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零!」錢蓁突然睜開眼楮,驚駭莫名地看著眼前的陳零,尖聲叫道︰「你,你要干什麼?」
「小點聲!」陳零低聲喝道︰「不要在老子面前賣萌裝處扮清純,老子不干你!」陳零十分坦然地收回藏進錢蓁那一對波濤洶涌的「胸肌」中的深溝里的臭腳丫子,一臉正容地說著,全然沒有半點尷尬的神情。
他現在的心情很好。在得知燎原集結人馬與黑狼幫火拼意圖救出自己之時,出于對燎家勢力能量的信任,陳零精神抖擻,一改萎靡頹唐的神情,突然地煥發了他的第二春。能夠有機會活下去,陳零立馬覺得困也不困了,累也不累了,連身上的傷口都不疼了!
于是,當黑狼將被綁得全身無法動彈的陳零關押到只有同樣被綁成一個大粽子一樣的錢蓁的倉庫的時候,陳零的心思開始活絡起來要自救。于是,陳零扭曲著身子,像一條蛇一樣吃力地爬行到靠在牆上昏迷不醒的錢蓁面前。
第一個任務︰先把她叫醒來再說。怎麼叫?陳零一時間也沒了主意,如果扯著嗓門喊很容易把黑狼幫的人引來,反而壞事了不好。掐她,捏她,這些高難度動作在繩子的束縛下陳零是想完成也完成不了。想了又想,陳零只好翹起,抬高雙腿,將腳伸到錢蓁面前。
這樣踹她一腳她應該能有所反應了吧!陳零打定主意,縮腿一伸,「 」地一聲踹進了錢蓁的懷里。
「哇靠,這彈性,嘖嘖……」陳零稍微感慨了下,不自覺又踹了幾腳。豈知錢蓁只是波濤洶涌了幾圈,人還是沒有蘇醒過來。
看來是刺激還不夠,陳零暗道︰阿彌陀佛,那就怪不得我了。我這也是為了救你啊!陳零這樣想著,兩個腳互相摩擦把鞋子襪子都踢了下來。
光腳的趕腳應該不錯吧!陳零邪邪一笑,翹高,兩只腳又伸了過去。陳零拿腳踢了又踢,感受人體的柔軟,這樣玩了兩分鐘,錢蓁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陳零怒了,看來刺激還是不夠啊,得出絕招了。陳零嘿嘿笑著,拿腳掀開錢蓁本就不多的衣服,拱開她的內衣。雙腳往山巒處一伸,溫熱柔軟的感覺瞬間從腳底了傳來。
「唔真舒服。」陳零呻.吟一聲,不自禁地將大腳趾一翹,夾住了那顆葡萄,揉捏了起來。
于是這個時候,錢蓁終于是尖叫著醒了過來。陳零心中思量,看來這刺激來得有點濃烈了。
「這,這是哪兒?」錢蓁也沒理會陳零話中的諷刺,四下打量一圈,倉庫里的破敗廢舊讓她心慌慌難以安定。
「倉庫。黑狼幫的老巢。」
陳零明白李義與黑狼幫之間的曲曲折折,他選擇將這其中關系挑明告訴錢蓁,也未免沒有一種挑撥離間的意思。
「黑狼幫?」錢蓁瞪大了眼楮,似乎是難以置信,「他們抓我干嘛?」
「你說呢?」陳零嗤笑一聲,「你又沒財,自然不會是劫財咯?」
錢蓁「啊」地一聲,顫顫巍巍地道︰「他們,他們要劫色?」
陳零笑著說︰「你害怕什麼?這不是你的特長嗎?」
「你!」錢蓁默然無語,一雙漂亮的大眼楮里瞬間噙滿了淚水。
「好了,好了。別哭了!算我怕了你了!」陳零只要一看到女孩子哭鼻子就頭疼腦熱發高燒,不由舉手告饒,「你看,我剛剛做了這麼多不就是為了救你麼?你以為我是要輕薄你啊?」
陳零用眼神示意自己的臭腳丫子,為它開月兌道︰「你被人打昏過去,要不是我模你,哦,不對。要不是我救你,你現在還躺在這醒不來呢。」
「可我現在醒來了還是躺在這啊。」錢蓁委屈道,醒不醒來都是躺在這,有區別嗎?
「所以我們要自救。」陳零鼓舞道,那樣子像是在騙小孩︰嘿,girl,要不要吃棒棒糖,蜀黍幫你去買呀?
