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傲雲想到了這二個可怕的字眼不禁陡然一驚,甩了甩俊美的頭,提醒著自己要理智,不要再想這不切實際的事情。舒駑襻
現在最重要的是看著雪兒不可出事,必竟現在是敵眾我寡,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凌傲雲就像是知道雪兒決不會有事一樣,站在邊上默默的注視著庭園里發生的一切,像是以待時機接應雪兒,又像是站在一旁欣賞著雪兒在這血花中的舞蹈。
凌傲雲也分不清自己現在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情了,疑惑?糾結?擔心?疼愛?憐惜?也許這些感情全然同時存在著。
只見二十幾號人都高上雪兒許多,力道似是雪兒的幾倍,甚至是幾十倍,一刀刀向雪兒砍下去,而雪兒把她那靈巧的小身子發揮到極致,快速的穿梭躲閃,在人群之間如靈蛇一樣蜿蜒游走,而每到一處之時無論是踫到敵人的腳又或是手又或是後背脖子,都毫不猶豫的一劍下去,只見那眨眼之間已經一地的胳膊和腳,還有讓人看了就想吐的紅血,腥味兒瞬間彌漫整個庭院。
還有幾個站在後面的家丁看到這個在血泊中走過來的小美女女圭女圭,又看了看一地的尸體,再也不覺得這女女圭女圭可愛美麗了,她簡直就是魔鬼,她簡直就是殺人的瘋子。
忽的一下都扔了兵器,瞪大牛眼張大口,臉色一陣煞白,渾身打著哆嗦,低頭看著這逼近的女圭女圭,那害怕驚恐的表情不言而喻,第一個反映就是抱頭鼠竄。
還不時的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听著真的是好不刺耳,雪兒正殺人殺的興起,半張臉邪似狂笑,如小惡魔一般鬼魅瘋狂,雪兒好像在殺人的過程中找到了自己。
哈哈∼
雪兒小臉仰天一笑,右手運勁,手腕一推欲雪短劍如月兌了弓的箭,旋轉著在空氣中飛速前進,劍身周圍的空氣如旋渦一下向四周旋轉散開,只听一聲「啊」欲雪劍直接插入那逃跑之人的後腦袋,瞬間血液和腦漿如泉涌一般崩出。嚇的剩下二人媽呀媽呀的直叫,還有一人當場暈了過去。
雪兒小身子輕功飛略,右手一拔欲雪劍又回到了她的小手中,只不過這把寶劍仍是一血不染,干淨的就像是不曾用過一樣。
雪兒小身子向後轉45度,右手短劍隨之劃過,劍尖踫到地上的那一刻一道火花滑過,那完美耀眼的弧度在空氣中閃耀,好不刺眼,小腦袋仍是正著與身體成45度角小嘴開合了幾下︰
「今天柳翠閣里就是只螞蟻都別想活!」
說完這句話的下一刻還不待那二個活著的家丁有所反映,短劍已經成一字型飛了出去,瞬間呲呲二聲,那二人的脖子被抹斷了半截,短劍直接飛了出去深深的插入二人身後的木廊上。
雪兒抬起小腳一腳踩在了剛才嚇暈過去的那個家丁的肚子上,使勁兒的轉上了半圈,只見那暈倒的家丁吃疼的眉眼抽搐,醒了過來,雪兒左嘴角再一次勾起,只是這次十分短暫,下一刻右手二指勾起瞬間鎖住這家丁的喉結一擰,然後背過身飛了出去直取長劍。
凌傲雲看傻了眼,這一大票人就這麼片刻時間就是雪兒一個人全部收拾了,看雪兒已經取回自己的寶劍慢慢的走向自己,似有很多話要對雪兒說,要對雪兒問,可是又無從說起。
只听雪兒說了一句︰
「五哥,走。」
凌傲雲突然變得機械了,跟在小雪兒的身後,路過剛才那暈倒的家丁身旁時,發現他雙眼驚恐害怕的瞪的老大,嘴張大的可以塞進一個饅頭,脖子那里雖然外皮一滴血未流出,可是那紫黑色看的清楚,這男人的喉嚨已經碎了,雖然死狀慘烈可是死的確是那麼的痛快。
凌傲雪又抬頭看了看雪兒小小的背影,他並不是討厭雪兒殺人,因為雪兒從小在他的眼里就不是個能讓人欺負的主兒,但是雪兒是可以為了她看重的人去死的那一類人,如果自己有什麼不測雪兒也定會這樣為他報仇的。
賭定了這點凌傲雲不再多想收起了寶劍,從腰間抽出玉骨扇扇了起來,好像剛才這殺人的一系列動作都是他做的一樣,現下運動的出了汗一樣,翩翩的跟在了雪兒的身後。就這樣一小一大走進了里面的內宅。
很明顯這院子里活的帶氣的人都已經沒有氣了,剛一進內室,雪兒感覺到了一絲半死半活的氣息,雙眼眯起,右手挑起寶劍唰唰二下內室里面的床幔就這樣的滑落了,雪兒柳眉一挑,這個女人是誰?
沒有右臂左手滿身的繃帶,本還可以說的上是一個妖嬈小美婦,而現下這臉色神情只能說是一個黑白無常的二妹妹。
凌傲雲一眼便認出了她就是那斷了腿的何大嫂的兒媳婦汲娥華,那天凌傲雪砍了她的右臂左手居然還沒有死?一陣嫌惡的擰了一下俊眉︰
「雪兒,她就是那個拋夫離家的婬婦,害死夜香郎的罪魁禍首。」
雪兒一陣怒氣,心想原來就是因為你,害死了自己相公害殘了自己婆婆不說,還害得我外公外婆母妃讓竇若彬這個狗娘養的威脅。
氣上心頭,一劍廓了汲娥華的左胸,一條深深的口子劃開,汲娥華疼的冷汗涔涔,已經忘記喊救命了,害怕的搖著頭,眼神似是在為自己所做的懺悔道歉肯求著。
雪兒不為所動高舉欲雪劍一劍下去挖了汲娥華的心髒,汲娥華瞬間畢命,沒了呼息。雪兒下一秒用欲雪劍挑了那帶有溫度還跳動了幾下的心髒,左嘴角一勾唰唰二劍,切了四半啪啪啪啪四聲落在了汲娥華的身上,她雙眼瞪的超大,一臉害怕想逃跑的神情慘白如紙,就那樣的橫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