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落兒的身體,緊緊的被墨傲抱著,而她,也笨拙的回吻著墨傲的唇,此時,墨傲身上的欲,望,己經難以克制了,他身上的血管,突出了起來,周邊的池水,也熱了起來,就好像,要隨時的沸騰了起來一樣。舒殘顎
「落兒,你放開我,我不能這麼對你的,你不能也染上孃毒的,」一時間,墨傲有了一時間的清醒,他清楚的看到了自己懷中的女人,到底是誰。
離落兒輕笑了一下,她的胳膊,又緊緊的環上了墨傲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兩具光潔的身體,在水中,那麼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好像是怎麼樣也不樂意分開了一樣,墨傲被動的接受著離落兒送上來了熱吻,可是,這樣的被動也只是一時的,稍後,他身上的孃毒,再一次的涌上了來,將他那片片清醒的意志,全然的擊胯,無法面對。
他緊緊的抱著離落兒的身體,將她的身體在水中托了起來,然後,將自己的臉,埋到了她的胸前,狠狠的吸食著她前胸的美好,離落兒身上,也因為水氣的原因,沾染了片片的水珠,看起來,她的身體,晶瑩透亮,極具的誘惑力。
「落兒,我會把孃毒傳給你的,求你了,離開我,好嗎?」墨傲想要推開離落兒火熱的身體,可是,卻怎麼也推不開宕。
「我不怕,如果你不要我的話,你就得死,我不想你成為干尸。」離落兒的雙腿,緊緊的攀到了墨傲的腰間,她那美好的地方,也正好對準了墨傲的昂挺,好像隨時都做好了請君入內的準備了一樣。
離落兒火熱的吻,一直在持續著,這個時候,她再也顧不得什麼了,她只想墨傲好好的,不能出了什麼的問題。
終于,墨傲的忍耐,完全的到達了一種極限,他臉上的青筋,可以用肉眼直接的看到,他大叫著,終于沖破了所有的束縛,將自己的堅硬,推送到了離落兒的體內,離落兒仰臉,略微的疼痛,讓她清醒的意識到,她與墨傲之間,注定這一輩子都要糾纏在一起了延。
「落兒,落兒……」墨傲的腰身,一個勁兒的活動著,他吻著離落兒的臉,緊緊的抬著她的身體,恨不得將自己全部的都送到離落兒的體內。
「傲……」離落兒輕語,她抱著墨傲的脖子,眼淚悄然的滴下來了一顆。
在記憶中,雖然她一直不怎麼的喜歡墨傲,可是,到底墨傲為了她付出了太多,人非草木,怎能無情,所以,她也會以自己的行為,回報墨傲的愛的。
火熱的場面,還在持續著,水池中的水溫,也漸漸的隨著兩個人的激情,降了下來了,可是,墨傲與離落兒那火熱的身體,還是在持續著,什麼天荒地老,什麼一世不分,在這個時候,都完全的成為了一種華麗的形容詞了,奮力的演繹與付出,才能將這個時候的心情,完全的表現出來、
「落兒,你舒服嗎?」終于,墨傲那迷離的神色,終于回復了自然,這樣的自然,是激情中的男女,共有的自然。他的吻,落在離落兒的脖間,身上,最重要的是她胸前的兩點嫣紅之上。
離落兒的呼吸緊張,她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這麼的放蕩過,她特別的渴望,墨傲能給她帶來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樂,這樣的快樂,刺激著她,讓她去尋找一種格外的美好。
「傲……給我……給我……」激情中的離落兒,哪還顧得回答他的問題著,墨傲輕笑著,抱著離落兒一個飛身而起,落到了不遠處的一方草地上,他一個揮手,一間精致的小屋,出現在了眼前。
「落兒,你的美好,我不想讓別人看到。」墨傲狡猾的一笑,他輕吻上了離落兒的唇,抱著離落兒的身體,向屋子里面走去,他每走一步,那昂挺,就狠狠的朝著離落兒的體內沖刺一下,引得離落兒一陣又一陣的嬌呤,正是因為這樣的嬌呤,也更加的刺激了兩個人最原始的本能。
剛一進屋子里面,墨傲那剛強的身體,就直接的將離落兒那小小的身體,壓到了地板之上,地板上,冰冰冷冷的,可是兩個人的身體,卻是那麼的火熱。
