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詹狄重傷,這是有著極品鬼器幫助詹狄抵擋,不然這四季劍定能夠一劍就要了詹狄的命。︰
而如風同樣不好受,用自己的那雙腳和詹狄的極品鬼器踫,這簡直就是用雞蛋踫石頭,自取滅亡,此刻如風的左腳還懸空在空中,因為剛剛那一腳,如風左腿骨頭已經被傷到,無比的疼痛讓如風額頭上的汗珠一顆顆的滴落而下。
「這就是七級鬼靈的威力?真的不是靠武器能夠抵擋的,看來我的境界修為實在太弱,根本就沒有機會贏這如風,而且就算是使出破天訣也不能抵擋,現在怎麼辦?」詹狄身受重傷,但是這並不影響詹狄的思維能力,詹狄的腦袋此時運轉到極致,可是依舊尋找不到任何方法能夠躲過今天的劫難。
「嗯、這戰刀定是極品鬼器,如果不是極品鬼器,我的腿不至于被直接重傷,只要了有這柄極品鬼器,那我的實力和地位都將大大的提升,這小子真的是一個送寶物的家伙,今天受點傷,也算值了。」此時,如風卻沒有心思擔心自己受傷的腳,而是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到詹狄手中的戰刀之上。
「小子,今天算你倒霉,而且這極品鬼器,在你手上的確發揮不出威力,只有在我的手上,才能夠盡顯威能,你死了之後,這極品鬼器就歸我了,謝謝你了,現在就給你一個痛快。」如風面帶貪婪之色,對著段塵說道,而後一步步的朝著詹狄緊逼過去。
看著如風的逼近,詹狄心中卻是慌忙了起來,現在沒有誰能夠就得了詹狄,除了詹狄自己,但是現在詹狄自己也想不出任何辦法來了。
眼看著如風的四季劍就已經在在詹狄的頭上,可是詹狄仍舊沒有辦法應對。
「哼,去死吧,。」如風笑里藏刀的一劍刺出,根本沒有一點手下留情的意思,一劍就要奪取詹狄的生機。
「住手。」這時候,一道女人的聲音從鬼首院的方向發出,而這個時候,如風的劍已經刺出,眼見詹狄的頭顱就要被這一劍給割下,突然,段塵腰間的那塊玉佩突然發熱,一道光芒從玉佩上發出,頓時那道光芒直接擊中如風的四季劍。
「 嚓。」在光芒擊中四季劍的時候,頓時那四季劍便如同一塊陶瓷一般,直接斷裂開來,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原本詹狄必死的結局,但是在那道光芒發出之後,頓時結局變得讓人疑惑了起來。
「如風,我叫你住手,。」這時候,那個女人一臉著急的直接對著如風發出一道攻擊,一個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擊在如風的胸膛之上。
「噗」!如風沒有任何防備的被這一拳擊中,身體立刻拋飛起來,口中一口鮮血噴出,朝著身後倒飛而去。
這個女人正是聞訊而來的風嵐舞,原本風嵐舞正在修煉,可是听到說詹狄和肖章正在發生爭執,而且打斗了起來,雖然風嵐舞知道詹狄已經死了,但是听到這個消息,風嵐舞卻還是忍不住內心的激動,朝著這邊跑了過來。
風嵐舞剛一到這里,便看見詹狄躺在地上,而且如風手中的劍已經朝著詹狄刺出,頓時急了起來,吼出一聲之後,便朝著如風發動攻擊,可是就連風嵐舞都沒有想到,詹狄在生死一刻居然會體內發出一道金剛,將如風的攻擊給化解,甚至連四季劍都給折斷了。
「詹狄,詹狄,你怎麼樣?」這時候,風嵐舞沒有管拋飛而出的如風,而是快速的跑到詹狄的身邊,將詹狄給抱在懷中,眼淚不禁的留了下來,對著詹狄問道。
「……。」看到最後來救自己的人是風嵐舞,詹狄一句話也沒有說,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從上次風嵐舞對詹狄鄙視之後,詹狄便對風嵐舞很是不感冒,說不上厭惡,但是就是覺得這風嵐舞很是勢力。
「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鬼首演攻擊同門師兄弟,來人,給我全部押回去,听後刑堂長老的發落。」這時候,一道粗獷的聲音發出,而後出現了十幾個衣服顏色都一樣的人,為首的一人衣服顏色要深上一些,看得出來,這人的地位要高于其他人,這群人正是鬼首院執法隊的弟子,為首的一人是叫做曠宇的人。一個六級鬼靈,實力在鬼首院也算是十分了得的。
「曠宇師兄,你看現在他們一個個的都沒有辦法行走,這樣吧,等到他們的傷勢好了之後,我一定會讓詹狄到執法隊自首,這樣行吧?」風嵐舞看著這一群人,心中也是有一些慌亂,執法隊可不比其他的弟子,他們有這凌駕于鬼首院所有弟子的權利。
