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講。|」墨軒帝的面上有些凝重,雙眉高高的蹙起,眸子微微一眯,有著濃重的擔憂。
「皇上,娘娘的體內,或許有另一種東西存在,臣懷疑,或許上一次步步噬心的余毒未清,否則不該是這般的脈象。」趙清行如實相告,並沒有半分的隱瞞,若是一般的太醫,定然不會這般的坦白,可他是趙清行,他一定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那可有辦法調解。」墨軒帝並不怪他,只是面上的擔憂卻未曾褪去分毫,他知曉上次的情況危急,若不是他,或許玲瓏的命便沒了。
「臣會盡力為娘娘調節,皇上不必擔心。」趙清行行了禮道。
「臣弟听聞,這世上還有一種毒,叫做蠱毒,這蠱毒是一種巫化了的蠱,極為的陰狠歹毒,若是用蠱之人不催動蠱,便相安無事,可是一旦催動那蠱,被下蠱之人定會摧心裂肺,疼痛難忍,且這蠱毒極難察覺,臣弟想,皇嫂曾有過心悸之癥,或許……」
「沒有什麼或許,本宮只不過是心口疼痛而已,王爺又何必這般的多疑。」沐玲瓏忍不住截住他,語氣凶狠,雙眸不太自然看向別處,墨昀蹙起雙眉,有些驚訝她的態度。
「七弟是懷疑惜嬪中了蠱毒?」墨軒帝淡淡的看了沐玲瓏一眼,語氣里有著淡淡的疑惑。
沐玲瓏看了一眼墨昀,神色有些遲疑,墨昀淡淡一笑,俊美如玉,他輕聲道,「臣弟也不過是一說,畢竟這巫蠱之事,也從未有人親眼見證過,或許不過是一個傳說,皇嫂福大命大,中這般離奇的毒的幾率並不大,導師臣弟有些杞人憂天了。|」
沐玲瓏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她就知道,他常年在外行走,所見識的定是比別人要多,能想到這一步實屬不易,她也不過是在現代看小說的時候見過,若不是墨徹,她或許還真沒有機會見到,她不由自嘲一笑。
「巫蠱?臣倒是曾經在古醫書上見過,只是這中原甚少有人使用,便未曾研究過,王爺這般一提醒,清行才知自己的醫術竟這般的局限。」趙清行聲音溫厚,此刻竟隱隱有些激動,之于醫生,定然是希望自己的醫術能更進一步,解除更多的病痛,若是能好生研究巫蠱,定是對中原醫術的進步有重大的意義。
「那趙太醫便好生研究著吧!本宮可是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耗著了,午時快至了,清芷定然備著飯菜等著了,皇上,王爺,臣妾告退。」沐玲瓏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不卑不亢的行禮,轉身便往亭外走去。
雙手卻緊緊的攥成拳,面上的無畏不在意統統消失,剩下的是無盡的痛苦和擔憂,那該死的蠱,她要什麼時候才能解除,或許等到墨徹相信墨軒帝並不愛她那一天,才會給她解藥,或許等他發現自己之于他無任何意義的時候,直接要了她的性命也是未可知。
才走了沒幾步,墨軒帝的聲音卻再次響起,「既是晌午了,那便去惜嬪殿中用膳。」
沐玲瓏轉身,蹙著眉望向他,雖然自己現在吃著他的用著他的,可是畢竟還是該有權吧,她可未曾邀請他們一同前去。
趙清行和墨昀自是不會反駁墨軒帝的建議,而這時辰確實也是到了用膳的時間。
只墨麒麟十分不悅的瞪了他們二人一眼,竟這般的沒眼力見,這是多麼好的令皇兄皇嫂和好的機會,怎能老是教這些人破壞了,那麼她豈不是白費苦心了。
她瞪了趙清行一眼,故作驚訝的道,「清行哥哥,七哥,你們不是答應了中午去麒麟宮中用膳的嗎?就知道你們會忘記。」
沐玲瓏十分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這個女人說的話,向來是不值得她相信的,以今日御花園賞花之事為證。
墨昀自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慧黠一笑,竟然敢也有幾分狐狸般的狡猾之意,沐玲瓏看得有些痴了,這番下來,墨麒麟和墨昀已拉著趙清行離去,而趙清行還是一臉的莫名奇妙。
沐玲瓏忍不住搖了搖頭,低聲笑了。
只剩下二人,氣氛自是好不到哪里去,沐玲瓏規規矩矩的跟在他的身後,安靜回到了伊影閣,宮女們手腳極快的擺了菜肴,很快便是色香味俱全的一桌美食。
沐玲瓏十分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決意不再去惹怒他,也不與她交流,就這樣靜靜的坐著甚好。
「以後朕每日派趙清行過來為你把脈,開些藥好好調理身體。」墨軒帝冷聲道,並沒有征詢意見的意思,而是直接決定了。
「為何要管我的生活,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再清楚不過了,不過是耽擱我的時間罷了。」沐玲瓏人忍不住放下手里的碗筷,十分不悅的道,這件事情,她不想再多做計較了,就這樣吧,趁著現在還尚好,能好好的過幾天,便開開心心的過幾天,她可不想被那苦苦的藥禁錮著。
墨軒帝面色驟然變冷,她似乎極愛與他斗嘴,甚至不惜惹怒他,他怒聲道,「沐玲瓏,若是你再任性,朕決不再管你。」
「誰稀罕。」沐玲瓏嘴邊劃過一抹嘲諷,面上的輕笑不過是為了掩飾眸子里的失落和疼痛。
「你再說一遍。」墨軒帝身上的溫情頓時收了起來,只剩下無盡的冷意,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不要觸踫的危險信息。
可沐玲瓏和他相處久了,心中不知為何,總是覺著他不會傷害她,膽子豈能與旁人相比,自是十分不怕死的道,「我的命是我自己的,我愛活著便活著,不愛活著便不活,看不看病是我自己的事,你沒有權利管著。」
「沐玲瓏。」墨軒帝咬牙切齒的叫出這個名字,沐玲瓏尚未反應過來,一雙長臂攔過她的身子,霸道而又帶著冷冽氣息的唇瓣壓向她柔軟的唇,她瞪大著一雙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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