室內,一片的黑暗,一陣又一陣濃重的呼吸,在這個時候,充滿了整個的房間,這樣的曖昧的空氣里面,混著兩個人汗水的味道。
「落兒,你叫的好美好美,我喜歡。」墨傲一個挺身,長軀直入,沖進了離落兒的體內,又引得離落兒一陣的嬌呼。
中了孃毒的墨傲,好像是需求格外的大一樣,這樣的歡愛,己經持續了好久,可是,總是不見他釋放所有的精華,他一次一次的將離落兒送到了高峰之上,可是,依然還是不滿足,他輕笑著看著離落兒那張因為歡愛而迷離的小臉兒。
「落兒,來,吻我。」他將唇貼到了離落兒的唇上,離落兒主動的含住了他的舌頭,來回吮,吸著。
這一場歡愛,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遠處天邊處,泛起了一種魚白肚的光亮,墨傲的整個身體,才沉沉的壓到了離落兒的身上,他一身的汗水,隨著太陽的漸漸出現,身上的那抹陰黑,也悄然的散了去。
離落兒摟著他的肩頭,輕笑了起來,她的眼角,有幾顆眼淚在這個時候,不經意的掉落了下來。
「傲,我終于救了你了,」她輕語,可是,墨傲因為太過于的累了,己經沉沉的睡著了,他什麼也听不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離落兒的眉頭之間,突然的飄過了一線的陰黑之氣,不過是眨眼之間,卻又消失了去。
她累了,和著眼淚與汗水,兩個人,就那麼的躺在地板上,各自的進入到了自己的夢鄉里面。夢里面,他們依然是抵死的糾纏。
東海龍宮內,宮紫月與東海金葉,坐在了老龍王的面前,安慰著失落的老龍王。
「姨丈啊,你也別太傷心了,別氣壞了自己的身體了。」相較于東海金葉,宮紫月還是比較懂事兒的。
「父王,你不要再傷心了,哥哥這回是怎麼了?為了一個上不得台面的低等小龍,竟然連太子的身份也不顧了,真的是太過份了。」東海金葉指責著墨傲,她恨離落兒。
「如果,不是你們兩個,將那個什麼叫離落兒的,送到了輪回道內,讓她安然的呆在龍宮里,頂多,我就讓傲兒娶一妾罷了,也不會把事情鬧到這個地步的。」老龍王第一次指責起了宮紫月,要知道,以前,他的性子,那可是相當的柔和的。
「姨丈,對不起。」宮紫月低下了自己的臉,她也不過是受了東海金葉的蠱惑罷了。
「說什麼對不起啊。那個小蹄子,分明就是賤人一個,她不光是勾,引了哥哥,還勾,引了雲太子,這樣的人,就得讓她死,我們也不過是為了咱東海龍宮除害罷了。」東海金葉還挺有道理的。
「住嘴吧,金葉啊,你好壞也是一個堂堂的公主,說話的時候,能不能不這麼的粗俗啊。」老龍王是真的生氣了,他必竟只有墨傲一個兒子,他可不想墨傲出什麼事情,雖然說,墨傲傷了他,可是,到底是他的兒子啊。
「姨父,你不要傷心了,此事,是因為我而起,我做錯了事情,將離落兒送到了輪回道內,使得傲表哥也不肯回來了,這事情,我一定會擔起來的,姨丈放心,不管是天海角,我一定要找到傲表哥,把他給你帶回來。」宮紫月的話說到這里的時候,突然間的落下了幾顆的眼淚,作為一個女人,她是失敗的。
「月姐姐……」東海金葉叫了一聲宮紫月,瞬間,宮紫月的眼淚,又流了一臉,她轉身,一個飛身,向龍宮的外面飛去。
「等等我,我和你一起。」東海金葉見宮紫月什麼話也沒有說,飛身就走,一個著急,也跟著宮紫月所消失的那個方向,跟了上去。
終于,兩個人飛了好久,終于在一片草地上,宮紫月停下了自己的腳步,遠遠的,東海金葉並沒有靠近,只是呆呆的看著宮紫月,顫抖著自己的身體,一個勁兒的哭著。
「月姐姐……」良久,看宮紫月不再那麼的傷心了,東海金葉才走到了她的身邊,將她拉了起來。
「金葉,我是真的做錯了嗎?真的嗎?」宮紫月帶著一種淚意,問起了東海金葉。
她的這話,讓東海金葉也不知道怎麼去回答了,自小,她就知道,宮紫月的一顆心,全然的放到了墨傲的身上,她也認定,宮紫月就是她的嫂子。
「你沒有做錯,你為了自己的愛情,做任何事情,都不會錯的。」東海金葉看著宮紫月的樣子,十分的可憐,可是,她自己,也不是如宮紫月一樣的可憐嗎?
