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本的一句話弄得車子里的人忍不住低低的笑出聲來,于是喬楚顏又一次听見了火車鳴笛的聲響從耳邊串出。,
「那……那你們能不能告訴我,要把我帶去哪里?」喬楚顏的話剛說完,就見到他們都看著她的身後,好奇地也順著他們的視線看過去。
霍梓瀚看著他的貓兒正坐在車子里面,對著部下不知道說著什麼,見到她轉過頭來的時候,忽然微微一笑,走過來拉開車門對于車內的下屬說︰「你們出去。」
一群屬下不敢忤逆霍梓瀚的意思,听話地全部下車,霍梓瀚滿意地鑽到了駕駛座上,臉上的笑容意味不明。
他的到來,讓車子內的氣氛頓時變得詭異。
「你要干什麼?」喬楚顏的語氣神色都是警惕的,畢竟霍梓瀚給她帶來的噩夢已經鏤刻在她腦海里,見到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害怕。
霍梓瀚勾了勾唇角,「一會你就知道了。」
說完霍梓瀚就發動車子,不再理會喬楚顏的亂叫,朝著他的目的地徑奔而去。
這個時候,霍梓瀚和喬楚顏都不知道,在他們的身後,有一道目光緊緊鎖在他們身上。
凌初彥不明白心里所想的到底是什麼,難道一定要等到喬楚顏與霍梓瀚產生了感情,他才可以把事情的真相全部說出來嗎?
如果是為了他的商業目的而給對手一切的打擊,為什麼利用喬楚顏的時候,心里會產生不忍的情緒,甚至還有點……怨恨。
掏出兜內的手機,看著上面的信息,不禁有些懊悔。
他給霍梓瀚發了一條信息,那便是喬楚顏在廣場這里……
「霍梓瀚你到底說不說話?」喬楚顏看著路過的風景越來越向人煙稀少的地方前進,心里不禁有些緊張。
「哼」霍梓瀚不理會喬楚顏的亂叫,因為他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是她想不出聲,都得出聲才能進行的。
「嘎吱……」車子猛的剎車在快到懸崖的位置,面前的霍梓瀚拔掉車鑰匙忽然回頭看了一眼喬楚顏。
「你……你要做什麼?」喬楚顏被看得汗毛幾乎都要豎立起來。
霍梓瀚解開安全帶,冷冷地逼近喬楚顏。
喬楚顏幾乎是下意識地用雙手護在胸前,怒目瞪著霍梓瀚。
「喬楚顏你是真笨還是裝傻,男人帶女人來這里干什麼,你真的不知道嗎?」
話語剛落,他寬大的胸膛一下子壓在喬楚顏的身上,狹小的空間弄得她一點氣都喘不上來。
「霍梓瀚你太沉了,求你!」
緊抿的雙唇突然被濕滑的舌傳入,那翻轉的速度快要讓口腔內的空氣全部被奪去。
「我……我要……死了……」
霍梓瀚舍不得松開喬楚顏柔軟的唇瓣,仿佛怎麼也吃不夠的樣子。那軟糯的感覺好似棉花糖,甜得不膩人,卻讓人感覺到甜蜜。
霍梓瀚喘著粗氣,仿佛要把喬楚顏生拆入月復。很快地,濃郁曖昧轉化為身體力行,他直接將她壓制在車子的後座上。
「恩……大魔頭……啊不,是霍梓瀚能不能不這樣,你看這里……」強調著周圍的環境,喬楚顏掙扎起身看了一眼外面的景色。
又是明亮的月圓之夜,不過周圍實在是太黑了,來不及想到回憶里的一切,整個人就被火熱的體溫所包圍。
「霍梓瀚你不要這樣好嗎?」
「可是我想。」霍梓瀚話語一落就吻上了喬楚顏雪白的細頸,順著青色的血脈,一路向下吻著。
「不要在這里……」喬楚顏感覺到胸前的冰涼,還有軟糯的濕滑翻轉在她敏感的地方,嘴巴里就傳出低低的囈語。
「嗯……不……啊……」
「你的聲音真好听。」霍梓瀚的邪笑與調侃,讓喬楚顏忍不住怒意,剛起身怒罵就被他再次壓倒在座椅上。
「開始了。」他的語氣神情愈發邪魅起來,就好像在宣布一個奪命游戲開始了一樣。
喬楚顏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一根火熱滾燙的東西,正抵在她的羞人的地方,唇邊逸出低吟︰。「啊……」
「疼,求你不要。」之前霍梓瀚給的疼痛,已經成為他永久的噩夢。
「不要,難道說凌初彥對你做了什麼?」霍梓瀚的眼色在瞬間沉了下來,他不喜歡喬楚顏與那個人有過多的瓜葛,即便在他的心中她只是一個奴隸。
「初彥才不會跟你一樣!」喬楚顏怒聲對身上的霍梓瀚喊道,卻見到他臉上的神色變得更陰沉。他看大霍梓瀚的瞳孔中猛地縮緊了一下,那映光里面的自己,好像已經被他擠壓而死。
「初彥?叫得倒親熱……」他的話像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一樣,那根火熱也因為這股怒氣而變得更加滾燙……
喬楚顏整個人的精神都集中在霍梓瀚的雙眼中,霍梓瀚毫無預兆地進入的時候,她只感覺打恐懼。
