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莫曉曉只能夠用這個字來形容許銘鎧,他就這樣面對面地對鄧國道說鄧浩謙的話,還說得如此的輕松,莫曉曉可以看到鄧國道的臉成了烏青的顏色,他應該氣炸了。
「許總真的是個好外甥,只可惜浩謙生前最愛的是這丫頭,你倒是一點也不讓你弟弟,他尸骨未寒你就要把她奪走了,也不看看,他們的婚姻關系在法律上還沒有解除。」
鄧國道說得有力,好像他們就像古代的狗男女一樣骯髒,賊喊捉賊的事件她听得太多了,鄧國道和鄧浩謙也讓她見識太多了。
「舅舅說的這是什麼話,不管你做什麼事情我都念你是叔叔,可曉曉是我心愛的女人,沒有人不知道當初的婚禮曉曉是受害者,把她綁架走了。」
許銘鎧面不改色地回答他,整個現場的人像個天平,每個人的心里不斷地搖來搖去,莫曉曉只想要逃離,這樣的場面讓她難受極了,特別是鄧國道那一副惺惺作態的樣子。
「鄧董事,我可以說上一句話嗎?」莫曉曉還是忍不住站了出來,鄧國道滿臉怒火得看他,莫曉曉的手抓著許銘鎧,有些用力,但心里沒有害怕。
「鄧董事,我一直想要問你,為什麼當浩謙在難受的時候,作為父親的你沒有盡到責任?為什麼你要看著他往壞的方向走?為什麼作為一名父親,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莫曉曉的憤怒讓大家都震驚了,許銘鎧也有些措手不及,鄧國道更是兩眼瞪圓了。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們父子的事情不需要你這個外人來插手,你們這對狗男女,我一定要,一定要讓你們沒有好日子過。」
莫曉曉氣暈了,鄧國道更是完全口無遮攔,他的話被在場的記者記錄下來,鄧國道發覺了那些照相機,急忙離開現場。許銘鎧把莫曉曉的身子拉了回來,還能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那下唇還咬得緊緊的。
「我們回去吧。」許銘鎧看著來自周圍的目光,他們已經不適合再呆著,莫曉曉倒是沒有拒絕,任由他牽著,離開了現場。
「有那麼生氣嗎?」在車上,許銘鎧看著還沒回過神的莫曉曉,不滿地問道,莫曉曉听了他的聲音才反應自己已經在車里了。
「他怎麼可以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那樣的話,實在太過虛假了。」莫曉曉忍不住又道了句,許銘鎧看著她的樣子沒有再多說,讓司機把車開走了。
莫曉曉感覺到他沉默中異樣的氣息,但是她一點也不理解他怎麼了。
「下車。」到了許家後,莫曉曉還沒想出來,許銘鎧已經趕她下車了。
「我又做錯什麼了嗎?為什麼你現在又這樣的冷漠。」不知道她是不是被鄧國道氣暈了,還是腦袋短路,竟然敢這樣大聲地質問他。
「下車。」許銘鎧又冷冷地吐出了兩個字,莫曉曉有些害怕,但又很委屈,于是她直接又吼了一句。
「你就是個大撲克臉的壞家伙。」吼完後她就下車了,而下車後她就後悔了,因為她想到了一個相當重要的事,就是她想起曾經許銘鎧是如何地討厭鄧浩謙,而她對鄧浩謙一點點的憐憫,那無疑是在她和許銘鎧之間扔了炸彈。
莫曉曉只能說自己的腦袋真的短路了,想要再追出去,門已經被關上了,莫曉曉只能回屋里,想要拿電話打給他,可又不知道說什麼,再多的解釋對于現在憤怒他應該沒有任何的效果吧。
莫曉曉一整天都悶悶不樂,提不起精神,就盼著許銘鎧晚上能夠回來,可是她錯了,許銘鎧晚上沒回來,並且一整夜都沒有踏入許家,莫曉曉一整夜都睡得極為不平穩,第二天醒來就滿屋子地找他,可只得到了失落。
「你怎麼這副模樣?有沒有看今天的新聞?」邁克懶羊羊地從樓上下來,對著一副沮喪的莫曉曉問著,莫曉曉听了他的話才急忙沖去開電視,她倒是忘了看今天的新聞了。
「不用看了,我念給你听吧,拍賣會現場,梅林夫人指定繼承人,鄧浩謙的妻子莫曉曉光明正大和許總秀恩愛,那甜蜜的樣子迷倒了所有人,卻招來鄧董事的不滿,許總回了表達自己的愛意,已經將曉薰園收購並鏟除,在今天早上開始動土。」
莫曉曉除了呆愣還是呆愣,不知道要怎麼消化邁克的話。許銘鎧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莫曉曉的身子還保持著剛才掛在沙發上的樣子。
「你在做什麼?」許銘鎧看到莫曉曉的樣子倒是問了句,莫曉曉急忙調整了姿態。
「你回來啦!」她很親切地問上了一句,許銘鎧不再看她,然後往樓上走了,莫曉曉趕緊跟去。
邁克看著他們,不知道這兩個人又處在什麼樣的狀況,實在不明白。莫曉曉跟著許銘鎧的後面走著,許銘鎧一眼也沒看她,把外套月兌了,又開始解襯衣的紐扣,莫曉曉一點也沒有在意地跑到他跟前。
「你昨晚去哪里了?怎麼沒有回來?我看到今天的新聞了,那曉薰園本來就不屬于我的,昨天我只是太氣不過了才說出那樣的話……」
莫曉曉實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只是想要跟他解釋昨天自己沖動的原因,但許銘鎧也不知道听沒听進去,那襯衣的紐扣全解光了然後月兌了下來。
「我要換衣服,你確定還要在這里嗎?」許銘鎧對著她問道,莫曉曉這時才注意到他在換衣服。
「呵呵,對不起對不起,我先出去了。」她極其尷尬地往外跑,可沒幾步就被許銘鎧抓住了,然後被他甩到了床上。莫曉曉還沒來得及起來,就被他壓住了,她瞪著圓圓的眼楮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身子壓著她的柔軟,許銘鎧本來想要懲罰她倒是苦了自己,那氣息越來越重。
「你怎麼……」莫曉曉還沒問出口,許銘鎧的吻就將她封住了,帶著懲罰的味道,讓莫曉曉是這樣的措手不及,撕咬著唇瓣,像是對她有多麼的不滿。
莫曉曉真不知道他怎麼了,全身的溫度隨著他手的遍及慢慢上溫。
她想要推開他問他這是怎麼了,可許銘鎧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扯開了她的衣服,將手伸了進去,嘴還是不離她的唇瓣。
莫曉曉又淪陷了,被他吻得不知道東南西北,只覺得腦袋暈暈的。
許銘鎧也不問她願不願意,卸去了她的褲子,莫曉曉慣性地縮進了大腿,即使肌膚之親那麼多次,她面對他時還是沒辦法放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