「如果我沒有做錯,為什麼傲表哥會不回來,我沒想讓他不回來啊,我沒想讓姨丈傷心的。」說著,宮紫月又哭了起來。
「一切的事情,都是因為離落兒而起的,所以,離落兒必須得死,只有她死了,灰飛煙滅了,咱們才有安定的日子過。」東海金葉認定這些事情,都是離落兒的錯。
「是這樣的嗎?」宮紫月不相信東海金葉的話,必竟,只是把離落兒送到了輪回道內,就讓墨傲這樣的失控了,如果離落兒真的死了,指不定墨傲還得做出什麼過份的事情呢。
「是的,月姐姐,咱不要傷心,你放心,哥哥只不過是一時失神,想來,等他想通以後,他一定會回到你的身邊的,月姐姐,你是我們東海龍宮認定的太子妃,你放心吧,沒有人奪得了你的太子妃之位的。」東海金葉安慰起了宮紫月。
「但願是這樣吧,現在,我只想找到傲表哥,他在外面,不知是生是死,我不想讓姨丈為他擔心了。」宮紫月的信心,那般的堅定,她的眼神里面,閃現出來了一種莫名的堅強。
「好,月姐姐,我陪你找,有你在,哥哥一定會回來的。」東海金葉的這話,听起來是在安慰著宮紫月,其實,在她的心中,又想好了應對之策了。
「嗯,謝謝你了,金葉。」宮紫月的心情,在經過了東海金葉的相勸以後,好了一些。「可是,三界中這麼大的地方,我們去哪里找傲表哥啊?一時半會兒,怕是也找不到啊?」這三界,地方是真的大,如果沒有什麼特異的功能,想要找到一兩個人,真的是難于上青天啊。
「沒關系,我有路子,」東海金葉狡猾的笑了一下,她拉起了宮紫月的手,遁入了地下,朝著一個方向,飛了起來。
「金葉,你這是帶我去哪里啊?」四周,都是一片的黑暗,有種伸手不見五指的感覺,宮紫月只是覺得,有一陣的陰風,劃過了她的耳邊,這陣的陰風中,還夾雜著一種莫名的冷意,讓她不禁的拉了拉自己的衣領。
「咱們去找閻無命,那小子手眼通天,他一定是可以找得到哥哥的,放心吧。」東海金葉輕輕的笑了起來。
宮紫月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跟隨著東海金葉的腳步,繼續的向前飛奔而去,前面的光線,越來越暗,一時間,幾乎是什麼也看不到了,突然間,東海金葉止住了自己的腳步,引領著宮月,向前走去了沒有多遠,一時間,展現在宮紫月的眼前的,是一片霍然開朗的天地,處處花香,青翠無比,好像是天堂一樣的美好,只不過,比天堂里面,多了一些陰暗潮濕的氣味罷了。
「沒想到,這地府還挺好的啊。真美呢。」宮紫月真心的贊美了起來,在她的印象里面,這地府是鬼住的地方,鬼住的地方,能好到哪里去呢?
「月姐姐,前面不遠處,就是黃泉路了,黃泉路的景色,更是的美好,咱們是仙,所以,不用走黃泉路的,黃泉路的盡頭,就是奈何橋,有一個叫作孟婆的老太太,在那里賣孟婆湯,這湯,可以消去鬼魂們的記憶,閻無命那小子,是地府的太子,我小時候,經常來這里玩,所以,就順便的把這里模了一個門清。」東海金葉得意的向宮紫月介紹了起來。
閻無命喜歡她,所以,她就利用閻無命對她的喜歡,在地府里面。為所欲為。
咱們來了這里,不讓人通報一聲嗎?」宮紫月詫異的問了起來,怎麼這黃泉路的入口處,沒有一個鬼差呢?
