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哈腰地送走了警察大叔,葉茵一顆撲通亂跳的小心髒才算是歸位了。舒駑襻
但剛一轉頭,就被席白城壓在牆上,妖孽的臉貼了上來,嗓音沙啞,「現在輪到你補償我了……」
突然被他逼到牆角,她的臉一下就紅到了脖子根。感覺很不舒服,稍稍扭動身子,想掙月兌他手臂的箝制,一邊側過臉抵御他撩人的氣息,整個人很慌。「唉,干什麼你?別、別貼這麼近……」
「干什麼?」席白城壞壞一笑,湊到她耳邊,呼吸滾燙灼熱,聲音幽幽的,邪魅極了。「你忘記剛剛的承諾了?」
葉茵咽了口口水,死鴨子嘴硬。明明全身哆嗦得厲害,腿也發軟,卻還要逞強與他對抗,「什麼承諾?我不記得了……」
「小東西,還敢食言?」
她奮力掙扎,拔高聲音沖他嚷,試圖在氣焰上戰勝他,理直氣壯地說。「食言又怎麼樣?耍無賴是女人的風格,說話不算話是女人的特權,我早就告訴過你!」
「這樣啊……」席白城故意拉長聲音喃喃,滿臉不懷好意,「看來你又忘記剛剛的教訓了……需不需要我把再把警察叫上來,親自提醒你食言而肥的後果?」
葉茵氣得臉紅脖子粗,再次動了殺人的你那頭。「你無恥!」
「今晚的事,是你失約在先,我可等了你整整一個小時……還沒有哪個女人,享受過這種待遇!」
被女人放鴿子這種事情,席白城到現在還是第一次遇到。她打破了他很多個‘第一次’,比如第一次被女人追債,第一次被女人當成牛郎享用,第一次被關在洗手間四十五分鐘。
縱然欣賞她的特別,也不代表他會一直縱容一個女人。乖的女人,才值得寵愛。而倔強的女人,是用來征服的。尤其是她這種,不給點教訓,她越來越囂張。
葉茵試圖解釋,「我不是故意遲到,我是為了救人……之後我打電話,你一直沒接,是你自己……」
「噓!」席白城嫌她吵,用食指按住她唇,眼神充滿了調笑與挑逗,曖昧得要命。
「我從不接受解釋,遲到,就是遲到……現在,輪到你補償我……」
他以一種獵人看待獵物時勢在必得的目光打量她,卻又像極其狡猾的獵豹,並不急于見血封喉,很享受獵物眼中的恐懼,那讓他很快活,像罌粟麻痹神經,產生了一種迷幻的渴望。
他捏起她的下顎,目光肆無忌憚。
她皓白勝雪的肌膚因為掙扎泛起紅暈,粉女敕的嘴唇微微張開,像是在無聲邀請他。
席白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眼神勾魂攝魄。
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下顎緩緩往上,滑過的紅唇,臉頰,眉骨,最後再次落在她唇上。以指月復揉捏,描繪著她的唇形。
她的嘴唇柔軟而飽滿,像粉女敕的花瓣,水盈盈的,是他喜歡的唇。撫模的時候,真恨不得一口咬下來,為他獨佔。
葉茵緊張得透不過氣,呼吸全被他奪走了。能听見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就快從胸膛里跳出來。
她試圖後退,但席白城先一步察覺她的意圖,一把摟過她的腰。「還想往哪逃?嗯?」
緊接著,xing感的唇瓣便堅定地覆蓋住她的,起初只是輕啄,描繪她的唇形,纏綿的吻,軟得像棉花糖。
等她為他開啟,再鑽入她的檀口,舌尖啄弄她的,溫柔吮吸,深深汲取她的甜蜜。
這是一個非常溫柔的熱吻,只屬于熱戀情侶的吻,吻得葉茵飄然欲仙。有一種被尊重,被呵護,像被寶貝瓷女圭女圭一般對待的甜蜜。
