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愛︰撒旦總裁的替補妻 第222章 一個隻果

作者 ︰ 晚夏

你是我枕邊的一場夢.夢醒時分天就亮了.我和你又該各奔東西了.夢再豪華.也不過是一場夢.天亮夢散.不留一絲瑣屑.我的生活里不會留下你的掠影.千里煙波.夫復何求.而我為何要費盡心機的在茫茫人海中尋找你.靠近你.命運的玩笑總是叫人淚流不止.

如歌用涼水沖洗著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闊別五年.當她再次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她以為自己不會有感觸.就像見到陌生人一樣的.她以為自己可以完全忘記.

可是那一刻.當他修長挺括的身影那麼熟悉的踏入她視線的那一刻.她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加速的心.惴惴跳動的感覺.微微緊張的特別心情.如此熟悉.如此讓她看不清自己.

見到他嘴角微微上翹的漂亮弧度.不怒自威的深邃黑眸.渾身散發涔涔寒氣.她竟然會和以往一樣.對他有著那種想要靠近卻膽怯的恐懼.

當他踏入總裁會客室的那一秒開始.當她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開始.所有的記憶瞬間奔騰而起.生生不息的拍岸泛浪.沖擊著如歌記憶深處的回憶神經.

她記得他的薄唇很靈巧.然而他在辦公室用薄唇取悅她.不著痕跡的證明了她的記憶.

她記得他的個性很霸道.然而他不容抗拒的拉她與他結合.強盜般的再一次佔有了她.

她記得他很會說讓人措手不及的話.果然.最後.他一句話向她拋出一個定時炸彈.

如歌抬起頭來.看著鏡中自己沾滿水珠的臉.她清楚的看到自己眼中的苦澀.明明決定要遠離他.她和他之間明明有著太多恩怨糾紛.相見不如不見.可是一紙命運.單薄如霧.卻怎麼也走不出密雲.如今的她不得不再次跟他糾纏在一起.

如歌拿下毛巾擦干自己的臉.整理好心情.推開自己兒子的門.

「來.小軒.媽媽帶你去洗澡.」如歌笑著張開手臂迎接自己的兒子投入懷抱.

「什麼.洗澡.我去幫他洗.」這個時候突然從門外傳來一個猴急的聲音.隨著.門就被打開了.人未到.首先探出一個頭來.

「呵呵.小軒.來大姨這里.大姨幫你去洗澡.」

「去去去.誰說你是大姨了.你是二姨.我才是大姨.」婉婉不樂意了.她過來一把將似畫探進來的頭推出去.關上門不讓她進來.

「婉婉.你個死丫頭.你給我把門打開.」似畫在外面拍門.

「不打開.誰讓你這麼晚才回來還要搶我家小軒軒的.你承認我是大姨你是二姨我就給你開門.」這個話題.她們兩個糾結好些年了.見面就拿這個開刷鬧著玩.

但是這個話題還是有根源的.說起來還有點詼諧.

那是小軒軒剛出生的時候.

婉婉在如歌產房外守了一夜.一夜沒睡.面容那個滄桑憔悴啊.皮膚也粗糙.

剛好孩子生下來了.婉婉興奮得跟大媽一樣的叫了起來.恰巧這個時候似畫在外地出差回來.听說了如歌在醫院.她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

于是兩個姨一起到嬰兒室去看小寶寶.

護士看見兩個女人像風火輪一樣的沖了過來.她還以為是來醫院搶劫的呢.

本著護士的職責.她攔住了她們.「停.你們是誰啊.干嘛的.」

似畫和婉婉爭先搶後的嘰嘰喳喳.「我們是來看孩子的.對對對.就是剛剛出生的那個孩子.」

「你們誰啊.憑什麼來看孩子啊.」對于護士來說.每一個在她們手下看管的孩子.她們就像孩子的媽一樣.天生母性的職責是她們保護孩子的最好武器.

「我們是他姨.」似畫和婉婉不約而同的說著.

護士審視著她們.「兩個姨.」她環顧著上下打量她們.末了她指著婉婉說.「你是大姨.」接下來指指妝容未謝的似畫.「你是二姨.」

婉婉哭笑不得.護士啊.你那什麼眼光啊.我明明比她小嘛.

似畫得意.指著婉婉笑.看看看看.什麼叫未老先衰.什麼叫魅力是年齡擋不住的.

她似畫就是比婉婉那丫頭有魅力.哈哈哈哈.似畫笑得腰都直不起來.

婉婉瞪一眼似畫.挽回面子.「听見沒有.我是大姨.你才是個二姨.我比你高一級.哇哈哈.」說完.她就屁顛屁顛的跑去看孩子了.

似畫在後面追個不停.

這個話題就成為了她們之間永不過時而且越吵越熱的話題.

「婉婉你這丫頭找抽是吧.我不過是去找工作回來晚了點嘛.我才是大姨.我才是大姨.」似畫在外面嚎叫.