「不用,這里有一條暗路,直接的通向了閻無命那小子的房間,咱們順著這條路,一直走過去的,找他個措手不及。」東海金葉的笑了起來。
「哎喲,這麼一條暗路你都知道,看來,閻無命對你還真的是不錯呢。」宮紫月好像是明白了一些什麼事情一樣,她故意的打趣起了東海金葉。
「還行吧,我們兩個的關系還算是不錯的,必竟從小一起長到大的呢。」進入了暗路以後,東海金葉就和宮紫月聊了起來。
「是這樣啊,那麼說,這小子是喜歡你了?」宮紫月的話,說到了正題之上。
「那是他的事兒,再說了,像我這麼美的姑娘,沒有幾個人喜歡,也不正常啊。」說她喘,她還真是喘上了。
宮紫月掩面,呵呵的笑了起來,不可否認,東海金葉是長的美麗,可是,一和離落兒相比,這差距就明顯的出來了。
「那你沒打算嫁給他啊,要說也不錯,他是地府的太子,到時候你當地府的太子妃,也還真不錯呢。」宮紫月繼續的說著,兩個人,依然是往前面走去。
「我呸,我才不嫁他呢,我想嫁的,是天宮的太子,我喜歡的是雲天震、」東海金葉豪不掩飾,「他一定是會娶我的,我們都做過真正的夫妻了,他是不會不負責任的。」東海金葉拿著他引誘雲天震的事情說了起來。
「呵呵。」宮紫月略有些尷尬的笑了兩聲,她覺得,雖然喜歡一個人沒有什麼錯,東海金葉追求愛情的精神,也讓她有種動容的感覺,可是,在她看來,雲天震是不喜歡東海金葉的,若是喜歡了,也不會對她做出無理之事的,而且,還當著眾天宮群臣的面,拒絕了東海金葉,可是,東海金葉還是做著這樣的夢。「我覺得吧,如果一個女人想要過的幸福,就要嫁一個愛她的男人,這樣,才能幸福。」宮紫月隨口而說。
「月姐姐,話不是如此的說的。」東海金葉直接的就否定了宮紫月的這話。「你想啊,嫁與了閻無命,頂多是一個地府的太子妃,到頭來,還是臣,可是,嫁與了雲天震,那就不一樣了,那可是天宮的太子妃,若是玉帝那個了什麼後,天宮太子,就是未來的玉帝,到時候,我也是未來的王母了,這三界之中,唯我獨尊,就算是想想,我也覺得很幸福的。」人與人的追求不一樣,東海金葉所要的,也與常人不一樣。
「那你覺得,雲天震喜歡你嗎?」宮紫月試探的問了起來。
「就算是他不喜歡我,又能怎麼樣啊?只要我喜歡他就行了。」東海金葉拉起了宮紫月的手,大踏步的向前走去。「我東海金葉想要做到的事情,就一定得做到。」東海金葉的眼神里面,流露出來了一抹的堅定。
「金葉,這樣的話,你會不會過于的辛苦啊?」宮紫月再問了起來。
「不辛苦,怎麼能成為三界之尊呢?」一時間,東海金葉的反問,讓宮紫月無話可說,是啊,如果不辛苦,怎麼會得來所謂的幸福呢?她宮紫月,也如東海金葉一樣的辛苦,苦苦的追尋著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卻還不舍得放棄,這樣的辛苦,沒有幾個人是知道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所以,接下來,宮紫月沒有再跟東海金葉說什麼話,只是一個勁兒的往前面走著。
終于,沒有過了多久,來到了一個暗門的前面,這張門上,鬼劃符的一樣,畫著一些不知名的圖,看起來格外的猙獰,而且,門上還閃現著一種透明的結界,隱隱約約的,讓人不敢輕易的靠近。
但見東海金葉輕輕的笑了一下,她不過是用指尖,稍微的射出來了一點兒的力,向著結界上的一個亮點射去,再看之時,這亮點,如同進入了鑰匙一樣,很快的消失,然後,那結界門,也隨之完全的消失了。
「月姐姐,走吧,進去。」東海金葉大咧咧的拉著宮紫月就要進去,可是,宮紫月卻猶豫了起來。
「要不咱們敲一下門吧,必竟,這是一個男人的房間。」宮紫月還是相當的保守的,必竟,她也是一個南海公主。
「敲什麼啊,你不把他當成一個男人不就行了,他是鬼,他只是一只鬼。」東海金葉不斷的重復著這話,殊不知,室內的閻無命,在結界門被破了以後,就有了感覺了。他一听到東海金葉說的這話,眉頭就皺了起來。
「可是,金葉,他到底是一個男人,這男女授瘦不親啊。」宮紫月還是一步也不前走,可是氣壞了東海金葉。
「走吧。」東海金葉拉著宮紫月的身體,直接的踢門而入,那情形,格外的彪悍。看得宮紫月是一楞一楞的。
當她與宮紫月踢開門進入的時候,剛一進屋,屋子里面的閻無命,就大叫了起來,那叫聲,格外的凌利,就好像是誰踩到了他的尾巴一樣。
「啊……非禮啊……」他這麼一叫,讓本來就羞紅了臉的宮紫月,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她一個堂堂的南海公主,什麼時候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啊。
「非禮啊……快來人救命啊。」閻無命依然是大叫,就好像,真的是東海金葉與宮紫月做了什麼強迫他的事情一樣。
「閻無命,你找死啊?」東海金葉先是一聲的大吼,然後,扯起了一條被子,扔到了閻無命的身上,因為,閻無命的這非禮不是胡叫的,他的身上,全身從上到下,只穿了一條褲衩,此時,他在被子中,只露出來了他那光潔的腦袋,顯得格外的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