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黑布,蒙著離落兒的雙眼,此時的她,己經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因為抬著她的人,動作並不怎麼的友好,所以,難免的她的身上,己然是青紫一片了。舒蝤裻
「這小娘們兒,長的還真是標制啊,若非是收了人家的錢,我怎麼著也不能放過她的。」一個抬著離落兒的人,大聲的說著,說實話的,但凡是男人,哪一個見了如離落兒這般美好的***,都會難以自制的。
「小兄弟,這個是可以有的。」為首的那個小混混,yin笑著說道,他己經是干巴著急了,人家給他了錢,說是讓人給她抬過去,也沒有說不許動人啊。
「大哥,咱們不如一人來一次吧,這小娘們兒,真讓我動心啊。」說話間的功夫,離落兒的身體,己經被這伙人扔到了地上了,看得出來,他們是想動真格的了。
「嗚嗚……」麻袋里面的離落兒,己經充分的發現了她現在所處的境地了,看來,她的危險是真正的要來了濉。
「小娘們兒,來吧,讓大爺們好好的疼你一次……」幾個人,很快的將離落兒身上的麻袋給剝了下來,離落兒一臉的亂發,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她的嘴里面,還堵著一塊的破布,讓她怎麼也沒有辦法張口說話。
「這小娘們兒,長的真不錯,你看,就現在的這個樣子,也是極品中的極品啊。」另外一個人,伸手就要去模離落兒的小臉,離落兒的臉,猛然的躲了下來,終于逃開了那雙骯髒的。
「那是的,若非是她長的這麼標制的話,也不會成為萬紅樓的頭牌的,讓夢姨好掙了一把呢。」為首的那個人,在萬紅樓的那天晚上,也看到了離落兒,所以,他認得離落兒催。
「大哥,我都等不及了,您先請吧。」這事兒,還有先後的。
「兄弟們,瞧好了,看哥哥怎麼疼她吧。」為首的那個人,在說話間兒的功夫,飛快的除去了自己的衣服,光果著自己的上身,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離落兒一看這樣的情況,就知此時己經是沒有人能救她了,這里是荒山野地的,就算是她喊破自己的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她的。
她搖著自己的頭,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另外三個人,將綁著她的繩子給解開了,然後,按住了她的身體。
「大哥,你快點兒,兄弟們也著急呢,看這小娘們兒,還挺不听話的,咱們兄弟幾個給你按著,好好的磨磨她的銳氣。」另外一個人,按著離落兒的胳膊,不讓她有半分的掙扎。
「這會兒她不從,等一會兒,哥哥讓她爽起來了,她保證會樂不思蜀的……哈哈哈……」為首的那個小混混,得意的笑了起來,他的腰間,己經別了一把硬硬的槍,己經做好了隨時戰斗的準備了。
「把她的嘴巴放開,哥哥我要吃吃她的丁香小舌……」為首的那個人,吩咐起了他的手下。
手下一听,哈哈的大笑著,將堵著離落兒的嘴巴的破布,給拿了出來,扔到了地上。
「你們想做什麼?放開我?」終于得以自由呼吸的離落兒,用一種前所未有的驚恐眼神,看著眼前的這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她的腿,四下的亂動,可是,根本就是無濟于事。
為首的這個人,壓低了自己的身體,端起了離落兒的小臉,細細的看了起來。
「小娘們兒,等會兒,哥哥會讓你嘗到甜頭的,如果你識趣,就乖乖的配合哥哥喲……」說完,幾個人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你滾開,不要踫我,不要踫我……」離落兒大叫了起來,她看著那張骯髒的臉,一點一點的接近了她的臉,還有那一雙大手,好像是隨時都要襲擊到她的胸前一樣,她閉上了自己的眼楮,仿佛,那一天晚上,另外一個男人的肆意掠奪,再一次的出現在了她的臉前一樣。
