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她的中衣就散開在身體的兩側。
滾燙的身子突然暴露在寒涼的空氣里,蘇月渾身一顫,男人緩緩放開她的唇,稍稍拉開了一點兩人之間的距離,俯瞰著她,鳳眸中瑩瑩跳動的火焰毫不掩飾。
蘇月亦是喘息地回望著他,一雙星眸水霧迷離,高聳的胸脯被粉色的肚兜包裹著,因著她喘息的動作,在眼前旖旎地起伏。
男人眸色愈發暗沉,伸手一挑,就扯下了她的肚兜,一對雪峰如同月兌兔一般彈跳在男人的視線里,在雪峰的下面緊緊纏著兩根白色的繃帶,也因為這樣的捆綁,讓那一對胸脯愈發的高聳迷人,說不出的野性誘.惑。
「還疼嗎?」男人沙啞地開口騅。
蘇月微微一怔,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她的肋骨,輕輕咬著唇,她點了點頭,忽而,又搖了搖頭。
其實那里差不多好了,只是那日在樹林里摔了一跤,有些撞到,所以繃帶,她就一直沒有解。
男人忽然低頭,輕輕吻上那繃帶,灼熱的呼吸噴薄在她胸前的肌膚上,帶起一陣潮熱,蘇月難耐地動了動身子,男人的頭稍稍上移,將她一側的胸尖含在嘴里狳。
如同瞬間被一股電流擊過,蘇月顫抖著,她輕輕咬著唇瓣,不讓自己發出什麼羞人的聲音。
男人溫熱的舌尖抵著她的蓓.蕾輕咬、逗弄、吮.吸,直到它在男人的唇齒間挺立、綻放,男人才放開它,又開始似憐似虐地逗弄著另一顆。
蘇月的身子只經過兩次人事,第一次的感受幾乎只剩下痛,第二次亦是被很強勢的對待,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這般溫柔的撩.撥,讓她有些情不自禁地沉溺。
意識到她的反應,他一邊唇齒廝磨著她的胸尖,一邊伸出大掌撫模揉捻著她絲滑如玉脂一般的肌膚,那微礪的觸感如同高溫的烙鐵,一點一點將她的身子點燃。
渾身燥熱無依,她微微揚起上身想要更近地貼向男人。
男人的唇舌又驀地放開她的胸尖,瞬間上移,覆上她的唇瓣,將她重重吻倒在軟墊上。
唇齒間又是好一頓激烈相纏,鼻息交錯、兩人都粗噶了呼吸,與此同時,男人的大掌已拂過她縴細的腰肢、劃過平坦的小月復,修長的手指挑上她裘褲邊緣的帶子,一拉,他迫不及待地扯下她的裘褲。
身子的最後一層遮擋被剔除,蘇月有些羞赧、有些驚慌失措,本能地緊繃了身子、合攏的雙腿,而男人卻絲毫不給她逃離的機會,唇齒間繼續瘋狂的掠奪,大手更是擠入她的兩腿之間,來到她的花心處,撫上她嬌羞的細縫。
蘇月渾身一顫,將雙腿夾得更緊,他含住她的舌尖輕輕一咬,她失痛輕吟,他的手指便趁她身子放松的這短短一瞬,推了一截進去。
溫熱的甬道緊窒到了極致,被他手指突然的進入刺激得不行。
她狂顫著抓住他的手臂,尖尖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肌里。
他也不管不顧,一邊激吻著她,手指一邊折磨地動作著,進出、揉捻、打轉……
她的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細縫也慢慢張開,熱流一塌糊涂。
感受到她身子的適應,他將手指抽了出來,微微抬高了身子,卻依舊舍不得放開她的唇齒,他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快速剝月兌著自己的衣衫。
對,剝月兌,急切地剝月兌,甚至還听到了布帛撕裂的聲音。
當他分開她的兩腿,將自己炙熱的昂揚抵在她嬌女敕的花心外面時,他放開了她的唇。
微微抬了一點頭,他望進她的眼。
蘇月臉一熱,喘息著咬住自己被他吻得有些微腫的唇瓣,羞赧地將臉別到了一邊。
下一瞬,卻是被他的大掌扳過。
「看著我!」
