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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稱她嫂子或是王妃,卻故意叫她蓮夫人,話語里透著十足的曖昧。舒
呂蓮衣下意識的把臉往後仰了一下,公孫子湛的笑容帶著婬邪之氣,她不由自主的往旁邊看了看公孫步衍,公孫步衍正醉臥在蘭夫人的膝上,形容更是不堪。
呂蓮衣咬了咬牙,突然想起,公孫步衍口口聲聲說的「你是我一個人的」,可是現在對這一切卻不聞不問,如若未見,呂蓮衣厭嫌的看了一眼和三位夫人醉倒在一起的公孫步衍,又不屑的一笑,暗想︰「果然在每個人眼里,呂蓮衣都是浪蕩風流,人盡可夫。」
那又如何呢?逢場作戲罷了,原本這副身體予我,不過是一個比旁人漂亮一些的外殼而已,做些虛與委蛇,敷衍周‘旋的姿態,又有何難?
想到這里,她露出了嬌媚的笑容,舉起酒杯道︰「公子請。」說罷仰頭先一飲而盡。
公孫子湛愣了一愣,隨即笑道︰「好。」也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看著呂蓮衣的眼神里的**更加露骨,說話愈加輕浮,「人都說秀色可餐,子湛從來不以為然,只是到的今日才知原來此話可以當真。」
「下作。」呂蓮衣在心里恨恨的想,又被他**的眼神看得心中有些恐慌不安,不知所措。只听旁邊又有人道︰「我們也來敬王妃娘娘一杯。」
自呂蓮衣走進殿來便蠢蠢欲動的男人們,見公孫子湛上前敬酒,此時全都借機上來與呂蓮衣親近,盼望著最好能有機會一親芳澤,便不枉思慕一場了。這些人雖可厭,但卻解了呂蓮衣一時的急難,呂蓮衣嫣然一笑,欣然拿起桌上酒壺,斟了滿杯,舉起來道︰「多謝各位大人,蓮衣先飲為淨。」說罷一口喝光,立刻引來一片喝彩之聲。
這場宴會仿佛不再是文姬娘娘的生日宴,成了墨南國第一美人的晚宴一般。
文姬在台上冷眼看著這一切,臉上帶著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她知道公孫步衍心里其實是怨恨自己的,所以對呂蓮衣也沒有半點愛惜之意,任由她被一群男人圍著灌酒,卻只顧在一旁與自己的愛妾廝混,這也是故意做給她看,讓她難堪。文姬心里很滿意這個結果,雖然據說呂蓮衣已失去了記憶,自己想讓她完成的差事,看樣子至少現在也很難繼續,但是畢竟她還算是自己的人,有她在公孫步衍旁邊,公孫步衍行事也必然要小心收斂,現在公孫步衍能做的也不過是用折辱呂蓮衣來發泄對自己的不滿而已。他軍權被奪,手里只剩下幾千京都畿輔營的兵丁,而且在那幾千人中,還有一半可謂老弱兵殘,看樣子,他現在也明白自己的處境,蛟龍擱淺,充其量也不過象蛇一樣只能吐吐芯子嚇嚇人罷了。
文姬微微轉頭看了看台下輕聲咳嗽的公孫子玉,現在只剩下公孫子玉,這是個病嘮,卻也是名正言順的太子,這才是一個真正阻礙。
還有就是子湛……看著公孫子湛對呂蓮衣一臉的饞涎,文姬不由皺緊了眉頭,看來應該給子湛正正經經取一房妻氏了。
呂蓮衣在人群之中,百般無奈,又無處求援,心中暗罵著公孫步衍不是個東西,卻只能一杯一杯的喝了下去,她酒量原本就不是很大,很快便已經醉了。
她半醉之間,便開始來者不拒,白得透明的臉上泛起緋紅,顏色妖嬈,笑容狐媚,流盼之間,攝魂奪魄,嬌聲笑道︰「我,我真的醉了,不能再喝了。」一副搖搖欲倒的樣子。
公孫子湛三魂被勾卻兩魂,早已忘了公孫步衍就在旁邊,便想伸手去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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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會如何呢?拉到手沒有呢?吊下胃口哇卡卡,這就是菱歌的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