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覃朵終于漸漸安靜下來,她抽噎著小聲問,「叔叔,做這種成年人的事情,都是這麼痛麼?」
「傻丫頭,女孩子第一次都會痛的,但是只痛這一次就好了,以後就不會再痛了。」藍斯恆吻著她的唇角,溫柔的解釋給她听。
覃朵表示了解的眨眨眼,又抽了抽鼻子,她感覺著身體里的異樣,難耐的扭動了一下,「叔叔,你的什麼東西在我那里啊?」
藍斯恆對于覃朵的單純,不免失笑,他附在她耳畔,輕聲說了幾個字,覃朵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她環抱著他的脖子,埋在他頸間羞澀的喃喃低語,「叔叔,這樣子就是我的身體給你了麼?可是我還很難受,好像有螞蟻在咬我的骨頭……」
「這只是開頭,等你不痛了,才能繼續。」藍斯恆身軀緊繃,腿上的疼痛散去後,就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難以言說的復雜歡愛里了,他此刻顧不得思考以後的事,埋在她溫熱的夾道里,卻一動不能動,這種感覺很崩潰,但除了忍耐,他別無它法。
覃朵癟癟嘴,「我現在就不痛了啊,嗯……是不太痛了。」
「那你不早說!」藍斯恆氣惱,這丫頭就等他收拾呢是不是?
「我……」
覃朵解釋的話,根本來不及出口,身上的男人,已扶著她的雙肩,迅猛的展開了律動,她被他撞得頭暈目眩,口中溢出斷斷續續的申銀,「啊,嗯……」
可是很奇怪,剛剛痛得要命,現在他這樣對她,身體的四肢百胲,又產生了一種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塊感,她在他的身下,癱化成水,由他技巧的帶領著,感受著人類最原始的晴欲噴薄……
不知是藍斯恆太久沒踫過女人了,還是覃朵對于他來說,有種潛意識里的重要性,使得他第一次在肉欲中產生了無與倫比的激狂,身下這具小小的身體,似乎蘊藏了無數魅惑的力量,令他舒爽的竟忘記了所有,瘋狂的索要著她,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然而,藍斯恆唯一不爽的地方,就是由于他左腿的限制,導致他無法變換姿勢,只能用最傳統的枯燥體位……
這一夜,真可謂驚天動地,覃朵體內的藥太烈,連做三次後,才算是徹底解除了藥性,用她的話說,就是沒有螞蟻在咬她骨頭了,說完這句後,她也疲憊的一頭昏睡了過去。♀
藍斯恆勉強翻身下來,感覺他才是被人蹂躪的那一個,身體都要散架了,渾身的力氣全被抽光,他不停的喘氣歇息,其實他現在的狀態,只適合做一次,因為左腿等于是廢的,完全用不上力氣,還不敢亂動,全靠右腿和腰部支撐,其難度和體力可想而知,但覃朵丫頭一次結束後,還抱著他不放,一個勁兒的說難受,他只好歇息片刻,就再次投入戰斗,如此做了三次,她終于饒過他了……
「死丫頭,你不會長得丑點兒啊,那樣流氓就盯不上你了,你大叔我也不用帶傷上戰場了,雖然很爽,可是真的很累……」
藍斯恆哀嘆了幾句,也不管覃朵能不能听到,獨自抱怨個不停,由此也想到一件事,那就是他真的老了,她太年輕,他跟不上她的體力了,這個差距,令他心痛。
歇了十幾分鐘,終于緩了過來,听著身邊丫頭熟睡的呼吸聲,他撐著坐起來,找了半天,才在床頭櫃的抽屜里找到了紙巾,他已經累得無法搬動覃朵一起沐浴了,只能先隨便擦一擦身體,等明天睡醒了再洗澡。
藍斯恆收拾好了自己,便撐開了覃朵的雙腿,當紙巾擦拭到她的花心時,他不由自主的紅了俊臉,他有過很多女人,卻是第一次給女人善後,她花朵的顏色很漂亮,粉粉的,他的指尖無意觸到時,腦中情不自禁的就回想起了他沖刺在她體內的那股緊致的塊感……
這個丫頭……
藍斯恆輕嘆了聲,一夜之間,她已經被他從少女變成了女人,雖然她說不後悔,可是明天醒來後會怎樣呢?