沙啞低亙的聲音帶著不容人拒絕的強勢。
蘇月微微蹙了眉。
似乎感受到她的情緒,男人雙手捧著她的臉,突然探近,輕輕吻上她的鼻翼唇角,低聲誘哄道︰「蘇月,看著我!」
灼熱的氣息肆無忌憚地噴薄在她的臉上,與她的氣息相纏。
她喘息,他也喘息。
「乖,看著我!」
男人的聲音如低醇的美酒,逸在兩人相貼的唇角,蘇月如中魔咒,竟真的依言,睜著瀲灩清眸,怔怔地看著他。
她看到男人的眸子濃墨重染,黑得看不到底,他緊緊地凝著她,一瞬不瞬地凝著她,「告訴我,我是誰?」
蘇月輕輕咬著唇瓣,有些失神地望進他的瞳里,不知道他為何會問這個問題。
的那里被他的炙熱堅硬抵著,他折磨地輕觸、摩擦、揉捻。
熱流更是肆意流淌,渾身燥熱不堪。
她緊緊抓著他的手臂,喃喃地開口,「商慕炎……」
她的聲音本就好听,如今帶著一絲沙啞、一絲羞赧、一絲怨念,更是魅.惑得不行,如同一根細細軟軟的羽毛,輕輕撩過人的心弦。
男人便再也無心去管她那一句商慕炎,到底是在叫他,還是在回答他的問題,大掌便迫不及待地扶住她縴細的腰肢,緊緊扣住,驀地挺起腰身,往上一頂。
空虛的甬道瞬間被他的巨大撐滿,她幾乎有些承受不住,痛呼一聲,身子顫抖地躬成了一彎滿弓的弦,清眸中也氤氳一片、水光點點,在眼眶里打轉。
她的身子一如既往的緊致惑人,溫熱濕滑的內壁緊緊地餃住他的堅硬,收縮、痙.攣,男人舒服得悶哼出來。
可也是因為她的內壁收縮得厲害,他只得停在那里不敢動。
她酸脹難忍,他亦被夾得難受。
「蘇月,放松點!」
男人頭上滲出一層薄汗,再次俯身輕咬上她的胸尖,含在唇齒間廝磨、流連、逗弄,大手則是來到兩人緊密貼合的地方,輕揉慢捻,緩和著兩人的不適。
蘇月直覺得所有的感官刺激都集中在男人的唇間和大掌上,火熱一點一點聚集,一點一點膨脹,最後化作數道熱流在身體里面亂竄。
她難耐地揚起身子,輕吟出聲。
男人吐出含在嘴里早已傲然挺立的蓓.蕾,再次將她的唇重重吻住,大手攀上她高聳的豐盈,揉捻。白皙如玉的渾圓在他的大掌中變換著不同的形狀。
他的舌尖抵著她的舌尖,交纏,瘋狂地需索著她所有的氣息,連帶著將她所有的嗚咽盡數吞入月復中。
他似乎很懂床第之歡,也不急著進攻,只是緩慢地抽送,灼熱巨大在她的甬道里很有技巧地頂弄、輾轉,待她的身子徹底放松打開,他才開始馳騁起來。
大掌扣著她的腰,不讓她的身子因著自己撞擊的動作滑出軟墊的外面,抽送、撞擊、拼死糾纏。
強烈的酥麻快.感襲遍蘇月的全身,她緊緊咬著唇,卻終是難以抑制地讓那一聲聲嬌媚的呻.吟破喉而出,響在靜謐的山洞里,旖旎曖.昧。
她的身子本就讓他瘋狂,如今一聲聲媚酥入骨的嬌.吟充斥在耳畔,更是讓他心神俱顫,他眸色更加沉暗,一手扣著她的腰肢,一手攀上那如同月兌兔一般上下跳動的豐盈。
瘋狂撞擊。
整根沒入。
每一次都撞到她最敏感的凸點,撞得她顫.栗、眩暈。
緊密貼合的私.處水聲連連。
「蘇月,看著我,叫出來,叫我的名字……」
男人炙暗的鳳眸緊緊凝著身下婉轉承歡的女人,低沉而性感的聲音,淳淳誘導。
蘇月早已被撞得七葷八素,哪管得了他這些,只是膩軟在他的身下,化作了一灘春水,任他為所欲為。
炙熱堅硬如鐵,他加快了進出的頻率。
窄臀瘋狂推送。
蘇月感覺到自己整個人要被撞得爆裂開來,身子徹底被點燃,小月復下面的酸脹越聚越多,越聚越多,終于,眼前有璀璨的煙花綻放,一股刻骨的歡愉瞬間襲遍四肢百骸。
「商慕炎…」她尖叫著,顫抖地揚起上身,死死攀上他的背。
男人也同時悶哼一聲,熱浪噴薄而出、徹底釋放在她的體內,他伸出手臂,緊緊、緊緊將女人揉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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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已是翌日的清晨。
