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咬了她的唇,額頭抵在她的額間,「什麼都不要問,我只是太想你,今夜我哪也不去了。浪客中文網」
听到他的話,她的雙肩是低低的顫抖,「你這樣做……沒關系嗎?」
「我這麼做怎麼了!你是我的!我就是要跟你睡一塊兒!」彥川突然就怒吼出來。
七顏一怔,卻說︰「兒子睡著了,你會吵醒他。」
彥川也知道自己剛才語氣重了,俯身就打橫抱起七顏,「我剛才太激動了,沒嚇著你吧。他在這睡覺,那咱們換間房,這又不是只有一間房。」
七顏一時沒能反應過來,本能地摟住彥川的肩膀,「你做什麼!」
彥川大步走出了門,又一腳踢開另一間房,「做我們該做的事,做我們很久沒做的事!」
他的聲音幾乎是低吼的。
七顏當然已經明白他準備做什麼,「彥川!不行!如果被你母親知道……」
「她知道怎麼了!她能怎麼樣!」說到母親彥川就是憤怒的,突然就是狠狠地把七顏摔在床上,「把她的兒子當做物品一樣任意塞給別的女人!她這是哪門子的母親!」
幸好床是柔軟的,七顏沒被摔疼,只是此時此刻的彥川有些嚇壞她了,下意識地往後退去,七顏看到彥川煩躁地解開衣服,雙目炯炯地望著自己。
「彥川!」她覺得他哪里不對,卻又說不出來哪兒不對勁。
「不準跑!」他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襯衣,露出光-果的胸-膛,手一伸就把七顏扯到自己面前,「你是我的!你跑什麼!」
彥川拽著七顏的腳踝扯得很用力,七顏被他扯疼,幾乎是痛呼出聲的,可是彥川根本就不管她疼不疼,掀開她的睡裙,連前戲都沒有,就猛然間進入她的身體!
七顏雙手抓住彥川的頭發,大喊︰「彥川!!疼……」
彥川好像根本就沒听見,狠狠地擺動身子,沒有停歇地進-出她的身體,七顏疼得腳趾都卷曲,抓住彥川的手都在顫抖。
她看到他突然間就化身成為惡魔,雙目赤紅,抓著她的身體,不斷挺-進,她在他身前搖-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看到他那雙漆黑的眸子是詭異的赤紅。
她一點都不舒服,只是疼得尖叫,「彥川……好疼……別……不要……」
彥川卻是發了狠的,沒有停歇。
七顏受不住,抬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啪的一聲,彥川卻好像還沒清醒,更是憤怒地大吼︰「你這個賤女人!你敢打我!!」
听到彥川的話,七顏整個人怔住,她顧不得疼痛,直接從彥川的身體里出來,狠狠的,甩手又給了他一巴掌,這一次彥川眼疾手快地攔住。
彥川怒不可遏,抬手就想打七顏,七顏仰頭,「彥川!你今天敢打我試試!」
彥川突然愣住,睜大眼楮看著眼前的女人,再看著自己揚起的手掌,他愕然地看著自己掌心,「小七!」
看著七顏被撕碎的衣裙,和自己的模樣,彥川更加愕然,「我剛才……剛才做了什麼?」
七顏幾乎一下子癱軟在床上,扯過被褥蓋住自己,身子還在顫抖,特別是雙-腿-間,疼得令她打顫。
看出七顏的不對勁,彥川扯開七顏的被褥,可是七顏抓的很緊,彥川無奈,「給我看看……」
抬眼看著彥川,此時他的眼楮已經恢復成夜色,那是夜晚一樣的顏色,她任由他查看他自己剛才在她身上留下的杰作。
他的表情是擔憂的,是愧疚的,甚至有些茫然。
七顏看著他,覺得哪里是很不對勁的,「剛才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忘了?」
彥川抬頭看她,「我記得我抱你進來。」
「然後呢?」
「然後我跟你?」
「你罵我賤女人。」那一段七顏直接略過,她說。
彥川愕然,「我怎麼可能!」
是,他怎麼可能!
看出彥川自己更加茫然,七顏說︰「也許是我听錯了……剛才,是我太疼,所以打了你一巴掌,不好意思……」看到彥川那時候怒不可遏的樣子,七顏想了想還是道歉。
彥川捂住臉頰卻是嘻嘻笑,「夫人打老公,打是親罵是愛!你不好意思什麼!來!你打的哪邊,另一邊也給你打!」
七顏一腳踹在他臉上,「真沒正經!兒子就在隔壁呢!」
彥川一點也不介意,還直接親吻七顏的腳底,「在就在吧,反正我們現在要做的事他以後也要做……」
「別!好癢……放手啦!」
「不放!」直接舌忝舐她的腳趾,他近乎撒嬌地固執。
看著此時的彥川,再對比剛才的,七顏心里突然忐忑,剛才也許只是彥川一時心急,或許她是太疼了,所以出現幻覺嗎?
可如果那是幻覺,未免也太真實!
「彥川……嗯……你……輕點……」因為身上男人的動作,七顏被打斷了思緒。
「想什麼,這個時候你怎麼有空想別的。」男人不樂意,卯足勁開足了馬達。
七顏搖頭,雙手攀住他的背,「沒……沒什麼……彥川……我……突然……很害怕……」
他坐起身順手把她帶了起來放在自己腿上,他動作卻沒有停歇,「別怕,有我在!小七,我發現你越來越粘我,越來越在乎我……」
「那不好嗎?」
「很好!什麼樣的你,我都喜歡!不過,你現在小嬌妻的模樣,更令我驚喜!我的夫人,可不再大牌了!」
七顏真是佩服這個男人,做著如此劇烈的運動,說話卻是臉不紅氣不喘的。他的動作總是很快,但是他很了解她的身體,知道怎麼做會令她快樂。
可是想起剛才,她的身子竟是忍不住一顫的,那樣陌生的彥川,粗-暴得令人害怕。赤紅的雙眸,像地獄來的修羅,如果剛才躺在床-上的的女人不是她,而是盧景呢?
想到這里,七顏的身子都是一僵的,因為她不敢再想象下去,她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對于彥夫人的欺壓,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