以後,他該怎麼待她?當這件事從來沒發生過麼?他不知道……
為了救她,他不得已為之,可現在冷靜下來後,他卻陷入了矛盾和迷茫中,他不是不想給她負責任,而是他給不起這個責任,她完全不了解他,他的心,不在她身上,他根本就沒有結婚的想法……
勉強結合的婚姻,對她來說,是不會幸福的,他不能害她一輩子。1bme3。
拿定這個主意後,他重吐了口氣,就按他今晚之前的想法,幫她料理好一切後,他就回中國,現今的社會,沒有幾個女人在婚前是處.女,所以想通了這一點,也就沒有什麼的,關鍵是她以後的人生要幸福,這才是最重要的。
今夜,就當是他們彼此人生中的一個小插曲,天亮後,就翻到新的篇章,誰也不要再想起就好。
丟掉手中的紙巾,藍斯恆從床頭找到了枕頭,可她的單人床,只有一個枕頭,一床被子,怎麼睡?這深更半夜的,他家沒有生壁爐,會凍死人的,所以,他想來想去,只好兩人枕一個枕頭,蓋一塊被子將就一晚了。
拉著她躺好,大被子遮蓋住了兩人赤.果的身體,藍斯恆苦笑的勾了勾唇,緩緩閉上了眼楮……
……
沉睡一晚,第二天早上,藍斯恆是被一只輕輕抓撓他胸口的小爪撩撥醒的,他睡眼惺忪的捉住她,睡意不清的叱她,「別鬧……」
「叔叔,我不曉得現在幾點了,你幫我看看快六點鐘了麼?今天要去賣午餐吧,那我得早起準備的。」覃朵小聲的說道。
結果,她話音剛落,光溜溜的臀部就挨了一巴掌,藍斯恆惱火的道︰「賣什麼賣?以後都不準再賣午餐了!繼續睡覺,困死了!」
覃朵異常委屈不解的閉上了嘴巴,心想他究竟是怎麼了,難道是昨晚他被自己鬧得沒辦法才跟她做了那種羞人事後,他其實很生氣麼?
想到這兒,覃朵又搖搖他,分外歉疚的小聲說,「叔叔,對不起,我錯了,我昨晚沒有乖乖听你的話,我勉強你……」
藍斯恆緩緩睜開眼楮,看著臉紅耳赤,難過不已的覃朵,他皺了皺眉,「干嘛要道歉?是我沒保護好你,讓你被人欺負,該我向你道歉才對。」
「呃,可是叔叔生氣了呀!」覃朵小手模到他臉上,疑惑的說道。
藍斯恆氣笑,「我沒生氣,我只是好困,還想睡會兒。」
覃朵幽幽的吐槽,「那你說不準我賣午餐了……」
「笨蛋!我不讓你賣午餐,不代表我在生氣,我的意思是……」藍斯恆煩燥的抓了抓頭發,拿起枕頭旁邊的手機看了看,「現在才是早上八點二十分了,我這麼跟你說吧覃朵,昨晚的事,我們誰也不要再提了,忘記它好不好?以後我還是你叔叔,你的眼楮,我昨天去莫斯科眼科醫院聯系了一下,有慈善機構願意為你捐助錢,幫助你做復明手術,所以今天我們先去警察局走一趟,然後就去莫斯科醫院做相應的檢查,再然後就等待眼角膜手術,等你眼楮復明了,就可以實現你的理想,報考導游,所以你不用再賣午餐了!」
這麼長的一串信息,覃朵呆了好半天,才漸漸消化掉,可她高興的同時,卻落寞的低了頭,「叔叔,眼楮能復明,是我的願望,可是……可是叔叔說,要忘記昨晚的事,我好難過,我不想忘記……」
身體四肢很疼,尤其是那個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可是她再傻,也明白那是昨晚她和叔叔歡愛後留下的痕跡,她怎麼舍得忘記呢?
藍斯恆一听,頓時頭暈,他撫額閉眼,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了,最後他握了握拳,臉色陰沉的道︰「起床洗澡,去警局!」
覃朵咬唇,難過的濕了眼眶,她不明白為什麼,她只是不想忘記而已,他干嘛生氣呢?
藍斯恆放好水,先讓覃朵洗澡,然後他再洗,兩人換了衣服,吃了點面包,喝了杯牛女乃填飽肚子後,就一起出了門。
他們去的是小鎮的警察局,覃朵將昨天的情況,詳細復述了一遍,然後在警察的提問下,又將前面好多次被卡巴和約魯欺負的事情全盤托出,尤其是那回扔她進冰窟的事,重點描述了一番。
後來,警察告訴他們,卡巴和約魯會被以多項罪名提起控告,暫時算是無法出獄了,這令覃朵高興萬分。
「叔叔,他們再也不能欺負我了,真是太好了!」
出了警局,覃朵激動的摟抱住藍斯恆又蹦又跳,可是很快她就垮了小臉,發出痛苦的申銀,「好疼……」
知安就來了。藍斯恆立刻關切的問,「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覃朵小臉紅紅的趴在他耳朵上,輕聲回答,「就是那個地方,好痛的。」
「忍著!」
藍斯恆不自在的繃了兩個字,拉起她的手轉身,「先回家休息,等明天再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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