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統洪荒 洞天絕倫折煞二獸

作者 ︰ 讖若如夢

上回說到那東方通善醒來後,就開始施令如何——先改了眾臣行禮之姿,後追封、謚號國殤的武家三兄弟。舒駑襻

如此,听得在場的眾臣子皆是熱血沸騰,直呼天恩。

「衛宮六將何在?」

「末將在!」

在施令以上兩件事後,這盲眼的東方通善記得曾令衛宮六將去親察這方圓千里之地的大致情形,如今想必他們已經回來,于是如此急切的向眾臣問道婷。

此時的他聲音愈發洪亮,心緒似是已經恢復到先前的那種處變不驚的狀態。

在听到國主喊道哥兒幾個後,這衛宮六將從武國公身後急急上前單膝跪地而應。

想必這六位將軍怕是軍禮行的習慣了,忘了剛才東方通善所說的「改變」英。

「這地下千丈的洞穴,諸位將軍可曾盡觀其形?」

「啟稟國主,此處雛形之所,末將等在小龍餮先祖的載行下,皆已經察覺完畢,就剩下那龍餮獸先祖還在造穴之地不曾去的。」

「呃,這就好,那還在掘穴之所,稍後我等一同前去感念我先祖彌天之恩。現在你就講講大致情況吧!」

「是,國主。總的來說此處之闊,方圓千里不止,有三柱支撐……」

在听到衛宮六將之聲後,這東方通善便開始問著這地下洞穴之所的大致情形。如此,這衛宮六將之首的金震凜便一五一十的向東方通善解這方圓千里之地神奇之境。此先前已經對此穴洞有過大致描寫,所以在此就不必贅述。

「真乃萬古神獸才有這般鬼斧神工,也只有這龍餮先祖之神力才能安民,感謝上蒼,有我如此先祖,感謝上蒼……」在听完這金震凜詳述此地神奇後,這本是坐在龍床上的東方通善急急起身驚嘆這龍餮獸的神力,看他的樣子,似是斗志不減。

「是啊!如此不到三個月,能造此數十萬人之所的恐怕也只有這龍餮先祖了。國主,微臣可是親歷……」

「稟國主,龍餮先祖怕是長久造穴耗盡了神力,此時……此時已經雙雙倒地不起了!」

「什麼?!!你說我先祖怎麼了?快、快,天道,帶我去看我先祖,快……」

「是、是,國主……」

就在東方通善驚呼龍餮獸神力而武天道也準備說著當時龍餮獸掘穴的情況時,突然一位將軍進了這用巨石造就的似金鑾殿模樣的議政之地。

當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國主和武天道的一舉一動,而這位將軍什麼時候進來旁人並無知曉。但當他的話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這神情淒楚的將軍身上。跟著眾臣將面面相覷,甚為驚詫——萬古神獸難道也會累成這樣?

當然「不知者無罪」,畢竟他們有的不知道詳情,自認為仙獸神力貌似可以永不用竭。但若讓他們繞著這方圓千里之地的邊緣走一圈的話,恐怕他們斷然無此想法。

你像當時武國公、楚陽國和武天道等人就斷然不會有如此想法——那一刻的他們,俱是忘了君臣之禮直接就圍到國主身邊欲說這龍餮獸造穴之苦。但他們剛想張口時,那如遭霹靂的東方通善一下就癱坐在石床手四處亂抓,口言要武天道帶他去看看他先祖龍餮獸的情況。

一時間群臣急急退開,先讓國主東方通善出這用巨石鑿成的金鑾殿。

然而當這東方通善下台階時,盲眼了的他因為太心系先祖的安危而走得太急險些狠狠摔了一跤,見狀後,那武天道沒經過這東方通善的指令,竟然斗膽背起了這東方通善就一路飛奔前往那龍餮獸還在造穴之地,這引得眾臣驚呼不已,但馬上也理解了——他們君臣之間其實勝似親兄弟一樣,當年他們同為修行者時,這東方通善也曾背起武天道逃命,今兒就算是還回了吧!再說若是讓這盲眼的東方通善步行的話,恐怕待他到那兒時那龍餮獸們已經遭不測了。所以還是由這熟悉地形的東方通善背著他極速趕到那兒看看是什麼情況。

「先祖,先祖……你、你們沒事,一定沒事的!」

「吼……是通善啊!你那眼楮沒事吧!」

在趕到那里時,這小龍餮獸還在拼力掘穴。而龍餮獸夫婦已經趴在地上像是神力大竭,耗完了萬古的精元一樣。當時這武天道準備說「到了」的話語時,這東方通善似是感受到了這龍餮獸的氣息,在那一剎那他立刻從武天道背上直直跳下,幾乎是連滾帶爬之姿跪在那龍餮獸的身邊,口中之語愈發愴然。

當這龍餮獸夫婦在地喘著粗氣回首看到東方通善等人來了時,有些欣喜——畢竟看到故人的後代並無大恙時,他是由衷欣慰,覺得沒有愧對當年的「老伙計」。

于是在艱難轉身後,這氣喘如雷的雄龍餮獸急急問著東方通善的眼楮有無大礙。從它喉嚨發出的聲音來感覺,似乎它真的到了力潰氣竭的地步。可見這龍餮獸夫婦為這萬民生存之計付出了多少常人難以想象的神力!