「剛剛打斗的時候都能夠行動,現在美譽行動之力了?廢話少說,既然他不能走,那給我拉走,拉會執法堂,听到長老的處理。」曠宇絲毫沒有給風嵐舞的面子,直接厲聲說道。
「停,你們誰也別動詹狄,讓我來扶他走。」風嵐舞知道只要詹狄落入他們的手中,那就這樣被拖回鬼首院執法堂,那不知道詹狄還能不能夠活下來,為了讓詹狄少受一點苦,風嵐舞寧願自己一個人拖著詹狄走向鬼首院。
「你放開我,我自己能走,就算不能走,被他們給拉會執法隊,我也願意。」這時候,詹狄並不領風嵐舞的情,直直的說道。
可是風嵐舞並沒有理會詹狄說的話,風嵐舞知道詹狄心中對于自己有芥蒂,想要一時半會兒解除還真不是容易的,于是將詹狄扛在自己的背上,一步一步的朝著鬼首院執法堂走去。
可是詹狄的身體半雖然不是分肥胖,但是畢竟是一個成年男子,重量還是有的,被風嵐舞一個弱女子抗在背上,讓風嵐舞也是十分的吃力。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這時候,詹狄看著風嵐舞汗珠從額頭之上一顆顆的滴落,而且身上的汗已經將衣服給濕透了,看得出來,這風嵐舞是十分的痛苦。
「我放你下來,你就沒命了,徹底沒命了,當初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從礦山中逃出來的,但是如果你想死的話,我可以成全你,我現在及可以將你給殺了,還用得著這麼費勁嗎?我想你從礦山逃出來,心中也是為了不想死吧,既然不想死,你就給我好好的活下去。」風嵐舞從喉嚨里面艱難的說著,說呼呼的喘息聲讓風嵐舞感覺身心疲憊。
「我還能活嗎?剛剛我殺了肖章,現在被之法隊給逮著了,我現在還能活命嗎?」詹狄听到風嵐舞的話,心中一陣滄桑,但是想到剛剛肖章被自己斬殺,詹狄就覺得這次走向之法堂,肯定是沒有機會活命了。
想想,就算在鬼首院打斗都會遭到重罰,而詹狄可是殺了人啊,而且還是殺的一個準核心弟子,根本就不能活命,在一個準核心弟子和內門弟子之間選擇,任誰都會選擇準核心弟子。
「什麼?你斬殺了肖章?這怎麼可能,肖章是二級鬼靈,而你不過是一級鬼師,這說出來都沒人相信。」風嵐舞听到詹狄的話,停下了腳步,驚訝的說道,而後突然覺得詹狄說的是謊話一般,根本沒有可信度。
「信不信由你,不管這次我是真的將肖章給殺了,你放開我吧,免得到時候連累你,你和這件事情可不相關。」詹狄突然說道,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詹狄竟然開始為風嵐舞著想起來了。
「詹狄,就為了你這句話,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出事的,大不了,我讓我師傅出山,讓她幫你,要是你死了,我怎麼對無霜交代?怎麼對大哥交代?」風嵐舞突然心中一暖,對著詹狄保證的說道。
「……。」听到風嵐舞的話,詹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突然一種女人的膚體發出的清香傳入詹狄的鼻子之中,讓詹狄欲哭無淚。
一步一步,風嵐舞扛著詹狄的艱難的行走在路上,而沒有任何人來幫助風嵐舞,並且身後那執法隊的人,還一個勁的催促,讓本來就艱難無比的風嵐舞更是苦不堪言。
「風嵐舞,你放我下來,這樣下去,到時候你自己就完了。」詹狄看著風嵐舞艱苦的模樣,心中不忍的說道。
「我不會讓任何人動你,就算死。」風嵐舞臉上露出一種堅毅的表情,就算是誰也別想動搖風嵐舞的決心。
終于,當風嵐舞的一副從頭到腳已經濕透,而且頭發也全部被汗水沾濕,散落下來的時候,鬼首院執法堂終于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從山腳到執法堂,風嵐舞扛著詹狄足足走了一個時辰這才到達執法堂,而到執法堂的時候,風嵐舞已經沒有力氣能夠站立起來了,一坐落在地面之上,不停的喘息。
「謝了,如果我這次大難不死,我定會好好感謝你。」詹狄由衷的說道,之前對于風嵐舞的那種芥蒂已經在這幾次風嵐舞無私的奉獻中漸漸的被詹狄給拋在了腦後。
「……。」听到詹狄這句話,風嵐舞頓時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心中暗自罵自己怎麼就那麼下賤,被一個男人屢屢的看不起,屢屢的不領情,可是自己卻還是熱臉貼別人的冷,那麼不知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