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布,黑拿了做什麼?阿龍問得好,念錦听了這句話,整個身子完全僵直,當阿龍從外面的屬下手中拿過黑色布巾遞到了北宮滄手里時,抬首,阿龍的目光不期然就看到了臉色泛白的念錦,與大多數人一樣,視線在兩個女人之間兜轉,幽黑的眉頭一皺,然後,垂下眼簾退開,也許,他也覺得不可思議罷了,怎麼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呢?
看著北宮滄手里黑巾,念錦想要阻此,沒想到,少天站在原地,面容淡定,嘴角好象還勾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痕,一邊漫不經心地用手整理自己的衣袖扣子,一邊看向了北宮滄,高大筆挺的身形,渾身散發出凌厲的氣勢,這一場戰爭無可避免,北宮滄將煙頭熄滅,沖著少天揚了揚手中的黑色布巾。舒虺璩
「二哥。」他語氣變得親昵,眼神中蓄滿了笑意,這聲二哥叫得大家膽戰心驚,畢竟,誰都不知道他心里暗藏著什麼鬼胎,看著他臉上冷妄的笑容,大家都替秦少天捏了一把冷汗。
「游戲規則我說了算。」語畢,轉身走向了門邊,並對門外的阿龍吩咐了一句︰「將他們全都帶到外面來。」
「是。」阿龍听到北宮洗生的吩咐立即馬首是瞻。
泰氏某和醫院外面是一塊非常空曠的草地,如今正是春暖花開的好季節,綠綠的小草已經鑽出草地,許多野花也吐了芬芳,爭艷斗妍,他選擇了這個地方來結束與秦少天這麼多年來的仇恨,以及對念錦的愛。
兩個念錦站成一排,眸光都充滿了驚悚與慌亂。少天站在離她們大約五米遠的距離,漂亮的眉心糾結,擰成了一朵很好看的皺褶花,幽幽凝望著她們的眼神變得復雜。
「阿龍,將這絲巾為他蒙上。」北宮滄將絲巾塞進了阿龍手中,再回頭向一個小弟使了一個眼神,那名屬下立即走到了少天跟前,手上的槍支遞到了少天面前。
「二哥,你不是愛念錦愛得死去活來麼?為什麼你連真正她都認不到?我想她一定傷心死了,其實,我並非是大惡不赦之人,我給你一個機會,證明你的真心日月可表。」他斜睨了他一眼,頓了一下,用著高高在上的語氣又對他說︰「現在,你拿著那支槍,將眼楮蒙上,你的槍打中那一個念錦頭上的隻果,我就讓你帶那一個走。」漫條斯理,北宮滄慢吞吞地說出自己的游戲規則。
他的話讓眾人一凜,天啊!這男人根本是惡魔,是神經病,是變態!要秦少天蒙著眼楮拿槍在五米遠之外的距離打中女人頭上的隻果,隻果那麼小,又看不到,如果他選擇了真正的念錦,槍法不好的總會讓念錦一槍斃命,如果他不選擇真正的念錦,他又無法將自己的妻子帶離這兒,北宮滄根本是在玩弄少天,讓他最好還是什麼好處都撈不到。
听了他的要求,少天性感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眉心有幾縷刻痕閃過,隱隱有冷汗順著鬢角滑落,順著耳背滴落到了黑色的風衣上。
「早就听說二哥槍法很準,怎麼怕了?」北宮滄的話里帶著隱忍的笑意,他存心想玩死秦少天!
