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凌薇怎麼都沒想到,這個男人提出的交換條件,竟然是讓她喝酒!
喝酒沒什麼,可是喝下整整五瓶馬爹利XO恐怕就有什麼了……
相信一個酒量相當的男人灌下五瓶馬爹利也不一定還能完好無缺,這個男人,竟然讓她一個女人,用五瓶馬爹利.來換想要知道的證據,她真是眼拙,怎麼剛才會覺得他其實是個不錯的男人呢?
白色的酒液,咕咚咕咚的淌入凌薇細女敕的喉間,她仰著頭,白希的喉嚨一起一伏,有酒液從臉頰的兩側淌下,落入她細密的發間,沁沒衣衫之間。
「好,我不吵你,睡吧!」駱嘉欽靠的很近,鼻翼端都是酒氣和馨香混合的味道,令他很是著迷,他俯身,大手慢慢的撫上凌薇的臉頰,那臉蛋,水潤的柔軟,只是輕輕觸踫,便不想再離開。
「唔……」醉到完全沒了意識的凌薇,只感覺好像有什麼在搔她的癢,她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動了動頭,想閃開這種酥.癢。
「不憑什麼,只不過她——童凌薇,是我的未婚妻,駱少若是不信,大可拭目以待!」赫連城說著,走進房間,距離沙發三兩步遠的位置停了下來,「現在可以把我的女人還給我了嗎?」
「誰告訴你我怕了?我活到現在,還沒怕過什麼!」凌薇下意識的反駁男人,視線掃向矮幾,小小的粉拳握的緊緊的,一邊眯了眯眼,一邊暗暗的深呼吸。
一口一口的酒液,從最開始的辛辣到最後的毫無知覺,凌薇的神智漸漸的在渙散,可是仍有一股子堅定的信念支撐著她,一瓶、兩瓶、三瓶,她艱難的探身,柔夷顫抖著伸向第四瓶酒,視線中,矮幾上那兩瓶酒一會兒變成四瓶,很快又變成八瓶……
可是,就這麼把這個讓他一見鐘情的女人還給赫連城,他還非常的不甘心,難得踫上一個女人,這麼快就讓他動心,打敗了這麼多年在他身邊流連過的任何一個女人,明明是到手的寶貝,卻被突來的一場龍卷風,從手心里吹走了,他怎麼能舒心,怎麼能輕易接受?
「廢話真多,我喝便是!」說著,凌薇探身拿過一瓶馬爹利,‘啪’的啟開瓶蓋,連酒杯都省下了,直接對著檀口,灌了下去。
駱嘉欽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松開了手,不再阻攔凌薇。凌薇奮力的同瓶蓋做斗爭,終于打開了它,全身僅剩的力氣卻已經失去了大半,搖搖晃晃的,她還是將酒送入口中……
駱嘉欽悠然的坐在沙發上,脊背放松倚靠著,欣賞著這副頗有些特別的唯美畫卷,從一開始見到凌薇,他就有種預感,今晚會是一個美麗且特殊的夜,果然他的預感成了真,看著她不顧一切的灌著酒,只為了那不一定對她有用的所謂證據,他的心被勾動,攪亂了秩序,大掌慢慢的抵在下頜上,他的眼底盡是她的身影,他要得到她,今晚就要!
「你的女人?你說她?」駱嘉欽的眉心蹙的更深,指了指半倚在自己懷中的凌薇。
用五瓶馬爹利,不過是想嚇嚇她,不過這個女人竟然真的去試,而且一口氣撐著喝下了三瓶,憑她這份膽量,就很難讓他不動心,可是這麼喝下去,他倒是有些心疼她了。
一會兒的功夫,房間里只剩下童凌薇和駱嘉欽兩個人,駱嘉欽已經幾乎將酒醉的小女人擁進懷中,細碎的吻落在她的額頭、鼻尖、臉頰。
她使勁了搖了搖頭,握緊了酒瓶,卻連開啟瓶蓋的力氣都沒有了,另一只手扭著瓶蓋,好半天都沒能打開。
利用要就。「不要逞強,女人還是柔弱服軟一些比較可愛!」
「你讓開,我要喝……你記住你說過的,我,我喝光了酒,你要告訴我……」凌薇感覺舌頭變得好粗,她想說的話,在腦袋里盤橫,明明很簡單的一句話,說出口竟變得這麼難,斷斷續續。
「駱少,很抱歉打擾了你的好事,不過,我的女人可以還給我了嗎?」赫連城的眼掃向醉成爛泥的童凌薇,眸光中竄過陰鷙,不過他很快的隱藏起來,換上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駱嘉欽,慵懶的倚靠在門扉處,兩手盤起于胸前。
「駱少什麼時候這麼大意了?連身下的女人是什麼身份都沒弄清楚,就迫不及待的想先吃掉了?」
「你醉了,不要喝了!」駱嘉欽的大手環住凌薇的肩頭,想拿過她手中的酒。
人被赫連城帶走了,整個房間里只留下一室的馨香和酒氣,駱嘉欽看著空了的沙發,一時間有些發呆,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什麼似的,從矮幾上拿起一張名片,名片上赫然寫著‘康聯勤律師行——童凌薇’。
「討厭,不要吵我……」凌薇隱隱感覺有一只手在搖她,可是她好困好累,小手無力的抬起,想將那只惱人的手甩掉。
駱嘉欽看著赫連城戲謔的表情,不由得有隱隱的怒意襲上心頭,「赫連二少說她是你的女人,又憑什麼?」
大手來來回回的撫弄著女敕白的頰盼,上癮了一般,駱嘉欽尖庭的鼻尖湊近凌薇,薄翕的唇蜻蜓點水的貼上她的唇瓣,然後轉深,手掌輕輕的擎住她的頭,側過她的臉,讓兩個人的姿勢更合拍。
這話真耳熟,好像赫連城不止一次對她說過,女人還是柔弱點可愛,招男人疼,只可惜她這種硬邦邦的性格早已成為習慣,冰凍三尺,讓她去學那些嬌滴滴的女人撒嬌,只會不倫不類。
她在努力的做心理暗示,不過就區區的五瓶酒而已,都喝掉又能怎樣,反正死不了,大不了醉死過去,睡一覺起來就能幫到榮鐸,值了不是嗎?