縱然討厭他,但這個溫柔的吻,徹底將她震懾住。不自禁就放棄了抵抗,如巧克力般融化了。
她的背脊緊貼牆面,身姿曼妙,十分誘人,凹凸有致的玲瓏身線,引人著迷。
席白城熟練地隔著衣服揉弄她的柔軟,引來她過電般的顫栗,嬌羞的身體像玫瑰花瓣一樣為他綻放。
當他的大手鑽進她衣服,葉茵方才驚覺。
怎麼會這樣?自己竟然還環著他的脖子!太可恥了!簡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想逃,卻被他一個旋身壓倒在床上,繼續強勢地吮吸著她甜美的滋味。
葉茵被吻得缺氧,想推開身上的胸膛,他卻不動如山,完全將她壓制住,而葉茵絲毫沒有招架的能力。
她很生氣,身體卻可恥地有了感覺。身體顫抖著,雙頰也變得紅艷。
雖然兩人已經親密接觸過很多次,但這對她而言仍很陌生,也很害怕。
頭好暈,腿也愈來愈虛軟。
兩人的呼吸都變得越來越急促,席白城將她身上的衣服全數褪去,讓兩人坦誠相見。
葉茵羞得一直扭動身體,「唉……放手……」弓起身體想穿回衣服,卻被他壓制住,無法動彈。
到嘴的美味,席白城怎麼可能放走,雙手圈住她縴弱的身體,讓兩人緊密相貼,不留一絲空隙,他很喜歡這種感覺。
但他並不心急吃掉她,他喜歡她的味道,想要慢慢享受她。他一向很有自知力,在chuang上不是個把持不住自己的猴急男人。
葉茵快瘋了,心急如焚,胡亂地叫著,「拿開……放手……」
席白城嘴角勾起一抹惡作劇的笑容,無視她的警告,繼續動作,肆意欣賞她像只抓狂的貓咪般亂嚷亂叫。
她雙頰緋紅,眼中含淚的委屈模樣,嬌羞可人,讓他興致勃發,待她準備好後,才大舉侵入。
男人在床上,都跟發了狂的野獸似地,比禽獸還禽獸。縱然自制力極強的席白城,也冷靜不了。
于是,整夜房間內回響著這樣的聲音。
「你、你太野蠻了——想折騰死我啊——混蛋!」
他露出白森森的獠牙,緊繃身體,發了狠。「我真想在chuang上弄死你——」
「混蛋!叫你別那麼狠!你這樣我會忍不住的!」為了忍住,嘴唇都快被咬破了,好痛!
受不了他強悍的力道,她用力抓他的背,抓出一道道血痕。
他像狼一樣惡意咬她的耳垂,「寶貝,喜歡就叫出來,別忍著……咬破嘴唇,我會心疼的……」
葉茵快瘋了,額頭上汗涔涔,劇烈喘息,「隔音效果……很差……會被……鄰居听到……你還嫌剛剛……不夠丟人……」
「不想被听到?我有辦法!」席白城神采飛揚一笑,緊接著,覆住了她的唇,將她的叫喊,全數吞入口中。
一米五的小床上,潔白的嬌軀和古銅色的男性身軀緊密相連,像兩匹月兌韁的野馬,一夜未停息,連月亮地羞澀地躲進了雲里。
……
一夜雞犬不寧,連警察都找上門,再加上席白城跟要人命似的‘做’法,第二天葉茵全身骨頭都跟散架似地,每一塊肌肉都酸痛得厲害,簡直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憋著滿肚子氣,連工作時都忍不住詛咒席白城頭頂生瘡,腳下流膿,**爛掉……
這時,另一個禽獸林康走了進來。四目相對,他面色略顯尷尬,但還是勉強笑著打了聲招呼。
葉茵沒理他。除工作外,她不想多和他說半句話。有他在的地方,感覺空氣都糟糕透了。
偏偏林康還不識趣地湊上來,露出一抹自以為帥氣的笑容,問她,「快12點了,去吃飯嗎?」
她冷淡地拒絕,「我事情還沒處理完,你去吧!」
「那個人怎麼樣了?」
「不知道,應該沒事!」
「哦……那就好!」林康暗自慶幸。他就是怕那人告他,鬧到醫院來,才在家躲了兩天。過了風頭,確定沒事,才敢重新回來上班。
