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與荷花為你開 將本王賣給別的女人(二)

作者 ︰ 公子瓜荷

姑蘇卿皊雖覺得幼稚,也配合地朝里走。舒 剛進兩步,要轉向那女子逃跑的方向,靠近自己的一出紗幔後也發出「噗嗤」巧笑。姑蘇卿皊定楮一看,服飾還是自己剛才看到的服飾,甚至連香氣都一樣。

「王妃,你在這兒?」姑蘇卿皊懷疑地詢問,明明那個女子是沖另一個方向的,轉珠的聲音都傳開了,就是再迅速的輕功也做不到快過聲音。

一旁的女子只笑不答,反跑到另一處,金珠依舊泠泠發響。

「王爺,我在這兒。」有女子的聲音蓋過靡靡的曲調,引誘似地發著俏音兒,是曲意的聲音,卻似從四面八方傳來的。

同時,已經消失的女子又在姑蘇卿皊身後冒出,蒙著臉,斜倚在柱上,一手撫著由八股紫紗和銀絲結成的簇球,慵懶著擺著腰肢,「來找為我呀。」又一扭肩躲進了重重紗障邈。

姑蘇卿皊稍稍一想,便明白屋子里看似身形飄忽靈動的身影,不過是兩個女子罷了。她竟然讓旁人參與進來,姑蘇卿皊不由得撇唇,興致敗得所剩無幾。「本王對你沒興趣,憑什麼勞動本王去找你?」姑蘇卿皊只覺得纏綿的樂曲和香氣惹得他無限煩躁,調了個頭要走。「倦了,回宮。」

身後的女子旋而盈盈走出,柱子後面也轉出個女子。她們同樣衣飾打扮,全蒙著面紗,只是前一個更清瘦些,後一個卻頎碩有致,的肌膚凝滑如露,都是立著,她也自有撩人的風流。

兩女只婷婷站在姑蘇卿皊前,姑蘇卿皊看也不看方才站在柱子後面的女子,沒好聲兒道,「讓開,本王的去留你們也敢阻攔?激」

那女子抬手摘下了面紗,悠悠笑道,「王爺好沒趣兒,好不興妾身和你鬧一鬧?」

不必說,這女子正是曲意,姑蘇卿皊心道,你和本王鬧一鬧也就罷了,另外的那個算什麼?方才若不察暴露了性情,也就成了難事。

另一個女子也取了面紗,跪地一禮,聲音如清流漾石般清越沁潤,卻含了明顯的討歡,「嬪妾見過王爺,王爺萬福。」

姑蘇卿皊毫不客氣地打量她一會兒,轉頭問曲意,「她是誰?」

韻妃和顏答道,「嬪妾韻側妃陳氏芳君。」又俏皮一笑,「王爺可莫要再忘了。」

「啊•••••」姑蘇卿皊一拍腦門,曲意和韻妃都以為他是憶起來了,雙雙一怔。

姑蘇卿皊轉而嘟囔,「原來又是本王的一個妃子。」緊接著道,「你大可放心,對于長相不是一頂一的,本王向來是記不住。」

曲意臉色黑了黑,平常怎麼沒見你這麼多話!方掬出圓潤的笑,「王爺還在為方才的游戲賭氣呢,我們也別站著了,回主殿歇息得好。」

姑蘇卿皊揚了揚下巴,「那個什麼妃的,你回去吧。」

曲意仍能做到面不改色,「這是臣妾的宮殿,韻妃是臣妾請來的,王爺說趕就趕走嗎?」又壞笑著擠眼,「王爺莫不是欲拒還迎吧?」

姑蘇卿皊沒有絲毫讓步,「這是本王的王府,無論是王妃還是哪個妃都是得听本王的,本王遣走其中一個妃還需得听你的嗎?」

今晚真是別扭。曲意煩躁地用簪子搔了搔頭,突然靈機一動。姑蘇卿皊一出出兒地排斥韻妃,口無遮攔卻親近自己,莫不是打量著疏遠她和韻妃的關系嗎?自己稍與韻妃走得近密,他就能想到此處,智謀真可謂深不可測。

曲意福身送道,「那王爺也可以不留在頃語宮,臣妾就收拾收拾等著明天被遣出王府的休書。」

「哼。」姑蘇卿皊滾著輪椅出了耳房,房門洞開,兩排侍女立著,不知道是該追上去服侍還是該掩門。

韻妃似剛反應過來,驚慌地問,「娘娘,王爺生氣了?」

「恩,生氣了。」曲意漫不經心的應著,笑道,「他這是要去主殿了,咱們還不跟上去?」

到了主殿,姑蘇卿皊余怒還在,少不得兩個來回討好。雖然話不投機冷言冷語,卻也說了一會兒,曲意看了看天色,濃厚的黑色已經像幕一樣壓了下來,月亮掛在正中央,淡得仿佛只有一層紗。再看頃語宮垂花門前的燈已經熄了,在夜中看不出上面鏤刻的華貴紋飾,而值夜的小侍女頭一下挨著一下地打瞌睡。