「小娘們兒,哥哥來了,你張開腿,迎接哥哥吧,哥哥會讓你爽到死的……」為首的男人,說完,就壓下了自己的身體,離落兒只覺得她的身上,有了一塊的重物,這樣的重物,讓她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啊……」她大叫了起來,然後,用力的揮動自己的手臂,一種無形的力量,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從她的體內鑽了出來,一股子無形的金光,像是利劍一樣,那麼的強大,也不過是眨眼之間,那幾個男人,竟然全部的從她的身邊飛了開來,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頓時,一片此起彼浮的慘叫之聲,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就這麼被離落兒一揮手,全然的給摔飛了。
終于,離落兒得到了自由,她飛快的爬起了自己的身體。逃也似的向前奔去。
「這個小娘們兒,吃錯了藥嗎?怎麼這麼大勁兒啊……」幾個摔了以後的男人,痛苦著自己的臉,說了起來。
「大哥,你看,她跑了……」其中的一個人,及時的清醒了過來,他指著離落兒遠去的背影,沖著為首的那個人說了起來。
「快,追上她,不能讓她跑了……」為首的男人,直起了自己的身體,向前奔去,幾個大老爺們兒,在這片空曠的原野之上,與離落兒展開了腳步上面的奔跑。
「小娘們兒,你站住,不然的話,哥幾個就不客氣了……」幾個人,追在離落兒的身後,還一個勁兒的叫著。
越是听到了這樣的恐嚇聲,離落兒就越是害怕,她的腳步,一刻也不敢輕易的停下,生怕再一次的落到了虎口之中,她的臉上,一臉的汗水,腳步匆忙,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腳下的路,她只知道,越是跑的快,她就越安全。
「站住……」這幾個人,越追越近,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離落兒。
跑著跑著,離落兒完全的傻眼了,在她的眼前,竟然出現了一方的斷崖,也就是說,此時,她己經沒有退路了,要麼從崖上跳下去,要麼就得被這幾個人捉到,哪一個結果,都不是她想要的。
終于,這幾個氣噓喘喘的人,追上了離落兒,幾個大老爺們兒,一個勁兒的喘著粗氣,為首的那個人,叉著自己的腰,指著離落兒說道。
小娘們兒,你還跑啊?還跑啊……哥哥就不信了……你還能跑出哥哥的手掌心……」這個人,輕笑著,因為是累的很了,他己經是無力大笑了。
「你們不要過來,再過來的話,我就跳下去了……」離落兒也是累的不輕,這個時候,她多想有一個人可以站出來救救她啊。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別嚇爺,爺可是不是被嚇大的,有種了,你倒是跳啊?」另外一個男人,竟然還慫恿起了離落兒往下跳。
離落兒朝著斷崖看了一眼,崖底下,霧氣環繞,看起來,好像是沒有底兒一樣,十分的嚇人,離落兒只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的心肝都是跳的。
一看到離落兒害怕的眼神,這幾個人,步步的欺到了離落兒的身邊,離落兒的雙腿,己經開始顫抖了,她在心里面想,若是真的沒有活路的話,她情願從這里跳下去,也絕不可能受辱的,所以,她再一次的閉上了自己的眼楮。
「好了,你們退下吧。」正當離落兒覺得自己不再有任何的希望的時候,突然間,從天空中,飄下來了一個絕色的美女,這個女人,長相美好,衣著華麗,而且,腳下踏了一片的祥雲,好像是仙子下凡一樣。
「仙女,我們的尾款呢?」這幾個人,沖著飛下來的女人叫仙女。
但見這個女人,隨後一扔,竟然扔到地上一顆夜明珠,雖然,這珠子很小,卻是價值連城。
「仙女出手真大方,哥幾個回去了……」這幾個得了錢的小混混,眉開眼笑的,有了這顆珠子,怕是他們哥幾個,這一輩子都可以醉生夢死的活著了。
終于,離落兒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幾個混混走了,是不是就代表著她安全了呢?她蹲下了自己的身體,心里面己經明白了,是這個女人讓這伙人把她挾到這里的。
「離落兒,好久不見喲……」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奉了東海龍王的命令,前來索取離落兒心的東海金葉,仇人相見,自然是分外眼紅,東海金葉的話語里面,有著一種別樣的冷諷,讓離落兒那剛剛消失的驚恐,再一次的出現了。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離落兒的記憶,己經是完全的消失了,若非是雲天震告訴了她一些事情,她根本就是什麼也不知道的。
