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們都撐得住。」小雪說道,「陸臻暫時還很穩定,諾蘭,你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你教給別人,等你去上班了,也有人吹給陸臻。」
諾蘭拿出夏青給他的手機,「我已經錄下來了,你設定循環給他播放就可以。」
安逍遙把手機拿過來,上去傳在電腦上,小雪說道,「他一定很喜歡這曲子,听到曲子,情緒會穩定很多。」
諾蘭想到今天陸臻的氣急敗壞和破口大罵,不置一詞,小雪微笑,「相信我,這已是他最好的表現了,你昨天白天沒在,陸哥哥罵人的功夫你是沒機會見識了。」
諾蘭一笑,安逍遙把手機拿下來給他。
「撐過明天就沒事了,是嗎?」
小雪搖頭,「我判斷失誤,應該需要五天,這和其他的毒品不一樣,我要杜絕所有的可能,撐過了五天,不用拷他,他也能忍受下來。」
諾蘭沉默不語,這就意味著,他還需要三天才能陪伴陸臻。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陸臻。
「他的腿沒事吧?」
「沒事,好得很。」
安逍遙陪著諾蘭上樓,諾蘭突然說,「你還關著議員的妻子和孩子們嗎?」
「那當然。」安逍遙說道,「我沒在他們身上用致幻劑已經很客氣。」
諾蘭說道,「你還是放了他們吧,畢竟是男人之間的戰爭,女人和孩子是無辜的,議員已經辭去國會所有的職務,也沒什麼利用之處。」
安逍遙冷冷一笑,「諾蘭少校果然是悲天憫人,陸臻都成這樣,你還有心思對敵人仁慈。」
「正是因為陸臻如此,我才不想別人和我一樣,日夜擔心,飽受煎熬,就算我要報復,孩子和女人也不是我要報復的對象。」諾蘭堅持自己的原則。
「這件事,我們自有主張。」安逍遙淡淡說道。
他們做事恩怨分明,從未遷怒于無辜之人,這一次是意外,但他們也沒傷害過議員的孩子和女人,放不放他們走,那是另外一回事。
諾蘭沒問其他的事情,轉身離開,這一次不需要夏青和顧七七帶他回去,他只一個人回去,代替他的人也早就離開了,第二天,諾蘭又被請到作戰部喝咖啡。
無非是問諾蘭私自出去,去了哪兒,做什麼,諾蘭早就有兩手準備,把自己的工作交代了,他說自己出去收集情報,他早就交代june去收集情報,上班的時候他會檢查。
全是june用自己的私人時間去打探的,然後交給諾蘭。
探員問,「諾蘭少校為什麼要喬裝打扮離開?」
「打探情報當然要喬裝打扮離開,當然要開著警車去打探情報嗎?你是做秘密工作的嗎?你去到那邊難道要開一槍告訴別人你來了嗎?」諾蘭尖銳反問。
對方不悅,「你分明是想甩開我們的人去見陸臻。」
「咦,你們有人監視我嗎?我怎麼不知道?我又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們監視了?你們有調查令嗎?你們監听我的電話?你們有有關部分的批準嗎?」諾蘭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