「北宮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少天犀利的眸光掃了北宮滄一眼,又落到了身前男人遞上那支黑色的手槍上。
「我北宮滄說話從來都是一言九鼎。」他有把握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是少天認出了真正的念錦,他也會向念錦開槍,畢竟,她肚子里還懷著他的血脈,那個他恨得咬牙切齒的孩子。
少天再度抿唇不語,在接過那把槍的時候,轉過身子,就在那瞬間,他右指在手機上按下了一個鍵,輕微的嘟的聲響,大家都沒太注意,一則短信已經悄然發出。
「快啊!二哥,你不是特種兵出身麼?」北宮滄見他遲遲不敢動手,發出冷嗤聲。
「不要叫我二哥,你沒有資格。」少天輕蔑一笑,笑同樣是不達眼底,在這個世界上,他運籌帷幄的能力無人所及,北宮滄,你算個什麼狗東西,居然敢這樣子耍玩我,不過,正如你說的,我三年的特種兵生涯不是空穴來風,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心茲心軟,一定會將北宮滄治罪。
「哎呀!這是做什麼啊?」秦煜湛不知道從哪兒跑來,見到了對面兩個念錦站成一排,面上表情皆蒼白一片,而且,頭頂上還有人放下了一個大紅的隻果,手腳都被人綁了,兩人的嘴中還塞了一塊黑布,眸子淚光點點,秦煜湛不過是去了一趟洗手間,跟著跑出來咋成了這副局面?他心急如焚地擋在少天面前。
「少天,不要中他的計,不要理他,我跟爸打一個電話。」秦煜湛表明立場偏向親生弟弟這一邊。
「不用了,大哥,你讓開。」少天態度冷咧,薄唇輕掀出口。
「這……小滄,一定要這樣嗎?一定要手足相殘嗎?」秦煜湛見阻此不了少天,便轉頭看向北宮滄。
一臉痛心地詢問。「大哥,這是我與秦少天的事情,與你無關,阿龍,把大哥給我帶開。」
「是。」阿龍上前拽住了秦煜湛的胳膊往後拉,然後,少天沒有時間看向了驚慌失措的念錦,將一張絲巾蒙住了自己的雙眼,頓時,他就此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看不到這個世界,也看不到自己心愛女人蒼白無措的臉孔,神智陡地就變得清明,周遭沒有一點兒聲音,也許大家都在屏息等待,看他如何應付這場毀天滅地的情愛之爭。
世界連風兒都靜止了,
低垂下頭,他右邊的耳朵動了動,他在凝神听著周圍的動靜,然後,在大家期待驚恐的目光中,秦宇就站在他身邊,手掌死死地掐握著手中的那個打火機,他真替二少爺擔心,焦急,雖說二少爺槍法一向很準,可是,此刻,最心愛的女人生與死就在他一念之間,而且,還是在沒有視力的情況下。
可是,二少爺是他心目中的神,他相信他能夠做得到,抬手看了一向腕表,時間快到了。
秦宇看著少天手中那把精巧的手槍緩緩抬起,食指輕輕滑下,按下了扳機,有幾個黑衣保鏢都低下頭去,因為,的確太過于殘忍,萬一他的槍法很爛,一瞬間,兩個漂亮的女人,其中有一個就會當場死亡,腦袋開花,血灑一地,那場面真是淒楚。
只听踫的一聲劇響從空氣里劃過,他發出的那枚子彈真的就打中了右邊念錦腦袋上的隻果,隻果從她頭頂滾落到地,再度幾聲槍響,‘踫踫踫’的子彈聲響從她腦上劃過,讓她‘撲通’一聲就倒在了地面上,整個身體抖瑟一片,迅速卷成了一團,表情痛苦萬分,臉色鐵青,還吱吱呀呀地伊語,是被嚇的吧!
真的太神奇了,這槍法讓所有在場的男人,包括那些幫助北宮滄作惡多端的保鏢個個一臉驚詫,個個都傻掉了,他們根本無法相信世界上居然有這種槍法,北宮滄也很驚愕,他沒有想到秦少天的槍法如此之準,並沒有傷女人半分,在蒙住眼楮的情況下,準確無誤地將念錦頭頂的隻果打落,不過,他打中的是假的念錦,真正的念錦還站在陽光底下,身子有些輕微的顫動,筆直的秀發從肩頭垂落,隨微風而飄,纏住了她的嘴角,她雖然捂住了嘴,發不出一點兒聲音,可是,她那雙美麗攝魂大眼楮一直狠狠地凝望著他,讓他沒來由一陣心悸與不安,他這樣做都是給秦少天逼的,念錦,要不是你設計阿龍逃走,我也不會這樣讓你受如此驚嚇,今後,只要你好好地呆在我身邊,我會將你龐上天的。
