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惡妻,總裁只婚不愛 第127章 ,第一個男人

作者 ︰ 安凝

「蘇可……是誰?」童凌薇猶疑了一下,水眸中劃過絲絲疑惑,輕輕的問道.:

赫連寧似乎有些後悔無緣無故扯出這個名字,低著頭,並沒看到凌薇眼中的疑問,他執起咖啡杯,將苦澀的咖啡灌入喉中,心也跟著苦澀起來,不經意觸到凌薇的視線,竟有些躲閃的意思。

「學長,不能告訴我嗎?」凌薇攪弄著咖啡,語氣慢慢恢復如常。其實她對這個突然從赫連寧口中冒出來的名字,也沒有多在意,不過憑她作為律師的敏捷聯想力,猜出這個很明顯是個女人的蘇可,應該和赫連寧、赫連城兩兄弟關系匪淺吧?

「童童,蘇可她……已經死了!」遲疑了好一會兒,赫連寧喝光了苦澀的咖啡,直到那股苦澀從口腔中散盡,才艱難的開口回答凌薇。

「死了?」童凌薇略顯驚訝,反問。

「是的,蘇可已經死了,她就是被赫連城害死的!」赫連寧說著,手掌緊緊的握成拳頭,青筋從手背上繃起,突兀的有些可怖。

他恨,很恨自己當年沒有阻止這件事發生,眼睜睜看著一個年輕女孩喪命,可是哪怕是蘇可已經死了,她死的那麼淒慘,赫連城那個沒有心的男人,也沒有一丁點動容,他甚至從來就當蘇可是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

童凌薇的眸光落在赫連寧的臉上,他臉上的表情有不忍,有悲痛,有遺憾,是裝不出來的種種表情,所以他說的一切應該是真的吧,更何況她認識赫連寧這麼久,赫連寧也不曾對自己說過謊話,那也就是說,那個叫蘇可的女人,真的死了,而且是因赫連城而死?

「童童,其實我應該對你說這些的,你已經愛上赫連城,我對你說這些,也是一種傷害……可是我愛你,你一直都知道的,哪怕我們不能在一起,我也不想你受到什麼傷害,尤其是感情上的傷害,赫連城他真的是個冷血無情的男人,你和他在一起,注定早晚會被傷害……」

「學長,我並不是個單純無知的小女生,很多事情我的眼楮能夠看到,也能夠判斷,我想我未必會步那個叫蘇可的後塵!」

「不,童童,你不懂!你的身份父親是不可能接受的,赫連城如今和你在一起,只是為了利用你和父親對峙,我曾偷听到父親和小媽說話,赫連城的母親似乎留下過什麼遺囑,是有關赫連集團股份劃分的,我相信赫連城就是想利用你,拿到那些股份,他不可能是真的愛上你的……」

「所以呢?」童凌薇不以為意,這些在她和赫連城之間早就不算什麼秘密,赫連城不止將遺囑的事情完全告訴了她,而且還非要她收下那百分之十的股份,甚至在他們還沒注冊之前,赫連城已經說過,不可能給她愛情,這段所謂感情所謂婚姻,只是一場契約這種話,所以今天同樣的話再從赫連寧口中告訴她一次,她沒有意外,沒有被欺騙的惶然,只有平靜、淡然。

「所以,就算你已經不能離開他,也不要把一顆心都交給赫連城,你至少給自己留點退路,倘若你真的……被他傷害,我會很難過!童童,蘇可當年便是愛上赫連城,可是那個冷情冷血的男人,連一個笑容都不曾給過她,最後她才想不開,以跳樓結束了生命……」

原來是愛而不得,想不開自殺,赫連城這個男人,凌薇以為他真的做得出這種事,只是關于蘇可這個故事,赫連寧說的實在有很多其中曲折不甚清楚明白,不過凌薇也沒有繼續發問,也許赫連寧並不想說,她何苦要問呢?

