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曉說著又打了一個球,她看著那個洞,就想著要把球打進去洞里,結果那球在半途中就停了下來。|
「怎麼停了,快進啊,快進啊。」莫曉曉蹲在地上吹著氣,就想把球吹進去,那傻傻的樣子讓許銘鎧撇過頭不想看,梅林夫人又是笑得彎下了腰,莫曉曉尷尬地模了模頭。
「呵呵,這個球一定是太重了才不掉進去。」莫曉曉又要甩起球桿再打一次,許銘鎧抓住了她的桿子。
「算了,我來打給你看,只看一次你就要給我記住。」許銘鎧把她月兌到了後面,然後揮起球桿對準球打了過去,那球很精確地掉進了洞里,莫曉曉激動地鼓起掌來。
「好厲害好厲害。」「你來做一次。」在莫曉曉歡呼的時候許銘鎧又把她喊著試試,她立馬不做聲了,走到球的面前,想著剛才許銘鎧的動作,一副好像已經弄明白的樣子。
「啊……」只不過,當莫曉曉正要揮起球桿的時候,那桿子直接從許銘鎧的臉上劃了過去。
許銘鎧捂著臉叫了一聲,莫曉曉嚇得把球桿扔掉。
「你還好吧,有沒有怎麼樣?痛不痛?有沒有流血?」她又緊張又害怕地追問,梅林夫人也走了上來。
「許總,你還好吧?」梅林夫人也擔心地靠近,許銘鎧的眼楮皺著,在他把手放下來的時候,莫曉曉看到了臉上的血痕。
「天啊怎麼辦?怎麼辦?」莫曉曉嚇得慌亂。
「快帶他去醫院,不然等一下血會越來越多。」梅林夫人急忙提議道,莫曉曉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
「對,醫院,快,快走,我帶你去醫院。」莫曉曉把梅林夫人丟在了原地拉著許銘鎧往外面跑。
「放開我,不需要去醫院。」許銘鎧在走到門口的時候甩開了莫曉曉的手。
「不可以不去,你的臉被刮傷了。」莫曉曉看著他的樣子心里一陣內疚。
「還不是被你劃的,你就那麼想要看我破相嗎?」「對不起……」莫曉曉只覺得眼淚涌了上來,她沒有要傷害過他,怎麼自己就那麼不小心呢?
「說句對不起就行了嗎?你根本就是趁機謀殺。」許銘鎧的話依然難听,那臉上的血漬已經把他的手都沾滿了。
「你就打算這樣把梅林夫人扔在那里嗎?許銘鎧從口袋里掏出了手帕,把臉頰捂住,又要轉身去找梅林夫人,莫曉曉不明白,有錢人家為什麼會在乎那麼多?在他們眼里只要能賺了錢就都不要命嗎?」
她現在原處看著許銘鎧向梅林夫人跑了過去,不知道梅林夫人說了什麼,他很快又跑了回來。
「走吧,帶我去醫院。」他抓著莫曉曉的手就要離開高爾夫球場,莫曉曉一陣迷糊。
「你怎麼變得那麼快啊?我們要把梅林夫人扔下嗎?」這會兒變她覺得訝異了,剛才他不是還怪她嗎?「是她讓你帶我去醫院的,走吧。」許銘鎧一手拉著她一手捂著自己的臉走了出來。
「到醫院去。」許銘鎧一上車就讓司機直奔醫院,莫曉曉恍恍惚惚的,她倒是想要知道剛才梅林夫人說了什麼,他怎麼變得那麼快?到了醫院,是蕭蘭爺爺的醫院,許銘鎧本來不想來的,但這里離高爾夫球場最近。
「醫生,護士,醫生,快來,他,他流血了。」許銘鎧不緊不慢地從車上下來,莫曉曉已經直奔醫院里大喊大叫了,醫生和護士都連忙跑了過來。
許銘鎧捂著臉,血從臉頰上流下來的樣子挺可怕的。
莫曉曉也不知道自己揮桿的力氣到底有多大,怎麼就把他劃了一道呢?
「先生,請把手放下來。」許銘鎧被推進了急診室,護士讓他的手放了下來,他按她說的放了下來,莫曉曉看到那血淋淋的傷口時瞪大了眼楮,下一秒眼淚嘩嘩直掉。
「怎麼辦,一定破相了,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相比于自己的傷口,許銘鎧倒是覺得現在的莫曉曉很異樣,她這是在演戲還是真實的,難道她不是恨不得自己早點死,這樣她就解月兌了。
醫生為許銘鎧把傷口洗干淨,其實只是破了皮,那血太多了,所以看起來才恐怖。
「小姐,你別哭了,他不會破相的。」莫曉曉的哭聲讓醫生也听不下去了,只是破了一層皮而已。
「真的嗎?他真的不會破相嗎?」「啊,莫曉曉,你給我放手。」莫曉曉一听到醫生的話就抓著他在抹藥的手激動的問道,結果,那手里的藥直接撞進了傷口里,許銘鎧頓時痛得尖叫,他此時恨不得把莫曉曉給掐死。
「對不起,對不起……」莫曉曉吸了口氣,又是連聲的對不起,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可許銘鎧惡狠狠的目光依舊瞪著她。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早點死?」「沒,沒有。」面對許銘鎧發飆的樣子,她只能弱弱的回答。
最後,許銘鎧的臉上包扎了一塊,莫曉曉對著他包了一面的臉在心里暗自感嘆,就算是一張臉被破壞了,可他還是帶著帥氣的樣子。
「看什麼?信不信我等一下把你趕下車?」許銘鎧對著她沒好氣地說道,她的眼眶還紅著,剛才她的哭聲確實把他給嚇到了。
「沒,還痛不痛?要不我幫你吹吹?」莫曉曉直起身子靠近他,心里被愧疚給沾滿了。
「不,不用。」在她漸漸的靠近,許銘鎧往後面躲了躲,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柔了。
「真的,吹吹就不疼了。」莫曉曉沒有放過他,相反的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襟,把臉湊了過去,她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只不過看著他時不時皺眉的樣子替他感到難受而已。
許銘鎧不敢動了,她對著嘴朝她的臉上吹氣,空氣從她嘴里發出來都帶著香氣,他只能說自己好像著了魔一樣。莫曉曉的眼楮一直落在他傷口的地方,身子幾乎貼在他身上,本來車里的空間就不大,現在的氣流更是高溫,許銘鎧只感到自己身體發熱,莫曉曉那白皙的臉頰,脖子到鎖骨,都讓他忍不住想要低頭去親吻。
「啊,莫曉曉,你瘋了嗎?」她的手本來拉著他的衣襟,一絲酸意泛著,她突然抓落了,整張嘴巴壓在許銘鎧的傷口上。他本來就在走神,這一痛完全清醒了。
「莫曉曉,你到底想要干嘛?」許銘鎧只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今天他怎麼就真的倒霉,從莫曉曉醒來就都沒有一次是順利的。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莫曉曉一緊張畫都說不清楚了。許銘鎧捂著臉對著她灑白眼,她心虛地遠離他,怕自己又把他怎麼了。
身邊那軟綿綿的身子抽離了,許銘鎧頓時覺得空曠,他這是什麼反應?難道是沒有做那種事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