「裝?」一開始,東海金葉想來,離落兒一定是裝的,可是,後來,她又想了一下,在離落兒進入輪回道里的時候,她讓宮紫月消去了她的記憶。「哦,對了,我忘了,你失憶了。」東海金葉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看到如今的離落兒,她突然間特別的高興。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把我挾到這里來,又有什麼樣的目的?」離落兒站起來了自己的身體,正視上了東海金葉的眼楮,自知死路難逃,怎麼著也得問清楚吧。
「離落兒,我要取了你的心,救了我哥哥的命。」東海金葉直接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她要救墨傲,所以,她必須要取了離落兒的心,在取了離落兒的心以後,她會要了離落兒的命,這一次,墨傲重傷在身,看誰還能救得了離落兒。
「取我的心?我與你素無冤仇,你為什麼要取我的心?」離落兒用一只手,捂緊了自己的心口之處,好像,眼前的女人,會在下一秒,將她的心取走一樣。
東海金葉伸手,手中多出了一根白綢,緊緊的纏向了離落兒的身體,這白綢,如同是繩子一樣,綁得離落兒無法動彈,更是無法呼吸了,一種痛苦的表情,出現在了離落兒的小臉之上,她奮力的掙扎,可是,怎麼也沒有辦法掙扎了這帶著仙氣的白綢。
「離落兒,你說你與我無冤仇就沒有了嗎?我恨不得要了你的命。」東海金葉的手上一用力,拉著離落兒的身體,直接的拉到了自己的身邊,用她那大大的眼楮,緊緊的盯著離落兒的這張臉,恨不得下一刻就得給離落兒劃花了一樣。
「你根本就不認識你,你憑什麼這麼對我?」離落兒知道,真正的危險來了,如若是她一直害怕下去的話,她就沒有了抗爭的機會了。
「你的這張臉,太美了,美到了天下天下的男人,都為你痴狂,你憑什麼可以這麼美呢?」東海金葉的手,劃過了離落兒的小臉,然後,她一個用力,縴縴手指竟然變成了鐵鉗子一般,狠狠的捏向了離落兒的小臉。
一陣痛楚,自離落兒的臉上傳來,當東海金葉的手指松開了以後,她的臉上,赫然的出現了一個青斑。
「這是天生的,有些人,想要也沒有,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取我的心?」離落兒的倔強,在這個時候,完全的被激發了出來。
「取你的心是救我的哥哥,要你的命,是為我。」東海金葉冷冷的說著。「我是東海龍宮的公主,離落兒,我要你看清楚,我是公主,你不過是一條低賤的金鯉罷了,我要讓你生生世世看到我東海金葉,都得繞著走。」東海金葉的臉上,多出了一種狠意,恨不得在此時就果了離落兒的生命一樣。
「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什麼東海金葉……」離落兒怒叫,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怎麼會這麼的悲呢?總是踫到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
「不認識我,我要讓你好好的認識我一下,」東海金葉的臉色黑了下來,她取出了一根捆仙繩,緊緊的將離落兒的身體捆了起來,遠去,有一棵高樹,她也不過是隨手一拋,離落兒的身體,就如同是一塊棉花一樣,被掛到了高處,整個人,從樹枝上吊了起來。
「你放我下來,我害怕,我害怕……」下面,就是萬丈的深崖,離落兒根本就不敢睜眼向下看去,所以,她胡亂的蹬著自己的雙腿,眼楮也閉上了。
「你現在知道害怕了,你把長劍刺入我哥哥的心口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有害怕呢?你去引誘我的男人的時候,你怎麼就不害怕啊?你現在害怕了,本公主告訴你,己經晚了……」東海金葉恨恨的說著。
「是他罪有應得,他先殺了我的男人,我才刺他的,一命抵一命,這是他應得的。」離落兒突然間想了起來,她扎了那個凌虐她身心的男人,那個男人,好像就叫墨傲。
「呸,什麼叫你的男人?你到底有幾個男人呢?」東海金葉飛身而起,踏著祥雲,立于半空之中,沖著離落兒的小臉,左右開弓,直打得離落兒眼冒金星,小臉也隨之腫漲了起來。
「我只有一個男人,他愛我,可是,他己經死了,死了……」離落兒大哭了起來,「若是他在,一定不許你這麼欺負我的,一定不許。」在此時,離落兒想到了雲越城,那個男人,甘心為她去死,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為她做的呢?