扯下蒙住面絲巾的那一刻,少天的眼楮凝向了對面站立的那個念錦,看都沒有看躺在地上,身體卷曲成一團象是十分痛苦不堪的女人。
「精彩,好精彩,的確,很棒,秦少天,即然打中了念錦頭上的隻果,那你就將她帶走吧!我絕不食言。」北宮滄表現出一副多麼慷慨大方的樣子。
這是他的一個計謀,秦少天雖然打中了那個隻果,可是,卻是打中的假念錦,真正的那個必須得跟著再度回到那幢白色的花園洋房,陪著他到地老天荒。
這是命中注定的,念錦,我說過,你會重新愛上我,將秦少天拋于腦後,哈哈!他心中瘋狂的言語沒人能夠听到,猛地,電話響了,阿龍將手機遞給了他,並湊上前,悄聲對他說了一句什麼。
然後,他急切地接起了電話,不知道對方說了一句什麼,馬上臉色陡變,目光在眾人的臉上掃視了一圈,最後定在了念錦的那張群花嬌容上,其實,兩個女人雖然長得一模一樣,可是,性格還是相差十萬八千里,仿錦臉上的沉靜與淡然她是學不來的。
「阿龍,將念錦帶走。」語畢,便想匆匆離開,然而,飛快地,不知道從哪兒跑出來一群人,火速地將他們包圍起來,為首的一個是長發飄逸的紅衣美女,雪白的玉指上扣著槍支,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北宮滄,眼神冷咧,紅唇一掀,指節從衣袋里掏出一張證件︰「美國總部國際刑警,我是金督察,北宮滄,你被捕了。」
女人很美,長得清秀漂亮,五官也很大氣,一身的凌厲之氣,她帶令著一群便衣國際刑警趕至,成功將北宮滄堵在了這塊一百米不足的草地上。
北宮滄看了一眼她手上的證件,冷嗤道︰「國際刑警,憑什麼抓捕我?我北宮滄可是良民。」
「良民,就你也配。販毒危害世界,甚至不惜將別人的妻子強行綁架擄走,這是逮捕令,束手就擒吧!北宮滄。」當她出示逮捕令的那一刻,北宮滄徹底傻眼了,他剛剛接到電話,風烈鶴出事了,在碼頭與美國黑幫交涉,中了警察預先設下的圈套,拼殺中,他逃下了汪洋的大海生死不明,最強大的靠山倒了,北宮滄即便再做垂死的掙扎又有何意義。
女人眼中劃過一絲冷厲,對待歹徒,她從不會心茲手軟,也從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危害世界的罪惡之人。
但是,每一個人在面對危險的時候,內心深處都會涌起一份不甘,因為不甘于那份失敗,他不想就這麼灰溜溜地順了秦少天的意,讓這幫國際刑警帶走,然後,將他繩之以法。
就在那瞬間,他腦子飛快地轉動,一把將離自己最近的秦宇拉了過來,槍支狠狠地抵在了秦宇的脖動脈處,沖著那位美女金督察狂咧地怒吼︰「讓開,否則我會要了他的命。」
秦宇不敢動,可是,臉上的表情沒有驚慌,他燦笑了一下,然後,啟唇開口︰「北宮滄,我命不值錢,你大勢已去,還是跟著金督察走吧!」
「閉嘴。」見秦宇居然還在笑,那是對他最大的嘲諷,將槍狠命地再度貼上了幾寸,凶狠地對金督察再吼了一句︰「讓不讓開,不讓開,我就送他去見閻王。」
氣氛變得僵凝,誰都不敢說半句話,金美女退開了一步,現在,她也不敢給他硬踫硬,畢竟,他的槍可是抵在了秦宇的脖頸處,槍一旦走火,秦宇的小命就沒了。北宮滄見金督察不斷後退,知道她將秦宇的命看得很重,而且,國警刑警也是人,他們也是按紀律辦事的,執行任務時,首先得將人的生命擺在最重要的位置。
挾持著秦宇,步伐沉穩地向前逼去,他身後的一伙兄弟也尾隨著。
