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再有趣的女人,在席白城看來,也不外乎過眼雲煙。舒駑襻
這一生,他只主動追求過一個女人,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其他女人在看他看來,不外乎生理發泄及閑暇時尋個樂子,並不曾真正放在心上。
回到富麗堂皇的包廂,里面一片紙醉金迷,聲色犬馬的景象,煙味酒味兒混雜在一起。
幾個俊美不凡的好友正摟著小姐唱歌喝酒猜拳,他這個圈子里的人,都是白城的佼佼者,總裁軍長一類的人物。
白天在各自的王國指點江山,盡心盡力工作。晚上偶爾約在一起喝個酒打個牌什麼的,皇宮夜總會規格最高,是他們常來的地方。
席白城往沙發上一坐,兩條長腿直接擱茶幾上,優雅地疊著,接過小姐遞來的威士忌,賞了她一個額吻。
葉亦凡埋汰他,「人弄走了?」
席白城只喝酒,「嗯哼」了聲。
「你這次玩的有點大啊,國土局局長的女人都搞上了,還被她‘抓奸’,跑來這大吵大鬧。那妞也辣,剛才那小姐裙子都給她扒了,太狠!」不過他也理解,這男人天生就是傷女人心的!
席白城只笑笑,「女人,不都一樣嗎?」語氣中帶著不屑,卻又是笑著的。
就像在利刃上抹了蜜,傷人,卻還溫柔地問她疼不疼。
女人這類生物,他早就看透了,在他眼中千篇一律,寡然無味。外表再正經,經他一番逗弄,在床上也變成了蕩婦,索求無度。
他對女人一向大方,出手闊綽,偶爾心情好,也會甜言蜜語兩句,但桀驁不馴,難以掌控,即所謂的壞男人。
俗稱‘毒藥’,所有女人都想要駕馭他這批烈馬,成為他的例外,結果變成了他的玩物。
想跟他玩兒,就得守他的規矩,保質期最多一個星期,玩完就滾。
一開始你情我願,到後來往往以女人死纏爛打收場,分手時尋死覓活,十分不好看。
在一起的時候,他還會耐心寵著。期限一過,尋死覓活?要死他媽給他死遠一點!
「你不是看中了那塊地皮嗎?潘局就那麼個寶貝女兒,你玩完就甩,會不會影響競標?」
「在白城,還有不想和‘天逸’合作的?」席白城挑眉,骨子的自負。「潘龍是把他女兒當成誘餌,想從我這獲利,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再怎麼樣,他都得求著我!」
「也是……」葉亦凡舉起酒杯,「敬我們白城的‘太上皇’!」
「席少,您太厲害了……」
「席總,敬你一杯……」
美女在懷,巧言歡笑,煙霧迷蒙了視線,席白城的眼神卻愈發清明,頭腦冷靜。
他很清楚這個世界看似紙醉金迷,卻不過是用溫情的面紗掩蓋著骯髒虛偽,他不曾有一刻被迷惑。
他曾經也有過快樂,但太短暫,將他整顆心狠狠剜去。
現在的他,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活著對他而言,早已失去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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