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繼續舉行,除了胡勇幾人之事,倒是一番平靜,待得眾人酒足飯飽之後,卻是開始了娛興節目,書生儒臣,開始吟詩作對,青澀少女偏偏而舞,就連丹師,也是上場表演了超群的控火之術。舒歟珧
而墨塵,卻是閑來無事,又逗耍起周胖子起來了。
「嘿,兄弟,你剛才可夠淡定的,要是哥,非得嚇軟了腿,厲害厲害!」見識過剛才的陣勢,胖子對墨塵是越來越恭敬了,抖動著全身的肥肉,向著墨塵這邊擠了過來,拱了拱手,神色相當猥瑣。
「唉!其實方才是嚇的腿硬了,不然我早倒下了。」墨塵擺了擺手,一臉後怕的樣子,倒是惹的天魅一陣低笑,嚇的腿發軟倒是常見,這嚇的腿發硬的怕只有這一個吧!
周胖子愣了愣,隨後臉上肥肉一擠,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掏出了十根頭發,苦笑道︰「兄弟你看,這是十根頭發,拿到一根,哥哥我就得被人抽一下,好在哥哥臉算厚的,不然非得跟那小子一般腫起來。」說著是指了指那被墨塵抽腫的胡顯嬪。
「腫起來!」墨塵肩膀又是開始抖動,臉上憋的通紅,這 的臉天然腫,都說打腫臉充胖子,這周胖子還真像被打後的。
「咳咳!」墨塵輕咳了聲,抖了抖後背,提醒了下,天魅此時躲在自己的後背掩嘴偷笑,怕若不是場合不對,定是不顧淑女風範,大笑起來。
周胖子捻了捻嘴一陣尷尬,兩人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貨,若是平日有哪個不長眼的敢笑周胖子,非得被他的肥肉膩死不可,一抹臉,干笑道︰「兄弟,你說,我這藥?盧」
「什麼藥啊?」天魅湊了過來,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兩人一陣尷尬,異口同聲的道,這可說不得啊,男人的藥,不對,是當男人做不了男人的時候吃的藥。
「哦!我知道了!」天魅伸著手指對著周胖子一陣指點,眼中露著笑意的光芒。
兩人對視了一眼,眉頭一皺同聲問道︰「你知道什麼了?」
「是減肥藥對不對?」天魅嬉笑月兌口,兩人白眼一翻,連連點頭。
周胖子搓了搓手,用那一身肥肉拱了拱墨塵,婬笑道︰「兄弟,哥哥的減肥藥什麼時候能出來啊,到時候定要去******,來個十個八個的,定要翻雲覆雨一番,到時候也帶你去,我請,哈哈!」無盡的yy中,兩只手不禁是向前深情虛柔,一抓,其表情相當猥瑣。
「咳咳!注意形象,這個藥嘛,是可以煉了,不過我得檢查一下你肥胖的程度。」墨塵模著下巴,若有所思的邪笑道,看來這滿肚子壞水可是有地方用了啊!
「啊!在這看?這麼多人,回去在看行不!」周胖自然的曲解墨塵的話意,認為他是要看小弟弟。
「咳!不用那麼麻煩,你只需跳一跳我便是知道了。」墨塵尷尬的輕咳道。
「跳?這麼簡單?」周胖子趕緊起身,準備開跳。
「不,不,不,這個不是尋常的跳,這要跳到半米之高才證明你還有救,若是不夠,那只能是不斷的跳,跳到夠為止。」墨塵一臉凝重的說道,心中卻開始幻想這一陀肥肉抖動跳躍的情景。
「他女乃女乃的,為了一百分鐘,老子拼了,不就半米嘛!」周胖子牙口一咬,來到了寬闊之地,憋著臉通紅,使勁一跳。
只見得周胖子腳心未離地半尺,反而被這般震動,抖的又點發暈。
「老子不信了。」周胖再次起身,狠狠一跺∼依然未果。
此時眾人也感受到此處的震動,紛紛回眼望去,只見得那一團肉球在那狂彈,這般下去倒是將腳底一塊地磚給踩的出現裂紋。
周胖子他老子看到逆子在那出丑,臉都綠了,你說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吧,趕緊頂著那眾人看奇葩般的眼神,狠狠的把周胖子拽了回來,周胖子只覺一陣眩暈,轟的一聲,體力不支,倒地暈死了過去。
「兒啊!」周胖子的老爹可是急了,哭爹喊娘的叫來了御醫,趕緊的把他抬回了家去,這家伙明顯月兌力了。
一場鬧劇在演,眾人無不是搖頭苦笑,往日的宴會倒是顯得無趣,今日之事,怕是會牢記于心,一場接一場的鬧劇可真真是有趣啊
這般下去,也是輪到了書生才子上台吟詩,望得君主一顧賜個官位,但是這些個詩句在墨塵這個集結了無數個詩神詩聖的眼中都屬庸俗,但是為人之低調,也是不想上去糊弄文采,再說他們也不配听啊!
「大哥平日習文慣武,二弟我今日真想開開眼啊!」梯台之上,二皇子諷刺挖苦著大皇子,其意思便是想讓他出丑。
「呵呵,二弟既然有這雅興,為兄豈能不奉陪,來人,拿兩把劍來。」大皇子倒是聰明,習文沒有,慣武倒是會點,至少我這大塊頭,定是能打的過那病態的二弟吧!
