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仙子洞府何處?在下好派人去仙子的洞府支會一聲,仙子在此處精心休養。舒虺璩」
上官弦葉眉微微一皺,听著這玄虛子的話,是要將自己留下來了?雖然自己也想要留下來養病,但是看著這玄虛子的模樣,明顯就是對自己有什麼覬覦之心,這樣的感覺她不喜歡。
「師叔,我將師叔那日要的草藥送來了。」
突然有一道清影走了進來,看到床上坐著的上官弦葉大吃一驚,驚詫的抬起手指著她,手指微微發抖。
「上……上官弦葉……你……你怎麼在這里?」
上官弦葉抬了抬眼,望著拿手指著自己的那個眉清目秀的青衣男子,撇了撇嘴。
「你是想問我怎麼還活著是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還活著,就是這樣。」
看著弦葉隨意聳了聳肩的模樣,所有的人都驚異了,眼前的這個人竟然就是上官弦葉,那個已經死了快要一年的上官弦葉!……
蛇王的傲世狂妃的分割線……
「師尊,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置?」
被玄虛子拉著出來的流雲看著玄虛子沉著的面色,半天不說話,不由得輕聲詢問道。
「流雲,你可感覺出來了,那個上官弦葉身上帶著仙氣?恐怕已經到了真仙的境地了。你可知道這女子今年才只有十七歲!外界傳聞這上官弦葉制藥、制符、煉器樣樣皆能,我歸元宗若是能有這樣的一個弟子也算是齊全了。」
听到玄虛子的感嘆,流雲並沒有听到他的意思,以為玄虛子是在感嘆自己手下的弟子無能,連忙垂著頭請罪道。
「師尊說的極是,是弟子無能,不能和上官小姐一樣。師尊放心,弟子必定竭盡全力早日突破境界。」
玄虛子轉過身來,望著流雲嘆了口氣,手中的拂塵敲了敲流雲的腦袋,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你這小子,到底是該說你是單純好呢?還是該說你是不開竅好呢?你可知道這修真界有雙修一說?」
流雲听到玄虛子這樣說,似乎明白些了,想到上官弦葉那傾國傾城的絕色容貌不由得紅了臉,垂下頭道。
「弟子……弟子知道……」
「上官弦葉就算再厲害畢竟也只是個豆蔻含苞的女子,到底抵不住這俊美男子的誘惑。你若是能夠娶了她,她也算是我歸元宗的半個弟子。听說她還沒有師傅,到時候為師在做個順水人情讓她拜在你哪個師叔伯門下那就齊全了。」
玄虛子拈著須打著這「好主意」,卻沒有想過上官弦葉可不是凡人,又怎麼會看上這歸元宗之中的凡夫俗子呢?
「弟子謹遵師尊之命。」
流雲紅著臉,想到自此之後自己不但能美人在懷,還能夠得到一個極佳的修煉爐鼎不由得心花怒放。
若是真的能和上官弦葉這樣的人雙修,恐怕不日就能夠踏上仙途了。
自然這只是師徒二人的想法罷了,上官弦葉尤其是容他們搓圓揉扁的人?
而躲在樹後瞧瞧的偷听兩人說話的青衣男子,听到這話之後緊了緊手中拳頭,心中暗道。
師叔這是想要趁著師傅師伯們不在吃獨食呢!
上官弦葉這樣好的人,他怎麼能夠讓給別人,必要趕快通知師傅讓他快些回來。
想到這里,那青衣男子便急匆匆的離去。
下了凌雲峰,卻在這個時候正好遇見了前來凌雲峰尋隙的姽。
「我道是誰?原來是清虛師兄,師兄這是剛剛從凌雲峰下來?」
姽的語氣之中透著些意味深長的意思,一雙桃花眼乜斜著清虛。清虛也不與她計較,急急忙忙的撇下她兀自離去。
姽向來是眾師兄弟追捧的對象,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冷落,一想到听那該死的小蹄子鈺說,這凌雲峰上來了一位竟然比自己還要漂亮的女子,便怒氣沖沖的來了。
必定是因為那個該死的狐媚子,才讓師兄對自己視而不見的!
姽對于清虛這個師兄並沒有多大的喜歡,只是因為自己向來是眾星捧月,如今受了冷落自然受不了。
想到是這個可能,姽越發想要見到那個鈺口中的絕子!……
蛇王的傲世狂妃的分割線……
「葉仙子,師尊帶著仙子四處走走。」
流雲走近藥房之時,弦葉正站在藥櫃前頭看著櫃子里的草藥,流雲整了整衣冠這才上前請到。
「不必了,我不過是在歸元宗逗留幾天養傷罷了,你做自己的事情去,不必管我。」
弦葉連頭也不回,自然沒有望見流雲那「深情款款」的眼神,否則很有可能當即決定下山去。
流雲見弦葉並不理會自己,並不氣餒再接再厲的對著弦葉笑道。
「葉仙子喜歡草藥?正好在下也喜歡擺弄這些草藥,數十年來略有所成,你我也算是志趣相投了……」
「怎麼把這東西放在這里!」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就听見上官弦葉冷漠的聲音響起,其中帶著些怒氣。
流雲順著上官弦葉手指指向之處望去,只見那小抽屜里頭放著的正是赤陽果。極力回憶著赤陽果的保存方式,發現並沒有任何錯漏,這才笑著問道。
「這些赤陽果一直都是這樣保存的,葉仙子可覺得有何不妥?」
此話一出,便听見上官弦葉冷笑一聲,縴指拿出其中的一枚赤陽果,丟到流雲的懷中。
「你自己看看,這顆與其他的有何不同。」
流雲仔細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同,疑惑的看向上官弦葉。只听見上官弦葉冷冷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