「其實那天的事也不能怪我,誰讓你找他冒充你男朋友,我一氣之下才會……」
葉茵听不下去,翻了個白眼,「真可笑!我們已經分手了,我有沒有男朋友,干你屁事?」
「小茵,你還沒消氣嗎?」林康一拉她的手,就被她甩開,「我承認我背叛你是我不對,但你不是也找人上床了嗎?就當我們扯平了!」
自己沒踫過的前女友被其他男人開封,林康跟吞了只蒼蠅似地,很不舒服。但瘦身的葉茵後實在太漂亮了,他抵御不住她的魅力。一看到她,就忍不住心猿意馬。
想著反正她已經不是他女朋友,她和男人上過床又怎麼樣?他的目的,也不過是找個免費pao友而已,只要床上快樂就行了,因而抱著一絲希望繼續死皮賴臉地糾纏。
「扯平?」這種話虧他說得出口?葉茵簡直覺得荒唐,反問︰「是你背叛我在先,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是我對不起你,可你潑我紅酒了,也該解氣了!」
葉茵反唇相譏,「我一腳踢得你斷子絕孫,也讓你潑一瓶紅酒解氣怎麼樣?」
「這根本不是一碼事,哪有那麼嚴重……」
「像你這種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人渣,當然不覺得嚴重,可那是我一輩子最大的恥辱!一看到你,我就會想起那晚的情景,你應該慶幸我沒對你動刀子!」
「小茵,你別這麼固執好不好?我只是一時沒抵制住誘惑,才會身體出軌,求你原諒我!」
林康試圖以低聲下氣來挽回,但那不過讓葉茵更厭惡他。她本來不想把事情做絕,但實在忍無可忍。
故意緩和了臉色問,「所以你跟那個女人,只是發生過幾次關系,你不愛她?」
他以為事有轉機,忙不迭點頭,「當然不愛!我那時愛的人一直是你!」
「那好,我就當你一時受不了誘惑才出軌,可以原諒你……」
「真的嗎?小茵,你太好了!」
「我話還沒說完,條件是,你必須當著我的面,和她分手!」
林康很為難,「這……」
「你不是說你只是身體出軌嗎?那就和她斷絕關系!」見他猶豫不決,葉茵不屑地冷笑。「怎麼?舍不得?你是不舍得她的床上功夫,還是不舍得她們楊家的錢?怕丟了工作?」
「她爸是這間醫院的董事,給你走了後門!虧我還以為你真那麼本事,剛來一年就能住好房子,當上主刀醫生,原來都是靠她!吃軟飯的男人!真讓人瞧不起!」
林康面露懼色,「你怎麼知道?」
「大家都在一間醫院工作,你以為紙能包得住火?一腳踏兩船?做夢!」
林康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不是這樣,你听我解釋……」
葉茵厭惡地甩開他,「沒必要跟我解釋,我一點都不在乎!但凡你還要點臉面,不想丑事鬧得整間醫院人盡皆知,丟掉工作,就別再煩我!」
「小茵、小茵……」林康一拳砸在辦公桌上,惱火得很,「可惡!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
皇宮夜總會,音樂震天,聲色迷離。vip包廂,一屋子衣冠楚楚,玉堂金馬的人物,都是全白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叱 風雲的鑽石單身漢。
其中以金融界掌舵人,跺一跺腳,白城金融界震三震的首富席白城為首,另外分別是黑道集團少東夜辰,年輕軍官林錦及吃喝玩樂一絕的大眾情人、公子哥葉亦凡。
