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玲瓏蹙了蹙眉,這樣的藥還真是讓人有些無語。
「趙太醫,你幫我扶著他去重華殿。」沐玲瓏說這話的時候,面上有些羞赧,趙清行點了點頭。
二人扶著墨軒帝回了重華殿,李清平一臉緊張地候在外邊。
沐玲瓏將他扶在榻上,墨軒帝睜著一雙黑亮的眸,直直的盯著她,仿佛其他的人都不存在一般,趙清行帶著人出去,面色緋紅的關緊了門,讓李清平死死地守著門,這一次可千萬別出什麼差錯才好。
墨軒帝忍不住伸手將她抱在懷中,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間,身上的熱潮使勁地折磨著他,沖擊著他的理智。
沐玲瓏趴在他的胸~前,又氣又惱道,「你怎地那般蠢,會中了這樣的藥。」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地道,「是麒麟,在茶水里放了那藥,我一時不防,才致如此。」他沒想到麒麟竟這般的任性,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在他懷中,听著他快速地心跳聲,臉微微的蹭了蹭他的胸膛,只覺身下的人呼吸一重,下一刻自己便被他翻身壓在身下,他睜著一雙仿佛充著血的眸子,呼吸濃重而又滾燙,聲音粗噶而又隱忍,低低的說,「玲瓏,我忍不住了。」
炙熱的吻落在臉側,眉間,耳畔,最後落在她殷紅的唇瓣,他的吻霸道而又帶著侵略性,沐玲瓏淺淺一笑,縴細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輕輕的回吻著他,他一愣,隨即更為狂熱的吻住她,隱忍了一晚上的欲~望頃刻間崩塌,他急切地探入她的衣內,重重的揉捏著,沐玲瓏身下一熱,媚人的申吟從唇間飄散,像是得到了鼓勵一般,他在她的身上開始變得瘋狂,他如失去理智一般,在她的身上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沐玲瓏全身似軟得如一池春水般,無力而又空虛,只能緊緊的摟住他,他身上火熱,重重的一挺,完全的進入了她……
一室火熱,帶著些許的纏綿,破碎而又曖昧的申~yin聲飄散開來,守在門外的人不由得羞紅了臉。
趙清行面色潮紅的拉著墨麒麟走開。
夜風微涼,墨麒麟跟在趙清行的身後,像是累積了千萬年的沉默,趙清行不願開口,而墨麒麟自知做了錯事,更不願意開口。
趙清行只知道前幾日偷偷帶她出宮,她怕是在偷溜的那段時間,得了那媚春,他沒想到,她一個姑娘家的,竟是如此的大膽。
「清行哥哥,對不起,我又任性了。」她猶豫著開口,一雙清亮靈動的雙眸怯怯地盯著他。皇兄那般冷的眼神,她還是第一次看見,若是今夜的事真的成了真,他怕是恨不得將她送回玉行山,再也不相見才好。
卻見他蹙著眉轉了過來,清俊的臉上有著嚴肅認真,「麒麟,你知道嗎?我很羨慕皇上和娘娘,他們二人之間親密無間,任何人都不能插足進去。他們倆處在世上最高寒的位置,有著太多的痛苦和無奈,本不是尋常人的愛情那般簡單,你怎麼忍心去破壞他們。」
墨麒麟咬了咬唇,低聲反駁道,「可是沐妃生性蠻橫,心狠手辣,皇兄是天之驕子,怎麼能喜歡上這樣一個女人,她恃寵生嬌,狂妄專寵,傳出去有損我皇家顏面。」
趙清行搖了搖頭,不贊同的道,「雖沐妃的傳言並不好,可依我之見,她待人隨和,從未欺凌下人,甚至是願意代下人受責罰,試問,這樣一個人又怎會心狠手辣。且即使她蠻橫,心狠手辣,我相信,皇上還是會一如既往地喜歡她,因為愛一個人,本就只是因為她是她而已。」
他看著她,眸中有著淺淺的溫柔,她又怎麼會懂,那般的愛一個人,愛到眼中只剩下那麼一個人。
墨麒麟垂著雙眸,月色下,長長的睫毛像是鍍了一層薄薄的銀霜,在白皙的臉上留下一抹漂亮的剪影,這些日子與沐妃的相處的片段,一件一件的劃過腦海,其實除了靜賢妃嫂嫂說的,沐妃害了她的孩子,她厭惡她心狠手辣,別的事情,她倒並不是那麼的討厭她……
他看著她沉思的模樣,手不由自主地揉了揉她的發頂,溫和的說,「等麒麟遇見了自己喜歡的人,便會明白,皇上和沐妃娘娘,是彼此愛著對方的。」
墨麒麟的臉听見他的話,自己的臉卻驀地一紅,喜歡的人,她的腦中頓時浮現一個高大的身影,她搖了搖頭,自己怎麼能喜歡上這樣一個人呢?
「清行哥哥是否也遇見了自己愛的人,否則怎麼能有這番深刻的見地。」她笑得像只狐狸一般,語氣里是滿滿的打趣,她只能借這樣的俏皮話,才能擺月兌臉上的熱度。
趙清行默然不語,只看著她淡淡的笑,那笑仿佛冰山懸崖上盛開的雪蓮,雖美麗動人,卻還是有些過于清冷了。
她淡淡的別開眸子,有些黯然地嘟著唇道,「明日我便去向皇兄道歉,歲我仍是不喜沐妃,但是若是他真的喜歡她,我也可以試著去接受她,我不想皇兄不喜歡我了。」
趙清行贊許地點了點頭。
翌日,重華殿中,沐玲瓏正陪著墨軒帝一同靠在榻上看奏折,她的身子較以往虛弱了許多,昨夜的勞累讓她有些疲憊,她有些沒形象的枕著他的腿昏昏欲睡,墨軒帝卻精神奕奕,面上帶著喜悅,看上去風姿異凜,時不時低頭看她一眼。
「皇上,麒麟公主求見。」李清平尖著嗓子說。
「不見。」墨軒帝剛才還笑著的臉立刻換了表情,雙眸冷凝,身上泛著冷意。
「可是皇上,公主她身上背著荊條,且她說,若是皇上不見她,她便長跪不起了。」李清平小心翼翼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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