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就把七顏抓了起來,變成七顏一個人坐在車座上,彥川雙手撐在她肩膀的兩側,一腿就分開了七顏的雙腿,膝蓋抵在她的敏-感上。舒璨
七顏渾身一顫,雙手緊緊抓著彥川頭發,身子微微躬了起來。
「別……會被人看見……」七顏阻止。
「看不見!」彥川低吼,解開了自己皮帶,重新咬住七顏的雙唇,柔軟的舌尖在她的嘴里一步步攻城略地,七顏步步潰敗,節節逼退。
火熱的唇一下子燃燒了七顏整個身心,彥川自然是不會就這麼放過她,那一片柔軟逐漸轉移了陣地,慢慢在她的肩窩舌忝-舐。
七顏抓著彥川的頭發,雙手緊緊捏成拳,「彥川……我……」
從她的肩窩抬眼,彥川看著七顏滿面緋紅,眼中帶著迷離的水霧,他低低地邪笑,「小七,你想要了?」
七顏愕然,瞪他,「胡說!」
「你不想要,那我住手。」彥川聳肩,還真的停手了。
此時的七顏被他撩撥得渾身燥-熱,身上有許多螞蟻在啃噬,她不上不下的都快難受死了!這個罪魁禍首竟然這個時候住手!有這麼叫停的嘛!
真是要怒了!
七顏直接解開男人的拉鏈,看著那蹦出來的擎天之柱,翻身就坐了上去。
「哦!」突然的緊-致令彥川極度驚喜,七顏在這方面根本很少主動!
看著眼前熱-辣的女人,彥川的眸中的浴-火也是急速上升。
「妖精!原來你好這一口!以後我一定要慢慢磨蹭!急死你!」彥川狠狠地頂-撞,嘴里說著邪惡地話。
七顏羞死了,埋頭在彥川的肩膀不說話了。
彥川低笑,「現在還知道害羞!」
「你……別說……了……哇……」七顏真想把自己仍車座下永遠不出來了。
明明是她被他挑撥得無法自拔,憑什麼他還坐著笑話她,她卻那麼難受!主動就主動吧!反正都老夫老妻了!
「我偏要說!你個妖精!」男人粗吼,動作絲毫沒有減慢。
七顏羞得滿面通紅,埋在他的肩窩,再沒抬起頭。以至于每每他們做完那檔子事,彥川都要拿今天的事情添油加醋,弄得她像個沒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蕩-婦一樣。
害得七顏再心癢難耐,也極度忍耐,于是她再也不想主動了。還是被動點好,只要享受,不需要勞動。
辛苦的體力活還是男人來做吧。
想到這里,七顏又囧了,她果然婬——蕩了……跟這個男人在一起,聖女都婬——蕩了……
七顏是氣喘吁吁香汗淋灕地趟在車後座上,彥川卻是精神抖擻地下車坐進了駕駛座。七顏有些虛弱,昏昏沉沉就睡著了,醒來發現這邊的路很偏。
七顏坐起身,揉了揉眼楮,「這是去哪。」
也沒等彥川說話,七顏就反應過來,「你要回海邊別墅!」
「醒了。」彥川唇角勾了勾,眼中有些曖-昧。
七顏也想到剛才是累壞的,原本想不好意思一下,可是現在她沒空不好意思,「停車!彥川停車!」
「怎麼?」彥川不明白,但還是停下車。
「掉頭!我們不去海邊別墅!去我家里成不!」七顏有些懇求。
彥川回頭看她,「你最近怎麼反感我回去,股東大會,還有許多文件落在那,我得去取。」
「叫管家、元晟或者許梁給你送來啊!彥川,我不想去那,和你媽咪踫面,真的!」七顏其實是說謊,她是不想彥川回去喝藥,明顯這些日子,彥川已經慢慢好轉,不會突然變得不認識她。
「小七,你都快嫁進彥家,總要跟她踫面。」
「那我不想跟盧景踫面!」
「小七!別鬧!這些資料對我很重要,我必須親自回去取。你要不想見她們,可以在外面等我。」彥川說。
「所以你晚上還是跟我回家?」七顏問。
彥川點頭,「老婆去哪,老公就去哪。」
七顏嘿嘿嘿笑起來,「這句話我真愛听!」
「我知道你愛听。」
「那你以後要常說!」
「行。」
七顏松了一口氣,可心里又在擔憂,一直把彥川困在自己身邊也不是個辦法!她一說泰倫斯的不對,彥川就不高興!
等彥川回去,泰倫斯肯定給他送藥!
之所以泰倫斯想控制彥川,無非是想彥川跟她少往來,甚至不再往來。現在彥川和她天天膩歪一起,慕容環不開心,泰倫斯還不知道又會想出什麼對策!