一屋子的手下看到駱少的行為,笑而不語的轉身離開,還不忘將趴跪在牆角的毒品拆家拉扯走,給兩個人足夠的空間,他們眼中的駱少,一向風流,但是這麼容易對一個女人動情,卻是第一次,他們也不好打擾才是!
「砰」的一聲,房門被人狠狠的踹開,大手已經將拉鏈拉開一半的駱嘉欽愣了一下,隨後狠狠的蹙起眉頭,是誰這麼放肆,敢打擾他的好事?zVXC。
但,眼前虧不能吃!看樣子,赫連城分明是知道這女人來了他這里,直接進來找人的,所以今晚,就算他倒霉,人他不能霸佔了,可是他不會放棄的,絕對不會!
「怎麼,小律師,怕了?」男人嘴角勾起一個邪肆的弧度,「想得到證據總要付出些才公平,如果怕了,門口在那邊,不送!」
「赫連城?」在看到眼前的男人後,駱嘉欽很明顯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的喝問。
「好,拭目以待!」赫連城的嘴角勾起嗜血的淺笑,大手掌住凌薇的腰肢,狠狠的使力掐了她一下。
「人還給你,不過赫連二少,我看上了這個女人,今晚把人給你不代表她就是你的了,你說她是你的未婚妻,我可沒听說過這個消息。听清楚,你一日沒和她結婚,她都隨時有可能成為我駱嘉欽的女人!」話落,駱嘉欽倒也紳士的不再糾纏,動作輕柔的扶起凌薇,將她送到赫連城的懷中。
「醒一醒,這麼就醉了嗎?還想不想知道那天發生的事情?」駱嘉欽並不使力,搖動著已經癱倒在沙發上的凌薇,看著她兩頰深紅,美麗的水眸早已緊緊閉上,眼角似乎還殘留著點滴的淚意,想來應該是辛辣的酒液嗆的。
「乖,不要動!」駱嘉欽在凌薇的耳窩處,緩緩吹拂一口熱氣,下一秒,含住了她的耳垂,而大手也沒有空閑,伸向了她短裙的拉鏈。
駱嘉欽沒有喝酒,他的頭腦很清楚,知道赫連家他不能惹,老頭子現在極力想把家族事業由黑漂白,首先盯上的合作項目就是同赫連集團的,如果因為女人和他們鬧僵,那麼他準會被老頭子狠狠的削一頓,再關幾天禁閉。
「老婆,我們該回家了!」赫連城低頭,對上幽幽然睜開,無法對焦的雙眸,狀似親昵的道,然後箍住人,轉身大步的離開逍遙吧。
「嗯……疼!」混沌無知的凌薇,根本不知道在這個房間,在兩個男人和她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陡然傳來的疼痛感傳遞到她的神經,讓她忍不住叫出聲。
原來她叫童凌薇,很美的名字,和她的人一樣美,凌薇,仿若初初一听這個名字,就給人一種不肯服輸的感覺,剛剛她離開時,他竟然被失落感灌滿腦海和心房,不過很快,他想到了一件事。
今晚,她來逍遙吧,是為了她的官司,那個什麼榮鐸是她的當事人,他還在擔心沒有借口可以接近她,借口不是就來了?發生在他Pub的事,只有他最清楚,也只有他能夠告訴她想要知道的事情,那麼她是跑不掉了!
兩根長指夾著名片,駱嘉欽的嘴角浮起滿意的笑靨,輕輕的將名片貼在鼻尖,似乎連這張小小的卡片上都殘留著她身上的香氣,令他深深的迷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