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床單,潔白的燈光,潔白的身體,混合著一滴晶瑩的淚,一切都純潔得沒有半點污濁的痕跡。|
薛紹扒光了如歌的衣服,讓她傷痕累累的身體沒有半點遮掩的果露在他面前,對這具身體,他的眼中透著分明的喜愛和yuwang。
她的生澀非但沒有讓他感到煩躁,相反卻讓他有一種說不清的欣喜感,他啃噬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連傷口也不放過,燒痕是苦澀灼熱的,胸口包扎的那個傷口最是令人矚目,它時刻提醒著他這個女人不是他的政君,她只不過是一個心遺落在別的男人身上的賤女人!
他忘不了第一次親密接觸時,她為了別的男人對自己的反抗,血腥的味道在她的齒間流轉開來,既然她那麼喜歡血腥,那麼就讓她嘗到底,就讓這個傷口留下疤痕,跟隨她一輩子,形影不離,讓她時刻記住她是他薛紹的女人!
凶猛的揉捏著她柔軟的白女敕,節奏有序,惹得她嘴里不斷的發出另男人瘋狂的申吟,突然他的手撫上了她胸口的包扎處,扯住那白色的紗布,瞬間的停頓,隨即稍微用力。
「嘶~」的一下,那個包裹著藥水和如歌血液的白紗布赫然從緊貼的皮膚分離,濃稠帶著血清的液體在紗布離體那一刻順著潔白的皮膚流下來。
「呃~」肉被生生撕扯的疼痛讓如歌疼得仰起了頭,心也被胸口處傳來的劇烈疼痛折磨的苦不堪言,熱淚忍也忍不住的從眼眶掉下來,疼痛讓所有意亂情迷全部消散,她疼得急促喘息著。咬著櫻紅的唇,不讓自己痛苦的哭聲傳出來。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總是這樣折磨她,如果可以她寧願不曾遇到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
可是命運讓她不得不遇到他,讓她不得不跟他邂逅,自己的痛苦換來親人的安寧,值不值得?
這已經不是一個問題,如果重新再來一次,她知道自己還會是一樣的選擇,路是自己走的,再痛苦也必須走下去。
他抬眼看著渾濁的液體從傷口處潺潺流淌,看著她痛苦的表情,他的劍眉不經意的皺了一下,堅固的心意想不到有那麼絲心疼!
但隨即那個忽飄而來的心疼被他拂去,黑亮的眼眸籠罩上寒氣,女人,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你安分守己,也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要更深一步的確立她是他的女人的事實!挺起她的腰,任她有怎樣個痛苦的表情,對準方向長驅而入。
分崩離析般的疼痛再次傳來,侵入大腦,如歌娟秀的臉痛得擰成一團,第一次灼熱的痛,第二次撕心的疼,全葬滅在這個狠辣無情的男人手里。
沒有柔情,沒有溫暖,有的只是暴戾的折磨和撕心裂肺的痛。
他索取了她的全部潤澤,讓她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床上。
他像一個吃飽喝足的餓狼,離開她的身體,優雅的穿好衣服,把她的衣服從地上撿起來扔在她的面前。
「穿上!」他還未從旖旎中散盡的低啞聲音命令道。他不喜歡他的女人在別人面前身體,即使在女人面前也不允許。
如歌眼里沒有淚,她心里的痛苦已經不是淚水可以承載得了的,她覺得自己好髒,她想沖進大雨里,讓雨水沖刷她的身體,可偏偏現在是大好晴天,陽光明媚得耀眼。
所有電視劇里面不是女主傷心難過的時候再晴好的天都會下場暴雨嗎?
為什麼她如歌這麼難過,這麼痛苦的時候,陽光還是那麼明亮。她明白的,因為她不是女主角,她只不過是女主的替身,生活也不是演戲,天氣不會隨著心情的變化而變化。
她艱難的挪動著滿身沾滿他的氣息的身子,撿起他扔過來的衣服,穿好,清澈的眼楮始終沒有抬起來看他。她沒有勇氣也不想看他。
「你好好休息吧。」看著她穿好衣服躺在床上,他不冷不熱的扔下一句話轉身出去了。
關門聲剛落,如歌再也忍受不住心里的痛苦了,她用被子捂住自己,放聲大哭起來,淚水濕透了整個白色的被單,空曠的屋子如此寂寥。
琉璃市一家高檔的酒吧,燈光閃爍迷離的昏暗包間里。
「薛少,人我已經抓過來了。」跟隨薛紹多年的何建走到薛少的身邊報告到。
薛紹黑如獵豹的眸子悠然的向上挑了一下,優雅的轉身,向他的手下壓住的那個胖男人走過去。
「你想怎麼死?」他巍峨的身軀居高臨下的看著還在他手下手中掙扎的男人,黑亮的眸子泛著嗜血的光芒——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