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教官寵小妻 245 溫馨的願望

作者 ︰ 半點墨

寵唯一郁郁不快地坐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風吹落的樹葉一片片打著旋兒往下掉。

自從踫到了冷薔薇之後,她心里這口悶氣一直憋到現在,想起這個女人她就不爽,就憑她和裴軾卿共事了幾年,她就能在她面前耀武揚威?

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裴軾卿在外面奮斗的時候,她才多大?

就算錯過了他的過去,只要現在,未來,她參與了他的生活不就行了?真是混帳,故意挑著刺兒在她面前說!

裴軾卿從進門就瞧見她一個人在那兒念念有詞的低語,還一臉憤懣的樣子,他細細觀察了好一會兒,確定這股怒氣不是沖他來的才上前道︰「一個人坐在這里做什麼?槨」

寵唯一回頭看了他一眼,沒答話。

裴軾卿走到她身邊坐下,揉捏著她的肩膀細聲道︰「是不是孩子又折騰你了?」

「沒有。」寵唯一硬邦邦的答了一句焊。

裴軾卿低笑起來,捏捏她的鼻尖道︰「去照照鏡子,現在鼻子眼楮都快皺到一塊兒了。」

「我又不想……」寵唯一撇撇嘴,有些委屈地說道。

「好了好了,」裴軾卿握著她的手,道︰「家里的人都回來了,該下樓了。」

寵唯一握著他的手指跟在他後面下樓,抬頭看著他的背影時,又點欣慰又有些失落。

不可否認冷薔薇的話讓她產生了一種挫敗感,就算是一件無所謂的事,一旦有人反復在耳邊提起,久了也會產生蝴蝶效應,更何況是對她至關重要的人。

裴軾卿不知道她和冷薔薇見過面,也沒追問,自從懷了孩子,她的脾氣變得有些暴躁,他可不想因為這根導火索點燃了爆竹。

樓下自然是一派祥和,歐陽雪薇伴在裴善原身邊,正和老太太說著話,裴爾淨風塵僕僕的趕回來,之前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裴亦庭還沒到,應該也在半路了。

「怎麼沒有看到爸?」寵唯一問道。

「他在書房。」裴軾卿道︰「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完。」

寵唯一點點頭,見怪不怪了,不管什麼日子,就算是正吃著飯,也可能被一通電話叫走,裴家人一直都是聚少離多。

老太太直讓寵唯一坐下,笑呵呵地看著她的肚子,道︰「五個多月了,再辛苦幾個月,就算圓滿成功了。」

寵唯一微笑著點頭,道︰「待在肚子里也不老實,還不知道是不是個小搗蛋鬼。」

「甭管兒子、女兒,都是裴家的孩子,皮一點兒也沒關系,裴家才沒有怯弱的人!」老太太卻很滿意,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才有出息。

「看來以後唯一的孩子出生,女乃女乃是要可勁兒疼了,」歐陽雪薇打趣道︰「不過小孩子不能嬌生慣養,女乃女乃也說過的。」

老太太臉上笑紋又深了一些,「誰家女圭女圭的童年不野大的,家里這幾個也是一樣,長大了才慢慢規矩起來的。」

「就是有一個,沒有規矩過來。」她說著撩起眼簾瞥了一眼裴爾淨。

裴爾淨無奈地笑笑,「女乃女乃,您好好說著話,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了?」

他只是花心一點兒,但絕對不濫情啊,該工作時工作,該奮斗時奮斗,事情可一點兒都沒落下!

老太太長吁短嘆一陣,「反正我是不指望你了,指望你還不如指望我這未出世的玄孫呢!」

裴爾淨听的那叫一個憤懣,但沒辦法,家里其他三個都有著落了,就他一個還懸著。

「女乃女乃說的對,」裴善原選在最恰當的時候火上澆油,「上次不是在和君韻見面吃飯嗎?怎麼樣了?」

提著這個女人,裴爾淨就有種灰頭土臉的感覺,他連忙擺擺手,「老三,咱能別提這個女人不?」

老太太甩了他一個冷眼,「算起來,君韻和唯一還是表姐妹,你怎麼說話的?」

「我錯了。」裴爾淨連忙擺正態度,申明道︰「我發誓,絕對是我配不上人家姑娘!」

老太太聞言有些失望,看了寵唯一一眼,哀嘆一聲,「是我家的孩子沒有福氣。」

老太太對君韻倒是很滿意,寵唯一也很想幫忙,但這兩個人就像是前輩子結了怨一樣,死活不來電,一湊到塊兒非得鬧得雞飛狗跳,君韻被君笑春從非洲逮了回去,罰在家里關禁閉。

她的藏身之處還是裴爾淨透露過去的,下次放出來的時候,兩人還不知道要掐成什麼樣子。

「我再跟君韻說說,反正過年,外公他們都要到B市來。」面對老太太的心意,她也只能這樣說。

「好好,」老太太多雲轉晴,回頭又瞪了裴爾淨一眼,「你給我好好思過!」

裴爾淨愁眉苦臉,他發誓,他對女人所有的幻想幾乎對折在了君韻身上,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像女人的女人!

