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與荷花為你開 整個人就是一只品相優良,水水嫩嫩的黃瓜啊

作者 ︰ 公子瓜荷

「都下去,你們弄的本王不喜歡,叫石繁來陪本王玩兒。舒蝤裻」

「喏。」雖然是個智商只停留在十二歲的王爺,卻也是皇上的心尖肉,王府里最大的主子,侍女們全都領命找來了石總管。

「爺。」屏退眾人,石繁將門窗關嚴實了就看見自家主子從輪椅上站了起來,一雙手負在背後,做月復黑狀。

姑蘇卿皊一臉興味的看著他︰「花曲意找你去做什麼了?」

「回爺,」石繁一頭冷汗,心道這王府里果然到處都是爺眼線,「王妃似乎是想立威。」

姑蘇卿皊鼻子里「哼」了一聲。

石繁唬地連忙跪下,在地上磕頭道︰「屬下失察。」心里卻暗暗叫苦,自己本來是走強硬的冷酷路線,主子心中不爽也不明擺出原因,叫自己沒話找話說。

姑蘇卿皊挫敗了會兒,又哼了一聲︰「不干你的事,你跪著干什麼。是花連城這次派來的細作太棘手。」

「王妃?」石繁見他一腔子怒氣沒處發,也不敢招惹,站起身就沒亂動過。「要屬下殺了她嗎?」

「不急。本王中了她身上的蠱,不宜聲張,等聖手白喧從西北回來再說。」姑蘇卿皊的俊美如白玉的臉似乎紅上一紅︰「這女人也當真可惡,竟被她先出手為強。若是早用藥控制了她,也不至于今日兩難局面。」

姑蘇卿皊把玩著一只白玉簪子;「有個貼身的女人成天監視著真是個麻煩事兒,你就先查查她的來歷吧。」

「是。」石繁仍忍不住擔心問道︰「主上,您身子要緊麼?」

姑蘇卿皊看著這個自童年便陪伴自己的手下,好友,不自在地撇開頭︰「無礙,世上沒有哪種厲害的蠱毒是無色無味的,這個既無色無味便還傷得不深。這一月是即將成大事的時候,本王答應了娶親,就是要解了花連城的戒心。做戲做全套,本王少不得忍耐。待大局定下,本王自有的是解蠱的法子。」

石繁安了安心︰「屬下明白。」

「萬事做準備。本王若沒猜錯,花曲意下一步就是除去本王心月復。你自安身立命就好,出了王府為我籌謀。該怎麼做你知道。本王在府中會掌握。」

「是。」

「唔,本王更衣時間長了,花曲意的一場戲也該演完了,我們去收場罷。」姑蘇卿皊坐到輪椅上,只覺得無比清明。天下乾坤,盡握半數,這一場隱藏在歌舞升平下的風雲即將變換,花曲意,你又充當什麼角色呢?

「王爺駕到——」

曲意苦笑,該來的還是要來,這不安分的不要壞事兒就好。

曲意帶著一眾福身行禮︰「參見王爺。」

姑蘇卿皊直接滾著輪椅走到主位,叼著筷子自顧自地挾了幾片辣子灼藕,留下一干美人冷汗漣漣。

曲意巧笑倩兮地站了起來坐回去,免不了又要出頭︰「姐妹們都起來,這麼跪著王爺會心疼的。」又暗暗使個了眼色。

韻側妃素來懂得察言觀色,緩步走到主位前,捧兩杯茶水盈盈一笑︰「今兒是好日子,親身恭祝王爺王妃白頭偕老,琴瑟和諧。」

姑蘇卿皊倒是痛快,兩手捧了茶水直接倒進去,口中含糊不清叫道︰「恩,正好,本王渴得很。」曲意臉黑了黑,正要含笑接過,姑蘇卿皊卻先她一手搶了猛灌,直嗆進肺里,劇烈的咳嗽。

韻側妃霎時尷尬了。

曲意臉又黑了黑。你丫的這什麼情況?一來就要拆我台是不?是告訴我不配喝你妃子敬的茶?