「學長,謝謝你的提醒,我會……」

「老婆!不是說回家收拾東西,怎麼到這兒來了?」凌薇的話還沒說完,一只冰涼的大掌已經撫上她的後頸,緊接著響起的是赫連城夾裹著陰森的嗓音。

凌薇稍稍轉頭,赫連城高大的身軀已然映在她的眸中,有一秒鐘失措,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這個男人八成是猜到赫連寧會來找自己才追來的吧,看起來他還是很了解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赫連寧。

一聲‘老婆’,凌薇倒是沒什麼意外,但卻生生的讓在場的赫連寧慘白了臉色,他握緊了手掌,指甲幾乎掐進肉里,清朗的臉龐掙扎著,「赫連城,你叫童童……老婆?」

「怎麼,意外嗎?老婆,你竟然沒有告訴你的學長,我們已經注冊的事情嗎?」赫連城的嘴角勾起嘲諷的淺笑,目光轉向凌薇,故意的扯眉問道。

童凌薇抬眸回視赫連城,眼中劃過不贊同,赫連城會在此刻出現,無非是想再狠狠的傷害赫連寧一番,也許赫連城的目標的確不是赫連寧,但是因為種種的牽扯,赫連寧夾在這其中,尷尬的地位,自然也難免成為赫連城的敵人,從他對赫連敬銘那恭敬的態度就大抵能夠看出,即便赫連寧不主動,也早已注定了他站在自己父親那邊陣營的結局。

「我們走吧!我該回去收拾東西了!」凌薇不著痕跡的輕聲嘆氣,從座位上站起身,小手自然的握上赫連城的大掌,想要先行離開。

「好!」赫連城點點頭,目光又轉向赫連寧,「赫連寧總監,這個時間難道你不應該在公司嗎?下一次如果再讓我看到辦公時間你沒有待在公司,就別怪我對你那麼仁慈,赫連集團從來都不缺運營總監!還有,童童這個稱呼,以後不要再叫,我的老婆,‘大哥’還想要染指嗎?」

赫連城的這聲‘大哥’,發音格外譏誚和沉重,赫連寧很清楚,赫連城從小到大都沒有這樣叫過他,這次這一句,是警告,警告他別再靠近童童,別再靠近他的女人!

兩個人離開了咖啡廳,一開始是凌薇握著赫連城的手,很快赫連城反握住她,而且非常用力,手掌的骨節分明,將柔女敕的縴手攥緊在手心,硬是有想捏碎的意思。

「很疼……」凌薇本想忍著,因為她知道赫連城正在頻臨發怒的邊緣,她不想開口和他吵,可是看他越攥越緊,手上火辣辣的疼感再也忍不住,才出了聲。

「會疼?很好!知道疼就好!」赫連城的眉峰蹙的很深,側頭看著凌薇。

「赫連城,我和學長只是巧遇,而且我們什麼都沒有說,你這麼生氣做什麼?難道是怕學長說出什麼你一心想隱藏的秘密嗎?」凌薇也蹙起眉頭,她的確不能理解,赫連城這麼在意她和赫連寧見面干什麼?就算赫連寧是來勸她和他分開的,主控權也在她手上,她不改變主意,赫連寧也只是規勸,還能如何?赫連寧是個那麼無害的人,任何強勢的行為,他都做不出來!

「秘密?我會有什麼秘密想隱藏?童童,不要試圖激怒我,以為這樣就可以將你和赫連寧私下見面的事情一筆帶過了,我早就說過,和我結婚之後,你的言行舉止給我注意點,有些男人給我保持距離,你是打算拿我的話當耳旁風嗎?」

「我……」凌薇一時間語滯,不過很快反應過來,因為赫連城不講理的要求,豎起了一身的小刺,「赫連城,我的工作就沒辦法不和男人接觸,難道我要為了你這番不顧人.權的話避免和任何男人見面?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我的老公而已,不是我的上帝我的天!」

「沒辦法不和男人接觸?童凌薇,你是律師,你以為你是什麼,妓.女?」兩人爭吵間已經回到凌薇的家門口,赫連城一怒,使力扯著凌薇的手臂,按開電梯,將她拽進電梯,然後按下上行鍵,只見電梯.門緩緩關上。

「赫連城,你放手!你才是妓.女,你憑什麼這麼侮辱我?」凌薇不由得放大了嗓音,同時另一只小手使勁了掰著那只極其有力的鉗著自己的大手,掙扎著,衣裙亂了,發絲也亂了……

「老婆,你見過男人是妓.女的嗎?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其實你很有做.雞的潛質,在床上在男人身子底下,叫的那麼放浪那麼賤,是個男人都會被你吸引,更何況我了,你那麼會伺候男人,你的第一個男人怎麼說的?是不是也說你很適合,嗯?」‘叮’的一聲,電梯.門開啟,赫連城揪著凌薇,幾乎是從電梯里滑出來,大步來到凌薇的家門口,手指狠狠的按下密碼,‘ ’的一下,房門打開,赫連城再使力,將人拖進去,一把甩在地毯上。

