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玲瓏忍不住瑟縮了一下,面上閃過一絲無奈,她果真要說嗎?若是再提起上次去青樓的事,他會不會更加的生氣。|
「說。」墨軒帝靠近了一步,眸子危險的眯了眯,沐玲瓏繼續後退,十分沒骨氣的低下頭,低聲道,「就是上次出宮的時候。」
「在青樓?」墨軒帝十分了然的低問,看她的模樣,不用想,也沒什麼好事,他忽而覺得有些頭疼,攤上這麼一個女人,任誰都會頭疼。
沐玲瓏咬著唇點了點頭,面前的男人雙手大力捏著她的肩,眉眼凶狠,她忍不住蹙起眉,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逛了個青樓,他流連在後宮中,和逛青樓有何差別,她瞪了他一眼,十分不滿的道,「逛青樓你也生氣,那你成天在後宮中逛,我還不得成天生氣。」
墨軒帝有些無奈的看著她,這個女人,總是這般的嘴硬,這個時候還敢這麼反駁他,不過她這算不算是吃醋,想到這,他的嘴角微微的往上翹,面色也稍有緩和,但若不給她個教訓,她永遠這般的不知輕重,他冷冷的道,「若是你下次還敢再出宮,可別怪朕不客氣了。」
「知道了。」沐玲瓏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語氣十分的不悅。
「這下,皇上可以出去了嗎?」。沐玲瓏忍不住瑟縮了一下,雙唇凍得發紫,冷了這麼久,這會衣服又被撕開了,她的身上十分的難受。
墨軒帝這才收回深思,也不顧她的阻攔,直直的將她的衣服月兌掉,把她塞入了熱水中,沐玲瓏羞得滿臉通紅,雖不是沒見過,但是就這般毫無阻攔的果、露,還是第一次,讓她怎麼不害羞。|
「病還未痊愈,便又這樣作踐自己的身子,沐玲瓏,你是不是嫌命長了。」明明是關心的話語,可是被他這麼一說,卻是又冷硬又欠揍。
沐玲瓏微微嘟起紅唇,面上有些不悅,「我生不生病又不干你的事,以後若是生病了,我也不會讓人去請你。」清芷雖沒和她明說,但她還是從其他的宮女處听說了,她病了那麼些日子,他根本就沒來看過她,連一聲問候的話都沒有,讓人怎麼能不氣惱。
「你在意嗎?」。墨軒帝略帶著苦澀的問道,眸子深處有著淺淺的哀傷。
沐玲瓏身軀一震,知道他是在介意那些避孕藥的事情,可是她能說嗎,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那時候,她不敢要孩子。
「那麼你在意嗎?」。沐玲瓏並不躲閃,直直的看向他,反問道。
墨軒帝並未回答,而是俯身給了她一個綿長而又濕熱的吻,內里含了無數的情深與纏綿,恨不能與她溶為一體,從此再也不分開。
若不是現在時機不對,他真想當場要了她,這樣的踫著她,真真是折磨人,「快洗吧!等會陪朕去赴宴。」
沐玲瓏面色通紅,輕輕點了點頭。
再次出現的時候,墨軒帝緊攬著她,面上帶著滿足的微笑,那些大臣十分的震驚,這謀害皇嗣,被廢了位分的沐妃,竟還能再次與墨軒帝一同而出,且這一次宴會,墨軒帝並沒有帶任何的妃嬪,現下卻是將她帶了來,只能說,對她的寵愛太甚。
那些大臣的眉頭深深的蹙起,但礙著軒轅痕這個外人也在,他們自是敢怒不敢言,眉宇間多了幾分愁色,這皇上,還真是寵愛沐妃。
而軒轅痕自他們二人進來,視線便再沒從沐玲瓏的身上移開過,她太美了,美得仿佛天上的仙子,靈動而又多了幾分俏皮,像是初見時那般的古靈精怪,雖然是算計了他,然而也正是這樣的她,才讓他側目,甚至是下定決心要得到她。
沐玲瓏自是覺察到那道一直縈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微微有些不適,墨軒帝更是蹙著眉頭,這個男人,太過放肆了。
「軒轅皇子定是未曾見過朕的惜嬪,這會正好讓朕好好謝謝你,適才帶她找到了地方。」墨軒帝微微抿了抿唇,舉起了手里的酒杯。
軒轅痕的眸子里隱隱有著失落,他怎麼會看不出他的炫耀,惜嬪,取名珍惜,他果真有那般愛她嗎?他邪肆一笑,眸子里有著瀲灩的光芒,意有所指的道,「方才痕將惜嬪娘娘當成了我那位故人,差點鬧了笑話,還望皇上見諒。」
墨軒帝毫不避諱的對上他的眸子,淡笑道,「不知者無罪,只是朕的惜嬪真的和皇子的那位故人那般相似嗎?」。
「眉眼皆相似,痕才會錯認。」軒轅痕毫不避諱的看著沐玲瓏,眸中瀲灩生光,有著過于耀人的光芒,沐玲瓏故作不知的不看他。
「哦,那皇子是在何處認識那位故人的。」墨軒帝循聲問道,面上有著微微的詫異,似乎是真的不知道一般,沐玲瓏心內暗笑,這人還真是月復黑,竟然裝的這般像。
「實不相瞞,在京城的街上。」軒轅痕略微思忖了一下,淡淡的道。
「哦~那皇子的那位故人的確當是與惜嬪相似了,惜嬪雖也調皮,但總還不至于私自出宮。」墨軒帝的話語里是滿滿的寵愛,不經意間便流露了出來,伸手攬住她,只是他看向沐玲瓏的那一眼中,卻含著太多的情緒,含著些警告,和淡淡諷刺,沐玲瓏有些汗顏,這般的話,受之有愧……
「是痕越距了,皇上與惜嬪娘娘情投意合,痕的故人定然不會是娘娘,待找到那位故人,望皇上能為痕賜婚。」軒轅痕淡淡的道,神色淡淡的,若不是沐玲瓏知道他認出了她來,定也會被他的淡然掩飾過去。
這樣一個人,竟然會看上她,就因為她胡說八道,逗樂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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