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凌薇和芷歆兩個人趕去了第一證人的住處,想要和他見面聊一聊當日車禍的某些細節,可是令凌薇沒想到的是,任她和芷歆如何敲門、按門鈴,門內都毫無反應。
「凌薇,證人不在家吧!我們這樣敲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這位第一證人是個七十幾歲的老人家,我們特意繞過了晨運的時間來訪,他不可能出門去了,我猜測他一定在里面,只是不想給我們開門而已。」說著,凌薇又敲了敲門。
「可是他怎麼知道我們是誰?為什麼不給我們開門呢?」喬芷歆不解,反問。
「相信這段時間關于官司登門造訪的人不會少,警方要錄口供,控方要取證,赫連集團之前委托的辯方也要取證,老人家也許早就不勝其煩。」
「那我們要怎麼辦?等下去嗎?」
門內仍然沒有半點反應,童凌薇不由得深吸一口氣,「我們先回去吧,明天再過來。」
于是,兩個人一無所獲,只好暫時先離開。
一路開回市區,凌薇熟練的掌握著方向盤,雖然目視前方,但腦子里卻在不斷思考著有關官司的問題。
她並沒有發現,在她車後的車流中,一直有一輛車不遠不近的跟隨著,車是極其卓爾不凡的勞斯勞斯幻影,這輛價值數百萬的車子即使行駛在車陣中,也沒辦法掩蓋它的王者氣勢,盡管它只是一輛座駕。
車內,赫連城倚靠在泛光的皮質座椅上,修長的雙腿交疊著,將西裝褲拉伸出一個略彎的弧度,繃緊在肌肉結實的大腿處,褲紋的褶皺更增添了美感。
他的掌中把玩著一支高腳杯,杯中盛著少許紅色的酒液,微微晃動,紅色如血的酒在杯中肆意翻滾,掛在杯壁上落下。
赫連城的目光就一直落在酒杯上,周身不斷的散發著一種屬于雄性的侵略氣息,他很安靜,所以更像一頭匍匐著等待獵物上鉤的獵豹,不過比起獵豹的謹慎,他又多出了那麼一絲的玩世不恭。
在閑適的不經意中置獵物于月復中,讓獵物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甚至連如何被吞吃入月復的都不明不白!
「凌薇,紅燈,前面是紅燈!!」突然,喬芷歆尖銳的嗓音沖進童凌薇的耳膜,她愣了一下才緩過神,發現眼前的信號燈果然已經變了,慌忙踩下剎車,但也已經越出停車線一半多車身的距離。
如果她再往前開去,一定會撞上正在行駛的車流,想到這兒冷汗不由得滲出額頭。
「對不起,我剛才沒注意到。」冷靜下來,童凌薇難得的解釋了一下。
喬芷歆拍著胸口,臉色有點慘白,當然是被嚇得,「沒關系,師父,我知道你肯定是在想官司的事情,不過我沒了命不要緊,你可不能出事啊,這開庭的時候法官大人問起來,難道你要和被告一起被起訴危險駕駛嗎?你還要替被告打官司呢!」
童凌薇無語的瞥了一眼喬芷歆,正經事上她的嘴永遠不會這麼厲害。
「放心吧,你不會沒了命的,你的命那麼硬,如果我有機會和被告一起受審,不會讓你閑到的,我會給你個機會讓你幫我洗月兌罪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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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都這麼沉默,不推薦不收藏不留言,安凝每天都苦哈哈的,看著留言板上什麼都沒有,桑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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