狂風暴雨般的肆虐,使得她這條小船已經變得四分五裂的散落,然而身上的人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仿佛霍梓瀚發泄的不是**,而是一種莫名的怒意。
「停下,我好……好痛……」
她祈求霍梓瀚的停止,因為那私密的地方已經被他的火熱弄得紅腫不堪。可是霍梓瀚已經化為了野獸,絲毫听不懂她所說的話語。
「停下……嗚嗚……求你……」
冰涼的淚水打在他的肩膀處,他眼眸里的血色一下子降低了不少,卻也不願意停止對喬楚顏的懲罰。
「停下?不可能!」
抱起喬楚顏縴細的腰肢,打開後座的車門,兩具光果的白條出現在懸崖的頂上。銀白色的月光照亮兩人的身軀,上面點點的細汗,與月光交織成晶亮的白紗,帶著奇異的光彩。
冰涼的微風吹到兩人的身上,霍梓瀚眯著雙眼看著一臉哀怨的喬楚顏。
「現在你屈服嗎?」
細聲詢問,他想要知道現在懷中的女人,是否已經妥協了。
「你做了這麼多,就是為了讓我屈服?」
輕蔑一笑,當月光照在喬楚顏側臉的位置上時,雙眼里的霍梓瀚突然慌亂了起來。
「你所做的這一切永遠只能讓我面服,心不服……」
耳畔喬楚顏忽然溫柔的對他說道,她溫熱的氣息刺進了他的耳膜里,將霍梓瀚挑釁的心猛然瓦解。
「女人,要麼我們就試試,看誰先愛上誰?」
霍梓瀚有把握讓失憶後的喬楚顏再次愛上他,到時候他便將一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告訴她。他會讓喬楚顏生不如死的追隨他,一輩子成為她的夢魘。
「讓我愛上你,休想!」
忘記了還在霍梓瀚的懷中,忘記了還與他相連在一起,喬楚顏現在只想讓他死心。屈服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是她會做的。
「嘴硬的女人。」霍梓瀚語氣輕蔑,好像十分鄙夷喬楚顏的嘴硬一樣。說著,已經把她壓在車頭的位置上,抱起雪白渾圓的水蜜桃,瞬間找到了火熱期待的清涼之地。邪魅地笑著,仿佛要就這麼把喬楚顏生生拆開吃下去。
「你……可惡……」喬楚顏還是在晃動著,她看見了夜晚斗轉星移的景象,看見明亮的月亮在她的眼眸里晃啊晃的,感覺到身體都快被晃得……要吐了。
霍梓瀚一直發泄著怒意,並沒有注意到喬楚顏的臉色,當發現的時候,這個女人已經在他的身下昏了過去。
「笨蛋!」
無奈的吐了一口氣,將喬楚顏從車頭的位置抱了起來,向車內走了回去。打開車門後,拿起後座上被扯掉的衣服,一件件的細心為她穿好,看著喬楚顏的雙眸由最先的銳利變得溫柔,之後穿好自己的衣服,來到駕駛的位置上。
重新發動車子,霍梓瀚在離這里最近的一家溫泉旅館處住下,而虛弱的喬楚顏一直昏睡在他的懷抱中。
「這是在哪里?我是不是在做夢?」
張開雙眼的時候,四周都是白色的霧氣,喬楚顏感覺到她被很舒服的水流包裹著,身後仿佛有一個火熱的胸膛在抱著自己。
「醒了?」
霍梓瀚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她生氣著不肯轉頭,耳後而卻感覺到霍梓瀚濕熱的吻,那該死的吻總會分散她的怒意集中點。
故意挑逗著喬楚顏,霍梓瀚吻著她小小的耳垂,看見她臉色終于不再被慘白的顏色所覆蓋,心里的緊張降低了不少。
「該死……」
意識到自己對喬楚顏的關心,霍梓瀚忍不住罵出了聲來。
「霍梓瀚,過分的是你,為什麼要咒我!?」
一想到剛才她就來氣,夜晚的懸崖風是多麼的冷,他還那麼對自己。不死,已經算她命大,他居然還說她該死……
「閉嘴!」霍梓瀚懶得解釋也不擅長解釋,只是撈起一旁的毛巾為她擦著身子。
這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可是喬楚顏卻並領情,反而還沒好氣的拍打下水面,看見濺起的浪花飛舞在她的面前,卻依然不解氣的繼續拍打。
身後的霍梓瀚並沒有停止給她擦身體的動作,他猛的有一種感覺,兩人好像是情侶的關系一樣,喬楚顏正在鬧著脾氣,而他正用歌聲哄著……
「顏兒,有一天我傷了你,你會怎麼辦?」
霍梓瀚問出一個自己都始料未及的問題,旋即見到喬楚顏拍打水面的手,靜靜的停了下來。
「你現在就很傷我!」轉頭看著霍梓瀚,一臉哀怨的對他說道,清淺水眸帶著淡淡的憂傷。
「是嗎?那我要你愛上我呢?」
「霍梓瀚,就算你不傷我我也無法愛上你。」
喬楚顏的話,讓霍梓瀚愣住了,一雙眼已經變得不再溫柔,而是寒冷的看著她。
他嗤笑著說︰「好,我不需要一個奴隸愛我。」
鄙夷的看著懷中的喬楚顏,霍梓瀚冷冷的站起身。
給讀者的話:
親們果斷跳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