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嫣然回頭,看到問話的是一個西裝革履,長得過分帥氣的一個男人,「如果挨一個處分,可以挽救一個瀕臨失足的靈魂,我寧願挨處分。|」季嫣然說完,卻發現男人在看到她的一瞬,眼中閃過一陣驚喜,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是你?」
季嫣然皺眉打量了一下男人,標準的模特身材,絕對花樣美男的樣貌,她確信自己不認識他,「你認識我?」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忙道︰「哦,不認識,對不起,我認錯人了,你和我一個朋友長的很像。」
季嫣然半信半疑的「哦」了一聲,道︰「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禮貌性的點了一下頭,她便鑽進自己的車里,發動引擎,她真的沒有時間了。
男人卻一直盯著她,直到她離開,他才模出手機,撥出一串號碼,對著話筒沉聲道︰「我要知道她的一切。」
不遠處的車里,謝嵐楓也將剛才的一幕盡收眼底,他的嘴角牽出一絲玩味的笑,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電話鈴聲響起,謝嵐楓拿起電話看了一眼,懶懶的按下接听鍵,那邊就傳來了一個諂媚的聲音,「怎麼樣老板,這次的人,還滿意吧?」
「徐子東,你還有膽子打電話過來?這個月的獎金,全部扣了。」一邊說,一邊發動了車子。
那邊的人一听,聲音立刻低了八度,帶著哭腔,「老板,我冤枉啊,老爺子給我下了死命令,讓我簽了軍令狀,我如果不給你找來一個當兵的媳婦兒,我的飯碗,可就沒了,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額,還未出世的孩子.」
「你騙著我來相親,難道就不怕丟飯碗嗎?」謝嵐楓的聲音越發嚴峻,這個徐子東,越來越貧了,婚都沒結,孩子當然還未出世。
「這個,那個.」電話那邊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徐子東,我告訴你,這次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該怎麼跟老爺子說,就不用我教你了吧。」說完,謝嵐楓直接掛了電話,想到剛才那個據說是個上校的女人,在他的試探下表現的倒是不卑不亢,只是誰知道,是不是欲擒故縱,這些年,想方設法想進入他謝家的女人太多了,其中不乏有人用這樣的手段。
只是老爺子也太離譜了,曾經當過兵的他,居然在如今下海之後還有如此的軍人情結,以至于非要讓他找個當兵的媳婦兒,這未免也太強人所難了,謝嵐楓早打定主意,和老爺子對抗到底,只是這些年見過的女人形形**,偏偏沒有入眼的,也難怪老爺子的招數越來越多,居然威脅起他身邊的人來了。
「季嫣然」,謝嵐楓勾唇一笑,名字倒是不錯,可惜,他們不可能有什麼交集的,他對軍人,沒興趣。
季嫣然驅車回到部隊的時候,天色已經昏暗了下來,華燈初上,道路兩旁燈光閃爍,整齊劃一的軍隊依然在喊著嘹亮的口號,一切都熟悉的讓人心安。
季嫣然回到自己的房間,不多耽擱,便打開筆記本工作起來,很快,她就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計劃書中去,以至于電話鈴聲響了多遍,她才听到。
一接起電話,就听到自己的雙胞胎妹妹季花開在電話那頭吼著,「季嫣然,每次給你打電話,總要打十多遍才接,你什麼時候能改改這個毛病?」
「我很忙啊,有什麼事?」季嫣然揉了揉眉心,自己這個妹妹,什麼時候都是咋咋呼呼的,總好像有天大的事一樣。
「爸媽讓我給你打電話,說這個周末讓你回家來吃飯,他們會做你最喜歡吃的飯菜,姐,看你的待遇多好,我什麼時候能有這個待遇。」季花開一副吃醋的樣子。
「少貧,你天天都能吃到爸媽做的飯菜,該是我羨慕你才對」,算了下時間,這次的演習,規模比較小,到周末應該也就結束了,當下道︰「好吧,這個周末我正好沒什麼事,你告訴爸媽,我會準時回去的。」
掛斷電話,季嫣然繼續完成她的計劃書,一直忙到深夜,才算是大功告成。
順利的結束演習,季嫣然帶的女子特戰旅完勝了老對手趙鵬的特種部隊,季嫣然緊繃了幾天的神經才總算松懈了下來,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身邊一直在默默觀戰的特戰旅旅長毛衛國高興的說道︰「行啊季嫣然,你的斬首行動居然又成功了,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
「首長,這次我是出其不意,其實對方的兵這次表現的也很不錯。」季嫣然含笑回答,任何時候都不能驕傲,這是她時刻告誡自己的。
「不錯不錯,表現的都很好。」毛衛國顯然對這次的演習很滿意,「季嫣然,這次你辛苦了,這樣吧,安排你的兵繼續訓練,要告誡她們勝而不驕的道理,至于你嘛,我給你一個禮拜的假期,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謝謝首長。」季嫣然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一個禮拜的大假,很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的特殊待遇了,這次要好好賴在家里,吃爸媽做的飯菜,看最愛的小說,還有,和白水晴那個損友好好的逛街,胡吃海喝一番,想想都是件高興的事,季嫣然安排好部隊的事宜之後,便以最快的速度往家里奔,親愛的爸爸媽媽,可愛又淘氣的妹妹,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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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城堡般的房子,一個個如雕塑般站崗的黑衣男子,偌大的室內游泳池里,只有一個人,一個身材健碩到足以令女人噴鼻血的花樣美男。
何嘉瑞閉著眼楮,在沙灘椅上舒服的躺著,听著下人的匯報。
「季嫣然,二十六歲,家住n市白沙區鳳凰街五號院八棟十一層東,家中有雙親,還有一個雙胞胎的妹妹,名叫季花開。季嫣然十五歲當兵,現在的軍餃是上校,在某女子特戰旅任指揮官,只知道是三年前調入特戰旅的,至于之前幾年當兵的資料,完全沒有資料顯示。」
何嘉瑞揮了揮手,下人便識趣的退下,他睜開眼楮,雙眉緊鎖,沒有資料顯示,這表明,她之前的工作性質,是完全保密的,這在部隊,也不鮮見,只是,她居然是當兵的,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五年了,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她,想著再見到她,如今終于見到了,他們,距離卻是如此懸殊,該怎麼辦?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棘手的問題,這麼讓他,難以抉擇——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