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兒怒,她說的本事,不是這個本事啊。
然而,唐夜白容不得她再說拒絕,已困住安琪兒,截斷她所有的去路。
他的唇舌在纏住她甜蜜的唇舌,越吻越深,越吻越纏綿。
論**技術,十個安琪兒也不如一個唐夜白。
她在他身下癱成一灘春水,任他采攫。
因為藥物的關系,安琪兒並無一點反抗的力氣,只覺得身體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
她有一種陷在情yu中,猜不到地的感覺。
很可怕。
「本事如何?」唐夜白松開她,目光灼灼,落在她被吻得艷紅的唇上。
安琪兒在他身下笑得如妖精一般,微微抬了抬身子,摩擦唐大少不太老實的小弟弟,笑得比唐大少更妖,「我看,我比你更有本事吧。」
本事對本事,自然是反應見真章。
她很美,比林情更美。
特別是這雙獨一無二的眼楮,如充滿全世界的陽光明媚。
一股邪火直沖下月復,熊熊燃燒。
但憑一個吻就能讓他如此失態,她是第一人。
唐夜白勾魂一笑,這個女人徹底勾起他的興趣。
說她清純,她卻老練得很,此時此刻也無一點害羞的情緒。
說她老練,她的吻卻青澀得很,放佛從未和人接吻過。
真是一個謎。
不管如何,她是勾起他的興趣。
修長的手,慢慢解開她襯衫的紐扣,那動作,慢悠悠,如欣賞一件稀世珍品,灼灼目光一直落在她臉上。
安琪兒臉上浮起一點紅暈。
這男人一定是妖精投胎,又妖又性感。
「你為什麼要我當你的情人?」
「因為你這張臉。」
安琪兒驟然握住他的手,力道又松開一些,阻止了唐夜白的動作。
兩雙漂亮的眼眸毫無掩飾撞在一起。
安琪兒臉上沒有她常掛著的明媚微笑,而是平靜至極的一種清冷,唐夜白危險地眯起眼楮。
兩道視線在空中對撞,撞出無數火花。
曖昧的氣氛,節節攀升。
唐夜白突然俯身,瘋狂地吻住她的唇,激烈的,強硬的,雙手齊下,片刻解開她的襯衫,丟到一旁。
他不再戲弄她,撕碎紳士優雅的臉孔,露出狂野性感的本性。
掠奪和征服才是男人本色。
炙熱的吻順著她的臉頰一直往下,吻得狂野,雙手覆住她的柔軟,狠狠揉搓。
男人的呼吸越發粗重,安琪兒察覺到危險,一種被掠奪的危險。
她無路可逃。
藥性控制她所有的心思,只能沉醉在他高超技巧下。
「身材不錯。」唐夜白毫不吝嗇贊美她的好身材,含住粉色的頂端,輕挑慢捻。
他的力道甚至弄疼了她。
安琪兒唇齒間溢出一絲申吟,放佛鼓勵在她身上胡作非為的男人。
唐夜白的動作頓時變得粗野。
唐家大少女人無數,如過江之卿。
他在□□如他的人一般強勢,從不取悅女人。
zuo愛于他就是拉拉鏈,進,出,這就是全部過程。
粗暴的進入,撕裂的疼痛幾乎撕碎安琪兒臉上的沉醉,她的指甲狠狠地刺入他的肩膀。
她是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