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臻怒哼一聲,正要貼近他,美人少校卻像避開瘟疫一樣,避開了他,「離我遠點。"」
「靠,吃了不認賬是吧?你躲著老子是什麼意思,剛剛霸王強上弓的時候你怎麼沒離我遠點?」陸臻怒,敢躲他?素來只有他躲美人少校的份,哪有他躲自己的份兒,反了。
諾蘭眼觀鼻鼻觀心,不動如山,非常淡定。
「陸臻,廢話少說,找我什麼事情?」諾蘭把話題拉回來,他們扯談這麼久,總算想到要談正事了。
「你到底和李歡情說了什麼?」陸臻說道,「美人少校,別說我沒警告你,若是她傷了一根頭發,你最好祈禱你是孤家寡人,否則,雲生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嗎?」諾蘭看著陸臻,目光深邃,復雜,夾著一抹陸臻察覺不到的晦澀,淡淡說道,「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他不忍下手,我不擔心。」
「不忍?」陸臻冷冷一笑,哪怕是這樣的冷笑,這個男人也透出性感的艷,「世上除了我們幾兄弟和歡情,雲生沒有不忍下手的人。」
諾蘭心中一嘆,是啊,我知道,所以,我不擔心。
「唐夜白死了,消息是真是假?」諾蘭問。
陸臻靠著吉普車,擺出一個流氓的手勢,「來來,美人主動投懷送抱,小爺就告訴你。」
美人少校眯起眼楮,「說起唐夜白,你倒是挺關心他的,主動出入醫院好幾次,還陪著他的寶貝兒子,怎麼?有交情?我記得你很討厭孩子。」
陸臻微微蹙眉,記得?
他和諾蘭認識不久,諾蘭什麼時候知道他討厭小孩?還記得?真是可笑,說得他們好像青梅竹馬樂趣多一樣的,他和諾蘭除了對手,毫無關系。
「這是我的事情和你沒關系。」陸臻淡淡說道,夏寶貝的事情仍是一個秘密,陸臻並不打算讓諾蘭少校知道,且諾蘭少校也絕對不會想到。
夏寶貝的身份,會那麼勁爆。
這一次諾蘭來s市,改變了很多事情,李歡情這步棋,他並沒想到,歡情為什麼那麼听話,去了a國,到底諾蘭在盤算什麼,他至今模不清楚。
這個男人,口風太緊了。
一點消息都探不出來。
他一直以為諾蘭來s市,主要目標是唐夜白和蕭齊,看來,只不過是一個幌子,他來s市,唯一的目標就是李歡情,不知道不久的將來會牽扯出什麼事情來。
陸臻很擔心。
諾蘭能和穆雲生一較高低,可見得,他並不簡單。
李歡情為何會听話,其中定然也別有內情。
諾蘭微微側著頭,夜色中,男子琉璃色的眸,藏著一種陸臻讀不懂的情緒,陸臻妖精一笑,勾著諾蘭少校的下巴,輕佻說,「美人少校,我們走著瞧!」
陸臻松開諾蘭少校,打開車門,倒車,轉彎,咆哮而去。
諾蘭少校看著咆哮而去的跑車,心中深藏的情緒,蜂擁而上,全涌到眼楮里,他驟然閉上眼楮,記憶放佛打開一個缺口,遙遠又清晰。
那些遙遠的片段,放佛上輩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