而她卻發燒了。

「嗯,還好。」見她沒什麼大礙,雷洛凱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落了下來。平靜下來之後,他立馬想到被自己丟下的公事,于是對蝶衣交代了句︰「我先出去一下。」然後就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有事嗎?"他清清嗓子從辦公桌後走了出來,"先過來坐下再說吧。"率先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好。"雷洛凱鄭重的點點頭,站起身將她擁入懷中,用力的程度像是要把蝶衣給揉進他的身體里。"我不會再欺騙你,再也不會。"他承諾。

"你騙鬼呢吧!你臉上明明就寫著-有事-兩個字。"羅雪琪翻翻白眼,對于她說的話,她是連個標點符號都不信。"你很無聊哎,你看人家因為你買了"

雷洛凱竭力的想要維持自己的鎮定,但看著手中的照片想到那日的事情,內心就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一般,久久不能平息。好不容易等到他稍稍平靜下來,他又開口問道。

"小乖"她空洞的目光讓他害怕了,即便是佔有他的那一夜,也從未感到過害怕。

蝶衣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一絲波瀾浮現出,但很快又平息了下去。

蝶衣不想赴約,也不想看到雷洛凱,第二天晚上就住在了羅雪琪家。

不行,她必須再做點什麼才行!

清幽最適合用餐的地方在戶外,而那里根本沒有避雨的地方,如果他還在等的話,那肯定會被淋濕!想到這里,蝶衣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轉念想想雷洛凱開著車,可以坐在車里等她,而且等不到她,他應該就會死心的回家,心緒稍稍平靜了些。

雷洛凱找到了一家征信社,砸出百萬讓他們調查那晚發生的事情。有錢果然好辦事,不出兩天,偵信社就查出了一絲苗頭,找出了那日在地下車場將他打暈過去的男人的身份,那個男人似乎早有先知,在那一夜之後就仿若從人間蒸發了一般,怎麼找都沒有找到。就在斷了唯一的線索之時,照片突然曝光,讓雷洛凱猝不及防。

乍一看到在門對面等待著自己的雷洛凱,蝶衣第一個反應便是要闔上門。然而雷洛凱似乎是早有先知,快她一步用手推著門,讓她關不了。

不管對方是誰,他一定會把他個揪出來的!

幽綠的雙眸心疼的看著她被包成粽子的左腳踝,雷洛凱一擰眉,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的腿到底是怎麼弄傷的。」

說不為他的話所動,是假的!尤其是當蝶衣听到那一句-我真的只愛你一個人-時,她甚至有一秒的念頭想就這麼原諒他算了。可是一想到他不止一次的欺騙自己,她就怎麼也無法釋懷。所以到最後,蝶衣還是沒吭一句聲。

雷洛凱冷冷放下手中的簽字筆,順著雷浩天噴火的目光緩緩拿過報紙。本以為又會是一些八卦無聊的話題,然而當視線觸及到佔了一整個版面的一張圖之後,渾身的血液頓時停止流動。

只見報紙上一條巨大鮮紅的橫幅印有這麼一句話︰俊男美女酒店遭人偷pai,性ai照片被曝光。照片上的一男一女頭部被打了馬賽克,然而下面附這的說明卻泄露了其兩人的身份。

"這件事情我可以解釋的。"雷洛凱急忙要解釋,"事情是這樣的,我"只是不等他的一句話說完,蝶衣便冷冷打斷了他的話。"不用了,我很累,我一點也不想听你的解釋。"

羅雪琪對著沒魂的蝶衣正想大發一通牢騷,哪知一聲巨響突然在窗外炸開,嚇得她手里的薯片一下子散落了一地。

听到她的聲音,雷洛凱緩緩的轉過身來,在看到她之後,他牽強的扯出一抹虛弱的笑,"你來了。"

蝶衣原本還想好好把他罵一頓的,可是現在一听他這一句話,頓時眼眶就紅了,再多的話語都被她哽咽進了喉嚨里。她吸了吸鼻子,好不容易將淚水給憋了回去,稍稍恢復了些,用平靜的嗓音道。

不在餐廳,也不在車里,那他還會在哪?

當蝶衣開車回家,雷洛凱發燒了。

「誰發出去的?我還想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雷老爺子冷哼一句,表情難看到了極點。

偌大的房間,回響著古典的樂曲,三十二寸大屏幕上放著的,是剛上映的法國宮廷大片,蝶衣的最愛,然而看著屏幕,她卻連一句話都沒有看進去。

不得已?什麼原因會讓他不得已而和嚴琦談婚論嫁而將她拋到一邊?他雷洛凱不是一向唯舞獨尊,雷厲風行?他想要做的事情誰也阻止不了嗎?

