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陣麻疼伴隨著響亮的耳光聲而來,裴軾卿從沉醉中清醒過來,嘴里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證明了寵唯一沒有絲毫口下留情。舒
寵唯一舌忝去唇上不屬于她的血跡,冷冷地看著他,「出去!」
一股深沉的顫栗從腳下涌上全身,裴軾卿上前一步扣住轉身欲走的人,大力將她帶到床上,整個人也隨之壓上去,單手擒住她的雙腕禁錮在頭頂,身體懸空,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的表情。
寵唯一氣息難平,壓抑著胸中的怒火,質問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裴軾卿低頭下來,鼻尖觸踫她的耳郭,卻不禁為她身上的薄香痴迷,他張口允住她肌膚,舌忝舐著她白皙的脖子,又從脖子轉向她的臉頰,再度封住她的紅唇,強迫她為自己張口。
寵唯一難以置信地睜大雙眼,她掙扎著想擺月兌身上的人,但裴軾卿就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她身上,唇舌肆虐,她肺中的空氣也被抽到稀薄,腦子漸漸眩暈起來……
等到緊迫逼人的吻向下游移的時候,她喘息著,低聲問道︰「裴叔叔,強迫我,讓你很有快感嗎……?」
裴軾卿瞬間從蓬勃的**中抽離出來,深吞了兩口氣,將她衣襟拉上,轉手拾起一側的素描本,語氣與目光一樣冷,「這個人已經死了,就算你畫上十年二十年,他在你心里也會越來越模糊,總有一天,你會連他的模樣都記不清楚!」
他站在床前,抽出她上百張素描,當著她的撕的粉碎,將碎片拋向空中。
紙片像雪花一樣落下來,寵唯一呆呆地看著支離破碎的畫像,心也跟著痛起來,沒錯,她已經在開始忘記了,忘了那個人的模樣,那個人的笑容,所以她拼命的畫,但筆下的五官也開始模糊,她害怕忘記他,就像害怕忘記仇恨一樣!
她緩緩坐起身來,仰頭看著裴軾卿,美眸中隱有淚光,「就算我忘記他的長相,也不會忘記是你害死了他!」
很好!就是這樣的眼神,寵唯一,拿出你的仇恨來,只有你才不會讓我覺得索然無味!
大手抬起她的下巴,裴軾卿唇角勾出冷笑,「寵唯一,知道我為什麼選在九月一號結婚嗎?」
寵唯一身子一顫,抿緊了唇沒有說話。
「可惜那個人的忌日過了,不然我也不會選在你父母的忌日,你能破壞我一次兩次,卻不能永遠阻止我結婚,所有人都在笑著恭喜我的時候,你只能抱著你那可笑的復仇念頭,一遍又一遍回味著痛苦的滋味,守在他們的墳前強忍眼淚!」
「我就喜歡看你可憐的模樣!」
「寵唯一,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