金督察一邊後退著,一邊抬眼尋求著站在好幾米遠之外的秦少天,少天悄然向前走了幾步,把玩著自己手上的槍支,在大家都還沒有會意過來之時,電光火石間,紅紅的火舌已經從那硬硬的槍殼里射出,子彈準確無誤地射中了北宮滄的手腕,血噴灑了一地,黑色的槍支從他手中掉落,秦宇見他的槍掉了,伸出一拳將他打倒在地,金督察立馬拿著手銬,動作敏捷地將手銬銬在了北宮滄雙腕上。
北宮滄身後那干屬下,包括阿龍在內,見老大動手的那一刻,紛紛拔槍準備反抗,可是,他們的動作遠遠沒有國際刑警來得迅速。
手腕處絕烈的痛楚襲上心頭,北宮滄非常不甘心,他怨恨的眼神凝向了身後的秦少天,而他已經陡步向他邁了過來,性感的薄唇揚成了一個漂亮的弧度,陽光下,容顏俊美依舊,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燦爛,六個月來,第一次,秦少天臉上出現了如此俊美的笑容。
「謝謝金督察。」他伸出手與金美女相握,並誠心感謝,感謝她不忘昔日的情意,能夠在他最危難的時候挺身而出,幫他找回失去的摯愛。
「客氣了,少天,這只是我工作範圍之內的事。」金美女的眼光看向了不遠處立在原地的念錦,她沒有動,一直就定定站在那兒,任一頭秀發飄逸,女人的皮膚很白,眼楮水汪汪的,清轍透明,不含任何一絲雜質,即便是剛才發生了如此驚心動魄的事情,她也沒有大呼小叫,這女人沉穩與膽識確實蓋過了尋常的女人。
「夫人很美,祝你們能白頭到老。」金督察沖著他盈盈一笑,然後,對屬下下令︰「帶走。」
北宮滄被國際刑警押上警車的那一刻,再度回眸,他看到了秦少天已經緩步向不遠處的那抹白色身影走去。
秦少天,我會再回來的,絕對會再回來,我們中國見吧!他陰狠一笑,笑得歹毒,也很無奈。
警車呼嘯而去,該走的都走了,少天走向了念錦的步伐變得零亂,不過,幾步之遙,他卻走了那麼久,他沒有把握念錦會原諒自己,原諒自己沒有認出她的事兒。
「念錦。」他呼喚著她,看著她蒼白如玉的臉頰,他的心象是被刀子劃過一般,痛楚襲上心頭,他是迫不得已呀!
「少天。」念錦嘴唇蠕動,由于嘴里有布塊,發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她簡直不敢相信少天奔向了自己,他不用槍打中了那個女人的頭上的隻果嗎?也就是,她一直都認為,少天認錯了人,可是,現在奔向他的少天,眼光是那麼灼烈,清明,臉上的迷霧也不復存在,原來,他一直都認得她,而先前發生的一切都是在演戲,他在演戲給北宮滄看。
少天沒有任何的解釋,走至她面前,伸手扯掉了她嘴里布塊丟到地面,將綁住她手腳的繩子用刀子飛快地割開,陽光下,他看到了念錦蒼白容顏展露了笑容,一把狠狠地將她箍入懷里,箍得是那麼緊,緊得恨不得將她瓖入血脈里!容為一體,今生今世都絕不再分開了。
激動,酸楚,難過,心傷,眾多的情緒一時間齊涌心尖,念錦一個字也說不出,只知道撲進了少天的懷里,小手捏握成拳,不停地捶打著少天的結實的胸膛,在少天將她認錯的那一刻,她真的好恨,好怨,她痴痴不忘的秦少天居然把她認錯,可是,她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與北宮滄兩人。這場屬于男人與男人之間的較量,誰輸誰贏,已經有定局了,要是,她還是怨他,眼淚鼻涕揉了他一身,將里面白色的襯衫弄得皺巴巴,髒兮兮,這就是認錯他的代價。
「少天。少天啊!」秦宇也急忙沖了過去,將草地上卷曲的女人解掉了束縛,她剛得到自由就急忙從草地上半跪起身,顫顫魏魏地走向了她們。
「少天,你認錯了啊!我才是你的念錦,我才是啊!」她聲音有些淒惶,心中已經惴惴不安了,可是,她也還在做最後垂死的掙扎,她想不明白,剛才,明明少天是選擇了她,要不是那些國際刑警趕到,她應該與他雙棲雙飛,回中國去,享受人間富貴了,為什麼秦少天一下子就變態度,變了心呢?