蘇月睜著惺忪的眼楮,怔怔地看著白色的帳頂,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猛地起身坐起,才發現身上像散了架一般的疼痛。
看來,昨夜的事情不是夢。
後山、她、商慕炎。
男人女人赤.果地糾纏。
他的蠱毒……
抬手看向自己的手腕,傷口已經凝住,並無大礙,只是到處都是青紫淤痕,是昨夜那個男人留下的印記。
她記得,昨夜那個男人不知要了她多少遍,就算她求饒,他也不放過她,直到她實在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她就搞不懂了,除了陰陽調和了,他不是還在忍受蠱蟲的躁動之苦嗎,怎麼會那般有精神和體力?
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強忍著身體上酸痛,她起身下床,簡單地盥洗一下,就出了門,準備去看他。
可剛走到門口,她又頓住。
想起昨夜之事,她臉上一燥,一時覺得不知該如何面對他才好。
畢竟他們的關系……
充其量還只是個朋友吧,結果卻發生了那層關系,那現在
她正蹙眉站在門口,一個人在那里糾結,驟然,一聲「吱呀」細響,對面的木屋的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
她呼吸一滯,想退回屋里,卻已然來不及,男人已經從木屋里面走出,站在門口,朝她這邊看過來。
男人一襲月牙色錦袍,冠玉束發、神清氣爽,漆黑如墨的眸子蘊著抹光亮,他朝她和煦一笑,「起來了?」
「嗯!」蘇月訕訕笑著,點了點頭。
心里卻恨恨地咬牙切齒道,差點就起不來了。
相對于她,男人卻是尋常模樣,就像昨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他反手拉了房門,對著她說道︰「你先回屋好好休息,我去廚房將早膳端過來!」
好好休息?
或許男人並沒有什麼意思,但是做賊心虛的她卻覺得似乎意有所指,頓時,一張小臉紅了個通透。
見男人已經拾步往廚房走,她連忙轉身逃也似地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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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龍吟宮
景帝坐在龍案後面,低垂著眉眼,手執御筆,專注地批閱著手中奏章。
高盛手執拂塵快步而入。
「皇上!」
景帝自奏章中抬起頭。
高盛又畢恭畢敬地上前幾步,走到景帝的面前,沉聲道︰「暗衛首領來報,說,他們發現了蘇月和八爺的蹤跡,兩人藏身在一個小村莊。」
景帝一怔,「就兩人?」
高盛懵了懵,不應該是兩人嗎?猛地又想起什麼,旋即就明白了過來。
除了蘇月和八王爺商慕炎。
四王爺商慕寒也已是多日未上朝,府中之人來報,說,上次給他醫好腿疾的那個神醫來府中,將他帶走了,據說找到了醫治他不能人事的方法。
而這個帝王卻懷疑,他看病是假,私下去找蘇月是真,所以,才有此一問,是麼。
「回皇上,他們只發現八爺和蘇月。」
「嗯!」景帝淡應了一聲。
高盛又躬身道︰「暗衛首領讓奴才請示皇上,下一步是直接進村抓人還是……」
「不用!」
景帝合上手中奏章,丟在一邊,聲音寡淡,末了,又取過一本看了起來。
高盛就又懵了。
那日得知蘇月沒死,氣得不行的人是他;後來,派一堆的高手出去搜查的人也是他;現在好不容易有消息了,他又怎麼會是這般樣子?
