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門和傲麟宗一共來了近二十人,能僥幸活下來的只是沒有修為的幾個普通人,這也就是運氣,要不是他們先前暈倒在地,後來自己將血魔滅掉,他們現在連躺在地上的機會都沒有了,肯定是尸骨無存。
小心無大錯,李秋雨將四個被自己殺死的修士扔進干枯的木房中,一道火焰從手中出現,瞬間熊熊的大火就將整個院落籠罩著,當然,還沒有死掉的天玄門主和傲麟宗人員都在這熊熊大火中沉睡著。
他本來也是想把天玄門的人留下,以後還用得著,但又害怕走漏風聲,只得全部滅口,在大火燃起時,他已將鳳凰九變施展到極限,不消一盞茶的功夫就離開到幾十里之外的城東。
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下,現在離天亮已不遠了,一晚上沒有睡覺,這對修士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但是他第一次長時間的隱藏,再加上滅殺血魔和四個修士時,消耗了不少的真元,一個人在外面,本身狀況肯定要隨時達到巔峰。
好在這個客棧的環境不錯,再說了,他住的這個房間要比普通房間價錢貴上幾倍,肯定不會有人來打擾他,來到房間後就打坐恢復真元,等他將真元恢復到巔峰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信步走出房間,來到吃放的大廳里,都說酒樓和客棧是消息集中點,一般打探消息的人都會來酒樓和客棧這兩個地方。這不,李秋雨剛進大廳就听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
「你們知道嗎?昨天晚上城西的那棟鬼屋鬼火燒了,里面還死了不少人呢,听說三大幫派中的天玄門主和傲麟宗主都被燒死在里面了。」坐在靠窗邊的一個大漢和同桌吃飯的人說道。
「這個外面早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怎麼連兩大幫派的老大都死在里面了?」
「看來南安城這一段時間又沒有安慰的日子了。」坐在鄰桌的中年人接過話題說道。
「此話怎講。」
「這還用問嗎?三大幫派原來呈平衡之勢,現在倒好,天玄門和傲麟宗的老大死了,另外一個幫派不得趁火打劫嗎,再說了,南安城里的大笑幫派多的是。」中年人沒有好氣的說著。
「章兄說的有理,看來南安城鎮的不平靜了。」和中年人同桌之人附和道。
李秋雨隨便要了一點吃的,沖沖的將肚子填飽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了,從吃飯時听來的消息看來,是沒有人看出什麼端倪,南安城亂不亂和自己沒有什麼直接的關系。
回到房間,隨手施展了一個屏蔽的法術,這樣的法術沒有什麼大的用處,只要是修士都會施展,只能用來當做一個預警的工具,里面的聲音也不會被外面听見,也不怕人偷窺,除非修為遠遠超出自己,就算那樣,也會被自己發現。
來到桌子前,將昨天晚上收獲的儲物袋從空間項鏈中全部拿了出來。足足有十七個儲物袋,他最關心的是修士的儲物袋,里面的東西或許自己能用上,將儲物袋一一打開,除了五個袋子里面全是世俗普通人用的黃金之外,其他士二個袋子都是一些法器和功法,還有不少五顏六色的水晶石。
李秋雨從來沒有接觸過靈石,但從這些花花綠綠的石子上面發出的靈氣就不難知道,這就是靈石,看似只有小指頭大的石子,里面的靈氣卻濃郁異常。
從品質上看來,這些就是低階靈石了,神識在這些靈石上一掃,足足有五百多塊低階靈石,這對于沒有靈石的李秋雨來說,無疑是一筆巨大的橫財,一下子將十二個修士的財富收集在他一個人身上了。
還有一些低階法器和低階的功法,有了驚天神錄的功法後,其他功法哪里能被他看中,不過一些法術還是用得上。
最讓他看中的是其中的三件中級法器,攻擊法器暴雨針,這是一套成套的法器,一共用十二只,用來當成暗器是最好不過了,主要是在使用的時候穿透力強,幾乎無影無形。