所以說,一直把彥川纏在身邊,也忒不是個辦法!
彥川的車子停在離別墅一段距離的海邊,彥川一下車,七顏卻拉住他的手,突兀地問︰「咱倆什麼時候結婚?」
彥川一愣,笑著在七顏額上親了一下,「不要懷疑我的心,我比你更想結婚。」
是的,他們倆都想快些結婚的,止宣就是名正言順彥氏的小太子爺,不用跟著她這個不靠譜的媽,什麼都不會的。
結婚,讓全世界都見證他們的婚禮,她一定要讓所有人知道,她是他的妻子,而他也是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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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的資料都在這里,太久了,資料不好找,也就這些。」鐵杵把從夜涼城偷來的資料全部給七顏。
七顏一份份地看,都是夜涼城的陳年舊事,「當年老城主派給夜兒的到底是什麼任務?」
「這我就不清楚,我只知道夜兒那次任務失敗,老城主收到她的求救信號,就立馬派我去找她。」鐵杵說。
「你找到她時,她在哪?」
「被關在密室,我花了一段時間才找到她,後來我帶著她逃出去,原本是覺得凌崖隱蔽才躲那,結果還是被找到!」
凌崖那麼大,藏一個人容易,找一個人就太難!唯一的可能就是夜兒躲哪,人家都很清楚她的行蹤,所以才從密室逃月兌就有人追出來!
「夜兒身上有追蹤器?不可能!她那麼謹慎,不可能讓人藏得了追蹤器!」七顏斷言。
「是有的,那追蹤器還是一對耳環,夜兒怎麼都舍不得扔。寧可生生被找到,還被人家推懸崖了!」鐵杵說。
「耳環?」七顏想起來,這次夜涼回來,穿著女裝,耳朵上戴著一對十字耳環,「是不是十字的耳環,銀色的?」
鐵杵想了半天,「好像是十字的。」
「什麼叫好像!到底是不是!」
「是,是十字!」鐵杵點頭。
「你怎麼知道那是追蹤器!」七顏問。
鐵杵又開始瑟他手腕上的表,「這可是高科技,當年我就有這干擾信號器,當然現在我戴的是升級版的!」
「你說重點!」七顏咬牙切齒。
「老大!您沒在咱們行業很久,都不了解行情了!我們這行的最怕追蹤器,身份暴露,命就沒了!我怎麼可能連追蹤器都認不全!」
鐵杵的話當然是有道理的,他們最怕的是追蹤器,一眼就能看穿,加上信號干擾器的協助,很快就能確定哪里有追蹤器!
「所以,當時夜兒也知道,她的耳環是追蹤器?」七顏問。
「這肯定!你看我能耐不錯,可我也能耐不過夜兒!我勸她把耳環扔了,她死活不肯!我還記得吧,她說,她這麼說的,您听著。」鐵杵說著抓了一支筆握在掌心,似乎模仿當年夜涼的樣子,低頭看著手中的筆深情款款的,「這是他送我的,唯一的禮物……」
七顏一掌拍了過去,如此悲情的一面被鐵杵演繹得無比喜感。
「行了行了!你惡心死我。」七顏嫌棄。
「您怎麼又惡心我!」
「因為你實在惡心!」七顏咬牙切齒,「說重點,你親眼看著莫惟把夜兒推下懸崖?」
「老大,這個問題我肯定了很多遍!就是那個莫惟!」鐵杵再次肯定。
「可是如果夜兒當年被派去執行的是莫家的任務,肯定會重點記錄,怎麼會一點資料都沒有!」
莫氏好歹在當年也是有名望的大家族,那時候有個莫氏集團還是赫赫有名的,也就是永恆財團的前身。
莫氏一家在當地是極其風光的,但是在十年前,莫氏家族突然移民國外,就只有莫惟一個人留在國內,獨自經營莫氏集團,之後改名永恆集團。
十年前,夜涼大概16歲,那時候七顏還在北愛爾蘭,也是在那時她接到夜兒失蹤的消息,等她得到消息趕來,夜兒已經在懸崖底下奄奄一息。
如此一串聯,當年那個狠心的男人,是莫惟,沒有錯了。
「我就說吧夜涼城主是早戀!真是可惜,早戀又踫到了初戀!難怪那個男人怎麼折騰她,她都還把他當初戀!」鐵杵遺憾又開始八卦。
七顏瞪他,「難怪當初夜涼把你趕出夜涼城,你還真是活該!這種話成天掛嘴邊,要我,也趕你走!你這老處-男懂什麼早戀!戀愛不分早晚!你丫跟你說了也不懂!」
「你你你……」鐵杵氣得手指著七顏顫抖個不停,一副快要淚奔的樣子,「你忒惡毒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