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曉呆了,她做夢也不敢听到的話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听到許銘鎧對她說出來,是受傷了腦袋不清晰,還是許銘鎧對她產生了同情,在這樣安靜的房間里,沒有任何人在旁邊,只有他們兩個,許銘鎧的眼神特別的清醒,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不要再想那些已經過去的事了,曉曉,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他的聲音還是那樣的低沉,但帶著那樣的磁性,讓她靜靜聆听,怕自己听漏了一個字。
「你最不知道的是這個月我是怎麼過的,不管讓于德彬怎麼去查你的消息都查不到,每天酒店的員工都提心吊膽的,就因為我幾乎把自己二十四個小時的精力都放在了這里,我害怕自己一停下來就會想你,一閉上眼楮就感覺周圍都有你的氣息,你的微笑,我試著把你從心里踢開,可是不管怎麼做也沒辦法阻止自己的思緒。」
他的手捧著她的臉,莫曉曉能感受到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手帶著冰冷,還有那麼一絲的顫抖,她能明白,要說出這樣的話他又該需要多麼大的勇氣,把蕭蘭擱置在一邊,頭腦清晰地對她訴說著那心里已經有了愛卻又沒有了去愛的勇氣。
「昨天早上,我接到了你回來的消息,我幾乎忘了你已經是鄧浩謙的妻子了,我丟下了重要的會議直接跑了過去,看到你月兌胎換骨地在台上時,我的心里還在不斷地告訴自己那不是真的,或許只是我做過的一個噩夢,可是當我走進那個曉薰園的時候,我真的已經覺得鄧浩謙是愛你的,而你和他那樣親密的樣子,我也以為你已經徹底地被他擁有了。」
許銘鎧說著昨天發生的事情,莫曉曉才恍然大悟,他那個時候對她的口氣這樣的惡劣,並不是討厭她,那些話只是他的一種憤怒。i^
「還好,那只是一場陰謀,你該知道我有多麼地感激那只是一場陰謀,曉曉,從現在開始,我要牽著你的手,再也不把你放開了,更不要把你推但那樣可怕的陰謀里,我要懲罰那些傷害你的人,我不會放過鄧家父子的。」
他的手落在在的手上,像是怕踫但了她的傷口,他只敢小心地握著,放在了他的胸口。
莫曉曉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不是不答應,而是太過感動,以至于她根本說不出話來,她閉上眼楮,兩滴淚從眼角滑下,她的唇印上了他的唇,以這樣的方式來回答他,以這樣的方式來答應她。
許銘鎧明白了她的心,他伸手將她抱得更緊,那吻也跟著加深了,知道莫曉曉已經是氣喘吁吁了才放開她,莫曉曉能看到,在許銘鎧臉上的微笑,是這樣的真心,不帶一絲的偽裝,她不顧手掌痛楚將他擁抱住。
有時候幸福是這樣的渺小,只是一個吻一個擁抱就能夠感覺到。
在吃完早飯後,許銘鎧沒有要離開的打算,他坐在床邊,臉上已經有了一絲倦意,可還是陪著莫曉曉,當莫曉曉休息了一會兒快要到中午的時候才醒過來,仿佛有他在身邊她就感到無比的安心,只是她看著許銘鎧在眉間,讓自己清醒的樣子,有些不忍,他昨晚也是沒有睡好。
莫曉曉伸手去拉了拉他的衣角,許銘鎧才發現他醒了。
「睡醒了?」他給了她一個溫暖的微笑,莫曉曉敢保證,她從來就沒有看過這樣子的他,就算有她現在也完全不記得了。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她發現自己像花痴一樣沉迷他的微笑時,咽了咽口水急忙問道。
「不用了,下午還有重要的會議。」他像是已經做習慣的動作,伸手把她的被子拉起蓋密了。
「那你剛才怎麼不休息一會兒?」莫曉曉從床上爬了起來,她已經精神很多了,雖然眼楮還腫著。
「沒事,我不累,餓了嗎?我讓人把午餐送過來。」許銘鎧一臉沒事的樣子看著她,這樣的關心和貼心都讓莫曉曉一時反應過來。
「嗯。」她只輕輕地發出了答應的聲音,許銘鎧拿起電話就撥通了電話,讓人把午餐送過來。
「你在坐著,我去洗個澡。」許銘鎧掛上電話後,對莫曉曉說道,莫曉曉點了點頭,心里被溫暖裝得滿滿的。許銘鎧月兌下了領帶就走進了浴室,莫曉曉對著他的背影發笑,她一點也沒有察覺到自己像個花痴一樣看著許銘鎧,腦袋里想著,如果這是夢,那她一定要永遠不醒來。
她的嘴保持著咧開的狀態,掀開被子下了床,她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拉開窗簾時,外面的天氣是雨過天晴般燦爛。
莫曉曉走到了窗邊,這里可以看到整座富盛酒店的美麗,不愧是五星級啊,那些一棟一棟的別墅,那些各種各樣的花和樹,還有那帶著無盡創意的特色,就像一個城堡,想著當年許銘鎧的父母是如何堅強努力奮斗的力量才有現在富盛的繁榮,她真後悔那計劃書沒有偷到手,不然在美國很快也會有這樣美麗一流的酒店了。
莫曉曉欣賞著窗外的風景,那些住在這里的客戶,還有那些行走的服務生都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只不過她四處張望的時候,有兩個人的身影印入了她的眼簾。
是鄧浩謙和于德彬,他們在那天帶著人工走廊上,兩個人對立站著,嘴動著,卻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交談什麼。
莫曉曉好奇地看著他們,難道鄧浩謙找于德彬有什麼事嗎?難道在找他麻煩?還是在打听她在哪里?她腦海里拂過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但沒一會兒他們兩個人就錯開了,而許銘鎧也剛從浴室里出來。
「在看什麼?」「沒,今天外面的天氣很好,啊……」莫曉曉才轉身回答,看到許銘鎧只圍著一條浴巾就尖叫轉身了。
「你怎麼了?」許銘鎧還一副不知道她尖叫什麼似的說道,莫曉曉一手捂著眼楮一手指著許銘鎧站的方向。
「你怎麼不穿衣服啊?!」他倒是好意思說出口,許銘鎧的聲音顯得很無所謂。
「又不是沒有坦誠相見過。」莫曉曉听了氣急敗壞了一陣。
「什麼坦誠相見,你你這是沒有禮貌,你你……」「我怎麼了?」莫曉曉閉著眼楮胡亂地說了一陣,還沒說完呢,許銘鎧已經在她面前了,那剛洗完澡的香氣充滿了她的鼻腔,這是他經常用的一款沐浴露,她記得的,听了他的聲音她一下沒防範睜開了眼楮。
看到那的上身,健壯的肌肉時,她又急忙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