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目猩/紅,頭發紛亂飛舞,沒有半分人的模樣,宛如魔鬼,正張著血盆大口向她伸來,那滿口的雪白,不是牙齒,而是野獸的獠牙,尖利鋒芒。舒駑襻
難怪他會變得這般時常,這哪里還是人,分明就是野獸呀!
白天的時候,即便他不認識她了,但好歹還說著人話,而此刻,卻是只會獸鳴了。
南宮瑾見著他這幅模樣,豈是走火入魔或是犯病這麼簡單就能解釋的?猛地想起電視劇里那些鬼神附身的場景,真的,和這個像極了。
這種前後判若兩人的情形,南宮瑾也經歷過,就是被宿主反控的時候。那麼,寄居在夜無痕身中反控他的又是什麼呢?
是魂是獸還是其它?又是因何而來的呢?
出乎南宮瑾意料,那張開的大口中的兩排獠牙並沒有咬在她身上。在她側目望去的時候,見著他正安詳地躺在自己身上,好像是在汲取著什麼,很是享受。
不多會兒,他便這樣沉沉地睡了過去,宛如一個在母親懷抱里安詳地眠著的孩子。
南宮瑾無奈,只能任由他這樣。本是打算一會兒將他送回房的,他卻又醒了。
「瑾兒,是你呀!」變成了人,只是不清楚是什麼時候的。
「你還記得我?」南宮瑾訝異反問。
「記得呀,你今天才上山的呀!」很失望,只是白天的那個夜無痕而已。
「你還記得之前發生的事情嗎?」
沉思一會兒,夜無痕才又答道︰「呃,好像是發情了?」
發情?!
南宮瑾張大雙眼看著他,這就是他的解釋?
因為發情所以發出那樣的嚎叫,就像貓發/情時叫春一樣,這是一個人該說出的話做的事嗎?
「怎麼?有意見?」夜無痕一點點靠近她,南宮瑾見著他笑了。
發/情?他是處在發/情/期的人或者是獸,真的很危險,南宮瑾推開他就欲走。
夜無痕卻是及時拉住了欲逃跑的她,牢牢地抱在自己懷里,好似調戲地說著︰「白天你不是還跟我說你想我了嗎?怎麼,現在就想走了?」
ps︰親們,要不要吃掉她呢?是野獸的狂/野,還是夜無痕專屬的溫柔,偶還在考慮中,親們果斷留言推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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