寵唯一最喜歡隔岸觀火,她輕輕捅了捅裴軾卿的胳膊,小聲道︰「我覺得要是君韻嫁給了二哥,家里肯定很熱鬧。」

裴軾卿剝了一顆葡萄喂到她嘴邊,「豈止是熱鬧,我看他們湊在一起,肯定要上房揭瓦。」

寵唯一掩唇低笑,「那太好了,我最喜歡的就是看戲。」

裴軾卿笑睇了裴爾淨一眼,低忖他今年可能沒燒好香,估計得從年頭霉到年尾。

裴爾淨只覺得腦後生風,回頭瞧見裴軾卿似笑非笑,寵唯一努力忍著笑的模樣就覺得背脊麻酥酥的一陣發涼。

「你們倆,又在算計什麼?」他偏重指寵唯一。

「沒有。」裴軾卿搖頭。

「二哥,你想太多了。」寵唯一跟著說道,還張口吞下一顆葡萄。

話被堵的死死的,裴爾淨嘴角抽扯︰但願如此。

門外有汽車的轟隆聲音,方管家連忙走出去迎人,便道︰「肯定是大少爺回來了!」

裴亦庭的確回來了,還帶著文優。

文優看著這一大家子人很不習慣,進門兒就垂著頭,抱著政陽也不說話。

大家心照不宣,文優跟裴亦庭和好是遲早的事。

老太太更多的也是欣慰,裴亦庭難得找到個自己喜歡的人,能好好過就好好過吧!

文優沒有說話,孩子一早就交到了鐘毓秀手里,她也不看裴亦庭一眼,只坐在沙發的一角,靜靜的不吭聲。裴亦庭能勸她回來,寵唯一才覺得有些意外,照她的推斷,文優被攻陷至少還要很長一段時間才對,沒想到兩人進展這麼神速。

文優說不出的別扭,手腳都不知道往什麼地方放,她深深後悔自己逞一時口快和裴亦庭打了賭,而且還輸了賭,現在鬧的這麼尷尬,她連腸子都悔青了,偏偏裴亦庭還擱旁邊跟她裝作親密無間的樣子!

裴亦庭暗中挨了幾掐之後就被裴耀海叫去了書房,文優反而更顯局促。

寵唯一離開裴軾卿朝她走去,小心在她身邊坐下,笑道︰「來都來了,難道要低著頭一晚上嗎?」

文優心底一松,小聲道︰「我打賭輸了。」

「我猜也是。」寵唯一嘆了口氣,「不過你來都來了,這事遲早也要面對,不如一鼓作氣?」

文優神色黯黯,「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聞泱才離開不久,她不想這麼快做決定。

寵唯一沒再多說什麼,這種事旁人說不來,始終要自己想通才行。

沒隔多久裴耀海就下樓了,老太太吩咐廚房開飯。

年夜飯沒什麼新花樣,就是圖個喜氣,寵唯一的菜是另外備的,看到桌上豐盛的菜肴,她才叫個眼饞。

裴軾卿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趁著老太太不注意悄悄給她夾了兩筷子,寵唯一心里這才高興了一點兒,她吃這些清湯寡水的東西吃到嘴都要起泡了,偏偏老太太嚴令禁止她亂吃東西,餐餐都要按照醫生和營養師的囑咐吃飯,吃多少,吃什麼,都要嚴格執行到位,才開始的時候,寵唯一只能用暗無天日來形容自己的生活。

「吃飽了嗎?」見她放下筷子,裴軾卿便問道。

「很飽了。」寵唯一撫著圓滾滾的肚皮,笑道︰「從懷孕胃口就好,要是個女兒,以後一定是個胖妞兒。」

「胖點好!」老太太听到了她說的話,連忙道︰「你就是太瘦了,胖點健康。」

寵唯一笑著點點頭。

晚飯後老太太就上樓休息了,裴耀海還有事要離開B市,裴爾淨作伴,兩人一塊兒走了。裴善原送歐陽雪薇回家,和他們一塊兒出發。

這樣一來,就只剩裴軾卿、寵唯一和裴亦庭、文優四人了。

寵唯一看文優一臉熬出頭的樣子就覺得好笑,假咳一聲就道︰「文優不如就住這兒吧,反正政陽也睡著了。」

文優瞪了她一眼,這不是擺明添亂嗎?

「我喝了酒,不方便開車。」裴亦庭表明立場。

「這里有司機。」文優回嘴。

「司機都放假了。」裴亦庭說謊也不打草稿。

文優無言以對,這個地方,絕對打不到車的,他是不是一早就算計好的?