凌薇被摔了個七葷八素,小小的臀部坐在地上都有些微微發麻,但是這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赫連城的那些話,就好像是一把把刀子,剖進她的心窩,一下一下的凌遲著她,讓她墮入無間地獄,受盡折磨還不夠……

「怎麼不說話?你不會這麼健忘,忘了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怎麼夸你的吧?不想和我分享一下嗎?老婆,我不在乎的,我早就說過我不在乎娶你這只破鞋進門!」

「夠了,夠了……」凌薇的眼前漸漸被淚水蒙蔽,她搖著頭,不斷的搖著頭,「赫連城,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我怎麼會一時眼瞎,答應嫁給你這個混蛋!」

「後悔了嗎?童凌薇,後悔了也晚了,你現在已經是我赫連城的老婆,再想後悔也沒有用,想離婚是嗎?我告訴你,永遠不可能!在我還沒玩夠之前,你想都別想!」‘刷’的一下子,凌薇身上的衣裙,全新的衣裙在赫連城的手中分崩離析,伴著破爛的布料,小小的女乃白色身子,僅著內衣內庫暴露在赫連城的眼中。

凌薇愣住了,她的身上隱隱作痛,是衣裙被生生從身上扯開的痛,當然她的心更痛,這一刻她好後悔,這個男人,她真的能喜歡嗎?眼前的赫連城,像個凶猛的野獸,用他額前的角刺著她,似乎不把她傷的血肉模糊便不罷休一樣!。

「老婆,我們還沒試過白天做吧?想不想讓大家都看看,他們眼中正直的童律師,其實是個多婬.蕩的女人?」說著,赫連城不顧凌薇的掙扎,一把將她扛起來,大步走向臥室,‘砰’的踹開臥室的門,赫連城沒有將凌薇扔在床上,反而是扛著她走向窗台,直接將人放在了窗台上。

凌薇所有的理智都飛走了,她瞠著大大的眼眸,眼眶通紅,只著內衣的脊背被抵在冰涼的窗上,白色的窗子透明清亮,對面的住戶可以一覽無余的看見,她掙扎著,小腿不斷的踹著蹬著,可是赫連城的力氣她根本就沒辦法匹敵,他的一只手將她抵住,大手一扯,小小的內庫轉瞬也被毀掉……

「不要,赫連城,我會恨死你!」凌薇大呼著,可是赫連城已經猩紅了眼球,他抬頭看著那張素白的沒上妝的小臉,一臉的淚花,斑駁可憐,心頭便狠狠的升起折磨她的念頭。

「恨吧,老婆,你大可以恨死我,但你終究只能是我的人……」下一秒,無情的薄唇咬住了凌薇的唇瓣,在她抽疼的一瞬間,有什麼東西狠狠的擠了進去,沒有愛.撫,沒有前戲,生硬的闖入,便開始了攻擊!

干澀被擦撞,那種疼痛是無法忍受的,凌薇的全身幾乎驚鸞,小小的身子彎曲,臉頰不斷滲出冷汗,可是即便這樣也沒有令得赫連城停手,他將凌薇的身子再一次抵在窗上,空置的大手扯掉她的內衣,那飽滿的胸房落入他的眸中,更是燻染的眸色加深加重!

小小的花骨朵伴隨著赫連城的動作,不住的顫動著,一下一下,倍加的勾人,一開始的干澀也被一次一次的沖撞稀釋,慢慢的有‘啪啪’的水聲在關鍵處傳出,赫連城直接換成兩只手掌著凌薇的肩膀,將她像畫像一樣釘在窗上,身下的動作愈加的迅猛,每一次都沖擊到盡頭,直到凌薇咬緊的唇瓣實在隱忍不了,失控的發出聲音……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明明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她和他還那麼平和,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在漸入佳境,她還想著要努力的去愛上他,努力的將這段以目的開始的婚姻變成真的,可現在連中午都不到,一切都變了,變了樣,變得這麼破敗這麼蒼白無力……

慘白的臉龐上布滿淚滴和淚痕,唇瓣上已經被咬出了血,牙印殘留著那麼明顯,凌薇沒有再哭,哭是懦弱的行為,她再怎麼哭也換不回赫連城的一絲絲憐惜,她只能用兩手死死的摳著窗稜,指尖應該已經摳出血了,隱隱的泛著疼意,可她只能借著這種方式找回理智,不至于被他控制,陷入到情.欲中,不能自拔!

