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步妘親眼看到侍寢女子被殺,夜黑風高,那些可憐的女子只用破舊的草席包裹了,扔入河塘,這就是她們的一生。舒
而北帝,到底是被害的?還是害人的?她現在越來越不確定。
步妘整理著花圃,如今正是梨花盛開之時,她深吸口氣,滿園梨花香甜,淡雅怡人,梨花如雪,清香透衣,落花攏入裙袂,仿佛是巧奪天工的精心繡品。
「就這麼喜歡梨花?」
身後忽然一個聲音,步妘回頭,是蕭山王。
她臉上頓時一熱,轉身要走,趙玉荀道︰「為何躲我?」
「王爺有賞花雅興,奴婢卻還有許多事要做。」步妘知道,這個借口連自己都不信,何況是他?
可她,不能!
「本王特意進宮來看你,你就是這幅樣子?」趙玉荀語聲冰涼,有一些薄怒,「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
步妘不語。
「本王以為,經了昨夜,你會不一樣。」趙玉荀不懂,她為何明明喜歡他,卻要據他于千里之外?
「昨夜什麼也沒有。」
步妘剛要走,趙玉荀卻道︰「你不想知道,那些處子是從哪里來的嗎?」
步妘站住腳步,回頭看他,清美眼眸有一絲疑問。
趙玉荀自嘲的笑︰「呵,沒想到,本王也會用這種方法來吸引一個女人。」
步妘低頭︰「你不是不想我過問北帝之事?」
「可只有這樣,你似乎才願意與本王多說些話。」趙玉荀無奈嘆息。
淡淡陽光落滿趙玉荀玉色長衣,微風默默,一絲長發漾在他的臉邊,趙玉荀俊雅儒美,卻也有四分邪氣。
不用他說,步妘也知道,趙玉荀在北驪是多麼驕傲的男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風姿絕世、赫赫威儀,定是沒有被人如此忽視過?
步妘心里苦澀,卻只能說︰「不是我不願與你說話,只是……你和我……以後你就知道,我們不可能。」
「這世間只有你不想之事,沒有不可能之事。」
「世間……」步妘嘆息,「若只是這世間,到沒什麼難了。」
趙玉荀疑惑,正當此時,只听不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隨著而來的便是錦衣急切的叫喊︰「快,快去找御醫,快……」
錦衣的表情很痛苦,很快便跌倒在地,後面攙扶著她的宮女亦捂著小月復,疼得直不起腰。
步妘趕忙走過去︰「怎麼了?」
錦衣道︰「皇後中毒了,我們……也都中毒了。」
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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