「離落兒,你真的很幸運,有兩個天之驕子的眼楮,都放到了你的身上,讓我好生的羨慕。」听到了此話,東海金葉一陣的失意,她有些羨慕離落兒了,最起碼,雲天震的眼楮,一直都在她的身上放著。
「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了,我不想死,我也不想讓你挖我的心。」離落兒大叫了起來,空曠的原野,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根本就不會有人听到她的求救聲的。
「放了你,不可能,今天,我非要取了你的心不可。我要看看,你的這心,是用什麼做的。」東海金葉怒叫,她先是伸手,撫過了離落兒的前胸,只是輕輕的一撫,離落兒的周身,就劇烈的疼痛了起來,好像是有一把利刃在她的胸前劃過一般,那樣的疼痛。
「好疼……」離落兒大叫了起來,她緊緊的揪著自己的身體,應付著這麼一種突如其來的疼痛。她的臉色,在這種疼痛的壓迫之下,完全的變成了一種慘白之色,可是,東海金葉卻一點兒也不同情,她的一根手指,還指著離落兒的心髒,並且,注入了一道一道如同水柱一樣的力量,加重著離落兒的疼痛。
「我就是讓你疼的,在剖了你的月復部,取了你的心之前,我一定要讓你疼的,一定會好好的折磨你的。」東海金葉得意的笑了起來,折磨別人的時候,會無形中,加重了自己心里面的那一份快樂的感覺,讓她感覺到,此時的她,是那般的高高在上,主宰著一切。
「疼……我真的好疼……救我……」離落兒臉上的汗水,一顆一顆的滴落了下來,她覺得,她的全身,有一種使不出來的力氣,想要揮發出來,可是,因為捆仙繩的原因,卻一點兒也用不上,她只覺得,她的心中,有一團火,生生的灼傷了她的胸口。
「哈哈哈,離落兒,我看你現在的慘相,我真的很高興,真的很高興……」東海金葉張揚的大笑了起來,她的笑聲,驚動了林中的飛鳥,那些鳥兒,片片高飛,無不被離落兒這樣驚恐的叫聲所嚇。
一只鳥兒,悄然的落到了所綁離落兒的那棵樹的枝頭上,它靈動的眼楮,四下的掃視了一圈兒,然後,樸愣了一下自己的翅膀,向遠處飛去。
「你如此折磨我,不如給我一刀來的痛快……」離落兒臉上的汗水,越來越多,她也越來越不淡定了,她想哭,可是,卻是哭不出來,她想自由,可是,卻也自由不起來,那捆仙繩越來越緊,恨不得要將她體內的骨頭給捆斷一樣。
「好的,本公主就成全你。」但見東海金葉從自己的衣袖里面,取出來了一把金黃的匕首,那匕首的把處,瓖了一顆藍色的寶石,看起來,格外的鋒利。
她拿著那把匕首,一個勁兒的在離落兒的胸前比劃著,好像,在隨時的劃穿離落兒的心髒一樣,她的臉上,始終的掛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冷意,只有她東海金葉,才可以這麼的狠心,不過,想到了她快要手刃了離落兒的時候,她是那麼的高興。
「離落兒,你現在還求我放過你嗎?」東海金葉一把抓起了離落兒的長發,讓她的臉,仰視著自己,恨恨的說道。
「我求你也不會有用的,既然你想要了我的心,取了我的命,那就隨你吧。」說完,離落兒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她閉上了自己的雙眼,當死亡將要來臨的時候,她在無法自救的情況下,只能選擇平靜的去死了。
「好,那我就成全你了。」短小的匕首,格外的鋒利,東海金葉一個用力,將那把匕首,扎到了離落兒的心窩子里面。
一陣疼痛,再一次的突然間襲來,離落兒看了看那把別在她心間正中的那把匕首,她冷然的一笑,再大的疼痛,對于她來說,也算不得什麼了,她會將這一切,好好的承受下去的。
東海金葉的臉上,再一次的露出了一種狠意,她那陰冷的臉上,掛著一種輕笑,手上,繼續的用力,匕首順勢的下劃,在離落兒的胸前,露出了一塊大大的口子,血,順著離落兒的身體,一顆一顆的往下滴去。染紅了離落兒的衣服。
東海金葉的臉上,露出了一線的冷笑,她想看這樣的場面,己經的等的太久了,終于,在今天,她才有機會,把自己手中的匕首,扎到離落兒的心中。
「離落兒,你疼嗎?」東海金葉的手,持續的用力,每用一下力,就引來了離落兒痛苦的皺眉,東海金葉的眼中,並無半分的同情,有的,只是一種復仇之時的幸福。
「不疼……」離落兒看著自己的身上滴落下來的紅血,咬牙而語,她的臉上,擠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看得出來,她正用自己的苦笑,來掩飾自己身體上面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