「你答應過我晚飯後要送我回去!」

裴亦庭一手搭在裴軾卿的肩上,道︰「老四,我頭有點暈,不如你幫我這個忙?」

為了老大的幸福,裴軾卿也心甘情願當一回擋箭牌,「我剛才也喝了不少,開車出去也危險,這里多的是客房,先住一晚再走……唯一,你說呢?」

寵唯一挑挑眉,這茬實在扔的好!

「文優,我覺得你還是住下比較好。」她道︰「因為你別無選擇。」

文優氣哼哼地看了裴亦庭一眼,卻不再說話。

裴亦庭和裴軾卿到酒窖去了,寵唯一就和文優閑聊。

雖然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但寵唯一和文優還是得了幾個紅包,這時候兩人躲在房間里數錢。

文優抽出紅包里厚厚的一疊鈔票,咂舌道︰「出手太大方了!」

「你不看看大哥的?」寵唯一沖她眨眨眼,裴亦庭給她的紅包,恐怕才是最大方的。

文優捏著硬硬的紅包,不用猜也知道里面是銀行卡,胡亂把它往包里一塞,她道︰「我不想看!」

寵唯一卻拿出了裴亦庭包給她的紅包,瞧見里面的東西,她抿唇一笑,「大哥的手腳就是快。」

「什麼東西能讓你笑成那樣?」文優好奇道。

「我的葡萄園啊!」寵唯一揚揚手里薄薄的紙張,「能釀葡萄酒的葡萄園!」

「地主婆!」文優吃了一顆葡萄。

「就算你這麼說,我還是高興。」寵唯一聳聳肩笑道。

「我听說TT新出的珠寶是你畫的。」文優突然想起了這件事,道︰「你要是有這閑功夫,不如多畫兩幅畫,君笑春的關門弟子,渥太華國際畫展的佼佼者,杰菲曼大師青睞的新一代畫家!要是把這個招牌打出去,畫廊的生意不知道會好多少!」

寵唯一用抱枕扔她,「你鑽進錢眼兒了吧,以前怎麼不見你這麼財迷?」

文優裝模作樣地搖搖頭,「牢牢掌握經濟大權,女人才能站穩腳跟。」

寵唯一白她一眼,「這算什麼心得?」

「有錢不好嗎?」文優笑嘻嘻地道︰「以後想去哪兒去哪兒,想給娃買什麼就買什麼。」

「你已經是個小富婆了。」寵唯一提醒道。

「誰會嫌錢多啊,」文優大言不慚地道︰「就算是給我一個國.家,我都不會嫌多!」

寵唯一假裝沒听見,抿著葡萄的汁水,然後道︰「TT有很多錢。」

文優翻翻白眼,「那是他的。」

「還不是你的。」寵唯一橫她一眼。

文優嘴上再逞能,也只能點到為止,她無法騙自己,就算現在沒有和裴亦庭在一起,她不能保證將來不被攻陷,阻擋著她的,是對聞泱的愧疚和自己良心的不安。

「不說那些事了,」寵唯一岔開話題,抬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鐘,「裴叔叔和大哥不會在酒窖里喝醉了吧,這個時候都還沒上樓。」

「我去找找。」文優說著就起身。

這時門正好從外推開,裴軾卿和裴亦庭先後走了進來。

寵唯一聞到空氣里飄散著淡淡的葡萄酒香,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就被裴軾卿拉入懷中,瞬間,她的鼻息間充滿了葡萄的酒香,仿佛要把人燻醉一樣。

「我們先回房了。」裴軾卿對裴亦庭道。裴亦庭點點頭,拉起文優的手,和聲道︰「我帶你去客房。」

文優掙開他的手,「我自己能走!」

裴亦庭頓了頓,沒有強求。

寵唯一還陶醉在裴軾卿衣服上的酒香里,她望著兩人的背影,喃喃道︰「不知道這兩個要什麼時候才能和好。」

裴軾卿不滿地眯起眼,「那你不覺得這個時候應該關心關心你的丈夫嗎?」

寵唯一笑了笑,揚起圓潤的臉蛋,道︰「你身上好香。」

裴軾卿淡淡地「嗯」了一聲,牽著她往臥房走。

「等我們都老了的時候,可以在葡萄園里一起釀葡萄酒,我們可以喝著自己釀的葡萄酒,再養幾只貓,種點花草,坐在房前看夕陽西下……」寵唯一開始勾勒兩人安寧的未來。

裴軾卿唇邊染了笑意,「你可不會喝酒。」

「現在不會,不代表我以後不會,」寵唯一嘟囔道。

裴軾卿但笑不語。

等寵唯一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才听見耳邊有人說道︰「我會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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