終于,這場可以稱之為浩劫的性.愛結束了,赫連城深深的喘了一口粗氣,從凌薇的身體里退出來,沒有了他的攻擊,凌薇整個人癱在小小的窗台上,兩只縴長的腿無力的慫拉著,黑色的私密處迷亂不堪,身上也布滿了掐痕和青紫,同昨夜沒褪去的痕跡重疊在一起。

系好西裝褲的拉鏈和皮帶,赫連城的身上,襯衫西裝一切完好,而反觀凌薇,一身赤.果狼狽不堪,根本沒辦法想象,剛剛在她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赫連城凝著凌薇,看她低垂著頭,一聲不吭,走上前想將她從窗台上抱下來,可是他才觸踫到她的肌膚,凌薇就猛的顫抖,「走開,不要踫我!」

「老婆,我不是剛剛才踫過你?」赫連城不顧凌薇的抗拒,一把將她扯下來,抱在懷中,直接將人抱進浴室,又在浴缸中放好水,才將凌薇放進去。

發過怒,逞過凶,赫連城才算冷靜下來,也意識到剛才的自己有多可怕,凌薇現在已經是他的合法妻子了,可他居然強.暴了她……但是,怪只怪赫連寧,如果他不提那個叫蘇可的賤女人,而他不是踫巧听到,擔心凌薇會把這件事放在心里,也不會像剛才那麼失控,他一向能夠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是似乎一遇上童凌薇,很多很多陌生的情緒就會襲上他,讓他不受控的在一點點的改變!

浴缸里,溫熱的水流撫慰著凌薇疲累的身子,她蜷曲小腿,抱著膝蓋坐著,淚水 里啪啦的掉落下來,剛才那可怕的一幕,讓她生生的感覺像經歷了那次一樣,她怎麼想掙月兌,想抵抗,可最終還是無能為力,眼睜睜的看著一切發生,赫連城真的厲害,竟然幫她在大白天重溫了那場噩夢。

「赫連城,我恨你,我恨死你啊!啊!啊!」凌薇突然爆.發一樣在浴室里吼出來,同時眼淚嘩嘩的落下,竟像蓮蓬頭里的水花一樣。

赫連城就站在浴室的門口,看著並未關嚴的浴室門,他的心就像被掐著一樣近乎窒息,透不過氣來,他听得見她的叫聲,听得見她的哭聲,是他又一次傷害了她吧?她從來都沒跟他提過她的第一次,而他調查到她的資料里,也沒有關于她第一個男友的任何事,似乎正因為這樣,才讓他的心里多了一根刺,這根刺刺的很深,又常常跑出來提醒他一下。

無聲的嘆息,赫連城推開浴室門,走了進去,蹲在浴缸前,輕輕的挑起凌薇的下頜,她的臉上掛著水珠和淚珠,混合的分不清彼此,眼眶哭的通紅通紅,讓他的心也扭著結的痛了起來,「老婆,是我剛才失去理智,傷害了你,對不起!」

赫連城還沒對誰說過對不起,尤其是女人,但是對這個女人說,他並不難堪,是他活該。

「我拿刀捅了你,再對你說聲對不起,有用嗎?」凌薇帶著哭腔,恨恨的瞪著赫連城。

「如果用刀捅我能讓你解恨,我隨便你捅!」說著,赫連城站起身,從浴室里走了出去,半晌後回來,手里赫然拿著一把刀鋒鋒利的水果刀。

凌薇看著那把橫在自己面前的刀,愣了一下,這個男人到底想怎樣?先是強.暴了她,而後又一副懺悔的模樣想她原諒,是真的怕她離婚,而他就沒有了同盟伙伴吧?現在,她的利用價值也僅限于此了。

赫連城伸手拉過凌薇柔軟的手心,將刀柄放在她的手掌心,然後輕輕的將她的手指彎上,握住刀柄,「老婆,就當是讓我安心吧!」

「神經病!」凌薇想都沒想,一松手,刀從手心掉落,‘啪’的一聲落在白色的地磚上。

「剛才在咖啡廳,我听到赫連寧說起蘇可,他說是我害死了那個女人,我是一怒之下,怕你相信他的話,才會那麼憤怒,我承認我失控了,只要你能原諒我,怎樣都行?別說捅我一刀,幾刀都可以!」

如此低聲下四的赫連城,是凌薇第一次見,她有些不敢置信的搖了搖頭,他不只跟她說對不起,還求她原諒他,還記得第一次見的時候,他給她的感覺,就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掌控者一般,可是現在……執猶眸疑。

他改變了,是誰讓他改變的,會是她嗎?