「這樣晚了。」曲意喃喃,旋而回首漾開了笑,掩中了莫名的寥落。「夜露豐澤,韻姐姐就不要走了。」她隨時對韻側妃說的,卻也時刻瞄著姑蘇卿皊的反應,他睫毛微微顫動,只是輕輕一笑轉開了對著她的視線。曲意不會笨到以為只有生氣吼叫就是發怒,裝傻的姑蘇卿皊處處都是癲狂暴怒的形象,心里不還是冷靜的麼?他們這類人明明笑著也許就是怒氣正盛的表現。

但她沒辦法因為他的怒氣就停了來,笑逐顏開地拉著韻側妃的手走到內室,「我這里簡陋,又舍不得姐姐去別的房間去,姐姐且在碧紗櫥外的床上住著,寢具花帳也是備著的。僅一櫥之隔,你半夜睡著孤單我也好陪著你。姐妹之間親密,你不要嫌棄才好。」

「怎麼會。」韻側妃笑得恬和恭謹,「是王妃愛惜,嬪妾喜不自勝。」

「你也是本王的妃子。」一旁靜靜看著她們上演姐妹情深的姑蘇卿皊突然開口。曲意原本就留意他的反應,他一說話耳朵都豎直了腦中飛快猜測他會怎麼攪局。

韻側妃只知道自家王爺是傻子,說話直愣沒道理也是有的,就矮身微笑道,「是,嬪妾是王爺的側妃。」

「那麼,王妃能伺候本王侍寢,你也能了。」姑蘇卿皊用白玉似大拇指摩挲下巴,明明是沉思的樣子,在韻側妃眼中是乖戾,在曲意眼中是算計。

她酡紅了一張臉,喏喏道,「伺候王爺本就是嬪妾的分內之事。」

「那就對了。」姑蘇卿皊一合掌,笑得無比歡愉,「今夜你和王妃一起伺候本王。」

曲意猛地回頭對上他的目光,明淨的瞳孔里有她看得懂嘲諷和戲弄。這就是你想要的,本王給你。

韻妃更是羞怯,只點了點頭細聲道,「謝,嬪妾謝謝王爺垂愛。」

「王妃你來服侍本王更衣。」姑蘇卿皊瞥了眼曲意,「還杵著?」

曲意最初只想在一夜**時將衣著相同的兩人偷梁換柱,第二天姑蘇卿皊醒來看到床上的女子是韻側妃也成了不爭的事實。她萬沒想到會是這樣,這樣的順利和不是滋味。她扯著嘴唇笑開,「今晚這頃語宮主殿就給了王爺和姐姐了,臣妾在碧紗櫥外睡著,你們••••••盡興隨意。」

轉身欲走,被姑蘇卿皊一把扯住。「王妃,本王說你和她一起伺候本王,沒听到麼?」他使力,將沒想反抗的曲意拉得直矮。姑蘇卿皊在他胸前用只有兩人能听到了聲音陰冷低笑,「王妃這麼熱情將本王賣給別的女人,本王也不好冷落了王妃。」

「王爺!」曲意低低叫了一聲,指甲掐進了姑蘇卿皊的手臂。

「要麼你和她一起侍奉本王,要麼只有你來侍奉本王,你自己選。」姑蘇卿皊瞳色漸深,散發出上古蒼玉一樣的清冽,他喉結動了動,吐出的字譏誚而森寒入骨。

姑蘇卿皊放開曲意,臉上又恢復了雲淡風輕,像是料到她不敢漠視他給出的選擇。

「是。」曲意有瞬間的麻木,像是什麼堅守的東西嘩啦啦碎了一地。卻也一件件把姑蘇卿皊的衣服扒了下來,將他放到床的中央處,扶著半躺著,用枕頭墊在他身後。這才召喚著不知所措的韻妃道,「姐姐怎麼還矜著,咱們合該的好緣分同侍一夫,不要不好意思。」

「嬪妾幾生修來的福氣呢。」韻妃才抿嘴兒一笑,取了兩套寢衣,將燈火熄滅了,又把玫瑰色的帳子放下,才開始月兌衣解帶。

兩人卸了頭飾,換了寢衣,曲意鑽入被中,引導著韻妃撫模著姑蘇卿皊的胸膛。見她漸漸褪了羞澀,動作大膽卻溫柔,便俯身貼在姑蘇卿皊的胯下,含住他的玉睫,囫圇吮了幾下,他卻怎麼也沒有動靜。

春色正艷,該是最溫軟糜爛的時刻,三個人卻不約而同地死氣沉沉,姑蘇卿皊更像個挺尸一樣不動也不發言語。曲意實在想早些結束自己一手創造出的詭異場面,也顧不得動作,手指悄悄從鼠蹊滑到姑蘇卿皊光滑的後背,手指輕彈在尾骨出,姑蘇卿皊腰身一晃,那處火熱已經昂藏起來。

他身上,也就是這處最為敏感了。這還是曲意在大婚那也將針刺入他腰部時知道的。感受到他緊鎖著的目光,曲意好容易扭開了臉,強作歡顏,「今晚是姐姐的好日子,我不該摻進來的,接下來的,便該看姐姐的了。」

韻側妃略斂了動作,做出窘迫的模樣,「嬪妾,嬪妾實在不會,怕是••••••」

曲意不耐煩再說客套話,只附在她耳畔叮囑了句,「王爺有痴傻之癥,他不大懂的。你我又都是女子,放開了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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