但萬一他不回去呢?又一個念頭從她腦子里竄了出來。

雷洛凱不解的接過牛皮袋,打開,從里面拿出一疊厚厚的東西。

"你又在騙我嗎?"一抹苦澀自蝶衣的唇角浮現出,她為他蒼白的辯解感到無比的寒心。

蝶衣一路驅車至海邊,在清幽餐廳外面看到了雷洛凱的勞斯萊斯,卻沒有看到他的身影。蝶衣打著傘東找西找了好一番,也還是沒能夠找到他。

雷老爺子一聲冷哼,沖他呵斥道︰"孽障,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

"你在跟你那個帥哥監護人發短信嗎?"

「你小心點。」雷洛凱快步上前將她重新抱回床上坐下,「要拿包是嗎?我幫你拿。」說著伸手一撈包包,遞給她。

蝶衣在心里掙扎了好一會兒,而後才猶豫著開了機,想想還是先發條信息告訴他不要等了好了。

"不說了,先回車里避避雨吧。"雨下那麼大,要再這麼淋下去怎麼得了!此刻,蝶衣一心只關心著他會不會發燒。然而雷洛凱跟她想的卻完全相反,他揚著淡淡的笑,似是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反而問道。

這天,中午。

嚴琦看著他孤高冷漠的背影,緊了緊瞳孔,輕輕關上門走到他身邊坐下。

那是一疊惹火香辣的照片,一男一女在豪華的大床上繾綣纏綿,身上不著寸縷,而讓他屏住呼吸的卻不是照片的本身,而是照片中的兩個人赫然是他跟嚴琦!

"咚咚咚。"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僅是一夜,兩人和諧了一個多月的關系正式被打破,雷洛凱和蝶衣的關系又回到了原點。

"你從哪看出來我們關心對方的?"她悶悶的問道。

"跟我談談。"

雷浩天將他罵了一大通雷洛凱也未改臉色,不得已,他只有用威脅了。

雷洛凱狼狽極了,經過暴雨的洗禮成了落湯雞,渾身濕透了,雨水從他的發絲源源不斷的滴落。唯一不變的就是他的表情,如往日里一般的堅持和倨傲。

雷洛凱凝神屏息,沉思了會兒,點頭︰"不排除這個可能。"商場如戰場,每個對手都在想著辦法搞垮對方,各類手段層出不窮,也是有這個可能的!

"沒什麼。"蝶衣搖搖頭,眼神卻下意識的又瞥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秀氣的眉毛微微攏起,腦海里一句話飄過︰快八點了,他還會在那里嗎?

"那就拜托你了。"嚴琦感動的說道,可是眼底的神色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嗯,那又怎麼了?"蝶衣不明白。

"你是想讓我親手把那個小孤女趕走還是你自己看著辦?"他惡狠狠的威脅。「別忘了你擁有的東西都是我給你,你想跟我斗,你還太女敕了些。」該威脅的時候,即便對方是自己的親孫子,雷浩天也絕不心軟。

他是個極有毅力和堅持力的人,他說等的話就一定會等,那該如何是好?

見她不說話,一絲失落自雷洛凱眼底浮現而出,當他沒有放棄,而是繼續說道︰"明天晚上七點我在清幽等你,給我機會彌補你。"

翻看著一張張的照片,雷洛凱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鐵青,火星在他的眼底肆虐跳竄。

"嘖嘖,你們兩個真是恩愛!這麼關心對方那還來我這干嗎?!"羅雪琪各種嫉妒啊。

房門緩緩被推開。

"什麼?讓你陪我?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蝶衣疑惑了。

"當然,鑰匙在左邊的床頭櫃里,不過你現在要出去嗎?這麼大雨,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面對于蝶衣與日俱降的關系,雷洛凱急在心里,卻沒有半點方法。

「不,我是絕對不會嚴琦的!」雷洛凱態度堅定。

"嗯。"雷洛凱應道。

"你來了,是不是就代表你肯給我機會?"他認真的問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嚴琦搖頭如撥浪鼓,一層薄薄的霧水蒙上了她的雙眼,她雙手緊環著胸,用楚楚可憐的眼神望著雷洛凱,說道。"這是今天早上佣人拿給我的,我問了,她說是快遞送過來了。怎麼辦?凱,我們該怎麼辦?"晶瑩的淚水從嚴琦眼角滾落,無措的樣子讓人看了不忍。"如果被我爸媽知道這件事,他們一定會大發雷霆,逼你娶我的…"

「嗯。」蝶衣點點頭。

雷洛凱微微俯子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之後,這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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