小軒捂著耳朵.跟如歌一樣清澈透亮的眼楮看著如歌.「媽媽.她們好吵哦.要不要我去教訓她們.」咳咳.小孩子你教訓誰呢.別動不動就跟你爸爸似地.

如歌愛憐的模模小軒的頭.「她們是好吵.我們去洗澡.不理她們.」

于是理所當然的.如歌拉開了門.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

還在跟婉婉抬杠的似畫干巴眼.「喂喂.小軒軒你去哪.」

「快說.我是大姨.你是二姨.」婉婉冒出來揪住似畫.

「鬼丫頭.我才是大姨.」似畫拍了拍婉婉的頭.

「去去去.人家護士都說我是大姨了.」婉婉似乎要糾結到底.

「那是那護士眼楮不行.」似畫回一句.

「」而婉婉沒了聲音.看著如歌抱著小軒走進浴室.眼里有落不盡的憂愁.

「喂~」似畫推了婉婉一下.

婉婉白了似畫一眼.「好啦.好啦.你是大姨.」她剛才是故意絆住似畫不讓她打擾如歌和小軒的.她看見了如歌紅紅的眼眶.她知道如歌剛才哭過了.

在她們面前.如歌卻還要裝作沒事人一樣的笑.

現在的如歌只想跟小軒兩個一起呆呆吧.婉婉不讓似畫去打攪他們.

辦公室的一幕婉婉也看到了.看到了如歌的努力.而那個男人.孩子爸爸很精明.這一仗.她們必定會打得很辛苦.這一切最辛苦的那一個必定是如歌.讓她和小軒好好呆呆吧.

婉婉搪塞一句似畫.走回了大廳.阮墨坐在大廳沙發上.垂著頭.用手揉著自己眉眼間的額頭.很多苦惱的樣子.

她走過去坐下.拿起茶幾上果盤里的隻果捏在手里捧著.「阮墨哥哥.你猜我手上有幾個隻果.」她調皮的看向阮墨.圓溜溜的眼楮眨眨.

阮墨回神.看了看婉婉丫頭的手.他有些漫不經心的答道.「不就一個嘛.你以為我是小軒啊.」小孩子啊.

婉婉笑嘻嘻的.「不好意思阮墨哥哥.你答錯了.」

阮墨看了她一眼.「怎麼答錯了.」

婉婉坐直身子.把隻果癱在手掌里.一本正經道.「你看到的是一個隻果沒錯.那是你看到的一個隻果家園.它們是一個整體.如果我用刀把它切開.」婉婉邊說著.邊拿起刀做著示範.把隻果切成了5份.「你看.就像這樣.它就不止是一個隻果啦.」婉婉笑咪咪的把隻果瓣癱在阮墨面前.

阮墨無奈的搖搖頭.婉婉這丫頭又犯傻了.「無論多少瓣.不都來自一個隻果嘛.說來說去.都是一個隻果.」

「bingo.你答對了.」婉婉興奮.終于把阮墨哥哥繞進去了一回.不容易啊.「你說得沒錯.隻果無論分成多少瓣.它都來自一個隻果.一個家.無論被誰吃了.吃到誰的肚子里.它的本源還是那個隻果.本質是不會改變的.」就像如歌姐姐和小軒.無論將來他們被誰吃了.大家都不會忘記.他們和墨哥哥.婉婉還有似畫永遠是一家人.這點就算天荒地老都不會改變.

阮墨看向別有用心的婉婉.他淡淡的笑笑.他何嘗不知道婉婉在說什麼.但是婉婉丫頭不明白.他對如歌的那份感情.那種超越親人.超越朋友的感情.婉婉不會明白.

看著如歌投入別人的懷抱.他有多痛苦.而他卻不得不放任著如歌.甚至幫著如歌這麼做.這種痛中加痛的感覺.沒人能理解.

換句話說.有哪個男人願意把自己摯愛的女人親自送到他恨的男人床上.這種抽骨的疼痛即使咬牙也叫人難以抑制痛的吼叫.

阮墨笑著模了模婉婉的頭.「小丫頭.就你鬼點子多.」說完他便起身朝自己房間走去.

婉婉圓溜溜的眼楮里倒影著阮墨的背影.她撅撅嘴巴.嘀咕著.「墨哥哥說話怎麼跟如歌姐姐一個樣啊.都說我鬼點子多.我哪有啊.我只不過是為了你們好嘛.」她的嘴巴撅到了萬丈高.我何嘗不知道你喜歡如歌姐姐.可是你就不知道我喜歡你嗎.真是的.婉婉把手中的隻果瓣仍在茶幾上.

「嗯~好乖~隻果都替我削好了.謝謝啊.」似畫走過來.拿一塊塞進嘴里吃起來.

婉婉沒好意的瞥瞥她.「怎麼樣.工作找到了沒.離你打進雪羽集團內部的任務還有幾步.可別告訴我.你今天面試放別人鴿子.」婉婉真替如歌姐姐著急.

似畫吞下隻果.「別著急.听我慢慢說.」——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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