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陶俊拉著睡了四個小時還沒睡夠的司徒男去校外的小飯館吃飯,雖然倆人都是正經的富二代,但從不驕奢婬逸,和普通人沒兩樣,特別是司徒男那副髒德行,就是親口告訴別人他的背景可能也沒什麼人會真的相信。舒 倆人進了一家吃牛肉面的小店兒,點了兩碗牛肉面,一盤老醋花生,一小瓶牛二。就是陶俊點的,他總愛喝點。倆人一句閑話都沒有,菜來了就動筷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倆人是拼桌的呢。朋友熟到一種境界就可以做到不說話也不覺得有一點尷尬。
「你丫再他媽說一遍!」靠近門口的一張桌子有個人紅著臉突然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手里還握著一個空酒瓶。
「要是真想打架何必等喝多了呢?」司徒男一邊吃花生米一邊漫不經心地嘀咕了一句。
「假牛逼。」陶俊也搭了一腔,接著吃自己的面。
「啪!」玻璃瓶往桌邊一敲,剩下那人手里握著的一節,態勢升級。
「別,別,有話好好說。」
「哥,先坐下。」
「別打架,傷和氣。」
同桌的另外幾個人七嘴八舌的開勸,可對面要挨打的人也不示弱,看那樣子就知道喝大了,酒壯慫人膽,也開了一瓶子,倆人怒目相對,其他桌的人終于蘇醒過來,都做好了隨時從椅子上跳起來的準備。
陶俊和司徒男和醉酒男隔了兩張桌子,因為小店兒本來就空間狹窄,兩張桌子也沒離多遠,他倆互相看了一眼,這一眼的意思是︰隨時都可以撒嘴。
態勢進入到白熱化階段,先站起來那人看大家給面兒,覺得自己也做出了nb的姿態,有意順坡下驢,但嘴里還是你爸我媽的沒完沒了,後站起來那人看著就是天生挨打的窩囊樣,往那一杵屁沒表明自己的立場,任由別人問候自己爹媽。
大家覺得這件事會不了了之,都默默地把挪回了原來的位置坐穩當了。
「草他媽的,嚇唬誰呢。」陶俊慢悠悠地調侃著。
司徒男一笑了之。
突然,就听見四肢踫在一起的聲音,那倆人真的動起手了,而且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戰爭的發起者是個從外面剛進來的人。小面館一下就沸騰了。除了打起架來的人發出的本能呼喊聲,還有其他添油加醋的各種伴奏聲︰玻璃杯摔在地上的聲音,人踩在碎玻璃傷的聲音,圍觀的人受驚嚇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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