回頭,少天看向了身後那個撲向她的念錦,眼楮有一縷冷咧劃過,面容浮起陰戾的色彩。
「剛才故意多開幾槍,只是作為你扮成念錦欺騙我的代價,很驚魂是吧!如果你的槍稍微住偏一點,我可以解決你這個大麻煩,不過,我相信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最好是哪兒滾回那兒去,別以為有別人的一副皮曩就可以成為另外一個人。」
少天的話有幾分冷狠,原來,剛才,他真的是故意選錯,他知道開槍打中的那一個並不是真正的念錦,也是啊!他將念錦視為心頭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怕飛了,為什麼會讓她受如此驚嚇呢?
這一刻,包括秦宇在內,才都理解了秦少天的一番苦心,秦煜湛走上前,沖著假念錦冷喝︰「真是個瘋女人,居然假裝成弟妹,還假裝懷孕來騙我們,說,你是不是北宮滄派來的,說啊!」他毫不客氣地伸手扯住了她滿頭青絲,讓假念錦痛得茲牙咧嘴。
「說啊!不說,我也一掌劈死你。」秦煜湛象是十分惱恨,抓握住她秀發的手指非常用力。
「我原本是泰氏和風夜總會的一名歌女,先生,我也是迫于無奈,他說給我二十萬元人民幣,所以,我……」
「啪!」一記凶狠的耳光打在了她雪白的臉孔上,剎那間,雪白凝脂玉膚紅印布滿。
「為了區區二十萬,你就差一點離間一對恩愛夫妻,你真是罪該萬死。」秦煜湛說著,再度又甩了一個巴掌,將她打得嘴角滲出殷紅的血絲。
「放過她吧!大哥。」念錦望著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女人,活在這個人世有太多的無奈,她也不過是受人利用與指使,是生活讓她變得如此,又能怪誰呢?
「好,今天看在弟妹的面子上饒過你,滾吧!」秦煜湛收回手掌,低斥了假念錦一句。
「謝謝先生,謝謝!」她偷偷地瞟了一眼秦少天,還有念錦,愧疚地低下了頭,其實,秦少天的那聲槍響早讓她嚇得魂不附體,要不是有先前的游戲規則在,她不敢貿然向前麻著膽子去認他,因為,北宮滄說過,他很有錢,在中國的土地上是一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物,她真是過夠了苦日子,想到,回去又得面對一貧如洗,不有一位長年累月躺在了病床上的母親,心頭就升起一縷怨憤,為什麼她的命生得如此之苦?明明是一樣的面孔,為什麼她就可以成為有頭有臉男人眼中的寶貝呢?
可是,又什麼辦法,她天生就是命賤,上蒼注定的一個命運沒有為什麼?
這是有錢人的游戲她不會玩,就像剛才,在秦少天手中的槍射出子彈的那一刻,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尖,隻果從頭上摔落時,她的腿軟了,撲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半晌才感覺到自己還有呼吸,感覺自己真的已經死了一回,而後來連發的好幾顆子彈,是在警惕她以後別亂做這種事情,為了錢連命都不顧,算了吧!還是老實呆在了自己
那個貧窮的窩里,雖然,日子苦巴巴的,但總比受那種驚嚇強,這樣想著,假念錦也退開身子,退出數步外之過多時,轉過身體象一只兔子一樣蹦得老遠了。
「二少爺,你槍法又進步了,真是可喜可賀啊!」秦宇感覺這一切就象是在做夢,剛才,他只差沒有嚇得尿褲子,他被北宮滄挾持的時候,就在想,這個險境要如何來月兌?
而且,二少爺居然可以蒙住眼楮,不費吹灰之力將五米之外人頭上的隻果打落,這傳回中國,肯定是一番佳話了。
「秦宇,很感謝你與大哥。」少天與念錦相視而笑,薄唇吐著感謝的話語,可是,眼楮卻是看著懷中心愛的女人,手指擱在了她隆起的月復部上,六個月了,她帶著他們的孩子辛苦了這麼久,回去後,他會更疼愛她,會讓她感到列幸福與甜蜜。
「瞧吧!大少爺,我咋感覺我們頭頂的燈光好亮啊!」秦宇瞟了身後如膠似漆的兩人,對身側的秦煜湛調佩啊!
「你不也很亮,有一百瓦,大燈泡呢!小子,走,去訂機票回中國去。」
「嗯!好。」秦宇知道不能指望為了情愛失去心智的兩個失而復得的親密愛人,幽幽嘆了一口氣,舉步隨秦煜湛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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