「你先出去,我要洗澡!」斂下眼睫,凌薇訥訥的出聲,想冷靜一下。

「好,我在外面等你!」轉身走出了浴室,在門口,赫連城回身深深的凝了凌薇一眼。

小手掬起浴缸里的水花,撲在臉上,凌薇有片刻的失神,心口竟然突突的跳著,小手按上胸口,覺得自己真是沒救了,剛剛才被赫連城那樣殘暴的對待,這麼快就好了傷疤忘了疼?

在浴缸里泡了一陣後,洗去身上的泡沫和疲累,凌薇拿起掛在浴室里的浴袍穿上,系好帶子走出浴室,赫連城這會兒正坐在她客廳的白色沙發上,面前擺著兩杯冒著裊裊熱氣的咖啡。

「喝點東西!」赫連城朝坐在對面的凌薇遞上咖啡,然後默然無語,不知在想些什麼,那把水果刀還放在杯子旁,凌薇不禁想,難道他還打算讓她捅他幾刀解恨嗎?

「能不能告訴我,那個蘇可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真的是因你而死?」順了順仍然濕漉的頭發,凌薇緩緩的開了口。

「其實可以說她是因為而死,甚至可以說是我害死她的!」赫連城冷笑的勾起嘴角,似乎在回憶,只是臉上的神情因為回憶起這個名叫蘇可的女人,不是太好看。

「剛才的事,我不想再經歷一次了!赫連城,我既然已經嫁給你,就不會輕言相信別人的話,不管那個人是誰,只可惜你卻並不相信我,不只我相信我們作為夫妻該有的默契,更不相信我不是個輕信的人……」隨手拿起咖啡杯,咖啡的想起縈繞在鼻端,看起來這杯咖啡是赫連城趁她洗澡的時候,用她櫥櫃里的咖啡豆煮的,他的手藝,倒真的不錯,不管是煮飯還是煮咖啡。

「童童,我承認,你說的沒錯!但是,我以為,如果不是我正好出現,赫連寧接下來還會跟你說多少關于蘇可是怎麼死的問題,那麼你還會輕易不被動搖嗎?」赫連城的眼角眉梢都是譏誚,當然這譏誚是在譏赫連寧,「蘇可是赫連寧的初戀女友,那時候赫連寧把她帶回家里,而我不幸的正巧在。」

「那個女人,對赫連寧一副情深的模樣,可是至那日在赫連家撞見我之後,就開始無盡的糾纏我,說什麼愛我,想和我在一起,她喜歡的不是赫連寧那種類型的,而是我這種的男人。

我是什麼樣的人,童童,你最清楚不過,我討厭女人的痴纏,而且我更討厭別有用心的女人,那個蘇可已經撞上我的底線了,當然我不會容她存在。我在背後收購了她父親的公司,用公司大部分的股份將蘇見銘趕出了他自家的公司,而且我還逼得整個蘇家沒有任何退路,甚至無家可歸,最後蘇見銘和他的情.婦逃去了國外,卻把他不孝且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兒留下了,千金小姐突然變成流落街頭的乞丐,蘇可成了上流社會的笑話,後來受不了大家異樣眼神的她選擇了跳樓,她死了,蘇見銘都沒有回來看一看他的女兒,後來媒體也才查出來,蘇可是蘇見銘領養的女人,從來就不是什麼千金小姐!」

凌薇听著赫連城的話,突然不知道自己可以說什麼,很久之前在赫連城的辦公室,她看到他對待富幼美的樣子,他的一個簡單的眼神,富幼美都不敢反駁,似乎赫連城說的沒錯,而蘇可當初到底是用什麼樣的方式糾纏赫連城,誰也不清楚,想必赫連寧都不一定知道。

「因為你搶了學長的女友,又間接害死了她,所以他才……」

「沒錯,因此赫連寧才認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復他,報復他的母親曾經是赫連敬銘的情.婦,報復赫連寧竟然比我還大三歲!」

「其實你不屑報復他,對吧?」凌薇這才算看懂了赫連城,如果不是赫連敬銘步步緊逼,赫連城也根本不屑和他爭下去,至于赫連寧,在赫連城眼中,根本從不曾重要過。

「老婆,你是這世上唯一一個能看懂我的女人,這很危險,你知道嗎?」赫連城從沙發上起身,繞到凌薇的一側,從身後環住她的頸子,輕聲在她的耳邊輕喃︰「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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