「自救?」錢蓁驚訝問道︰「怎麼自救?」
陳零對錢蓁的反應很滿意,他所提出的「新鮮理念」帶來的這種轟動的效果讓他心里暗爽不已。于是他說︰「我現在還沒想好。」
錢蓁翻了個白眼,陳零又道︰「但是我想兩個人的力量總比一個人要強。」
錢蓁無語。看著努力思考中的陳零,她的心里有一股甜甜的感覺。自從那一次狠心離開他,她總擔心他的報復。他真的很優秀,錢蓁明白,他會有一條完美的生命曲線,但她等不到那一天。有時候,她也會恨自己,恨自己的自私,恨自己的貪婪,恨自己的無知。但人生永遠這樣,等你想著要反悔往往已到了沒有退路的時候。
當听到李義李天要殺陳零的時候,她第一個反應不是傷心,不是難過,而是高興。是的,高興!陳零永遠是自己心中的一個遺憾,想著他,看到他,總是會不自覺涌起一股後悔、自責的情緒,這讓錢蓁很不安。他是她心中的業障,是青春的一片胎記,是永遠也無法跨越的那一道坎。
可是現在,與陳零患難與共,同處與這麼一個偌大空曠而又狹小的倉庫里,她的心里全被一種叫做甜蜜的東西填滿了。看著他不遺余力地為自己想著辦法,看著他在這般困境下仍不放棄的精神,她竟有些痴了、醉了。
「沒有別的辦法了。」陳零皺了皺眉頭,「這鬼地方沒有任何可利用的工具,想要逃跑先要得繩子解開。這樣吧,我先用牙齒幫你把身上的繩子咬斷,然後你再幫我解開繩子。」
「你不怕我跑了?」錢蓁漂亮的眸子里異彩連連,好奇地問道。
「我相信你。」陳零堅定地道。他不是相信她,而是覺得沒有自己她根本跑不掉。雖說為了抵抗身體上的傷勢,現在的陳零,體內沒有一絲一毫地煉獸能力,但憑借自己敏銳的嗅覺和出色的判斷能力,要躲避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還是有把握的。
繩子很粗,陳零撲倒在錢蓁的腳邊,開始從那個地方下嘴。
「上來一點吧!」錢蓁靠著牆坐著,看著陳零趴在自己的腳上為自己咬繩子,錢蓁有些心疼的道。
「哦。」陳零答應一聲,雖然奇怪不是咬哪兒都行麼,但也只是想這或許是錢蓁的怪癖。于是蛇形著爬上去一些,趴在錢蓁的膝蓋上動起嘴來。
「這地方不好下口。」只一會陳零抬起頭來,「你膝蓋頂著我咬不到。」
「那你再上來一點。」
「好。」陳零又往上挪了一點,剛埋下頭,正想找個地方下口,仔細一看,我*靠,這是神馬地方?秘密花園?這下子陳零哪里還敢動口,連正常的體位都沒試過,一步就跨越到用這個體位辦事,他實在有些害羞。(你們可別誤會,我說的辦事是指解繩子,想歪的童鞋自己去領皮鞭。)
「你再上來一點。」錢蓁說。
再上來?再上來就是胸了呀。好吧,胸就胸,又不是沒模過!陳零心中暗樂,口中卻是嘆息一聲,說︰「為了幫你,我犧牲真是大。」說著一頭扎進了洶涌的波濤之中。
一股濃郁的女乃香伴隨著腳臭傳了過來。女乃香是陳零自己猜的,腳臭是陳零自己帶來的。感受著臉龐兩側軟軟的摩擦,陳零牙齒都有些發軟,含著繩子,居然舍不得咬了。
「再快一點!」錢蓁被陳零腦袋一拱一拱所帶來的摩擦刺激得身子都有些嬌軟了,不由嬌聲喊道。
「可我使不上力啊。」陳零一面有些委屈地道,一面拱得越快了。
摩擦越來越劇烈,錢蓁有些受不了了,不由催促道︰「你用點力呀!」
陳零流下的汗水快比得上掉的口水多了,錢蓁的胸前濕了好大一片,黏黏的讓錢蓁很難受,于是她又說︰「怎麼還沒出來,我都濕了好大一片了。」
陳零無奈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它還是這麼粗這麼硬,要不我們換個姿勢吧。」換個姿勢吧,這個姿勢太香艷了,陳零實在有些受不了,根本使不上力啊。
「堅持一下吧,你都努力這麼久了。」錢蓁鼓勵道。
「好吧。」陳零點了點頭,既然女施主都要堅持,這個時候,身為男人的自己又怎麼能說不行呢!陳零繼續扎了進去
「啊!你弄痛我了。」錢蓁尖叫一聲,陳零心不在焉,竟是一不小心咬著錢蓁的葡萄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要不我幫你吹吹?」陳零滿臉的自責,連忙道歉道。可是還沒等錢蓁說話,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喲,郎情妾意呀?弄痛哪里了?要不我來幫你們吹吹?哼」
「糟了!」只听到這個聲音,陳零心中就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趴在錢蓁身上不好動作,扭了好幾次才轉過身來。果然,蕭筱萱那張精致美麗的面孔出現在陳零的面前,只是此時這張漂亮的臉蛋上滿是冰霜。「虧我們還這麼擔心你,沒想到你倒好,被綁在了這種地方也能勾三搭四的,做這種不要臉的事情。」
完蛋了,完蛋了!陳零真想變出一百只口來解釋一下這其中的曲曲折折。「別誤會啊,筱萱,我只是再幫她。」
「真的嗎?」蕭筱萱冷哼道︰「我可是在門口都听見了。啊快一點,啊用力點!啊我濕了。你要這麼幫她的麼?」
陳零頭皮發麻,誤會簡直深到了馬里亞納海溝,這可怎麼打撈?他深吸一口氣,說︰「筱萱,請你不要無理取鬧嘛,我只是想幫她咬開繩子,一不小心口水把她的衣服弄濕了。就這樣簡單。再說了,我們都被綁成這樣,怎麼做事你說。」
「我怎麼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蕭筱萱冷笑一聲說,「你要幫她咬繩子哪個位置不好,手臂,腰部,肩膀……可你偏偏要趴在人家身上,腦袋還,還,還拱在人家懷里的?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陳零一怔,扭頭看了看蕭筱萱所說的這些部位,都是在側面,可無一不比胸口那位置好下口多了。「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陳零暗惱自己真是笨,看來自己還是太正直了,只想著正面插入,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亂七八糟的體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