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老夫子語塞。舒歟珧
「生命本身雌性懷胎而來,但是也離不開男人,但是為什麼女人的地位就要比男人低嗎?試問,若是說女人低賤,那麼她所生出來的孩子又豈能說高貴呢?既然如此,為何要有低賤高貴之分呢?」
妃落雨看著老夫子,一串一串的說出口,是啊!女人怎麼了,女人就該任由男人宰割嗎?就該看著自己的愛人寵幸別人嗎?男人就該三妻四妾嗎?
「這……,這純屬無稽之談,女人的身份地位自然不能與男人比,這是千古以來不變的道理。」
老夫子一擺手,離妃落雨遠遠的。
千古以來不變的道理嗎?那麼我就要改變這道理。妃落雨的那雙桃花眼眼眸之後閃過一絲堅定,隨後又恢復那個痴傻的妃落雨。
雖然她已經不痴傻,但是沒人把她當正常人,別的就不說了,正常人會說出那些驚倒四座的話語問題嗎?對于妃落雨的問題,眾人定論為痴傻之人的胡言亂語,沒人在意。
春去秋來轉眼就過,妃落雨入學的日子也三年了,日子平靜的像一碗水。直到十年一度的才藝選魁的那年。
「芳芳,你說什麼?我爹讓我穿成花花綠綠的給一群人耍猴戲看?」
妃落雨激動無比的搖晃著芳芳,一臉的炸毛,黃金面具之下難掩怒氣。那紅潤的紅唇此刻正不停的吐氣,胸前也是不停的起伏。這有致的身材還是得靠養成,為了能夠良好的發育,妃落雨可謂是嘗試了無數的偏方。
「小姐,下個月是才藝選魁,你是將軍之女,自然是要參加的,而且只是說了隨便什麼都可以,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都可以啊!老爺爺沒說非要小姐你穿的花花綠綠上去跳舞啊!再說我不是還沒說完嘛!老爺的意思就是要你無論如何走個場意思意思就好了,他也沒指望你能夠奪魁,何況以小姐的才藝,奪魁是遙遙無望了。」
芳芳翻了一個白眼,對付妃落雨炸毛一樣的神色是游刃有余,不然這十年她都干什麼吃的。