二皇子一驚,這怎麼自己跳坑里了,趕緊出言道︰「弟弟,我身體不適,我看還是讓三弟陪陪大哥,盡盡興吧!」說著以手扶額,支撐在案板之上,加上臉上的病態,倒是異常之像。
結果是,大皇子又要了一把劍,與三皇子將二皇子架上了演台,顯然是想以一挑二,所以這三皇子才答應,笑話,狼多了還能放倒老虎呢,于是兩人商量下便來勁了,今日定是要讓自己這大哥出出丑。
「侃侃侃!」三把弱爆了的劍踫在了一起,大皇子之英勇,一路猛挑猛砍,不過在習過武之人的眼中,不過是胡亂揮舞罷了。
幾番交手之下,龍天翔捂住了老臉,在不敢看,丟人啊,怎麼生出了這三個敗家玩意,文不行,武不會,悲劇啊!
又是「侃!」的一聲,三皇子劍被打落,兩人終于是明白,兩只狼是斗不過老虎的,三皇子快速的跺到了二皇子身後,拿來當了擋劍牌,現在手中沒個劍,這大哥手下沒個準,動個心思就會被誤殺,那可就冤枉了。
「啊!」大皇子見機會一挑,劍鋒隨之一轉,刺向二皇子手中,鮮血噴涌,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傳來。
「流,流,流血了。」二皇子拿著手,上面不過一厘米之長的刀口,情緒卻是相當激動,接著兩眼發白,暈了過去,三皇子大叫饒命,跑出的場外,躲到了皇上身旁,而大皇子那個得瑟啊,瀟灑的做了個回鞘的動作,卻是見得劍是怎麼也插不進鞘中,蹲在那細細琢磨著,整個過程為之震驚,眾人都無語的說不出話來了,這又演的是拿一出啊,簡直就是一場接一場的喜劇啊。
墨塵此時見殿內氣氛不對,卻是不敢大笑,與天魅兩人捂著肚子,趴在案板上,掐著大腿,肩膀劇烈抖動,看著架勢,就是笑到抽筋了,這三太活寶了,簡直比胖子還給力。
龍天翔一張老臉黑的跟什麼似的,你說你們無能就別出來丟人啊,你們不嫌丟人,老子還嫌呢,大手一拍,喝道︰「都給我回來。」
于是呼,裝死的二皇子,捂著流血的手,回到了梯台,臉上更加慘白,但不是流血流的,而是自己膽小嚇的,就流這麼點血,竟把自己嚇成這樣,不愧是皇子啊,大皇子,趕緊扔了劍,對著眾人笑著一拱手,然後半退半行的回到了梯台之上。
龍琴見此倒是無心情發笑,只是暗暗苦惱,自己幾個兄長怎麼如此不長進,就知道爭斗,若是能把那心思放在文武之上也不見得會弱得別人多上,一時間氣是不過,打算給他們念念墨塵傳給自己那首詩,讓他們也好看請楚自己所做的事情有多麼愚蠢。
「父皇,臣女有首詩句,不知能否傾吟,讓大儒們評論一番?」龍琴來到了龍天翔身前微微一躬,開口道。
「恩,好!」龍天翔暗暗自喜,還好這女兒讓自己省了不少心,若是自己三個兒子能有這般乖巧,那該多好啊。
龍琴點了點頭,蓮步輕移,來到了三位皇子案板之前,回念道︰「煮豆持作羹,漉菽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此詩一出,頓時文生大儒議論了開來,三位皇子,卻是滿頭霧水,只能稱好,絲毫不解其意。
「公主殿下念的詩句,據老朽的分解,其議為︰鍋里煮著豆子,是想把豆子的殘渣過濾過後,留下豆汁來做成羹。把豆渣壓干做成豆豉。豆睫在鍋下燃燒,豆子在鍋里哭泣。你我本來是同一條根上生長出來的,你何必這樣急迫地煎熬我呢?公主殿下,借煮豆,燃萁,為擬,表達之意,實為讓那些本出同一脈之人,切莫自相殘殺,要顧及手足之情,果然妙哉,不知是出自于哪位大儒之手?」場中一位年過半百的白須大儒,起身分析道,其眼中透著灼熱之芒,想必是想結識一下那位做詩的大儒。
龍琴望向墨塵,卻是見其,舉著酒杯,隱晦性的搖了搖頭,示意不可說是他作的詩句,龍琴也是明白,微頓了頓,開口道︰「龍琴因兄長之作風,故而得此感觸,希望三位兄長能夠互相接納,不做那手足相殘之事。」龍琴之大膽,也是讓得許些大儒們為之一愧,那龍天翔此時臉色卻是異樣,趕緊附和道︰「听到沒有,妹妹都如此懂事,你們三個如何這般不長進。」卻是對龍琴看重了數分,這女兒真是懂事啊!
「是,兒臣定當互惜互愛,謹遵教誨!」三位皇子連連稱好,但是在墨塵眼中幾人卻是依舊那般,不過是附和而已,這龍琴倒是太過單純,妄想用一首詩句便是改變三人,若是真能改變,當年曹植也不會被軟禁憂郁致死啊
龍天翔一陣欣喜,給了龍琴賞賜,但也同時讓三位皇子恨上了這個原本不在圈中的龍琴,竟然敢當面羞辱于我們,好妹妹,這可是你自找的。
隨著一連串的事故,宴會也是結束,眾人紛紛告辭,墨塵也是不停留,第一批便是混雜在其中離去,但是那小尾巴天魅,卻是跟了上來,看來還記得墨塵允諾了她一件衣裙,現在心中可是激動。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我細細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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