她做大方賢惠狀︰「謝謝王爺代妾身喝了韻妹妹的茶。唔,這麼久了,茶冷味苦,接下來熱的燙燙的在呈上來才暖心。」

這回兒,她倒是要看看這傻王爺是不是傻到將熱茶水吞下去的程度。

康庶妃敬上的茶果然夠熱,曲意端著細瓷茶托小小的抿了口了事。再抬眼看姑蘇卿皊,許是白玉的發冠沒有綰緊,幾縷頭發如光影般拂在眼楮上,看不真切。他倒懂得趨利避害,嚷著嗓子道︰「本王不渴了,你不用再端茶了。」

康庶妃勉強的笑靨如花霎時僵硬,又尷尬了。

曲意實在看不過去她一個人晾著,出來圓場︰「王爺在吃著一合酥,哪里有空喝茶,你先下去罷。」

幾個有頭臉的妃子尷尬了兩個,自然沒有人再來當炮灰。還有兩個庶妃,相互看著,誰也不願意做出頭鳥。

「妾身恭祝王爺王妃健康長壽,伉儷情深。」

嗯~聲音清甜雅致,柔糯可人。

曲意猛的抬頭,眼前十五六的歲佳人油綠油綠的小衫子一襯,再加上五官清麗,膚如凝脂,整個人就是一只品相優良,水水女敕女敕的黃瓜啊。

黃瓜美人將左手上的茶放在曲意面前,雙手捧了另一杯茶繞黃木席跪在姑蘇卿皊身側,嘟著嘴婉轉哄道︰「王爺,王爺,你喝點兒,哪怕象征地沾幾滴兒呢!」

曲意冷笑。這丫頭說話還真直接,簡直不背人兒啊。也不知道是有意沒意的,要是她大聲些讓底下人都听听,不知道都是什麼表情哈?

曲意也挾了塊豌豆黃,趁掩帕擦嘴一力指風彈過去,正中黃瓜美人的左腕。只听得「啊」地驚呼,黃瓜美人反應也迅速,右手借力扇掉杯子,而半個身子伏在姑蘇卿皊腿上,用後背替他擋住了因為不穩潑出來的茶水。

真可惜呢,哪怕是定力在好的人,滾燙的茶水突如其來這麼一下子,腿也會略略顫抖吧?曲意惋惜的想。而這個當兒口,是來不及思量的,這黃瓜美人難不成是真的單純,還愛上了姑蘇卿皊,是愛的本能?

那邊美人後頸的皮膚與高領中衣沾在一片,大夏天的,誰遇上這碼字事都難受。唔,也間接說明府里的侍女听話,沏的茶夠熱度。

姑蘇卿皊似乎也急了,哪怕他再極力的忍耐,曲意也看到了由于頰肌咬得過緊而導致頸動脈繃起明顯。

膝上的美人兒淚光爍爍,抽抽噎噎,姑蘇卿皊只覺得心疼又憤怒,急得月兌口喊起來了︰「來人啊,拿剪刀來,傳太醫。」又托住美人兒的肩,「桐兒你怎麼樣?」

曲意和一眾美人呼啦啦地圍了一圈,曲意作作樣子關切︰「真是遺憾啊遺憾啊遺憾,心酸啊心酸啊心酸。」

人多口雜,沒人細听她說什麼,只知道王妃發了句聲。韻側妃也跟著擦淚︰「充華妹妹沒的竟受了這樣的苦,妾身也心酸。」

哦,原來是沐充華。曲意是听過她的。王爺有一正妃兩側妃三庶妃,是皇上欽選,皆可以有賜號。而這個沐充華原名何思桐,是王爺上街偶遇的,姑蘇卿皊一見傾心帶進了王府。給了她妃位外最高的充華,又因為她喜歡「沐」字,獨獨給她封了做賜號。

看來,是真心的歡喜啊——

忙來忙去太醫來了,美人晶瑩剔透的肌膚燙出了幾個大水泡。姑蘇卿皊也沒心思吃飯了,送美人回了散金樓,這場鬧劇才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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