「先祖,這……這,晚輩該如何助你無所大恙?」這盲眼的東方通善急忙用手模著雄龍餮獸,心想如何助這龍餮獸度過這似氣竭神乏之象。

「孩子,我們沒什麼致命之虞。只是神力耗盡,無法再幫你們造這容人之所了……」在看到東方通善那深陷的盲眼里流出了清淚後,這雌龍餮獸急忙應著東方通善的話,言語中對這東方通善如若自己的後輩之人一樣,充滿關愛。

看它的情況似乎要比這雄龍餮獸要好一點——可以順暢發聲。

這也難怪會是如此情形,要知道這雄龍餮獸近三個月來沒有一天休息過,一直造穴不止。而這雌龍餮獸和小龍餮獸則在這雄龍餮獸的分配任務上顯得偏輕松點兒——譬如雌龍餮獸一直來回運土,而小龍餮獸則一直在地上毒陣里護送那些百姓、將士們進這千丈深之地。所以相對于一直用前肢破石掘穴的雄龍餮獸來說,這龍餮獸母子兩確實是要比這小龍餮獸「輕松」一點。若再一比較的話,這小龍餮獸就比這雌龍餮獸更為輕松不少。

當然,這一切都是那雄龍餮獸早就安排這樣的,所以即使那小龍餮獸想幫父母的忙那也不會得到父母同意的,所以這小龍餮獸只好不忤逆的去做父親安排的事。如此,雖見父母在地,但現在他還是在父親的囑咐下幫父親完成接下來的掘穴任務。若按照它們先前曾設想的容人之所的大概,現在他們已經超時完成了,現在就剩下些許小修小補,龍餮獸夫婦認為這「年幼」的小龍餮獸能勝任。

「通善,看他們此時的情況,必須回到靈獸島休養生息才能補元回本。你來的正是時候,我想將二老帶回靈獸島受天地獨有之靈氣讓它們盡早恢復精元耗盡之象,不然的話……想必你也能猜出些許結果。」

「如此情形,若回靈獸島能讓二位先祖依舊神采威然,小先祖您可立刻攜二老回靈獸島回本固原。可恨的是如今眼盲的通善恐怕是不能送送三位先祖了,嘖……,如此!請受我東方通善向三位先祖三拜表心意,謝三位先祖如此為拯救蒼生而耗盡神力,多謝了……」

在看到母親回答東方通善的樣子是強忍痛楚不想讓他人擔心時,這小龍餮獸便停止了掘穴之舉,急急趕來向跪在地上的東方通善嚴肅說著如今它父母的情況。那「吼吼」之聲頻出,雖然那武天道听不懂,但也能從中听出無限威嚴,這是他平時不多見的,于是這武天道心想可能這龍餮獸夫婦的情況讓這小龍餮獸已經很是擔心了,所以才會如此不同往日。

而當這雙膝跪地的東方通善听完這話後,面色淒楚、凝重,很快就應著小龍餮獸的話。至于對這小龍餮獸說要將這龍餮獸夫婦送回靈獸島的要求他是寄予衷心肯定。此時的他,也希望能有什麼法子不使這龍餮獸夫婦就此「絕跡」于宇宙。但有一點讓他心生愧疚的是,如今的他,眼盲已成諸多不便,不好隨這龍餮獸一同前往靈獸島來送他們。于是這重感情的東方通善立刻話未說完就開始向龍餮獸磕頭而拜,表示對它們這不世之功,舉世之勞加以感謝……

看到這兒,這武天道立刻也是跪拜行禮,表示由衷感謝,在那一剎那,他內心很是沉重,倏忽想到了自己的鳳頭鶴先祖……

「呵呵,這小子終究是把我們實在覺得不好意思要說的話都給說了。通善吶!我們夫婦這一走,覺得有些愧疚于你們啊!沒能幫你們拯救更多的將士……」

「先祖你這話實在是折煞我們了,晚輩子民們能活到現在皆是你的彌天之助才能如此。望今後先祖們不要有此想法。晚輩再拜而請求!」

這雄龍餮獸听完自己的兒子說完以上話後,心中覺得愧疚之意的對東方通善說著由衷之言。從它的言語中,這東方通善不光能感受的到這龍餮獸先祖對蒼生的那種至仁至善,更多的則是感覺像是一位長者彌留之際不能助後輩一臂之力的那種由衷遺憾。

于是在這雄龍餮獸話還未說完之際,這東方通善便不許這龍餮獸先祖說著像是折煞這些後輩的話,于是再拜而請求,希望這先祖們不要認為沒能幫到他們。

「對了先祖,您剛才說「你夫妻這麼一走」,難道小龍餮先祖不走?」在叩首一番後,這東方通善好像想到了什麼。于是急急昂首向龍餮獸發問。

「吼——是這樣的孩子,我夫婦確實需要回靈獸島保命,但此子因無甚大恙,于是我們商議讓此子留下助你們匡扶正義,解救蒼生。所以此子送我們去靈獸島後會立刻回到洪荒助你完成大業……」見東方通善有此一問,這氣息尚且還能自如的雌龍餮獸代表雄龍餮獸說著這些本身需要交代給這東方通善的話。這其中需要的交代有很多,筆者暫不多表,就此打住。

「如此的話,晚輩心中藏了很久的話現在就向先祖們暢懷一說。」

「呃?但說無妨。」

在那雌龍餮獸一番交代事情後,這東方通善似是覺得現在說心中所藏之言很合時宜。那龍餮獸聞言後也覺得可以一表。

也不知道這東方通善究竟有何難言之隱此時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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