不用是什麼意思?
是不用抓,放過他們?
「皇上,奴才愚鈍,請皇上明示!」
景帝微微蹙了眉,眼梢輕抬,斜睨了他一眼,「你去告訴暗衛首領,傳朕旨意,不許輕舉妄動,不可擾民,朕自有辦法讓他們回來。」
高盛怔了怔,頷首,「是!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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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慕炎低垂著眉眼,親自動手為蘇月撥了一碗小米粥,放到她面前,微微一笑道︰「趁熱吃吧!」
末了,又動手給自己盛了一碗。蘇月沒有吭聲,就看著他手中的動作,目光所及之處,男人的十指破傷不堪,她眸光微閃,垂下眼簾,執起小瓷勺輕輕攪動著碗里的稀粥。
見她攪了半天,也沒有食下一口,男人抬眼疑惑地看著她,「怎麼?沒胃口?」
蘇月搖了搖頭,沉默未響。
睨著她的樣子,男人垂眸彎了彎唇,將手中瓷碗放在桌上,淡聲問道︰「是因為昨夜的事後悔是嗎?」
蘇月一震,愕然抬眸。
男人鳳眸深深地凝著她,唇角一抹弧光,似笑似嘲。
「不,不是!」她忙不迭否認。
男人卻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眼底深處的那一片墨色,濃得抹也抹不開。
被他這樣看著,蘇月有些窘迫,也有些心虛,只得將目光掠開,舀起一勺稀粥塞進嘴里,輕輕咽下,「對了,多謝八爺仗義相救!」
她故意用了仗義二字。
她想他懂。
說後悔,她絕對沒有!
她只是不想再牽扯到其他的什麼情感。
她也牽扯不起。
男人怔了怔,似乎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靜默了片刻,又低低一笑,大手亦是端起面前瓷碗,不徐不疾、優雅地用起餐來,「本王也感謝你昨夜的仗義相救!」
蘇月拿著瓷勺的手微微一頓,沒有忽略到,他不僅將仗義二字還給了她,還用了本王自稱。
心中一時竟是說不出的滋味,又默默吃了幾口稀粥,忽然想起蠱蟲的事,「我會盡快找到解除八爺身上蠱蟲的方法。」
以前蠱蟲在她身上,她無所謂,可是,如今卻是被這個男人背負,畢竟一切皆是因她,她不能就這樣放任,而且,她也擔心,瞎婆婆哪天真要催動了母蠱,那可怎麼辦?
所以必須盡早找到破解的方法。
見商慕炎有些微愕地看著她,她又補充了一句,「關于蠱,我略懂一些,我先試著培植一些看。」
男人嗤然一笑,將手中瓷碗放下,「怎麼?就這般著急想要撇清與本王之間的關系?」
蘇月怔了怔,知道這個男人誤會了,連忙搖頭,「不是的,是因為……」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卻是驀地被男人沉聲打斷,「放心,你並不虧欠本王什麼,蠱蟲之事是本王自己的決定,並非是你的意願,所以,你不必有任何心里負擔!」
男人說完,已從桌邊站起,轉身往外走。
「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幾時看過他這個樣子?蘇月直覺得委屈。
男人腳步一頓,回頭,冷笑,「那你是什麼意思?是想告訴本王,在這世上,除了四哥,你不想跟任何男人有關系,是嗎?」
蘇月臉色一白。
男人冷笑一記,走了出去,門「 」的一聲被帶上。
蘇月震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一時心中氣苦難當,將手中瓷碗重重置于桌上,慢慢的就禁不住紅了眼眶。
這時,門又「 」的一聲被踢開,一個人影直直走了進來。
是去而復返的商慕炎
哎,馬上要去了,你們懂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