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你妹呀,本姑娘才不是任人玩/弄的玩/物。舒駑襻憤怒地推起他,一腳狠狠地向他胯/下踹去,翻身下床來到窗邊。一面讓半夜的涼風消解身上的熱氣,一面嫌棄地狠狠擦拭著被他玷污的雙唇。
「下手還真狠呀,我要是被毀了,你下半生的幸福怎麼辦?」明明痛的厲害,他卻還是悠然走過來調笑著她。
強佔了本姑娘的初吻,竟還反過來怨她,今日要是不斷了他的命/根/子她還真咽不下這口氣。轉身就向他襲去,只攻擊他的下/盤。
南宮瑾是渾身的殺氣,招招致命,卻在夜無痕的故意化解下,上身已是綿綿無力了,像極了女子哀怨的調/情,好不有趣,夜無痕更是暗中吃了她不少豆腐。
南宮瑾的武功確實厲害,招招狠厲,不留情面,可偏偏遇上了夜無痕之後,就像野貓撞上了老虎,毫無招架之力。
這樣大動作的運動,怎能不讓外人察覺,屋外很快就傳來了焦急的腳步聲。
「瑾兒,等著我來娶你!」快速攔腰將她抱起,吻著她的女敕唇一陣旋轉,落地,這才念念不舍地從窗戶飛走。
「小姐,你怎麼了?」南宮瑾剛將窗戶關上,擔憂不已的梧桐就已經推門進來了,就怕玩了一步。
「突然做噩夢了,起來透透氣。」縱使屋內一片漆黑,她也心虛地不敢抬頭去看。
「小姐,這燭燈怎麼熄了?」知道夜無痕今晚要來,南宮瑾特意命梧桐在屋內留了燈盞的。
「噢,窗戶沒關嚴,許是吹滅了吧。」見梧桐還不走,只得出口催促,「這大半夜的,你也不用守著了,早些歇息去吧。」
為了讓梧桐放心,自己也向繡床走去,準備再眠,梧桐這才放心地掩門出去了。
剛一踫到錦被,就嗅著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清幽恬淡,好熟悉,好舒服,一時竟大大地呼吸了幾口,沉浸其中。
這是誰留下的?除了夜無痕還有何人?
該死!竟喜歡上了他的氣息。
「梧桐!」一聲大呼,躊躇著是否離開的梧桐聞聲立即趕到,「被子上全沾滿汗液,難聞死了,幫我全換掉,立刻,馬上!」
就這樣,南宮瑾惱火地在小榻上不安穩地呆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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