還有兩樣中級的防御型法器,白虎盾和青木罩。一些低級的法器對于李秋雨現在的修為來說,基本用不上,但是這低級的法器拿去坊市賣掉,也是一筆筆小的收入。
將這些物品稍稍整理了一遍,將自己用不上的東西方在一邊,等有機會去賣掉,一些金銀珠寶之類的東西自己現在也用得上。
現在自己最重要的就是修煉,等有足夠的本事後在去更寬廣的地方闖蕩。金銀財物自己不缺,到時候將這些世俗黃金之類的東西換成材料。
練氣六層的修為到處都是,雖然自己在練氣六層中沒有幾個人能抗衡,但要是遇到身價豐厚的修士,高級法器的攻擊不是一般練氣六層能承受的。
一如既往的修煉,晚上修煉驚天神錄和研究丹術,白天和普通人一樣生活,十四歲的他已經和十八歲的個子相差無幾,一個翩翩少年,再加上他是修士,整個人多了一種月兌俗的氣質。
城東岳華大街,這里是整個南安大城最繁華的地段,寬闊的青石大街足足十余丈之寬。正當李秋雨修煉完畢,來到大街上閑逛時,只感覺腰間輕微的一動,神識一動,就發現自己的一個儲物袋落入一只小手中。
在世俗中,儲物袋雖然不多,但也不是沒有,一些大富之家的公子小姐都會佩戴,但也只能裝半個立方的東西。
李秋雨的打扮就是一個大富之家的公子,其實不用打扮,別人也會把他當成富家書生,本來有三只手在打他的注意後,他戲耍的心態就慢慢從心里升起。
拿儲物袋的小手瞬間就將儲物袋藏好,快速的朝人多的地方擠去,那是一個十二三的小女孩子,瘦弱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但李秋雨並沒有馬上追上去,而是將神識鎖定在她身上。
緩緩的跟著小女孩子走出繁華的大街,一直跟了七八條街,來到城東較為偏僻的一處院落中,看見偷自己儲物袋的女孩子朝院落中走去他也沒有直接跟著進去,而是來到門口站著,在神識的掃描下。里面的情形全落入眼中。
一個不算小的宅子,只是看起來有些破舊了,像是好就沒有人居住過,最多能遮風擋雨,而在意個較干淨的房間內,偷儲物袋的女孩子正坐在床邊,床上海躺著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子,大小也相差無幾。
「妹妹,你好點了嗎?我現在就叫郎中給你看病,你看,我今天收獲了不少,一定能將你的病治好。」偷儲物袋的小女孩子正對躺在上的女孩子說著。
「姐姐,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床上的女孩子無力的說道。
「不是的,我們現在有錢給你看病了,你一定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是嗎?」李秋雨淡淡的說道,慢慢的來到房間的門口。
「是你,你是怎麼知道這里的?」偷儲物袋的女孩子驚慌看著李秋雨,緊緊的將床上的妹妹擋在身後。
「我怎麼知道的你不用管,我的錢袋上有我的印記,我自然知道我的東西跑到哪里去了。」李秋雨邪邪一笑,也沒有立即進房間。
「姐姐,你把東西還給人家。」躺在床上的女孩子輕輕的說道。
「你要是再說話,就永遠也不會有機會說話了。」李秋雨朝床上的女孩子瞄了一下,淡淡的說道。
「看你也是富家之人,怎麼一來就詛咒我妹妹?」偷儲物袋的女孩子狠狠的盯了一下李秋雨。
「我要是將你妹妹的病治好,你們怎麼報答我?」李秋雨輕輕的說道。
「你能救我妹妹?」女孩子精神為之一震,驚訝的看著李秋雨,接著又狠狠的搖了搖頭輕微的說道︰「好多狼這都說了,我妹妹的病無人能治。」說完之後回頭絕望的看了看床上的妹妹。
「真的嗎?」李秋雨說完就信步走進房間,來到床前。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只是躺在床上的女孩子長年病魔纏身,看起來比姐姐瘦弱多了。
「你要是真的把我妹妹治好,我蕭寒月給你做牛做馬。」偷儲物袋的女孩子認真的說道。
「退開,最好不要打擾我,我立馬給你一個活潑的妹妹。」李秋雨說完,雙手一劃,一道藍白相間的光照將躺在床上的女孩子和自己罩住,把蕭寒月退到門邊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