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幸孕情人 188不行就是不行(一)

作者 ︰ 安小柒

「你到底在看什麼?」許銘鎧看著她無動于衷的樣子,忍不住大喊了一聲。%&*";莫曉曉轉過頭的時候眼眶已經紅了。

「許銘鎧,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她抓著他的衣角開始低泣,許銘鎧被她這個樣子嚇壞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連忙去看她剛才打開的那封信。

「我親愛的女兒,在爸爸的心理,你是最珍貴的寶貝,這世界上再也沒有誰能代替你在我心中的位置。當我從護士手里抱住你的時候,當你對著我咧開嘴笑的時候,我想你是上天賜予給我的天使。我想要把全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獻給你。可是,不管我對你有多麼的舍不得,不管我對你有多麼的疼愛,但事實你還是不屬于我,你的身世讓我每個晚上都睡不著,特別是你那麼討厭你叔叔的時候,這更是讓我產生了深深的歉意。在你十八歲的這個時候,我不得不告訴你,你的身世,一個可能會傷害你,而對我來說是一件夜夜都做噩夢的事實,我希望你能夠對你的媽媽還有我,能夠有理解之意。其實你一直討厭的莫白叔叔是你的爸爸,我知道當我告訴你的時候,當你看到的時候,你一定不會相信,可這是一輩子都無法磨滅的事實,你身上流著他的血液,而爸爸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莫曉曉對著那封信里的每個字都是如此的敏感,她不想要相信這是真的,她想這是個惡作劇,可是,那信上面詳細地告訴她,屬于他們上一輩的恩怨。

在爺爺女乃女乃去世的時候,父親還在讀高中,是莫白撤學去賺錢供父親上學的,莫白和母親是兩小無猜,在他一次回來又離開後,沒多久,媽媽就懷孕了,那個時候父親已經是大四了,又聯系不到莫白,他只能果斷地決定和母親結婚,在那個時候的女孩子未婚先孕是件令人唾棄的事情。

但在莫白回來後,看到了他們在一起,整個精神都崩潰了,也就在那個時候開始賭博喝酒,而父親為了保護她選擇沒有把實話告訴莫白。

許銘鎧看著她,那眼淚已經斷了線,還帶著傷的手捂著自己的嘴,不敢哭出聲音。|

他仔細地閱讀了那封信,這又是讓他再次對莫曉曉感到憐憫的情感。

「假的,一定是假的,這些都是假的。」她顫抖著手去把那個頁面關掉,她固執地不願意去相信。

「莫曉曉,這不是假的,是你父親告訴你的實情,你不能這樣子去逃避。」許銘鎧抓著她的肩膀,對著她說道,可是莫曉曉不斷地搖頭。

「不是,這不是真的,那個人才不是不是我的親生父親,他是惡魔,是他給我下了藥,是他把我賣到酒吧,他說他要折磨我,要讓我生不如死,他不是,不是。」

莫曉曉,又一次地失去了理智,而許銘鎧抓著她搖晃著。

「莫曉曉,你鎮靜一點好不好?有些事實是沒辦法改變的。」他總是這樣現實地勸她,可莫曉曉還是無助,她鑽進了許銘鎧的懷里,他的懷抱在她無助的世界里像是一個燈塔,許銘鎧看著這樣子的她,沒有再像昨天那樣把她推開,相反的,他心里的舍不得讓他的手伸了起來,將她抱住。

莫曉曉想自己的眼淚有一天會流干吧,她很想說這樣的情節只有在電視上看得到,而發生在她的身上,除了不可思議她不知道還要怎麼形容。

「莫曉曉,其實有時候很多事情,不是我們所能決定了,我們只能學著去接受。」許銘鎧輕輕拍打著她的腦袋,像一個長輩教導著她。

咖啡廳里的客人都把目光放在他們身上,可他們沒有一絲的發覺。

「我知道,可是,這樣的真相要我怎麼接受?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去想象,一個把我人生完全毀掉的人怎麼可能是我的父親。」

「他也不知道你是他女兒,不是嗎?」許銘鎧對她反問道,莫曉曉抬頭看他,過了一會兒才搖了搖,莫白對她父母恨到了極點,怎麼可能會知道,只是如果他知道了,或許那場車禍就不會發生了。

「先生,小姐,請問你們的電腦用完了嗎?」就在許銘鎧在安慰莫曉曉的時候,服務員突然跑出來,詢問他們電腦用完了沒有,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們才發覺周圍的人都在看著他們。

「對不起,我們現在要離開了,買一下單。」許銘鎧緊張地說道。

「一共兩百。」服務員算計完後告訴他,許銘鎧把錢遞給他,頭也不回地拉莫曉曉離開咖啡廳,他真佩服自己,剛才可以在公共場合失控,這是他幾乎沒有出現過的樣子,這回還真是糗大了。

上了車後莫曉曉沒有再哭了,腦袋看著外面,一場大雨突然間降臨,好像要剛好配上她的壞心情一樣。「其實你不一定要很在意,過去的錯很多時候,我們都沒辦法彌補,更何況是上一輩的恩怨呢?」許銘鎧看著她還沒從悲傷中喘過氣來,又對著她繼續進行勸慰。

「我不會認他的。」是的,她不會認他,認那個人渣做父親,是他把她和母親扔下的,是爸爸把她帶大的,如果真要給她一個選擇,她怎麼也不可能選擇莫白。

許銘鎧听了她的話沒有馬上開口,莫曉曉轉頭一直望著窗外,然後又發出聲音。

「他不會是我的父親,我的父親只有一個。」她像是在告訴許銘鎧,又像是在告訴自己。許銘鎧輕輕地嘆了口氣,手伸到她的頭上,像是心疼更像是同情。

只是莫曉曉沒有將他的手推開,許銘鎧開車不知道要帶她去哪里,只能又回半山別墅。

莫曉曉沒有異議,許銘鎧一把門打開她就先進了門,每一次大傷過後其他的小傷都像是什麼也比不過了。

許銘鎧也進去了,他看著她這樣沒有任何表情的樣子,倒是覺得有異樣,看來這個地方對她來說沒有什麼不好的回憶。

「你不回家嗎?」莫曉曉看到他跟進來,回頭問他。

「我晚上住在這里,以免你晚上出什麼事。」他很誠實地說,莫曉曉的眉頭皺到了一塊。

「你以為我會尋死?」「我沒這麼說,我只是怕你情緒一下子不夠穩定,會作出什麼驚人的舉動。」

許銘鎧將外套月兌了下來放在沙發上,他不知道多久沒有踏到這里了,如果不是莫曉曉來,估計這個地方會被他遺棄著。

「我沒有你想得那麼脆弱,尋死,自殺,那些我一個也不會做,因為一點也不值得。」

「我沒有說過你會尋死自殺,我只是說怕你情緒激動作出異常的舉動,比如做一大堆的菜硬塞進自己的肚子里,然後緊接著到醫院去報道,這樣異常的舉動還是不要在我的地盤做。」莫曉曉的眼楮一下子又瞪大了。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在這個地方也安了監控器了吧。

「你的事情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許銘鎧依然是一副自高的樣子。

「切……那不過是我的一個接近鄧浩謙的伎倆,人家不是都說嬌弱的女人會讓人覺得憐憫嗎?我只是試一下而已。」

「看來你為了我的事倒是付出了很大的努力,謝謝了。」許銘鎧的表情依舊波瀾不驚,莫曉曉听著他僵尸的語氣此時連失落也沒有了,她不知怎麼的看著他的後背,手忍不住地伸過去從他後面抱著他,許銘鎧的身體僵了一下沒有把她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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