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僧橫行-第二百六十四章陳歡魔手
貝齒輕啟,媚聲漸露。︰
白潔香在陳歡的大手按摩之下,已經沒有理智可言。
她只有享受,全身心放開地享受著這種舒服。
白潔香理解冰蕊咯,在陳歡的大手攻勢下,沒多少女人能矜持得了,根本沒有理智可言。
像魔的手,讓人連雞皮疙瘩都舒服得浮起的熱量。
320室那個護理員僅通過陳歡隔空指導,用生硬的手法都讓胡太太滿足至極。現在陳歡親自操刀,那種效果就不用說。
任你是冰山玉女,在陳歡的內力配合的指壓之下,你都是無所遁形的。把你的**,把你的本性全揮發出來。
陳歡從來都沒有發現,自已的內力對女人的效用是那麼大的。連白潔香這個平時信念十足的堅毅女人都擊潰得了。
身體的歡愉白潔香是抵抗不了,一浪高過一浪,長江後浪推前浪,白潔香真想浪死在沙灘之上。
陳歡根本不管長得帥不帥,單是他這讓女人歡愉到死的手法,都讓他有足夠的資本,笑傲花叢。可惜的是陳歡志不在此呢。
陳歡想著讓白潔香全身心釋放的,他自然會加大指壓的力度。有幾種陳歡引以為傲的指壓手法,他都使了出來,在白潔香身心全開的時候,幫她驅散其它隱疾都好。
白潔香品嘗到的快感自然如山呼海嘯般強烈,加上陳歡有心賣弄,加入了一些敝帚自珍的隱蔽手法,白潔香處女的聖潔心扉,終于露出了破綻。
「恩~~啊~~」
白潔香鼻息里喊出一聲比小電影里面女優還要專業的聲音來。要是楊良等人所在,肯定會驚為天人的。
現在不止炫麗,還貴在真實了。
陳歡手法不禁拼命地加快著,再呆下去,陳歡都感覺受不了。全個護理室里面的mm看著自已,眼神全都變得曖昧得很。
特別是白潔香那誘惑死人的喊聲,讓整個護理室里面,根本一點都不像按摩師現場指導,而是在進行著某些真人表演。
在護理員mm們眼里,看著美女老總媚成這個樣子,可是比看著小電影更精彩。
她們更多的是恨不得,陳歡的手按在她們身上,讓她們歡愉成這個樣子,在這里再丟臉,她們都願意。
「很爽~~陳歡~~你按到很爽~~」白潔香把理智丟到一邊。她身體慢慢地顫抖地喊著。
她完全忘記自已正在被人圍觀著呢。她全身心舒服著忍不住大喊地贊著陳歡。
「快點,給力點~人家等不急了。」
白潔香再嬌媚地申吟一聲。
這一申吟聲一出口,有幾個護理員mm腳都軟下來,要扶著身邊同伴的身體才勉強站得穩。
壓抑的氣氛之下,白潔香的媚聲無異是催化劑,把不少護理員的**都催化開來。
女人本天生就是**的動物,所在她們在愛情上面,全部都是受欲糾纏不清的。
白潔香的聲音一**響起,根本不像授課現場,而是像陳歡的單人表現,還有白潔香的投入演出。
這個聲音可以配套任何一套小電影女主角的聲音,絕對比原音還要精彩得很。
好比是長江決堤,若是堤壩牢固,毫無一點縫隙,縱然山洪凶猛,也自無半點辦法,可若是有一處豆腐渣工程,山洪便會乘虛而入,一瀉千里,此時,白潔香的心房就如同長江決堤一般,破開的一絲縫隙,瞬間變大,處女的聖潔,終于因為一絲被染,變得一錢不值。
「 ……嗯……」
既然已經丟了顏面,白潔香索性不管不顧,讓自己的全部心神去感受那份愉悅,那綿綿不絕如同銀河瀉地般的迅猛快感。
于是,授課大廳仿佛變成了a。v片廠,老天可以作證,陳歡從頭到尾沒有模過白潔香任何一處**部位,可就是這樣,白潔香那風騷到骨頭里的叫聲,已經讓陳歡放棄了移動的想法。
「這丫頭不去拍a,片真是浪費啊!」陳歡恨恨的想著,暗自撥了一下小弟,試圖讓它稍微乖上一點,可惜白潔香的申吟,就像是世上最猛烈的藥,只有讓小陳歡更昂揚,更堅挺的份兒,哪兒那麼容易放松?
若非眾目睽睽,若非陳歡咬牙苦撐,若非有種種顧忌,陳歡怕是早已月兌光了衣物,撲上那張僅能容納一人躺臥的按摩床。
比起陳歡來,護理室里的人mm們有的更不如了,多數人都是相扶著,心神蕩漾,腿腳酥軟,神智一片模糊,早已忘記了身在何地。
若非要說護理員還有一些意識,那便是在思索︰陳歡的手,真有那麼大的魔力?僅僅只是給人按摩,就能讓人發出那麼愉悅的**聲麼?這是一個相當困擾人心的問題。
授課大廳里的女孩子們,大多都是剛出校門的中專生,少有交過男朋友的經歷,有過生理經驗的自然是少之又少,可就算是這些早有經驗的御姐們,都難以抵擋白潔香**申吟的巨大殺傷力,那些尚處于最容易被誘惑階段的處女們,自然最是不堪。
女孩子們在白潔香開始申吟之前,除了臉蛋暈紅之外,倒還能鎮定自若的听陳歡講解,偶爾還有些人和自己附近的女孩用彼此的身體交流,進一步了解陳歡示範的具體位置。
可當那蕩人心魄的申吟聲開始,所有听課的女孩子全部被推倒……呃,是擊倒,兩腿並得緊緊的,拼命收縮括約肌,試圖抑制那羞人的快感。
這是徒勞的,一切都是徒勞的,白潔香先前的控制是徒勞,女孩子們的控制同樣的徒勞,甚至連陳歡本人的控制,都有走火的傾向。當陳歡的兩手,無意間從白潔香的大腿內側滑過的時候,事情終于發生了異常重大的變化。
「啊∼∼」一聲纏綿悱惻、如泣如訴、婉轉曲折、勾攝人心的嬌吟從白潔香的嘴中發出,陳歡只覺手上一濕,一股液體噴在自己手上,綿綿不絕,如同打開了水龍頭,微微用手指捻開,有種粘滑的感覺,蓋著她嬌柔玉體的浴巾,都已經有了打濕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