四人含著金湯匙出生,身上那都是瓖了金的,走到哪都光芒萬丈,引人注目。
尤其在女人眼中,這四個男人,是白城的驕傲,簡直就是行走的鑽石。無論逮到哪一個,這輩子都不用愁了。只可惜,他們的驕傲、花心,與財富成正比,根本不可能有女人能夠栓住他們,只能幻想而已。
每個周末,四人都會在‘皇宮’聚會,找幾個絕色佳人作陪。放浪形骸,聲色犬馬一番。
這不,夜辰中途離開了四十分鐘,回來的時候,立即遭到好友的調侃。
葉亦凡笑得很賊,「看你眉眼含春,剛剛有好事?」
夜辰一坐下,將美女攬入懷里,翹起二郎腿,得意反問,「很稀奇嗎?」
「是不稀奇,你這狼崽子,這事兒也不是第一次了,真行啊你!在哪都能做,這次又是哪?洗手間?哪間?待會兒我可不想去!」
夜辰笑而不語,顯然還在回味剛才的‘美味’。「人家姑娘都送上門來了,拒絕太不人道了!」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嗎?」林錦抽著煙,瞟了眼他的腿。「下半身思考!這要擱軍部,絕對得軍規處置!」
葉亦凡笑得更賤,「難怪人家說夜大少的床上功夫可比管理幫派厲害多了……」
「你他媽夸我還是損我呢?」夜辰挑挑眉,「這話我可不愛听,本少的床上功夫和管理幫派的能力旗鼓相當!現在整個白城黑幫誰說了算?當然是我!」
幾個好友相互調侃,唯有席白城始終一聲不作,只是在笑,笑意很深,眼神總讓人猜不透看不明。
葉亦凡把話題扯到他身上,「阿城,听說金都那塊地皮你又拿下了,那塊地寸土寸金,絕對賺錢!恭喜啊!」他舉起酒杯。
席白城和他踫杯,並未見多高興。他早已習慣了成功,他想要任何東西,都不過是囊中取物,輕松得很。
錢,他太多了。勢,他說一,絕對沒人敢說二。說是白城的王,絕不夸張。在他腳下,踩著整個帝國。敢忤逆他的人,大概還沒出生……
但或許……也不盡然!
眼中閃過一張倔強的臉,席白城不由自主地揚起嘴角。婆娑下巴,微微出神。
那個膽大包天的女人,不但敢忤逆他,竟然還把他關在廁所整整四十五分鐘。
他席白城幾時受過這種委屈?
但奇怪的是,他竟然一點也不生氣。每每想到,還覺得極為有趣,新奇得很。
葉亦凡撞了邊夜辰的肩,再朝林錦使了個眼色,幾人會意,眼里不約而同露出了曖昧之色。
「想什麼這麼出神?今天很反常啊,兄弟!」葉亦凡帶頭調侃,夜辰忙搭腔,「有情況,絕對有情況,從實招來!」
林錦也湊熱鬧,「是不是在想女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席白城自顧喝酒,不說是,也不否認,神秘得很,故意引他們去猜。
明暗不定燈光里,那雙眼楮愈發高深莫測。嘴角的笑意卻止不住,頗有些洋洋得意。
「行啊你!」葉亦凡起哄,拍了把他大腿,「什麼樣的女人,值得你心心念念?哥們真想瞧瞧,趕緊拉出來溜溜!」
「就是!我也好奇,何方神聖,能讓咱們游戲人間的席總掛記,魂都給勾走了!哪得多傾國傾城,跟天仙似地吧?」
「是兄弟就別藏著掖著……爽快點!讓我們也見識見識天仙兒!」
等他們鬧完,席白城才慢悠悠掏了根煙,熟稔地點燃,吞雲吐霧。透過煙霧斜睨他們,笑了笑,帶著公子哥的懶散,閑閑地問︰「真想知道?」
「當然!」
「別賣關子了!」
「急什麼,我這就讓她過來……」席白城拿出手機,對著上面的名字露齒一笑,漂亮極了,也邪惡得要命,活月兌月兌一只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